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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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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喧嚣的人声骤然安静下来,待得尘埃散去,眼前众人看见的却是遍地横躺的尸体。
  他是怎么做到的?
  司马殇心里大惊,忍不住侧目看向白画斳的背影。
  白画斳似乎受了反噬,右手才刚捂住胸口,便骤然单膝跪地一口血吐了出来,又一次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少庄主!”
  “少庄主!”
  湫棠与杜伊被惊的脸色全变,忙上前将白画斳扶起。
  白画斳眉宇紧拧,指尖拭去嘴角的血迹:“湫棠,你快去给澜渊看看,若他……若他死了,你也陪葬!”
  湫棠惊愕,虽然惦记白画斳的伤势,却也不敢违逆,只能转身急忙朝赫澜渊走去。
  白画斳低低呼了口气,语调愈发冷然:“杜伊,限你两日之内,务必将伟荧给我揪出来!”
  “是!”
  转眼看向一旁的司马殇,白画斳的脸色愈发苍白:“跟你的决斗,看来只有下次了”
  司马殇眉宇紧拧,面色阴霾,看了一眼一旁昏迷的赫澜渊,司马殇握紧了手:“不用比了,我输了”
  

  ☆、第三十五章:蛮不讲理

  
  伟荧,便是这次事件中对白画斳射冷箭的人,伟荧本是乱影中人,后来为了上官青谭而脱离宗族,在帮赫澜渊调查军器的时候,白画斳曾与这个伟荧打过照面。伟荧是个长的面若白玉,眉若细柳的男人,看着无害,却功夫高强,甚至可以说是不在白画斳之下,虽如此,但伟荧也不敢对白画斳轻敌,毕竟能这般横跨黑白两道,那就绝非善类,轻敌大忌。
  “伟荧,怎么样?这次可顺利?”伟荧刚一回到晋王府,上官青谭便迎面而来,神色间略有焦急。
  “没有”伟荧摇头:“我带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只伤了赫澜渊,白画斳的功夫深不可测,我没敢贸然行动”以他那一击就足以群灭的情况来看,想要杀他并不容易,更何况此时他身边还有人……不过……似乎发现了件有趣的东西才是啊……
  上官青谭叹息:“错过了这次机会当真可惜,若能趁着他与司马殇相斗之时而杀了他那……”
  “为什么白画斳一定要死呢?”伟荧一脸不解:“他一介布衣,根本就不会对你造成半点危险不是吗?”虽然白画斳的能力确实很强,不过一天的功夫,就查到军器在自己的手里,还让人提前设伏夺取……
  “你不懂啊”上官青谭长叹:“白画斳他可不是一般的布衣”
  伟荧狐疑:“怎么?难不成他还是皇亲国戚?”
  “你猜对了”上官青谭走近伟荧身旁:“他可是我父皇如今唯一在世的弟弟……他的一句话……要胜过满堂百官的十句话”
  伟荧惊愕:“当真?”
  上官青谭点头:“就我所知,此次太子之位,以我父皇的意思,是想要传弟不传子,这几日,父皇似乎正在想法子,想要将白画斳的真正身份公布于世……”如果真是那样,那他们这些皇子最后应该如何自处?那些弟弟们就不必说了,关键还是顶着大哥头衔的自己,一个失德得名声,只怕是过不过去了。
  想了想,伟荧又拧起了眉:“那赫成义呢?现在便不管他了吗?”
