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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走吧。”牧归涉反手抓住卜溪的手,拿了‘攸渊’踩在剑上,带着卜溪御剑飞行起来。
“喂喂!轻功就好了,不用御剑啊!”卜溪被抓着手,就这样挂着,很是不爽。
牧归涉略微虚弱,低头看他:“这样,能快些。”
快?卜溪看着牧归涉的手,小叔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诶?我似乎忘了些事情,今日…今日是…初一!遭了!牧归涉的巫毒蛊!完了完了,要出事。卜溪现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家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失策失策。
“你手上的巫毒蛊…时间要到了,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去便可。”卜溪焦急道,他也不知是怎么了,自己受伤时都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
“不碍事,已经到了。”牧归涉的语气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放屁!我以前也中过这蛊,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千虫蚀骨的滋味可比死要难受的多,你硬撑着干什么!难不成不怕死?我可不想让你这么早就死掉,我还想…
嗯?我想什么?卜溪将牧归涉安顿在一家平民的房顶上,作思考状。我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完蛋了,真被牧归雅说中了。
也罢:“你就在这里等我,顺便从高处观察,有问题就摇晃我手上的巫带传信。”这样,就不会让这家伙置身险境,还算安全。
嘶~我怎么会这么想,今后还是少和牧归雅接触了,也尽量注意些,估计是被花诵他们给洗脑了罢,我可是花花公子,估计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所以感情和别人的不太一样罢。
卜溪落在一棵树上,往下俯视,嗯,这里没人,估计是巡逻弟子刚走。
“卜溪?”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齐端竹的声音,没有气息,许是听错了吧。唉,他跑了还真就没再见过这家伙。
“唉?!”嘭!!!一声巨响。原是卜溪失去平衡从树上掉下来。
卜溪两手用力,狼狈起来,转身。呵,还真是齐端竹。
齐端竹比卜溪还要愤怒,骂道:“你没长眼啊,我的肩膀踩得舒不舒服?”说着,还推了卜溪两把。
卜溪受了这两下,拿着折扇,用扇柄直往齐端竹脸上戳:“我没长眼?嗯?还不知道谁是江都齐家的二少爷,一天天学了自家换容术还融合禁术,弄得跟个狐妖一样变来变去?嗯?你变大树我踩怪我喽。”
“我…”齐端竹还不服,可惜他也没办法,当初自己被赶出家门就是因为他偷学禁术,把这换容术硬生生变成了换形术,唉!
“唉!”卜溪叹了口气,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我真的,每次见到你这没个正形的家伙,就得倒霉!”
“喂!你们两个!在那里鬼鬼祟祟干嘛呢!”一个巡逻弟子走过来,指着两人。
齐端竹的反应,不得不说真的是可以。他翘着兰花指,‘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扭着屁股娘气道:“啊~这位是荣夫人新得的美人,我带他去夫人内室~”
其实看着卜溪虽说白净了些,但还是没有齐端竹的能耐,至少他不会…
那弟子瞪了一眼卜溪,卜溪赶紧学着齐端竹的样子,翘着兰花指假装害羞地拿衣袖遮住脸:“不~不要看人家了啦~~”不过卜溪心态是处在崩溃的边缘,表情痛苦,还好用衣袖遮住。
那虎背熊腰的弟子四下打量了两个人妖,冷哼一声离开,走时还骂了一句:“两个娘里娘气的人,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月都已经是第三十个了。”
等等,听这口气,骂的除了我们,还有…荣芊芊?荣家家主?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呢?有问题。
卜溪愣在原地,挡脸的手放了下来,握住布袋里的‘张狂’盯着那弟子的背影。
“走了,还在这里瞄别人,不怕你小叔揍你啊!”
卜溪起身:“你不觉得荣芊芊在自己家的口碑不算太好吗?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连自己家的弟子都敢这么在宅中胡说,既然如此,外头的人还巴巴地想进荣家,御兽就这么厉害么?可少时我看过的书里,从未有关御兽的记载,只有巫蛊的蛊虫才会如此,这也不关兽类什么事,难不成…这是什么禁术?”
