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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话音刚落,月筝便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向洛天袭来。
眼看着短刀越来越逼近自己,洛天却还在考虑躲还是不躲。万一这仅仅只是宰相的试探,他这一躲可就露馅了。
在最后一刹那,洛天还是选择不躲,装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把刀插进自己的腹部。
二十五、是陷阱吗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洛天反而听到了月筝的痛呼声。
睁开眼,洛天看到月筝躺在距离自己几十步远的地面上,而自己则被顾花君护在了身后。
洛天问道,“她没事吧?”
“无事。”顾花君转身看着洛天,“那种女人,伤了她反而脏了我自己的手。”
洛天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时间很是迷茫。
顾花君说道,“幸好席空不放心,让我跟着你。否则留你傻瓜一般地站在那里等着她捅的话,九条命都不够你用。”
洛天傻笑,“我还以为这是顾继学新的试探,所以我才……小心!”
月筝不知何时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一脸阴狠地袭向顾花君。
洛天下意识地瞬移到顾花君的身后,为他挡刀,来不及考虑这样做也许会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但是很显然,顾花君的反应比洛天更加快,月筝再次被顾花君一脚踹到地面上,短刀则掉落在顾花君的脚边。
顾花君用脚轻轻地勾起短刀,灌聚内力,把它送进了月筝的胸口。月筝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直接咽了气。
顾花君的眉头紧锁,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而洛天则被吓坏了,月筝明面上是丫鬟,实际上是顾继学的侍妾。如今她死了,顾继学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席空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边,“顾继学快要带人来了,我们快走。”
这次的事情明摆着是一道陷阱,月筝是被人利用了。至于利用月筝的人想要陷害的是洛天还是顾花君,席空暂且还看不出来。
三个人快速离开之后,顾继学立即带人赶了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月筝,顾继学气急败坏地吼道,“给老夫搜!找不到凶手,老夫就让你们陪葬!”
妨才顾继学正在议政厅议事,一支绑着纸条的箭突然被射进了他的座椅上,上面写着:冷院,月筝,命危。
顾继学本以为是陷阱,所以在派人寻找了月筝半个时辰却无果后才带着几十个家丁和护卫来到了这里。顾继学还派人请孔溪前来,但是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年轻的大夫欧阳凡。
欧阳凡刚来到这里就准备对月筝进行急救,在确定月筝已经无救之后则开始检查她的死因。
顾继学问道,“如何?”
欧阳凡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宰相大人的话,月筝姑娘被这把短刀一击毙命。凶手的武功不错,内力也很深厚,这把刀已经完全没入了月筝姑娘的胸口。”
顾继学明显地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宰相府里随便一个家丁就能把这把刀完全插进你的胸口里!”
欧阳凡也不反驳,而是掀开月筝的胸口让顾继学看,“月筝姑娘的胸前放了一块半寸厚的铁板。”也就是说那把刀是穿过铁板才插进月筝胸口的,这样还不能说明那个凶手是个内力深厚的人吗?
顾继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宰相府,直到凶手被缉拿归案!”
二十六、纯属意外
洛天本来打算回医馆待着,但是之前顾继学派人请过他,当时他并不在,所以此时再急急忙忙地赶回去难免令顾继学生疑。
于是简单的商量过后,顾花君带着洛天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
顾花君立即躺在床上装病,而洛天则是被他请来看病的。一切都正常合理,还顺便给了两个人完美的不在杀人现场的证据。
龙奉在院落入口处守着,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传音告知顾花君。
待一切都准备好,洛天才有空闲擦了擦刚才被吓出来的汗,问道,“席大哥去哪儿了?”
妨才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回来的,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洛天就看不到席空了。
顾花君很不高兴,“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想他了?”
被戳中了心事,洛天的脸开始发烫,“没有。我只是担心席大哥出事。”
“他的武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出事?”顾花君笑着向洛天勾了勾手指,声音慵懒且低沉,“小天,你过来。”
自从那日与洛天肌肤相亲之后,顾花君就一直想要再拥他入怀。如今席空不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顾花君的笑容和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魅惑,洛天很清楚他又向自己使用了摄魂术,但是却抬起脚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
顾花君张开自己的手臂,“小天,来这里。”
在被顾花君拥着的一瞬间,洛天清醒了,于是开始挣扎。
“不要动。”顾花君委屈的声音传进洛天的耳朵里,“让我抱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被抱一会儿的确不会怎么样,所以洛天便真的不动了。
呼吸着洛天身上的干净味道,顾花君突然情难自禁地翻身把洛天压在身下,然后吻上他的唇。
与被季经臣亲吻时的感觉不同,洛天并没有觉得很恶心,反而在某一瞬间想要得更多。
一吻结束,顾花君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对你这样做的人?”
洛天摇头,“经臣也吻过我,不过他好像是把我当做花楼里的姑娘了。你也是吗?”
顾花君很是生气,又很是无奈地轻轻敲了一下洛天的脑袋,“小傻瓜,傻到连自己差点被吃掉都不知道。”
洛天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执着地问道,“你也把我当做花楼里的姑娘吗?”
顾花君突然使坏,把手放在洛天的下面,“我怎么不知道花楼里的姑娘还长着这种玩意儿?”
