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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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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罪过大了吗?”
  这话听着有些舒服,赫影灵也没计较,只是忽而又哭哈着脸,抓着白画斳撒娇:“白画斳,你帮帮我二哥吧,我父亲跟大哥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你帮帮忙查查看是谁陷害我二哥的好不好?”
  垂眼看向赫影灵抓着自己得手,白画斳还没答应,屋顶上的视线,便让他们两人看见管家匆匆而来得身影似是有事。
  “会不会是我二哥的事有消息了?”赫影灵一喜,忙跳下屋顶,将管家都给吓了一跳。
  “福伯,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二哥有消息了?他还好吗?”赫影灵只关心自己亲兄长。
  福伯只道:“是三少爷,三少爷受了重伤,人现在在司马少将得大军里,司马少将让大少爷赶紧过去一趟”
  居然是三哥的消息?
  赫影灵蹩眉,应了一声打发了福伯,再抬头看向屋顶时,白画斳已经不见了踪迹……
  营帐里,赫澜渊躺在榻上,惨白的脸色,发紫的双唇显然毒素未解,司马殇站在一旁,满是阴霾的脸透着愠怒,赫澜渊得毒素军医无法彻底解除,只能帮他压制,至于那根毒针,司马殇内力不足,需要有人帮衬才能帮赫澜渊将这毒针逼出来,可是……赫澜倾不在赫府。
  赫澜倾不在,还有谁能帮忙?御剑斳?
  骤然想到这个人,司马殇不敢再做耽误,拿过披风将赫澜渊包裹起来,便抱出营帐,只是没想到才刚出去,营帐不知何时竟站了个人。
  “白画斳?”七贤庄得少庄主怎么会在这里?
  白画斳回身,看得司马殇怀里抱着的人衣衫不整,却是双唇发紫,当即微拧了眉:“我寻他多时原来却是这你这里”
  司马殇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玉横在我这里?”
  白画斳不搭,只是错步上前,身影一闪骤然将赫澜渊抓到自己怀里。司马殇顿时惊住:“玉横受了伤需要解毒逼出毒针!”
  “我自己得人我自会处理,不捞你费心神”转身一刹,白画斳脚尖点地,骤然飞身而起,如若离线的箭,眨眼消失天际。
  司马殇看着他带人离开,直把眉宇拧成了川字,最后却也只能放弃。
  以白画斳得本事,应当是能救赫澜渊才是,只是……想着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再一想到白画斳得为人,司马殇得脸色更是愈发难看。
  带着人,白画斳直径返回七贤庄,步子一错,便带着赫澜渊去了自己主院旁的紫藤苑,才进去,白画斳便扯了赫澜渊身上的披风随手扔了,连赫澜渊得亵衣也被他丢到地上,白画斳尤不够消气,可是当得看见赫澜渊胸骨上那明显的淡红时,整个人瞬间心头大怒。
  “湫棠!”
  从来没有过的喊声,震得守在门外的砚台浑身一抖,急忙转身去将湫棠请来。
  房间里,白画斳得目光死死盯着赫澜渊去胸骨,仿佛恨不得将他盯个窟窿出来。湫棠急忙赶来,明显的感觉到房间里的气压过低,再一想着砚台之前的告知,湫棠心里嘀咕,虽然不敢轻易招惹他,却还是不得不上前:“庄主有何吩咐?”
  “澜渊受伤,中了毒,你给他看看”
  原来又是因为赫澜渊。
  湫棠暗暗松了口气,忙上前就给赫澜渊检查,当看得床榻上赫澜渊胸骨上的吻痕时,湫棠瞬间明白过来。
  白画斳只转身坐在桌边,指尖几乎要捏碎了茶杯,很显然他心情不好,因为自己得人被别人惦记了不说,还被别人给轻薄了。
  这是第一次,白画斳得人被别人沾染。
  湫棠为赫澜渊检查完了,这才顶着寒霜走到白画斳身边:“庄主,玉横公子他……”
  “伤势可严重?”白画斳问。
  湫棠道:“玉横公子身中玄影针已经有些时候了,需要尽快将针逼除体外才好,若不然针移心脉,便是回天乏术”
  “玄影针?”白画斳微楞:“乱影得东西?”
