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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上官青墨一愣:“是随影以下犯上了?”
“他管太多了”上官无玉皱眉,一脸的不悦带着几分撒娇:“我今日出宫去只玩了一小会,他便催着要我回来,还一直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说玩晚了皇爷爷会担心我,一直都好烦的”
上官青墨嗯了一声,干脆将人抱进怀里:“玉儿啊,你要知道,随影这是为你好,如今天下不□□宁,你即为皇室贵族,想要你命的可不在少数,即便是在京城,也难免会遭人刺杀,随影这也是为你好”
上官无玉皱眉:“可是他顶撞我了”抬头看着上官青墨,上官无玉眼有委屈:“他说我不应该只知自己玩乐,不顾皇爷爷跟父王对我的担忧……”
“他说得没错”摸摸上官无玉的头,上官青墨叹:“你父王生性软弱,任何事都拿捏不了主意,我已经不指望他了,现在我可就看着你了”
上官无玉心里一震,脸上却依旧带着那份纯真与几分任性:“父王只是温柔,他是个温柔的人,至于我麻,我只要陪着皇爷爷跟父王就好,不过皇爷爷也别老看着我,我都很认真的在学堂读书了,还天天来给皇爷爷请安,要是皇爷爷一直盯着我看着我,我、我都不敢出去玩了……”说到这里,上官无玉一脸的兴奋:“皇爷爷你都不知道宫外可热闹了,人都好多呢,下次我要再出去,我给皇爷爷带糖葫芦回来可好?”
上官青墨呵呵一笑:“难道,就只有糖葫芦么?”
上官无玉眨眨双眼:“那再加一个小糖人好不好?不过糖可不能吃太多了,牙齿会坏的”
上官青墨直接大手盖在他的头顶揉揉:“你才应该少吃些糖,多看点书”
上官无玉哀怨:“我已经看了很多书了,都可以倒背如流,横着背也行,不然我现在给皇爷爷背两句?”
上官青墨叹:“你还是留着背给你的记学士听吧”关键是上官青墨完全听不懂,非要去看看书才行。
两人说着话,门外随即踏来一人,身穿深红的朝服,面容俊朗,正是当年的忌听风,如今却是官拜丞相。
“臣参见吾皇,拜见长孙殿下”
忌听风微一俯身,上官无玉便眼尖的看见了他颈子内侧露出的痕迹,一快红印,指甲般的大小。
上官无玉心里当即有些狐疑,这样的位置,是怎么印上这个红印的。
上官青墨也看着了,当即微微眯眼,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孙儿,见得上官无玉只低头看着桌上的糕点,便对忌听风道:“夜深露重,丞相入宫拜见,怎不添加衣物,若惹了风丹岂不是又想称病不朝了吗?”
风丹两字,上官青墨咬得有些轻飘,忌听风微微一愣,似才反应过来,看上官无玉拿了糕点就吃,微微一笑,顺手拉了衣襟盖过:“多谢吾皇提醒,臣记下了,而后定当仔细着”
上官无玉拿了一块糕点含在口中,突然抬头看向上官青墨:“皇爷爷孙儿刚从宫外回来,还没用膳,丞相既然来了,想必是有事要奏,那……不如孙儿先回去?”
