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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有种天雷滚滚从天而降的感觉,妈的,水无凤,你丫狠!好蛋疼!
而虚尘,再度看到他伤心欲绝的而眼泪,身上的戾气刹那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脸上爬满了焦急,双手不听使唤的爬上他的后背,冷着脸一本正经的道:“阿弥陀佛,施主你别哭了!”
“呜哇哇··你还叫我施主,我不要活了,你干脆一巴掌拍死我算了,呜呜··”
见状,水无凤哭得更加肝肠寸断,虚尘皱紧双眉,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哪里做错了。
“阿弥陀佛,贫僧··”
“哇··”
“阿弥陀佛··”
“哇哇呜呜··”
“阿弥··”
“呜呜··”
“阿··我爱你!”
“呜··什么?”
眨巴眨巴泪眼,水无凤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他刚刚是不是幻听了?为什么他好像听到某人说了我爱你三个字?虚尘不是只会念佛语吗?
“额··”
虚尘脑门儿一黑,干脆闭上眼,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忏悔,他不是故意背叛佛祖的,真的,他只是··只是被他哭烦了而已、
尼玛这样也可以?邪无涯的黑线绝对不比虚尘少,傻眼的瞪着坑爹二人组,奶奶的,早知道水无凤随便哭一哭,和尚就会低头认输,他们又何必玩这么多花样啊,直接给他来个孟姜女哭长城不就行了嘛!
“哇呜呜··我还是死了算了,反正我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呜呜··让我死了吧,我不要活了··”
见某人又如乌龟一样缩进了壳子里,水无凤那个郁闷啊,差点扑上去狠狠的咬死他,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再度不顾形象的哭了出来,将独属于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淋漓尽致!
“不··不要哭了,我爱你,真的爱你!”
再也受不了他的魔音穿脑,虚尘闭上眼大声的吼了出来,他算是彻底败给他了。
“真的?”
扁着嘴,端着双泪眼,做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的模样,水无凤看着他的双眼再一次确认。
“真的!”
佛祖,虚尘对不起你!
“哈哈··我就说嘛,凭我的长相气质,怎么可能有人不爱我?虚尘,今生我跟定你了,别再妄想逃跑哦!”
一扫先前的伤心欲绝,水无凤猛的跳起来揽着他的脖子,笑得各种的心满意足加嘚瑟,十二年了,他终有追到了他的爱,哈哈··满足了!
“额··”
虚尘与邪无涯双双夸张的抹了把汗水,操蛋的家伙,这翻脸的速度,简直比人家翻书还快啊!前一刻明明还哭得肝肠寸断,这一秒居然笑得一脸幸福,妈的,好精湛的演技,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界,绝对是金像奖影帝的料啊!太他妈牛逼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念出佛语的同时,虚尘一本正经的拉开水无凤的双手,可却见某人好像又要水漫金山了,手瞬间僵住,脸上的表情各种扭曲,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好了,既然你们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就来谈谈下一个问题吧。”
无语的翻翻白眼,邪无涯整了整衣襟走过去坐下来,径自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他现在极需要压压惊,水无凤太他妈雷人了。
“嗯?什么问题?”
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水无凤天真的眨巴着双眼,两手紧紧抱着虚尘的手臂,既然确定了他的爱意,他就绝对不会再放开他了。
“额··卧槽尼玛的,当然是夺取帝位的问题,你他妈给劳资差不多点。”
脑门一黑,邪无涯猛的爆出粗口,耐性宣告彻底用尽,该死的水无凤,他真当他闲得蛋疼吗?要不是看在他们同乡的份儿,他才不乐意管他这点屁事呢。
“哦哦,差点忘了,还有父王那一关要过呢,说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瞬间想了起来,水无凤没有任何歉意或愧疚,拉着虚尘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脸上的幸福差点闪瞎了邪无涯的钛合金双眼。
“妈的,劳资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没出息的魂淡啊,据我的估计,现在你的父王应该已经气得快暴走了,我们必须趁他亲自赶来这里抓你之前回去王府,然后找个机会与他密探,只有说动了他,你才有机会争夺帝位。”
狠狠瞪他一眼,邪无涯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来,水无凤坐上帝位只是迟早的事,只是··双眼怀疑的看看对面的两人,他真的确定不会临阵脱逃?奶奶个熊,别怪他对他没信心,丫的就是一赤果果的坑爹货,谁他妈知道他会不会为了某个更加坑爹的和尚归隐山林啊。
“嗯,以我对圣上的了解,现在有了足智多谋的端木离,我对他也就没什么用处了,此次我们如此大张旗鼓的传出我被你包养的消息,已然给皇室抹上了从没有过的污点,圣上绝不可能不为所动,恐怕降罪的圣旨已经在前往王府的路上了。”
说到正事,水无凤总算稍微正经了点,摸着下巴理智的分析道,圣上最是爱惜颜面,别说是他,就算是他最疼爱的飞羽公主做出抹黑皇族的事情,他也绝对不可能轻易原谅,以前他做那些事之所以能得到他谅解,不过是因为他在政事上的独到见解能够帮他的忙,现在就不一样了,有了端木离,他已经变得可有可无,再加上父王重兵在握,圣上早就忌惮不已,此时他又爆出被人包养的事情,圣上肯定会借机发难凤亲王府,趁机打压父王。
“这不是正好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清白与你演这出戏?走吧,我们去会会你的父王。”
邪气十足的扫他一眼,邪无涯径自站了起来,老皇帝的龙威越盛,他们成功的机会就越高,自古以来,狡兔死走狗烹,功高震主,凤亲王府的威望眼看着就要压过帝王,天时地利他们都占齐了,现在欠的就是人和,只要搞定了这最后一项,帝位就如探囊取物,信手拈来。
“嗯,我也该让父王了解了解我这个儿子了。”
谁都不可能愿意永远做个废物,现在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条生一条死,同样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水无凤的能耐不会比邪无涯低,以往他欠缺的不过是不顾一切的勇气罢了,现在邪无涯给了他勇气,他也就无所畏惧了,为了他和虚尘美好幸福的未来,他必须以最强势的姿态告诉天下人,人的强弱绝对不是靠修为的高低来决定的,他水无凤就算没有修为同样是强者!