洛天的脸瞬间被憋得通红,“拿走。”
看着洛天可爱的模样,顾花君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和我在一起,成为我的人,如何?”
顾花君已经把席空抛到脑后了,什么朋友妻不可欺,统统滚蛋!既然席空憋着不出手,那就别怪他顾花君夺人所爱!
洛天不明白“在一起”这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顾花君是要和自己结成同盟?
想了想,洛天觉得多一个同盟也是好事,说不定能够更快地让洛家庄沉冤昭雪,也能让爹和娘尽早从大牢里出来。
于是洛天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二十七、顺利过关
顾花君看洛天答应得那么痛快,就知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明白“在一起”这三个字的意思。
于是顾花君问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我所说的‘在一起’指的是什么。”
洛天眨巴眨巴眼睛,很不确定地说道,“是结盟的意思,对吧?”
顾花君无奈地笑了,他刚想向洛天解释就听到了龙奉的传音,提醒他一大批人正在靠近院子。
顾花君立即翻身躺好,快速凝聚内力使自己的身体发烫,然后对洛天说道,“那个老不死的快要带人过来了,你做好准备。万一你演砸了,我们可都完了。”
“我知道了。”洛天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并拿出一颗药丸填进顾花君的口中,然后坐在书桌旁开始写药方。
仅仅写了几味药材,顾继学就带人闯进了卧室。
“宰相大人?”洛天装出一幅非常震惊的模样,“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顾继学上下打量着洛天,然后说道,“老夫倒是对孔大夫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很是好奇。”
洛天不慌不忙地说道,“回宰相大人的话,昨日降温,二少爷怕是受了风寒。所以今日起了热,特意命小人来医病。”
“哦?”顾继学挑眉,“君儿生病了?老夫怎么不知道?”
顾继学这两句问话好像在告诉洛天他很关心顾花君,可是洛天知道他不喜欢顾花君,顾花君也很是厌恶他,但是这个时候洛天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洛天说道,“也许是二少爷不想让大人担心吧。”
听到洛天的话,顾继学的嘴角果然露出一抹嘲讽似的微笑。
顾继学快速走到床边,握住顾花君的脉门。
洛天的心脏瞬间被揪得紧紧的,他没有忘记当初顾继学是怎么试探老夫人的,所以此时洛天只盼着顾继学可以看在他们的父子情分上能够下手轻一些。
似乎是听到了洛天的心声,顾继学只是在探悉到顾花君的脉息与体温后就松开了他的手臂,然后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
顾继学问道,“你们一直待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吗?”
洛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现出自己的疑惑,“二少爷已经病成这幅模样了,半日里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在床上躺着;至于小人则一直守着二少爷,害怕二少爷的病情恶化,所以不敢离开。”
顾继学走到书桌旁,拿起刚才洛天尚未写完的药方,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君儿的病就劳烦孔大夫费心,老夫就不在此打扰了。”
洛天的心里瞬时松了一口气,身体却还是紧绷着,连弯腰时似乎还能听到骨头相错的咯吱声,“恭送宰相大人。”
顾继学离开后,洛天并没有立即让顾花君醒过来,而是坐在书桌旁继续写药方。
半柱香过后,卧房的门果然再次被顾继学推开,“老夫实在是不放心君儿,所以特意回来再看一看。”
洛天把手里的药方递给顾继学,“请宰相大人放心,这是我为二少爷开的方子,只需三服药,二少爷的病就会好了。”
就算杀了一个回马枪,顾继学也没能发现这里藏着什么和杀害月筝有关的线索,所以他很快又离开了。
直至接到龙奉的传音,确保顾继学真的离开之后,洛天终于放心地喂顾花君吃了一颗药,然后等着他醒过来。
二十八、意外发现
过了很久,洛天也不见顾花君醒过来。于是百无聊赖之下,洛天就开始在卧房里四处看看,想要打发一些时间。
顾花君的卧房被布置得很简单,如果忽略这个院落之外奢华的宰相府,洛天真的会以为自己正身处于哪个农夫的家里。
书架上放着几本很是考究的书,任何一个识货的人都不会轻易地乱动这几本书,因为它们被印制得太漂亮了,书页也很干净,很明显是主人有意收藏。
洛天是一个识货的人,但是他的脑袋转得不够快。当洛天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动这几本书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行动了。
书被抽出的同时,整个书架开始晃动并且向左移动。然后一条暗道就完整地呈现在了洛天的面前。
洛天被吓了一大跳,于是赶紧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但是书架并没有如洛天所想的那样移回原位。
这可怎么办?洛天的心里有一丝的慌乱,眼看着顾花君随时都会醒过来,如果被他看到的话,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不保了。
洛天开始触碰或者晃动卧房里的每一件物品,但书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后,洛天望着那条密道在想:莫非另一个开关其实藏在暗道之中?
手里拿着刚刚找到的火折子,洛天准备进入暗道里一探究竟。
但是洛天的一只脚还没踏入暗道里,书架竟然开始自己移动起来了。片刻之后,卧房便和之前一样,看不出丝毫的变化。
洛天呆呆地看着书架,一时间还不太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