上官青墨笑笑:“你去吧,别饿着了”
上官起身作揖:“孙儿告退”
踏步走出,临过门边,上官无玉扭头朝后看了一眼,珠帘后,只见得忌听风坐到了上官青墨的身旁。垂了眼睑,上官无玉不再停留,大步而出。
回了自己的寝宫,见得随影还跪在地上,没了方才对着上官青墨的那一份纯真,上官无玉微微拧眉,如若换了个人:“之前的话,你都听见了”
随影把头垂得更低,却不言语,明显默认。
上官无玉上前,将随影拉起来:“你若懂我,便该知我并非想陷你不利”
随影这才应道:“属下明白”
上官无玉轻叹:“只可惜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随意拧眉:“还有三日……”
“没用了”上官无玉挥手打断:“忌听风既然去见了皇爷爷,即便还有三日,不论我在皇爷爷跟前说了什么都于事无补”拧拧眉,上官无玉沉默半响,突然道:“你去弄弄清楚,忌听风为何突然去见我皇爷爷,天亮之前必得来报”
随影应是,随后便凭空一般的消失不见。
站在原地,上官无玉长长一叹,似有无尽疲惫……
随影做事很有效率,上官无玉只给了他一夜时间弄清楚情况,四更天时,随意便已经回来,只是上官无玉已经睡下,随影不敢扰他,便一直等到上官无玉睁眼醒来。
这小祖宗有起床气,突然被人打扰,二话不说劈头盖脑的一顿狠锤那是常事,随影刚被上官青墨调给上官无玉身边的时候,几乎是每天都能看见这小祖宗因为被人打扰,而发难宫人,近身伺候他的宫人婢子,这两年都不知是换了多少。
许是因为心里也一直记挂着赫成义的事,翌日上官无玉醒得很早,虽然是他自己醒的,可是脸色依旧十分的臭,随影藏在暗处,一直等他更衣梳洗完,才敢主动现身。
上官无玉斜眼看他,只吐了一个字:“说”
随影低头便道:“赫澜倾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还有虫我也无力了~虽然我在努力的抓虫~~TAT
☆、第零零二章:盗凌速飞
当年京城里有名的琼花楼在经过这些年的风雨之后,已经不复存在,而今京城里最大的酒肆名为琉璃居,琉璃居分作六楼,一二楼用作招待客人进膳之用,三楼则为上座,为大家富人之用,余下两楼则是客房,最顶楼便是掌柜家眷住所。
赫澜渊久未下山,对于京城的人事早已不知,入了琉璃居也只是看着这里氛围不错,只是他的气息过于浓烈,让人无法忽视,普一进了这里,便引得整个大堂众人纷纷侧目看来。
美好的东西没人是不爱的,尤其是这出色的美人,更是没人不喜欢看的,只是这人美则美矣,却似乎多了份危险,只能让人远观而不得近看。
掌柜的站柜台后面,一抬头,见得赫澜渊的模样微,一怔楞之后便笑着迎了出去:“公子这是要用膳呢,还是要住店啊?”
赫澜渊垂眸,看他一眼,而后眸光一扫满堂,森森杀气如若利刃一般,震得众人神色一惧,忙收了目光低头不敢在看。
薄唇轻启,赫澜渊淡淡地吐了两个字:“住店”
掌柜点头,忙将小二招呼过来,带领赫澜渊去楼上客房。
因为没再带着斗笠的关系,赫澜渊的面容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只是面上寒霜过甚,有些惧人而已。
随着小二入了大堂,正欲上楼之时,赫澜渊却看见大堂前方的中央处,放着一站外形奇特的灯,心里狐疑便不禁多看了眼,小二似也有擦觉,当下便笑着给他说道:“那是店里的金盏玲灯,要是公子能敲响金玲,并点燃金盏的话,那公子这个月在琉璃居的一切费用就都可免了”
“当真?”赫澜渊停了步子。
小二点头:“当然是真的了,只不过这金盏玲灯没几个人能敲响点亮过……”话没说完,赫澜渊便转了脚步直径朝着那金盏玲灯的方向走去。
他这一举,当即引得四周众人纷纷起身观看。
掌柜一愣,也忙迎了出来。赫澜渊扭头看他一眼,道:“我做到的话,一切皆免是吧?”
