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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停呻吟,下面被梁选玩得又酸又胀,几乎又要丢了。
陆长安用力将头埋进梁选颈窝里,全身乱抖,他伸手往下,用蛮力扯开梁选的裤带,抖着手将梁选那根粗长雄伟的物件掏出来,放到自己臀瓣中间。
梁选喉咙里抖出沉沉的极度性感的沙哑声音,他张嘴含着陆长安精致的小耳垂用力吮吸:“不行……现在还不行,你会受伤的。”
陆长安不满地咬了他一口,却又被梁选弄得不断呻吟“啊~啊,啊哈~”
他胯部不断来回挺动,梁选那根东西被他夹进了臀缝里,就着两人淌出的透明液体不停滑动、挺刺,饱满的大/龟/头好几次擦过他娇嫩敏感的后庭花。
陆长安脚趾紧缩,梁选刚硬如铁的粗壮阳/具抵在他后庭花上面的会阴处,用力碾磨,陆长安不停 “哈,哈”地喘息,他胡乱地摇头:“啊~嗯啊,你摸摸我上面。”
他挺高胸膛,湿透的薄单衣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腹上,上面两点红樱翘立着,方才和梁选抱住的时候就已经被磨得硬如铁豆了。
梁选温热的大手探进去,捏住陆长安的乳尖开始揉搓,陆长安脖子后仰,腰肢弹起,爽得长长地“啊”了一声。
梁选将他的单衣掀开来,对着小小红樱埋首,直接伸出粗砺舌头舔了上去,陆长安全身瞬间紧绷,极致的快感从脚趾尖一直攀爬上头发丝,张嘴一口咬住了梁选的肩膀,下面再次射了。
陆长安第三次射完之后,下面的东西终于满足地软了下去,他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上仍在不停抽搐。
梁选掰过他的脸,将陆长安所有的喘息藏进自己口中,他认真地用力地纠缠着陆长安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仔仔细细地留下自己的痕迹,像雄性标记属地一样在陆长安嘴里刻上属于自己的绝对印记!
陆长安缩紧臀尖,绞着大腿,将男人那根火热的硬铁夹在臀下来回扭胯磨蹭,直将男人折磨得呼吸粗重才一把推开他,解气地说:“啊,啊哈,你,嗯,你自己来吧。”
梁选:“……”
第六十六章 整颗心都是你的
深夜,二更时分,鸿运客栈的门被敲响了,一个打着呵欠的小二哥揉着睡眼过来开门,等见到客人,本来迷蒙的眼睛登时睁大,他惊道:“哟,两位贵客怎么一身的湿衣裳?背上的这位客人没事罢?要不要请大夫?”
梁选背着陆长安,抬脚走进客栈,他沉声道:“不用,开个上房,麻烦小二哥煮碗姜汤上来,然后还要一桶热水。”
梁选将右手移到中间,单手托住陆长安屁股,然后左手伸出衣襟里掏出一块银子扔给小二。
小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展开殷勤笑容,他点头哈腰地谢过梁选,然后去柜台取了一个牌子,便热情地带梁选上楼:“两位客官要不要再添些吃食?”
梁选轻轻地拍了一下背上埋头害臊的陆长安:“你肚子饿不饿?”
