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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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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赫家少爷,且赫家双子,赫澜渊与赫影灵模样如出一辙,少庄主是否认错了?”
  白画斳只是轻笑:“听曜日此言,是想插手我白某人的事了?”
  “少庄主过虑了”南宫越笑道:“只是我与赫家两位公子颇有交情,如今见得赫家小少爷,自然是不敢放手不管的,若不然将来两位大公子询问起来,只怕我也不好交代,还请少庄主谅解”
  “若是我不答应呢”白画斳眸色带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觉得,你今日能带走他吗?”音才落,白画斳身影一闪,南宫越只觉得眼前一花,待想出手时,怀里一空,赫澜渊已经被他夺了过去。
  手法快得几乎只有眨眼的时间。
  怀里横抱着已经彻底昏厥的赫澜渊,白画斳背对着身后的南宫越,话音微冷,却又带着一贯的优雅:“我的人,不管是我玩腻了的,还是已经丢掉了的,旁人最好莫要沾染分毫,我不喜欢”言罢,不再理会南宫越,举步便走。
  四周百姓惊愕一阵,看得街上只剩下南宫越一人,才相继散去,不多时,流言便从这里传了出来。
  赫澜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只是难受的身体感觉好了很多,就是头还有些晕晕乎乎,身后的那处已经不怎么疼了,神志也清明了很多,可是当看得这房间的景象时,赫澜渊又不禁愣住。
  这里是……是紫藤苑,白画斳的七贤庄?
  下了床榻,推门而出,宽敞的院子里面,四处搭建着高高的紫藤架子,紫藤花几乎铺满在整个院落的顶上,零稀少的阳光穿过紫藤架,如若星光一般零星的照射下来,满园花香清晰宜人,时有花瓣飘零而下,落雨院前池塘之中,景象甚美,仿佛这满园紫藤,一点也不受寒冬飞雪的影响。
  正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赫澜渊不记得自己昏厥之前看见了什么,只是隐约的,似乎遇见了一个熟人,却不知是谁,而现在,看着这熟悉的景园,赫澜渊知道自己是遇见了谁。
  轻蹩着眉,转眼间但见得院落外,有不少人都朝着自己这里探头探脑,似乎是第一次被这院子里的人这么观望,赫澜渊心里略有不悦没曾想才朝院门边走去,那些人却如若惊弓之鸟,脸色一变之后全都瞬间化作鸟群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
  “玉橫公子”狐疑着,身后但听有人声传来,赫澜渊扭头一看,瞧见的却是两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公子,这是鄙府上的康先生,现在特来向公子复诊,还请公子移步”
  赫澜渊眯眼:“白画斳呢?”
  “请公子移步”
  看对方明显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赫澜渊面色一沉,猝然抬手,在对方惊诧之下,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动作之快,仅用眨眼之息。
  冷冽了眸,赫澜渊脸色阴寒:“我再问一次,白画斳在哪?”
  “还……还请……公子……移步……”困难的开口,可说出的却还是这话。
  赫澜渊明显不悦,手腕翻转,便一连击掌朝着男人胸口拍去毫不留情,当下就将人直接打得砸了出去,整个状态完全出人意料。
  眼见得男人砸在地上没了反应明显昏厥,赫澜渊转身扭头看向一旁的康先生:“你是不是也打算不说”
  康先生只俯身抱拳:“请玉橫公子移步……呃!”话没说完,人也被赫澜渊给砸了出去
  回身看着两人,赫澜渊一脸寒霜:“不让白画斳过来见我,日后我看见你们二人一次,便打你们一次,现在都给我滚!”
