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要不理我。” 虞子矜挨近玄北,极近。他伸出一根手指,再伸出一根,说道:“不说滚。”
  “不要记得说孤。” 他紧紧盯着玄北黝黑的眼,轻快道:“我不走,你待我好一些好不好啊?”
  好不好啊?
  少年郎仿若初见时自来亲昵,这短短三月吃住同行却好似并非当真无用。
  或许虞子矜多少是念情分的。
  玄北看着虞子矜又煞有其事数落他将他辛苦编织的草蚱蜢丢弃在地,一只手往枕里边一摸,摸出一只不成样的粗糙蚱蜢来。
  “你没丢!” 虞子矜惊奇地瞪大眼睛,进而笃定道:“你偷偷想我。”
  玄北不语。
  虞子矜双手一用力,撑起上身凑过去,几乎脸贴脸,他目光灼灼,娇蛮逼问:“你是不是偷偷想我?是不是?”
  玄北一只手悄然潜伏在他身后,忽然贴在他那古怪地小脑袋上,轻轻一带——
  唇角轻柔相触,宛若蜻蜓点水过。
  两对眼距那样近,映着彼此的眼,彼此眼中又是彼此一双眼,无穷无尽,纠缠难分。
  待得玄北放下手又复躺在床榻上,神闲气定,先前的步步相逼早已不翼而飞。他犹如餍足猛兽,静静趴伏在一旁。
  虞子矜眉眼亮堂惊人,宛若火苗热燃。
  “再亲一下。” 他将脸再贴上去,欢欣道:“你太凶了,亲一下不够的。”
  “亲一下嘛。” 虞子矜见玄北不为所动,抱怨道:“你好久没有抱抱我。”
  于是玄北又凶凶地亲他光洁额头一下。
  “再亲一个。”
  虞子矜指着脸蛋,笑嘻嘻掀开被褥要挤进去,丝毫不顾及玄北不应胡乱地动。
  他一下子将委屈同情埋怨尽数忘了,吵吵闹闹着又像是那个凭宠而娇的虞子矜。
  虞子矜总是如此的。
  他既不聪慧,也不愚笨;并非一无所知也从未洞悉世事。天真却记仇,狡猾,可不带坏心眼。
  玄北也就是如此了,似无情,又如多情,满腹心事不轻易肯信他人。
  后人津津乐道的一代昏君与祸国美人,非鬼非怪,不过如此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啵啵


第22章 贵妃呀丞相真哀愁
  玄北受伤这一消息被写在卷纸绑在信鸽脚上一路飞回上京。
  婴贵妃从心腹婢女口中得知此事时,正与花山娜于如梦阁一聚。
  “呦,也不知是甚悄悄话,怎么姐姐脸色这般差?” 花山娜眼波流转,也不论贵妃因何不虞就忙着落井下石。
  婴贵妃提起一个温和却端庄的笑来,“劳累妹妹挂怀,不过是听闻前方有事却不在大王身旁,心中不安罢了。”
  花山娜闻言,得意之色全无。
  整个后宫女子寥寥,婴贞上无太后,左右无其他贵妃可抗衡,如今又替太后料理后宫琐碎,即便缺个名头也堪称是坐稳了后宫主位。故而前方战事若有传递至后宫,大多先经婴贞之耳。
  眼看婴贞假惺惺作忧愁模样,花山娜恨不得咬牙拍桌而去。可她日夜求神告佛只怕王在别处伤着碰着,平日也舍不得少了半点他的消息。
  想到这一层,花山娜只好按耐住不满,假意淡然道:“既是战事,姐姐不应当一人独知,否则妹妹们一无所知,日日提心吊胆,这多不好?”
  “妹妹说的是,明日本宫便将姐妹聚齐一道儿知会。” 婴贵妃伸手揉按额边,叹了一口气,“可惜本宫一时今日心神不宁,竟是头晕目眩起来,恐怕需传御医看看才可。否则今日便能先告知妹妹了,不过妹妹不必过分牵挂,大王不过身负小伤,已无大碍。”
  大王受伤了?!