陆长安轻轻地点头,梁选于是说:“那便上些白粥小菜吧。”
“诶!好咧!”小二哥利索地打开门锁,将两人请进去,他又道:“我这就下去替两位准备东西,客官先稍坐休息。”
有钱好办事,小二哥办事极其干练,不多会便领着另一个粗使伙夫,将姜汤、热水以及白粥小菜都送上来了,而且他还特别体贴地多抱了两条素色长袍和一床薄被子过来。
“两位有事就喊我,小子今晚都会在大堂里值夜咧。”
送走了小二哥,梁选马上关好门,对正在慢慢喝姜汤的陆长安说:“姜汤太烫了,先洗澡吧,泡了冷河水,我怕你会着凉。”
陆长安脸颊绯红,两边的小耳朵像被煮熟了一般,鲜红欲滴的,他乖乖地点头,埋着头绕过屏风准备洗澡。
陆长安打量了一下木桶,十分遗憾地发现木桶太小,恐怕是洗不了双人鸳鸯浴。
陆长安解衣带的手放下来,朝外喊道:“木头,你来。”
高大的男人一进来,屏风后面的空间更显狭窄。
陆长安撅着嘴,撒娇:“你帮我洗。”
梁选嘴角带上一点笑意,他伸手帮陆长安解开衣带,说:“好,我帮你。”
陆长安偷偷地看他,今晚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心里有种像在作梦的虚无飘渺感。
梁选将陆长安剥得干干净净的,陆长安全身嫩白皮肤泛红,他赤身裸体迎着梁选灼热的目光,害臊得不得了。
梁选低头亲了他一口,然后伸手将人抱进大木桶里,准备帮他洗头发。
热水温度浸上全身,陆长安不由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他伸手捉着梁选的手指,仰头愣愣地问:“木头,我是在做梦吗?”
梁选牵起他的手指,轻轻叼着指尖咬了一口,陆长安“哎呀”地瞪眼看他,梁选专注地看着他,说:“你不是在做梦。”
陆长安脸色登时爆红!
那那那,那梁木头真的跪下来帮自己口了!
还还还口了三回!!
而且还还还把他的东西全吞进肚子里了!!!
梁选捏着他的耳垂揉了一下,低声说:“对不起,长安,让你受苦了。”
陆长安心道,可不是嘛,你早开窍不就好了,累我伤心了这么多天!真是讨人厌的大木头!
他仰起脖子,撅嘴看着男人,一副泫然欲泣可怜巴巴的样子。
可是梁选谁啊,朝夕相处两个多月,早把陆长安的性子摸得透透了,他拿了张巾子将陆长安的湿发包好,然后开始伸手帮他揉捏后脖子,并不接他的戏。
陆长安哼了一声,今晚毫无节制地射了三次的身体还有点空虚发软,他问:“木头,你怎么突然开窍拉?”
梁选手上动作停顿,他苦笑,坦白道:“傻小孩儿,我早就,早就一颗心都放你身上了,还开什么窍。”
陆长安瞪大眼睛,一下子被这份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他张大口,愣愣地看着梁选,长久以来求而不得的沮丧、梁选离去时的绝望与伤心,以及这几日辗转反侧的思念与渴望,此刻全部化作一种穿过风雨终于回到温暖家宅的安全踏实感,他悄悄红了眼眶,轻声问道:“你说真的?”
梁选紧紧地捉着陆长安的手,伏下/身将陆长安眼角的泪水舔干净,他说:“当然是真的,那日你问我想不想留下安安生生地与你过日子,我想,长安,我做梦都在想。”
陆长安又哭又笑的,扑过去搂着梁选的脖子,用力地亲了他一口:“臭木头,当时你为何不说,这几天我心都要碎了。”
梁选伸出手指抹了抹陆长安的眼角,脸色暗了下来,他沉沉地说:“长安,你如此聪慧,相信已经将我的身份猜得差不多了吧?”
第六十七章 早点回家,我等你
梁选说:“我本名叫李良选,是十年前……十年前那场大火里侥幸逃生的李家子,李良选。”梁选攥紧拳头,眼内浮上血色:“城内的传言不假,我一家十口确实惨死在张千虎的毒手之下!”
陆长安身上一寒,即便他此刻泡在热水中,但一股凉意还是从脚底慢慢钻了上来。
他用力捉着梁选的手指:“是张家老爷害死你的家人?!”
梁选眼内赤红,多年后再次想起当日的事情,他依旧恨得全身血气激荡。
娘亲,爹爹,老跟在他屁股后面担心的何管家,总能琢磨出各种好吃小食的周婶子,李叔,小乐子……他们的面孔从未在他心里淡去,每次做梦他都能看到火光中,一个个他熟悉的人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然后被无情的大火吞噬!毁灭!