  ……
  “都被打成了重伤?”小院里,正在与人品茶的男人,听闻下人来报紫藤园的事,不禁微微挑眉,似乎完全没有想到那个看似温顺羸弱的人,居然也会有对无辜人下此重手的时候。
  杜伊拧眉点头道:“两人都是重伤,只差一点便可要断气了”
  “还有这般能力伤人,那想来他是无恙了,既然如此,也就不用让人再去给他复诊了”男人神色淡淡,嘴角的弧一直都是那么温和,完全看不出半点愠怒:“拨个下人去好生照看着,只要不是想离开这里一切随他”
  “这……”杜伊迟疑:“万一玉橫公子又伤人了怎么办?”这主可不好对付啊。
  男人轻笑:“那就让雪怡过去照顾他,堂堂赫家少爷,总不好对个姑娘下手吧”
  不好说……
  杜伊心中无力,却还是领命而去。
  与男人对面而坐之人,一身锦衣,头带玉冠,生得玉树临风的模样,只一眼便知不是常人:“久不见少庄主,还以为少庄主当真是去办什么正经大事,却没想依旧还是如故啊”端了茶杯,递到鼻尖轻嗅:“这次少庄主可是又寻到了什么美人,不妨带出来见上一见”
  男人只道:“听风今日特意来我七贤庄,总不是想见见我庄内又有何人吧?”
  忌听风只淡然一笑:“正事要谈,美人只是顺道而已”
  “那便先谈正事吧”
  看男人似乎不愿再说方才之事,忌听风轻笑一声,才道:“先帝驾崩,却未有留下遗诏册立新帝,如今朝乱当起,国不稳只怕这江山也岌岌可危了……”
  “朝堂的事,与我何干?”男人淡然打断,一派不为所动。
  忌听风笑:“是与少庄主无关,但这朝中谁不知七贤庄之势可不仅仅只扎根于江湖之中,谁为太子谁为日后新君,七贤庄主的立场也可谓是这其中最主力的关键”
  男人轻笑:“这话可真是抬举我白某人了,我白某一介布衣,怎做得了这般天下大事”
  “若皇叔做不了,这天下想必也无旁人能做得了了”
  白画斳话音刚落,一旁随即又传来另外一人的声音,两人转眸,但见小门外,随之有人踏步而入,来人大约三十上下,虽衣着便服却仍是难掩皇朝风气。
  “四殿下”忌听风起身,朝着来人抱拳行礼。
  白画斳却依旧稳坐不动,只是看着来人淡淡一笑:“我还只当今日四殿下只派了说客,没曾想竟是你纡尊降贵亲临我七贤庄了”
  来到白画斳跟前,上官青墨只对忌听风虚扶一把,而后一掀衣袍却是在白画斳跟前单膝跪下:“侄儿拜见皇叔”
  “白某一介布衣,怎当得殿下如此大礼”对于上官青墨的大礼,白画斳只视若无睹:“听风,还不扶你家王爷起来”
  忌听风微微拧眉,到底是伸手将上官青墨扶起。
  上官青墨顺势而下,只依旧看着白画斳:“此番贸然打扰,心知皇叔恐有不悦,但侄儿这也是无奈之举,父皇临终却并未留下遗诏册立新君,如今朝中正是……”
  “没记错的话,我这里是七贤庄”不待上官青墨将话说完,白画斳只淡淡打断:“要谈生意,谈江湖事我白某乐意奉陪,但要论及朝廷之事,两位还是请吧”言罢起身便欲离开。
  被他一再扶了颜面,上官青墨虽心有愠怒,却不得发作,只急忙唤住他的步子:“既然皇叔只谈生意,那我就与皇叔谈笔生意,如何?”