  花山娜心里尚且想着这婴贞拿乔,不过三两句话还推说身体不适说不得,分明是有意不说个清楚,好让她夜不能眠。然而她这一时猛然起身竟也一阵胸闷袭来,几欲作呕。
  花山娜匆忙伸手捂住嘴,再没心思与婴贞盘旋,干脆告退而去。
  “她竟不纠缠。” 婢女诧异盯着花山娜背影,面色古怪,“难道她……当真有孕了?”
  “十有八九。” 婴贞神色凝重。
  前些日子听闻花山娜食欲不佳多有呕吐,婴贵妃正是出于疑心才邀请花山娜来小坐。花山娜恐她不怀好意,更不喜她,推脱数次最终老实来此。现下看来花山娜多半有孕,只是此事与玄北安危不可相提并论,当下还是玄北更令她挂心。
  “绿儿。” 婴贵妃沉声吩咐道:“立即派人知会本宫兄长进攻。”
  “诺。”
  绿儿领命而去,半个时辰后带回婴贵妃兄长婴尘。
  婴贞与婴尘同为一母所处,然而一人和善恬淡,另一人阴毒狡诈,堪称天差地别。
  “微臣婴尘拜见娘娘。” 婴尘面冷眼暗,懒散行礼,口中毫无敬重之意。
  婴贞知他生性高傲,除却认定主君牯夏拉王爷外,谁人也不入他的眼。
  “起来罢。” 婴贞边说,还用眼神示意左右退下。
  “娘娘特地屏退左右,恐怕是有大事相谈。” 婴尘上坐,半点没规矩,肆意如同身在家。
  婴贞浅浅抿一口茶,半分心思不露,笑道:“不过许久不见兄长心有挂念罢了。”
  “挂念?” 婴尘嗤笑一声,“贵妃娘娘,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为昏君玄北一事倒不如死心。”
  “果真是牯夏拉。” 婴贞面不改色,半垂下头,显出纤细脖颈。
  她声一厉,仿若质问道:“牯夏拉可是想要了王的命!?”
  “是又如何?” 婴尘撇撇嘴,一脸不屑无畏,“王爷与昏君相斗,非你死即我活,双方必有一败,不过早晚事。你自小聪慧,难道不知这个理?”
  婴贞半分势头不让,愤然道:“此番大王亲政,于军心民心大有助益。万一有个闪失,难料朝政如何,多拉如何,而佩珏又如何?牯夏拉此举是不忠不义、叛国造反,兄长你身为牯夏拉幕僚之首,你怎会不知?你又怎会容许此事发生?!”
  “你妄想激我!” 婴尘神色顿时狠毒,拂手将瓷杯盏打翻在地,“王爷如何当如何,我不过一介幕僚不得干预!至于玄北死活与我何干?”
  “那么连我生死,兄长也不在意了么?” 婴贞蹙眉含泪,似哀求,又痛心疾首。
  她瞧出婴尘略有呆滞,又伸手握住婴贞一只手。
  “兄长愿为牯夏拉出生入死,我亦可与王同生共死。可爹娘已去,婴氏寥落,只有你我了。兄长——”
  婴贞倏然落下一滴泪来,“这世上你的血亲骨肉只余下贞儿了啊……”
  世上男女千万,唯独他们二人血脉相连根同生。这殷红血宛若绳索将他们牢牢束缚,即便天下尽负,相依为命,自是家。
  这是一份求不来丢不开的刻骨情。
  饶是无情婴尘也不由得缓下神色,深深望一眼婴贞,“王爷此次不过告诫玄北罢了。玄北成王后大力提拔武官以至朝纲动荡,三番五次御驾亲征不过为满一己私欲。如此放浪形骸之人配不上王位,他,早晚会死!”
  他语气平和许多,却仍然阴狠。
  “王在宫中日日只知批阅奏折,连后宫也少有出入,三年来竟不添一个子嗣,又何来……” 婴贞失落喃喃道,美目黯然。
  “不出入后宫又如何?他自有美人相伴。” 婴尘满脸鄙夷,眼中隐隐带恨,“那个铃人小子狐媚,不光独占昏君,还暗中勾引王爷。此人留在宫中早晚成祸害,你怎不除去他?”