  上官青谭笑道:“待得赫澜倾与景和成亲之后,在这边若我们能将景和抓好了,到时候指不定赫成义的立场也能明确了,再说,这次之事,便也算是给了赫成义一个提醒,始终不宜太过,而且……四弟回来了,我想他会比我更想要知道赫成义与那御丞相到底是什么样的立场”
  这一次,赫澜渊先受了司马殇一掌,后又被伟荧的冷箭穿胸,伤势的情况可想而知,白画斳虽动了内伤,但情况似乎比赫澜渊要好一些,带着人急忙赶回七贤庄,直惊得府中家丁一阵惊愕。
  紫藤苑中,白画斳怀里抱着昏厥的人,湫棠满脸肃色,两下撕了赫澜渊身上的衣衫,拿过金疮药洒在伤口处,沾满血迹的手捂住已经被砍断的冷箭,深深吸了口气:“少庄主,我拔箭了……”
  “你只管拔了便是”
  湫棠屏住呼吸,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两手用力,将断剑拔出,扑哧一声,伤口处的血液当即飞溅出来。赫澜渊受这刺激,当即就给疼得呻…吟出声,而后却是睁眼醒来。
  “澜渊?澜渊”白画斳一脸焦急,紧紧抓住赫澜渊的手:“疼不疼?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赫澜渊眨了眨眼,没有反应。湫棠急忙拿过棉花按住伤口,又急忙上药,一通忙碌下来已经是满头冷汗。这过程中,赫澜渊就一直这么意识浑散着躺在白画斳的怀里,满头冷汗浸湿了他鬓角的发丝,湿漉漉的样子如若沾染了水珠的花瓣,清美冷雅,却仿佛似轻轻一碰就能碎开了似的。
  给赫澜渊包扎好了,湫棠这才算是送了口气:“少庄主,玉横公子现在没事了,还是赶紧让我给您看看你的伤势吧”
  “我无妨”白画斳只深沉了眸,盯着怀里意识浑散的人看。
  湫棠焦急:“少庄主,即便您心里担心玉横公子,可也不能不管你自己的伤势啊,玉横公子现在还未过限期期,若是您因不顾及伤势而出了差池,那……”
  “还未过危险期?”白画斳拧眉骤然看向湫棠:“何意?”
  湫棠叹:“玉横公子先受司马殇一掌,早已内伤,而今又身中冷箭,已是外伤加内伤,这几日正是要观察情况,仔细照料的时候,少庄主您现在的身体能照顾他到几时?”别是赫澜渊还没熬过来,您自个儿就先倒了才好。
  沉吟半响,白画斳这才小心地将赫澜渊放到床上……
  主院的房间里,白画斳趴在床头,脱下的衣衫露出得整个背面,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伤口处的皮肉外翻,鲜血淋淋,伤势的长度几乎划破了整个背面,仿佛是要将白画斳这个人活生生给劈成两半似得,这伤痕,是前日夜晚在溪河岸边,白画斳为了赫澜渊而受的,眼看着这伤势又恶化了,湫棠脸色也跟着愈发的黑了,真佩服这少庄主居然还能带着这样的伤势去跟司马殇搞什么劳什子的决斗,真应该好好疼死他才对的!
  “湫棠,你在心里嘀咕也就罢了,可别乘机在我背上做什么手脚,别以为我看不见就不知道了”白画斳趴在榻上,双眼紧闭,面容虽没有什么异样,可是这脸色却是苍白得很,明显就是内伤不轻。
  湫棠忍不住背着他做个鬼脸,语调却还是那么正经:“少庄主说笑了,属下怎敢做出这等以下犯上之事呢?”
  “嗯,你记得就好”白画斳懒洋洋的应到:“澜渊他……”
  “少庄主放心便是”湫棠打断:“属下必定将玉横公子救治痊愈,只是少庄主您现在也得顾好你自己才是,不然玉横公子醒来知道了,岂不是该要担心了吗?”
  白画斳恩了一声,不再说话,只任凭湫棠给自己处理伤势。
  湫棠蹩蹩眉,狐疑地看了他仿佛睡着的面容一眼,心里更加困惑。
  少庄主对那玉横公子到底算怎么回事?
  只是玩物?
  有那个人对玩物这般用尽手段的?即便之前陪着玉横远去西域,只是因为还没把人给弄到手的关系,可是后来呢?现在呢?弄到手,吃到了以后,依照少庄主的性子,要不了多久不是就会腻的吗?怎得反倒对玉横愈发上心了呢?
  江湖朝廷原本就是互不干涉的两个存在,可是……少庄主却为了玉横去调查军器被盗的事,帮他处理,还让人去查那乱影,结果弄得自己险些引火烧身,现在又不顾伤势去跟司马殇做什么决斗……这……这是对一个玩物该有的举动?谁能对玩物做到这些?