  湫棠点头:“正是”
  白画斳不再耽误,起身走向床边:“准备解药”
  “是”
  掀开衣袍,白画斳盘膝坐在榻上,眼前得人衣衫褪尽,露出的上身纤细白嫩,如若一块完美无瑕得玉石,只是在他胸骨处那枚青紫痕迹,看着却有些碍眼。
  白画斳拧紧眉宇,手掌运足了功力,一掌朝着他得胸口狠狠击去,掌力仿佛是穿透了他得身体,但见得他身子骤然绷直,伤口裂开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咻得一下从他身体里面被震飞出去,反穿入床笠之中。
  准备在旁得湫棠见得毒针逼出,忙将手里得解毒膏药,贴往赫澜渊得胸口处,又急忙将他肩背周围的几处大穴封住,这才罢手。
  “如何?”一把接住赫澜渊软下的身子,白画斳问。
  湫棠道:“已经无恙,明日便可醒来”
  拉过被褥将赫澜渊得身子盖住,白画斳轻叹一声,复又拧眉:“杜伊”
  “属下在”
  “你去弄个清楚,澜渊被谁所伤,今晚之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是!”
  湫棠站在一旁同情的看了一眼门边消失的人。
  ……
  人影憧憧得街上,金丝得光线一缕一缕映照而下,愈发衬得他在黄昏下的面容如玉似梦。
  赫澜倾,京城里出了名得贵公子,此时的他却只是看着眼前这拦截了自己去路的人,眸色怔楞。
  那人一身碧衣华服,头戴羽冠,一身的气质看着温蕴,却仿佛又带着一种利刃般得刚硬如同一把剑鞘:“你近来……可还好?”
  “嗯……”淡淡的点了头,赫澜倾举步欲想前行,与之擦肩时,却被对方突然抓了手腕,赫澜倾眸色一怔,还未看他,他便已经开了口:“不介意随我走一走吧”
  心里当然不介意,可是……
  那人扭头看他:“听我爹说,日前的早上,你父亲在朝堂上立下了军令状,以一月为期要彻查此事”
  “怎会?”赫澜倾果然明显惊愕。
  那人只是续道:“为了不影响你与公主的大婚之期”扭头看向赫澜倾得面容,那人本该是有些阴鸷得眸却透着淡淡的温柔。
  我会帮你的
  赫澜倾眸色一闪,仿佛是听见了他未说出口的话,当即挣开他抓着自己得手:“这件事本就是冲着我赫家来的,你不必来趟这个浑水,军器得事我自会彻查”
  所以……心有灵犀这事……不是假的。
  似乎不想与这人再多有接触,赫澜倾拧眉,举步要走。
  “澜倾!”那人只能急忙喊住他得步子,眉宇拧得死紧:“即便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但至少也算朋友吧?”错步上前,他站到赫澜倾得背后:“让我帮你一次就这么难?非要将我拒于千里之外吗?”
  赫澜倾面不改色,只是语调淡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都保持清醒,谢谢你告诉我父亲的事”举步离开,赫澜倾半点也不迟疑。
  回到赫府,问过门童,只道父亲已经回来,赫澜倾连茶水也未喝上一口,便直接去了赫成义得书房。
  “父亲”
  “嗯,你去见过澜天了?”赫成义问他。
  “见过了” 赫澜倾点头,遂而拧眉:“只是……我发现牢房外有人监视,所以便什么都没有问,离开时澜天只告诉我了澜渊得名字,此事怕澜渊也只道一二”
  对此,赫成义只微微拧眉。
  赫澜倾想了想又道:“回来之时听得相爷说到父亲今日在朝堂上立了军令状?”
  赫成义点头:“只有这样才能换得一丝转机,不至于落人口实谋害澜天性命”
  赫澜倾试探着道:“澜天一事,不知道……可与诸位皇子是否有关?”