  婴贞一手无力搭在桌沿,摇了摇头,“……我……不想轻易伤人……大王的确喜他,可用意不明,无论他人如何试探也不给个名头。他也不过一个小儿郎,才同喜乐一般大。更何况我多次在他面前提及后宫嫔妃,他毫无妒羡之意,想来无心于此。或许还有他法可——”
  “妇人之仁!” 婴尘喝止道:“你如此心软难成大事,他日必将葬身于此子手中。”
  “贞儿从未有心成大事。” 婴贞闭目咬唇,颤声道:“兄长可知当年爹爹重病缠身,临去前问贞儿:倘若你与夫君终有一斗,我会如何……”
  那时婴尘路初定,派系分。婴氏一族父子割情断恩,各自为主,从此以后再无父子一说。
  “娘娘多言了!”
  婴尘神色稍动,却不肯泄这软弱真情。他站起身来,高瘦身躯背对婴贞离去。
  他行至门前,听得一句轻轻地、不能再轻的话儿。
  “当日贞儿言,无论兄长与夫君——
  若有一人亡,贞儿,必不独活。”
  必不独活。
  必不独活!呵!
  婴尘扭头看去,竟恍惚分不清他这个妹妹究竟是天真柔善过了头,还是硬骨铮铮藏于皮相之下。
  可无论这份情、这句话几分真假,他们已为敌而立,再不可更变。
  “为兄若死,你应当替为兄睁大眼瞧瞧这玄北如何为帝为王,是否当真值得胜。” 婴尘冷冷道:“若玄北死,你一往情深愿作死命鸳鸯,为兄必不拦你。”
  说罢,他绝情而去。
  婴贞浑身乏力,瘫软椅坐中,伸手静静抹去泪珠。
  早知如此。
  她是早知如此的。
  只是——
  怎能如此?
  为何如此?
  父死母终兄长离,幽居深宫独零落。她婴贞是如何一步步落入至今这般凄惨境?
  她多不甘。
  她百般埋怨委屈,却无能为力。
  婴贞胸前一片疼痛如刀剜,抹去泪痕,目光却清明如旧,依旧成个不争不抢柔弱女子。
  而除她之外,少年丞相虞清安亦收到玄北中毒箭的消息。
  “怎会……如此……”
  虞清安不可置信,手一软,那黑字白纸坠落于地。
  牯夏拉。
  万万料不到牯夏拉如此胆大包天,不惜一切求王位。
  虞清安立即细细想来牯夏拉把持朝政时种种作为。按理来说,若牯夏拉有一丝一毫拉拢朝臣的意思,他必定驳回。偏偏牯夏拉仿若真心真意、公正执政,此事当有蹊跷,或他一时未曾看透,故而应当再事无巨细向玄北禀告。
  他提笔要写,手却微颤难落笔,唯独一滴墨汁如泪下,渗开一个圈。
  玄北负伤。
  虞清安心神恍惚:玄北,如此事事防备之人怎会如此轻易负伤?
  伤得如何?
  何时回京?
  虞子矜又身在何处?
  他……可安好?
  他止不住想着,竟无法凝神提笔。
  虞清安摇晃头脑,试图将那各式各样疑惑不解与担忧丢出去。
  他想,当真是想无可想。
  似乎有哪儿出错了。
  哪儿?
  虞清安不明。
  明明玄北一如既往信他,他一如既往忠诚不二,而这个天下一如既往毫无更改。
  唯独一个虞子矜入宫受宠,成日伴随玄北左右。
  从腊月初八起,一切皆是不对。
  或许——
  或许他只是不满帝王本是沉稳坚定可成一代明君,却轻易沉迷美色;
  或许他不过心痛年幼幺弟不知事,竟自甘堕落均为一介男宠;
  一为王,二为弟,割不得,舍不下。
  才有这万般担忧千般愁,以及心头叫嚣百分不顺。
  或许如此。
  虞清安伸手推开窗。
  三月初现春意,鸟蹄草绿,一冬死寂一扫而空。
  当真……如此吗?
  虞清安垂下眼皮,嗅及土与树木清雅淡味。
  却看不透与自己一层胸腔相隔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我要加快节奏了
  本来已经改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