  湫棠想不明白,也许……只有白画斳自己的心里才是最清楚的。
  晚上的时候,赫澜渊还没什么情况,白画斳这里倒先出了事,湫棠急急赶来的时候,床榻上白画斳已经被高烧烧的几乎没了意识,双唇苍白而又干裂,脸上也是毫无血色,情况明显不好。
  谁说赫澜渊是内伤加外伤?白画斳不一样也是内外伤势齐齐发作了吗?
  一整夜,湫棠守在白画斳的屋里不敢离开半步,所有人的注意仿佛都放在了白画斳的身上,以至于第二天,紫藤苑里的赫澜渊醒来了都没有人察觉到。
  杜伊前来查看赫澜倾的情况时,正好瞧见赫澜渊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盯着床梁发呆,杜伊怔住,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醒了:“玉横公子?玉横公子?你醒了怎么不叫下人伺候你呢?你现在可还好?”
  赫澜渊转眼看他,低低吐了口气却没有说话,显然是力气还没有恢复,杜伊明白过来,忙朝赫澜渊床边走进:“公子可是有话想说?”
  赫澜渊看他一眼,干脆又闭了眼。
  杜伊噎了一下,只能怏怏道:“既然公子想要休息,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了,我这就去让湫棠过来给公子复诊”
  赫澜渊没有反应,显然是睡了过去。
  第三天时,白画斳的情况稳定下来,背上的伤势也有了明显得好转,白画斳睁眼醒来的时候,总觉得这一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翻身下床,牵动了背上的伤势,虽然疼,但也还能忍得住,来到紫藤苑的时候,湫棠正在这里给赫澜渊复查情况。
  “澜渊如何?”
  “少庄主?”湫棠明显一惊,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少庄主,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就下床走动了,万一伤势又严重了怎么办?”
  “没事,我有分寸”
  依着湫棠的搀扶,白画斳走到床边,垂眼看向榻上的人。
  床榻上,赫澜渊睡得很沉,脸色虽然苍白但并不吓人,白画斳伸手拨了拨他额上的碎发,低低叹息:“他可有醒过?”
  湫棠道:“之前倒是醒过一次,但想来的伤势太重,便又睡了过去”
  白画斳恩了一声,不再说话,只看着赫澜渊的睡颜,似在发呆。
  湫棠心里叹息,开口劝道:“少庄主,属下还是先送你回房去歇着吧”
  白画斳眸色一闪,点了头:“一会让杜伊来见我”他还没有忘记,回府前对杜伊的交代。
  ……
  这几日,赫澜渊都夜不归宿,若是往昔,季暮云一定是担忧紧张,生怕儿子又出了事,可是现在,他没有精力去担心自己那夜不归宿的儿子了,他只能忙于应付儿子他反常的老子!
  这赫成义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房间里,季暮云站在角落,双眼戒备的盯着那又一次不请自来的人,自从几天被他吃了一次之后,季暮云对这个人愈发的心有余悸了。
  两人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去了?
  十八年前,季暮云嫁给赫成义的第四年之后。
  都说捆绑的婚姻不幸福,这话在那四年间,季暮云是深有体会,那四年与赫成义在一起的日子简直就像是被人丢在冰窖一样,不是要看赫成义的脾气,就是要看姨娘夏氏的脸色过日子,后来……后来是怎么跟赫成义默契的达成了相互漠视的?
  是那一晚上吧,赫成义突然发难自己,几乎是一种强迫的姿态,粗鲁得碰了自己之后,季暮云就彻底躲了起来,这一躲就是十四年,可是谁能解释为什么一切都还好好的,现在居然会变得这么反复无常了!?
  “你一直站在那里做什么?是不是连为人男妻应做的责任都忘得干净了?”蹩紧了眉,赫成义面有不悦得看向那战战兢兢缩在墙角的人。
  我有什么恐怖么?吓得他一直在哆嗦?
  赫成义十分的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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