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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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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忘吗?谁说留着信物就当真不会忘记?当初的少年,而今眼前的成熟男子,不一样将男人忘得干干净净……
  两手负在身后,白画斳深深吐了口气,才举步朝着赫澜渊走去:“你腰上的笛,你还记得当年谁送你的吗?”
  似乎白画斳出现过于突然,赫澜渊明显一怔,回了头,见来人是谁时,拧起了眉,脸上明显的写着不悦:“与你何干?”
  停步,与赫澜渊并肩而立,白画斳看着远处的海面:“我以前,也有过一支与你这一模一样的笛,只是后来送人了……送给了心爱的人”
  “是赫影灵”赫澜渊冷笑:“他那种人,送东西给他无疑等着被丢弃,时日长了,连放在何处都不记得,何况只是一支笛……”
  “不是他”白画斳拧眉,转眸看着赫澜渊:“那支笛我送的人不是他……”而是你……
  后面的话,白画斳没来得及说,赫澜渊却猝然移开了眼,面容冷硬,即便嘴角挂着弧却仍是冷冽如锋:“之前便已听得白大庄主风流天成,想来也确实不止赫影灵一个枕边人”
  “澜渊!”抓着赫澜渊的手腕,止住他想离开的步子,白画斳定定看他:“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时候我送的人是……”
  咻……
  话没完,赫澜渊却猝然抽出腰间的笛子扬手一甩,扔进了茫茫海中。
  他的回答,再明确不过。
  白画斳却站在原地,怔楞地看着那东西毫无征兆的被赫澜渊扔了出去,有些傻住的神情,白了脸色。
  “你在做什么!!!”回了神,白画斳当即就朝着赫澜渊怒吼。
  赫澜渊不为所动,只是一把狠狠甩开白画斳的手:“如果笛子是当年你送的,那这就是我的回答”
  一句话,多简单啊,可是……
  却像是一击重锤,狠狠敲在白画斳的心口,眸色闪楞。
  赫澜渊不想理他,转身欲走,可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落水的声响,赫澜渊猝然回头,除了被溅起的水花之外,之前身边拉着自己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画斳!!!”赫澜渊大惊,完全没有想到白画斳居然会这么毫不犹豫得跳下船去,心里一时被激起了千层巨浪,有些呆住。
  船舱里,盗凌与两个孩子听见声音急冲出来,看着甲板上只有赫澜渊一人,忙冲上去追问:“澜渊出什么事了!?”
  赫澜渊扭头看他,动动唇才道:“他跳下去了……”
  “什么?”盗凌惊愕一瞬,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急忙大喊:“程樟停船!!!”行驶的船还没停下,赫澜渊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在三人的目光下,也跟着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澜渊叔叔!!!”
  “澜渊!!!”
  两个孩子跟盗凌都被赫澜渊的举动惊吓坏了,这里是海面,可不是山川河流,就这么跳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他们能如何?
  不就是一只笛子而已,怎么也值得让白画斳这般冲动地不顾后果甚至搭上性命吗?
  十年前,也许不值得。
  当年将笛子送给赫澜渊,那时候不过是白画斳的一时兴起,他这般身份的人,要什么样的玩意没有?何况只是区区一只灵台石玉笛?那时候哄着赫澜渊抢取了他的玉佩,后来玉佩被丢在了什么地方,白画斳早已记不得了,可是……今天的这笛子,是万万不能再丢弃了,因为……这笛子是唯一证明他们之前还有过去的证物,如果连这笛子都没有……
  赫澜渊如今忘记了自己,那当年的一切就变得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
  那……那些还能不能算是真的?