虚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水无凤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就够了。
【本章完】
☆、第278章 混乱王府,强势出头
自古高门宅院是非多,凤亲王府不止是高门大院,还是皇亲国戚,生于帝王家,他们天生就比一般人尊贵不凡,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与此同时,他们相对也会失去很多寻常人家最普通也最珍贵的东西,亲情,爱情,友情,他们一样都没办法拥有,骨肉相残,情人猜忌,友人不纯,这就是帝王家的最根本的悲哀。
凤亲王府泽王与皇帝是亲兄弟,同母所出,两人还是皇子时就因为帝位争得头破血流,最后泽王也因为征战沙场未归而与帝位失之交臂,白白让现在的皇帝捡了个现成儿,这件事一直都是帝王家秘而不宣的事情,这些年皇帝不是不想除掉泽王,但泽王功在社稷,战功赫赫,宛如青虹国保护神,加上他武将的性子虽烈,却也是个精明通透,能屈能伸的汉子,除了兵权,皇帝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这么多年下来,皇帝也找不到他的错处,只能一味隐忍,这也是为什么整个凤亲王府都斥责二公子 水无凤败坏门风,皇帝却独独宠爱他的原因之一。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水无凤闹出的事情太大太丢人,加上皇帝身边也有了比水无凤更精明睿智的端木离,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个不算理由的理由,皇帝岂会轻易放过?几乎是流言蜚语传出的第一时间,皇帝发难的圣旨就快马加鞭送到了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亲王府泽王次子行为不端,不顾皇室体统,竟以世子之身坐镇风尘,以往朕念其年幼,不忍追究其罪责,不料其不但不感念朕之宽宏,反而变本加厉,严重辱没皇室尊严,即日起废除其世子爵位,暂幽禁于王府之中,再则,子不教父之过,水无凤如此不识体统,罔顾朝纲,追根究底全都是泽王教育不当所致,自古家国天下,试问,一个连家都管不了的人,如何辅佐朕管理天下,着泽王即刻交出兵符,以正效尤,不得有误,钦此!】
王府大堂之上,由泽王带领着凤亲王府上下十数嫡亲跪接圣旨,传旨太监是皇帝身边的心腹,眼见圣旨念完都差不多一炷香时间了,泽王一群人愣是跪在地上动都没动,心里难免也发慌了起来,泽王素来勇猛,战场上,除了很多年前曾败给紫菱国风帝一次外,平生从无败绩,先皇在世之时他就已经重兵在握,现在仅仅因为一个不得宠的儿子,他就比交出兵权,谁知道他会不会当场反了啊,要真是那样,传旨的他第一个就会变成待宰羔羊。
“王爷,接旨吧!”
思及此,传旨太监再次将合上的圣旨送上前,表面镇定,心底其实早就像是吊了几十个水桶般七上八下的了。
“父王,不能接!”
泽王始终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倒是跪在他身后的郡主水无月沉不住气了,急躁的跳了起来,凭什么?明明就是那个该死的水无凤惹出的祸端,凭什么要父王来为他收拾残局?兵权一旦交出去,凤亲王府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还会有活路吗?
“郡主是要抗旨?”
传旨太监双眼一瞪,故作强势问罪。
“本郡主就是抗旨又怎么了?水无凤私生活不检点又不是今日才有的事,以往皇伯父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处处维护,今日倒好,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他,本郡主倒是想问问公公,皇上是真的因为父王管教无方降罪于我凤亲王府还是借题发挥,抢夺我父王兵权?”
帝王家的人,谁也不是好欺负的主,更别说水无月乃王妃所出,从小就被宠着惯着,岂会是怕事之人?
“大胆,无月郡主,你竟敢公然抗之,咱家必定要将今日之事照实禀报皇上!”
怕是一回事,维护主子又是另一回事,他能得到帝王的宠信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即便怕得尿流,他依旧没有忘记他此时代表的是皇上,自己丢脸不要紧,绝不能丢了皇帝的脸。
“大胆的是你,狗奴才,谁准你这样跟本郡主说话的?”
“你··”
“你什么你?区区一个奴才而已,难道本郡主还教训不得了?”
一个野蛮任性,一个忠心护主,两人居然不顾凤亲王府颜面,在大厅上吵得面红耳赤,最奇怪的是,本该站出来阻止的泽王依旧不动如山,连王妃与大公子水无宏也无动于衷,任由两人去吵去闹,王府的下人更是哥哥明哲保身,不愿趟帝王家这潭浑水。
“二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