  白画斳脚步不停,只留下一句话随风荡来:“既然是谈生意,那与我府上管家相谈也是一样”音才落,人已不见。
  上官青墨心里只差没有咬碎一口的牙,却依旧还是装的若无其事,只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个人的存在,有多重要。
  先帝最小的幼子,先皇唯一在世的弟弟,他的一句话,要胜过群臣百句,可偏偏这人却……
  不过也好,他既然摆明态度不愿插手,那朝中事要怎么做都是自己的事,不用再有所忌惮了。
  离了小院,白画斳独身一人来到后院小湖边上,颀长的身影倒影在碧色的湖水之中,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与印象一般,那么美丽却华而不实。
  被微风撩起的衣角,发出猎猎声响,满头长发一丝一缕随风荡开,数不尽的风流儒雅,说不清的温润从容,完美的几乎全无半点瑕疵,可那倒影在水中的人影,却是微拧着眉,眸低的颜色浑浊不清。
  随手摘了小湖边上的柳叶递到唇边,一首声乐轻跳的童曲,就这般吹奏而出,曲声虽然欢乐,可这曲意却空荡如风,听得只让人感觉一身发寒。
  紫藤园中,原本心里气闷的赫澜渊猝然听得这般动静,眸色一闪,心中却是多了几分好奇,他不懂乐曲,只知道曲子好不好听,至于曲中的意境更是领会不出来,随着心中的好奇,赫澜渊寻着曲声寻了过去,心里原本还想这着这般童真童趣的曲子,应该是出自一个小孩之口,可是当寻了过来时,才知道原来不是……
  “你来了”
  身后的人还未接近身旁,白画斳便已有所察觉。
  赫澜渊不觉奇怪,以男人的功力,要察觉自己的存在并不是难事,除非是自己刻意隐藏不想让他知道。
  垂了手,负在身后,男人没回身看他,只感叹似地问了一句:“为何骗我?”
  “骗你?”赫澜渊微微一愣,心里反复思量,后才道:“我不会骗人,要骗也是别人先骗了我”错步上前,赫澜渊走到男人身旁,羸弱的身姿倒影水中,如若雾里看花,美艳不可方物:“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以心易心,从不欺瞒,可是我不能保证,在被人骗后,会不会去骗人”
  男人轻笑:“带刺的蔷薇啊……明明就生得这般妖媚动人,却硬生生的长了棘刺……”
  赫澜渊道:“棘刺,是用来保护自己的外衣,如果连这外衣都没有,那这个人除了鲜血淋淋还有什么呢”
  男人扭头看他:“你跟往昔有些不太一样”
  赫澜渊只淡淡回了一句:“你也跟往昔有些不太一样”
  仔细地盯着赫澜渊细腻精致的面容看了许久,男人不知怎得,突然复道:“澜渊,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赫澜渊一怔:“什么交易”
  “以心易心”错步走到赫澜渊身前,男人垂眸定定看他:“用我的真心,来换你真心,一辈子厮守一生如何?”
  赫澜渊抬眸,认真的看入男人眼中,似乎想要从他的眸里找出这句话的半点虚假,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如同以往,男人一边抱着自己满口情话,一边又收纳别的男孩,跟着自己弟弟纠缠不清,即便是假的……却依旧假的那么真实。
  就像是个甜蜜的陷阱,熏醉了人后,才知道那些蜜糖其实是要人性命的□□。
  “好啊”眸光看着男人,赫澜渊的脸上露出两人最初相见时的笑靥,清清淡淡,灵气逼人之中又带着几分狡黠与活波。
  开满紫藤花的院落里面,紫色的花瓣被风吹的四处飘散,从院门外引进小院的池塘的暖泉水,水色碧蓝,池中的水花蔺枝叶小若圆盘,花叶三瓣鹅黄,不及拳头的大小,倒也尽是别有风韵,紫藤花瓣落与水中引得涟漪无数,浑浊了水花澜的倒影,甚美、甚柔、却那么易碎。
  房间里,颈项的交缠,一室旖旎,隐忍的低吟与粗重的喘息,直引得人心跳不已。
  ……
  驸马府中,赫澜倾听得南宫越之言,一脸阴沉,眉宇紧拧,好半响才道:“进了七贤庄想要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南宫越不解:“白画斳这人虽风流不忌(不是打错,故意的,意指白画斳已经风流到了没有忌讳的地步,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还是注明一下)但他一介布衣想来……”
  “你不懂”赫澜倾摇头道:“白画斳可不仅仅只是一介布衣那么简单”
  “那……”南宫越担忧:“若他并非常人,玉橫在他府中,岂不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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