  ——有这东西陪着我,只怕以后,想忘也忘不了——
  当年赫澜渊带着几分暗喜与甜蜜的保证,如同蜜糖一般依旧还能在耳边清晰的回荡,只可是……
  说到做不到。
  即便是有这东西陪着,可是……赫澜渊依旧还是忘记了自己……
  当年总以为纯真的少年,到今天才发现,其实他也会说谎,说了好大一个谎……
  

  ☆、第零十六章:重新记住

  水里的世界,并没有想象中得那么浑浊,相反还异常清澈,也许因为这里大海的缘故,水中的景象都透着几分淡淡的蓝。
  入了水中,白画斳只寻找那玉笛落入的方向直径游去,一身的白衣在水中被柔得荡开,如雾似云一当真如同谪仙再现。
  落入水中的玉笛,也没有完全的沉入下去,只是如同被线锁勾住一般,浮在水中,随着水波轻轻荡漾着,只是因为被海水贯穿的缘故,反而愈发使得这笛子更加青翠欲滴如若还能散发着荧光一般,系在笛子上的金色流苏,一丝一缕在四周浮荡散开,被人一把抓住之后,那流苏又迅速的合并一处。
  灵台玉虽然难得,但对白画斳来说却不是重要的,重要得,只是这玉笛背后当年得那些情谊,只是想还有个东西能证明,当年得事……
  抓着手里这异常冰冷的东西,白画斳拧紧眉宇,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就如同这笛子一般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怎么捂都捂不热它……
  ——有这东西陪着我,只怕以后,想忘也忘不了——
  当年说了不会忘记,可是如今……却还是被他忘记得这么彻底,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多年赫澜渊一直带着这笛子,一直记得自己当年教他吹得曲子,却唯独偏偏不记得自己?
  想不到答案的心,似乎拧了起来,如同这海里的水一样,冰冰凉得还异常的咸……
  抓紧笛子,白画斳双眼紧紧一闭,再睁开时,却看得水中,有人一袭的紫色衣衫层层荡开,乌黑的发丝在水中缕缕晃动,仿佛是被海水刻意柔化的景象,视线中的那人很美,紫色的优雅与清美在水中都被完全的激发出来,再配着那人姣好得面容,说他是水中仙灵亦不为过……
  ——你是谁?与我是何关系——
  看着仙灵的接近,白画斳脑子一疼,却是猝然想起那日他掷地有声得逼问。
  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只是在报复自己当年对他的不够真心,所以才说都不记得?
  不清楚更不知道,只是看着这仙灵的接近,白画斳凛冽了眸,心里总有个冲动,想要做些什么。
  如果以前的事,赫澜渊当真都不记得了,那么现在呢?现在的事总能记得吧?
  才如此想着,白画斳却是朝着赫澜渊的方向游动过去,而后在赫澜渊阴霾的眸色下,两手抓了赫澜渊的肩膀,将人死死箍在怀里,便低头亲吻上他的双唇。
  突然地举动,让赫澜渊一时惊愕,两人的唇瓣相贴,颗颗透明的水泡直从两人的嘴角处冒出,最后又消失在唇边,海水中的发丝刹那间缠绕一处,白色与紫色的纠缠相互辉映难舍难分,如同被人用彩墨勾勒出来的画卷,每一处都散发着旖旎与妖魅。
  水中阻力不小,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要用上所有的力气,更合论是这种挣扎着想要将人推开的举动,简直就如同枉然,使出的力道全都被海水化解大半,留下一半在两人的拉扯纠缠中更是如同螳臂当车,最后似乎没了办法,水底下,赫澜渊只能睁大双眼,死死看着这个抱着自己不放,用力亲吻着自己的男人。
  早知他水性这么好,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担心他会被海水淹死,不应该跳下来捞他的,现在这个情况,完全……
  “呜……“
  胡思乱想着,双唇被男人重重咬了一口,疼得赫澜渊当即拧眉,险些被海水呛岔了气,一串的水泡直从口中冒出,咸咸的海水灌入口中,如同含了满嘴的盐巴,直让赫澜渊感觉难受。偏生罪魁祸首还是依旧紧抱着他不肯放手,甚至紧贴着赫澜渊的双唇,舌尖撬开牙关探入口中,仔细的卷扫过赫澜渊口中得每一处咸味。