“木头,木头,梁选!”陆长安心中惊恐,顾不得其他,赤/祼地站起来用力搂紧被魇住的梁选,陆长安不停帮他拍背:“木头,木头……”
梁选伸手使劲揽住陆长安光裸的瘦腰,深埋心底多年的恨意与惊恐翻腾出来,逼得一向沉稳刚强的男人失声痛哭。
陆长安眼眶通红,快要心疼死了,他的木头都受了多少罪啊。
好不容易梁选冷静下来,才发现陆长安的后腰都被自己勒出红痕了,梁选伸手帮他揉了一下,哑声道:“快坐到水里。”
陆长安下头起了一点反应,但是他更关心梁选:“我泡好了,我出去,你赶紧进来泡一下。”
等两人泡完澡,各自穿着客栈的长袍坐到桌子上时,姜汤已经彻底凉了。
陆长安和梁选安静地喝完姜汤又吃干净白粥,两人才相视一笑,这一天晚上他们各自心绪起伏,此刻都觉十分疲惫。
陆长安静静地靠着梁选,两人坐在窗台边上,让夜风吹干/他们的头发。
陆长安扭身抱住梁选,轻轻地说:“给我说说当年的事吧。”
梁选用手指慢慢地帮陆长安捋顺头发,沉默良久,忽然说:“其实我娘是罪臣之女。”
陆长安静静地听着,梁选于是继续说下去:“我爹原是漕帮副帮主,当时我娘正要被押送到边疆充军/妓,我爹对娘亲一见钟情,夜里趁守军不备,带着几个兄弟摸过去将我娘劫走了,还顺便放走了其他的罪奴。”
陆长安听得十分认真,脑海里不由顺着梁选的话而幻想出一个为了心爱的女子不惜以身犯险的豪迈真性情的江湖大汉,他微微一笑,觉得他跟梁选肯定很像,一样的高大威猛,一样的强壮可靠。
“我爹救出我娘之后,便托了渔家好生照顾她,他坦率地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却又道如果娘亲不愿意,也可自行寻找合适的良家安生过日子。”
梁选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想起当时娘亲给他讲这些陈年旧事时,眼神狡黠,偷偷埋汰他爹“分明是志在必得,却非要装模作样”,娘亲说完自己却先呵呵笑了起来,又探头看窗外日色,伸长脖子盼望道“你爹怎么还不回家呢?”
“后来我爹娶我娘,足足摆了三日的酒席,几乎花光了他多年攒下的全部身家,结果洞房花烛夜里被我娘知道了这事,气得将人赶了出去,新郎官只得在新房门口凑合着睡了一夜,第二天这事就传遍了整个漕帮,帮里所有的兄弟们都指着我爹哈哈大笑,结果我爹却得意地说‘这小娘子是真心想与老子过日子的咧’,自己倒欢喜得不得了,转头就将钱箱子交给我娘,说托她主持李家。”
陆长安听得想微笑,眼眶却又止不住地发酸,心里惟觉可惜。
“我娘是世家小姐出身,我外祖父是太医,家里获罪后,我娘吃过许多苦头,所以被我爹救出后反倒比世上一般女子更加直爽阔达。她聪敏秀慧,学着其他的漕户娘子,挽起头发,将家里打理得妥妥当当的。后来更是经常跟着我爹出门押运,她会医术又识字会算数,是我爹最得力的好帮手。”
“有一回一个商户约了我爹去花楼谈生意,我爹推辞不过,竟然叫我娘着上男子装束,带着媳妇儿一起逛花楼去了。结果花楼里有个小娘子不知我娘女扮男装,还偷偷地塞了一条手绢儿给她。”
梁选说到这里也不由呵呵直笑,后来娘亲竟然和那个小娘子一直书信来往,交了好友,气得他爹每每发牢骚都得把这事拿出来说他娘。
梁选低头亲了陆长安眉心一口,说:“我当年能逃出张家的追杀,也多赖那位花楼小娘子倾力相助,这几年来也是她明里暗里照顾着我,我才得以活下来,再次回到龙江城。”
“关行三就是那个小娘子的儿子,只是生下来就送给好人家养了,长大后才相认的,我的箭术、功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