掌柜点头:“要是公子能做得到的话,我不但给公子免了在琉璃居的一切费用,还给公子另外安排一处僻静的别院,供公子居住一月”
“不用,这里就好,太安静了,我不喜欢”
掌柜一愣,还想再说什么,赫澜渊却是扭头四下看看,而后随手抽了桌上的一支竹筷,两指捏住,掌柜刚想说话,赫澜渊却手腕一转,竹筷飞离而出,在众人都还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嗡……金盏响了,玲灯也亮了。
掌柜当即也是猝然楞了。
若是内力不够浑厚的话,别说金盏玲灯看着小巧,想要敲响并且点燃金盏几乎没多少人能同时办到,而目前为止,琉璃居里就只有一个人凭着这个在这里白吃白喝了好几个月……
赫澜渊却对周围的惊诧并不理会,只催促小二带自己上楼,而后一句隐约还透着当年身影的话,也随之淡淡然的传了出来:“猪肝,鸡蛋,番茄,生姜,大葱,甲鱼这些我都不喜欢,别让厨房记错了”
掌柜楞了半响突然回神之后,赫澜渊已经跟着小二直接去了五楼。
五楼的客房装扮得很是舒心,有小厅,膳厅,左右两边则是内室卧房,房里有着几个大盆景,里面的是一种少见的芭蕉,四个角落有这绿色一点,倒也显得屋里不似那么清冷,小厅的软榻旁挂着一个鸟笼,上头蹲着闭眼打盹的是只全身雪白,头顶一抹红色顶冠的鹦鹉,小机灵的东西存在,倒是又更添了一份蓬勃生气。
眸光盯着那只鹦鹉,赫澜渊直径上前,抬手一个手指弹向鹦鹉的头,当即吓得鹦鹉险些掉了下去,扑腾着翅膀惊恐半响,最后站稳了,这鹦鹉张开两翅,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鸟吐人话,当即就让赫澜渊眸色一愣:“居然还会说话?”
小二上前回道:“这鹦鹉是会说那么两句,用心教的话,还会再说些别的,掌柜让养在这里,可以给住这客房里的客人作伴解闷”
赫澜渊点头,抬手摸了摸鹦鹉头上的红毛:“倒是个有灵性的”
小二问道:“那不知客官可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你下去吧”
“那小的先告退了”
小二离开,房门一关,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赫澜渊一人。
听着那房门合动的声响,赫澜渊眸色一闪,耳畔中好似听见了铁链冰冷的声响,猝然回身一看,不见异状,才淡淡垂了眼睑,眉宇微拧。
又是……一个人的空间……
叩叩叩。
身侧的手兀然紧握,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赫澜渊微微一愣,似松了口气,上前拉开房门,却只见得门外斜斜站着一名姿态肆意,一脸透着油腔滑调气息的男人。
“作何?”微微拧眉,赫澜渊淡淡开口。
男人一笑,兀然朝赫澜渊贴近,两人的鼻翼几乎相贴:“在下盗凌……哇!”才刚报了名,赫澜渊却突然一掌劈来,把盗凌给吓了一跳,忙急速飞的说:“下在只是想跟公子交个朋友绝无半点不轨之心当然如果公子不嫌弃我长得过于风流倜傥我其实是很乐意跟公子共结连理好吧我不说胡话了其实我就是想跟公子认识一下仅此而已!!!”一口气急速的将这连一串话说完,盗凌已经觉得自己呼吸不顺几乎憋死,可是才刚喘了口气,赫澜渊的掌风随即紧逼而来,当即吓得盗凌脸色一变,两手一把抓住赫澜渊的手,大喊;“公子饶命!!!”太狠了啊喂……
堪堪停手,赫澜渊虽微拧着眉,但眸里并无不悦:“下次再说废话,直接掐断你的脖子”
盗凌两手一松,当即大大呼了口气:“吓死我了”
赫澜渊斜眼看他,冷不丁的就想起了屋子里的那只鹦鹉。
拍拍胸口,盗凌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看着赫澜渊:“现在认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盗凌,人称速飞,刚才看见公子在楼下只用竹筷便敲响了金盏玲灯,故才冒昧打扰,想与公子结交一番,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赫澜渊看他一眼,转身进屋:“玉橫,赫澜渊”
盗凌十分自来熟的跟了进去:“好名,好字,不过我怎么觉得澜渊你……”
“玉橫”打断盗凌的话,赫澜渊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