  这两人的内功都极强,在水中闭气个把时辰根本不是问题,可是船上得盗凌与两个小孩因为久久不见他们出来而满脸焦急。
  盗凌虽然清楚他二人的底子,却也不敢托大,毕竟海里的景象是什么情况他根本就看不见,如果两人当真出事,到时候只会后悔莫及。
  “我下去找他们两,你们看好绳子,如果绳子放完了还不见我上来,你们就只管拉绳子”这是保险的做法,找到了靠这绳子,还能快些将人带回船上。
  对于这话,没人敢有异议,只能做好本分希望盗凌能在水利快些将人给捞出来,只是意料外,盗凌话音才落,平静的水面突然传来哗啦一声,众人扭头,就看见白画斳抱着怀里的赫澜渊一起浮上了岸。
  “庄主!”盗凌绷紧的心在看见两人之后,彻底放松下来。
  上官无玉跟上官无辰也跟着松了口气,两人几乎是一起跑到甲板边上想要将赫澜渊给拉上来:“澜渊叔叔,白叔叔……你们吓死我们了……”
  出了水中,赫澜渊身子有些发软,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吐纳,白画斳也有些气喘,却还是抱着赫澜渊游到船边,被众人合力给拉上船去。
  上了船,两人一身全都湿哒哒的,衣衫更是紧紧贴在身上,豆大的水珠啪嗒啪嗒得掉在甲板上,看他两人平安,杜伊忙吩咐家奴准备毛巾姜汤还有热水,吩咐才刚落了下去,哪知道赫澜渊突然发狠,对着白画斳的胸口,就一脚射去,当即又踹得白画斳噗通一声再次砸回了水中。
  “庄主!!!”
  “白叔叔!”
  赫澜渊突然浮举动,把大伙都吓了一跳,完全惊愕住了。
  白画斳却并不恼怒,落了水中又快速的浮出水面,两眼看着船板上与自己一样狼狈的赫澜渊朗声大笑。
  牙根紧咬的赫澜渊被这海水冻得身子有些发颤,一双凤眼满是杀意得瞪了白画斳一眼,而后才一声不吭,转身回了船舱,之前在水中一直被人缠住的双唇,到这会子都还有些发麻……
  离开身边十年的玉笛,如今又复回到手中,白画斳一时间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只是有些沉甸甸的,看着这玉笛,心里便忍不住得总会想起赫澜渊失踪的那三年。
  那三年,白画斳曾不止一次的派人去查,可是七年来,不管白画斳让人如何去查,赫澜渊的那三年就像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查不到……
  当年,他究竟是遇上了什么难缠的事?
  “你与澜渊相处这些日子,难道他就一个字也没有向你提及吗?”
  深夜里,白画斳外披狐裘,看着那恭敬站在眼前的盗凌,眉宇微微轻拧着。
  盗凌抱拳:“属下曾试探过,只是……玉横公子对当年之事已经记不得,却似乎还留着几分本能得抗拒……”
  “本能得抗拒?”盗凌的用词,让白画斳心里满是狐疑,同时也拧了起来。
  盗凌点头,将那日试探赫澜渊的情况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
  白画斳听着,心却是愈发阴沉,连看着盗凌的视线也越加得骇人:“你很得澜渊的信任”
  “属下不敢!”盗凌屈膝跪地:“属下谨守本分,断不敢做出僭越之事!”
  有那么一瞬间,白画斳很想将眼前的盗凌活劈了丢进大海喂鲨鱼,可是不能,这个人还有很大的用处……
  澜渊相信他。
  赫澜渊相信一个才认识不到几天,处处都透着破绽的人,却一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这种滋味让白画斳从心底里难受极了,却又……无可奈何……
  这情况,似乎有些危险,可这时候这个危险却已经不能拔出了。
  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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