  赫成义抬眼看他:“你知道多少?”
  “只是隐约猜得一二” 赫澜倾道:“早前时便曾听闻皇上有册立储君之意,只是一直未有决定,诸皇子也因此而有些蠢蠢欲动,几个月前,户部尚书突然获罪满门,我觉得大抵是与此事脱不得干系,先前皇上因我战败一事而牵累父母,怕也与此有关才是”
  赫成义沉吟许久,才点了头道:“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诸皇子之争,朝中大臣也分庭而立,文臣中现如今只有丞相与高大人立场不明,武官中现在也就只有我赫家与南宫家同莫家还立场不明了”所以首当其冲,赫家成了被他们第一个算计的对象。
  朝中形势,文官当中论及最具权威之人,乃是丞相府与太师傅还有鲁国公府,太师傅或明或暗立场已经摆了出来,鲁国公府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似乎也有了立场,只有丞相府如今还纹丝不动。武官中,最难搞定之人便是这赫成义,他随时会站在哪一边都让人无法估计,之前虽有人受命前来拉拢,却只能灰头土脸的无功而返,也成功得让赫成义成了大家最先想要撸清楚的对象。
  赫成义未说的话,赫澜倾心里明白,只是有时候虽然明白却不一定好做,尤其是关乎天下之大事……
  “你在想些什么?眼见儿子眸低得颜色若有所思,赫成义微微拧眉。
  赫澜倾抬眼看他:“只是在想这天下之大,圣者何存”
  赫成义道:“天下虽然,圣者唯一,但”顿了顿,赫成义面有肃色:“此人却不可能会是那官洲之人”上官青墨。
  父子两似乎想到了一处,赫澜倾眉宇顿时拧得更紧:“只是,论手腕与魄力,他却是诸人之中的佼佼者”那些兄弟谁都不及他。
  赫成义拧紧眉宇,半响才道:“此事我与丞相自有商议,当务之急还是这批军器得事”也许他们都知道这军器是在谁的手里,却不知道这批军器是被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赫澜倾面色凝重:“这事……”
  “还是我去让人查吧”赫成义突然打断:“你如今……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才是”
  “是”
  

  ☆、第二十七章:又见无锋

  
  赫澜渊醒来之时已经是翌日的上午,只是睁眼得刹那,看着这陌生得房间,赫澜渊不禁一惊,才有动静,腰腹上骤然收紧的力道,便惊得他猛然扭头看向身后。
  “醒了?”白画斳眼不睁,只朝着他的耳后蹭了蹭。
  赫澜渊更显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白画斳懒懒一笑:“这里是我七贤庄更是我的房间,为何我不能在这里?”
  赫澜渊一愣,眨眨眼似乎想起什么,便骤然起身,却引得胸口与腰腹的伤势一阵拉扯,疼得嘶了一声。
  白画斳顿时也睡意全无,忙起身查看他得情况:“怎么样?很疼吗?昨日湫棠才刚你用了解毒膏,你不应该乱动的”
  赫澜渊拧眉看他:“我被人暗算打伤的,他身手很好,估计都是在我之上”
  “都是?”白画斳微微拧眉:“伤你一共几人?”
  “两人”赫澜渊道:“一人藏在暗处我看不见他,但他功夫却很好轻易的便发现了我,另外一人依着他得庇护对我也是步步紧逼,差一点我以为我也要死了”
  白画斳将人拉近怀里轻轻拥住:“昨日杜伊便将你的事告诉我了,想来怕你是因为你兄长之故才受此波及”
  赫澜渊当即忙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白画斳懒洋洋的闭了眼:“江湖规矩,素不与朝廷往来,朝廷之事我查他作何?”
  赫澜渊微微拧眉,当即两手就给白画斳得脸上揉去:“想要讨价就直说,再跟我打弯弯绕,我就……”
  “如何?”白画斳抓下他得两只抓只,递到唇边咬了一口:“是不是打算家法伺候我?”
  此家法非彼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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