“禁术?不像啊,唉,别管了,赶紧离开比较好。”齐端竹见卜溪不愿动,伸手想抓卜溪,却被巫带给勒了脖子。
“咳咳,呕——我…我不碰他还不行吗?”齐端竹简直想死,打又打不过,只能先顺着这个家伙了。
卜溪抓住齐端竹的胳膊,坚定道:“不,我们现在还不能走。”
第22章 青楼妓子荣芊芊
诶?齐端竹的表情别提有多惊悚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躲过卜溪闪着光的精明眼神,有那么点翻墙的意思。
想跑?卜溪看到齐端竹的一套小动作,大概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了,只威胁道:“别想着跑,你打不过我。”
这话还真奏效,齐端竹果然犹豫了,思考一阵,坦然屈从于卜溪的淫威之下,赶忙赔笑道:“没有没有,只是这地方我都转了个遍,无甚特别,不好看,也不好玩。”
卜溪用张狂抵住齐端竹的腰故意道:“哦?是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就奇怪。”紧接着厉声道:“不好玩你还来?真是找抽!”卜溪觉得有义务管好牧归雅的备胎,算是训斥。
“我我我…你又来干什么?光说我,还有,牧归涉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他不是很喜欢管着你吗?这回你俩咋没在一起?”齐端竹动手轻轻将张狂拨开。
与你何干?卜溪腹诽,将剑重新背上:“总之,你必须跟我一起去,否则我…”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瞟了一眼外头。唉,倒是不知小叔现在如何了。
齐端竹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跟着了,略微无奈,摆手,叉腰道:“算了算了,再跟你去一次。”两人走到一拐角处,齐端竹又警告道:“我跟你去,但凭我那点三脚猫功夫可帮不了你什么,到时候出事可别怪我。”
听了这话,卜溪转头安慰:“没事,小叔在外头接应着。”倒也不知他的蛊怎么样了。卜溪心事重重地走了两步,一个木板迎面飞来,直直地砸到了他的头上。卜溪一下没站稳,滚到了草丛里,吃了一嘴的土。
不用说卜溪都知道是谁干的,最喜欢这样捉弄人的就是齐端竹,这种事,舍他其谁?这么大的动静,倒是不知巡夜弟子发现没有。
卜溪耳朵贴着地面,还未站起,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弟子走了过来,卜溪赶紧躲好,还好他喜着黑衣,躲在草堆里简直就是草一般的存在,只是齐端竹…
喵呜~
那弟子看着卧在木板上的那只猫咪自言自语:“原来是只猫啊,还以为是刺客呢。”便握着刀继续巡夜去了。
呼—真是吓死了。卜溪长舒一口气,大劫已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猫的身边,踢了踢。
“喂喂,变回来吧,人都走了,嗯?小猫咪。”
齐端竹的把戏已经被卜溪识破,他只好变了回来。努努嘴:“切,被你认出来了,你看到没看到没,那个家伙被我耍的团团转,哈哈,过瘾。”
他…不会和牧归雅一样疯了吧…
“喂。”卜溪拿扇子戳了齐端竹一下:“你不会布置了很多这样的陷阱吧?。”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齐端竹阴阴笑道:“你觉得这么大的地方,我会给它布置多少?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不作…死不了。”
“好,你说的。”卜溪收起扇子。
“抓贼啊!抓贼啊!有贼!”卜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呵~正是那刚刚来过的小胖子。
“呦~被发现了?”齐端竹有恃无恐地站在原位。
为什么这家伙这么胸有成竹?难不成有什么办法?卜溪大骂:“你傻啊!还不走!在这等着他们分尸啊!”
齐端竹依然胸有成竹:“你不是带了张狂吗?御剑走就好了,小事小事。”
“小个屁!”卜溪抓住齐端竹的袖子就跑:“老子三年都不御剑,用的还是小木剑,张狂有灵,我三年不碰它,早就生疏了,它还会听我的?娶媳妇还有几年磨合期呢!傻啊!”
总算,两人开始飞奔起来。
“每回见你都没啥好事情发生,除了逃命就是被抓,我小时候咋认识你这么个倒霉蛋!”卜溪边跑边骂,时不时地把扇子飞出去挡人。
“嗷!”齐端竹为了跑也是拼了,居然变成了一只老虎,跑得也是飞快。
“算了算了,你说的我也听不懂,真是!”卜溪把张狂扔给齐端竹让他叼着,甩了那些废柴一点,可惜还是甩不掉。
也不知道牧归涉怎么样了,挺过去没有。唉!
卜溪想着,拽着齐端竹的尾巴让自己不至于跟丢。脚下一软,糟了!是个坑!
嘭!两人就这么掉了下去。
之前在草堆里趴过的卜溪头上本就有些草叶,这下好了,一身的土,草叶都看不出来了。可是一旁的齐端竹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变回人形,看起来就像个会动的草丛。谁让他喜欢穿墨绿色,还真是活该!卜溪这样想着。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都在憋笑,并未注意到这洞内悬挂了一具尸体。
………回忆
怀江
某青楼:
“芊芊姑娘,我带来了我新写的一副字帖,正配姑娘。”
“徐公子,这字虽好,可你这人…可真是…”芊芊抿了口茶,眉眼微微上挑,瞟了一眼这个‘眉清目秀’人模狗样的自称才子的家伙。
将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搁,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傲慢道:“张妈妈~”
“怎么啦~我的乖芊芊~可是谁不合心意了?”从楼上奔来一个稍老一些的女人,风骚了些,长相也还不错,噔噔噔地从楼梯下来,握着荣芊芊的手,心疼道。
荣芊芊悄悄将手缩了回来,摆回了原本的端庄样子:“这位徐公子怕是不懂规矩,麻烦妈妈给他讲讲规矩,尤其是…礼数!”荣芊芊瞪了一眼那徐公子身旁坐着的侍女,这家伙可是现在徐公子跟前的红人,也是从她们这里出来的,还被赎身了,真是让人嫉妒,可惜,青楼里的貌美女子可不看钱,看的是人的才能,也就只有这一个家伙是靠爬床来欺负老实人的罢。
“妈妈,我先回房歇息了。”荣芊芊说罢,起身离开,袖子不小心卷到了茶杯,杯中之物尽数洒到了那副徐公子亲自写的字帖上。杯子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碎,还有一片直直戳到了那徐公子身旁侍女的手上。
这可真真是…大快人心!
“哎呦!徐公子~弄湿了你的字真是抱歉,暖床的没什么事吧?呦,戳到手了?唉,没事,不就是个暖床的,要这手也没什么用,戳了就戳了,反正也没名没分。张妈妈~我先走喽。”荣芊芊故意道,无视了那侍女那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
呵,这家伙可是个靠弹琴才入了这徐家大公子的法眼,如今这手…怕是要成弃妇了吧…呵呵~
“真是,这袖子也被这茶给弄湿了,看来要换一身了,麻烦!”荣芊芊回房就一个劲地发牢骚,换了衣服将那脏衣服扔到一边。
“唉!他还没回来!”荣芊芊趴在桌上,抚着那张已经泛黄的宣纸,看起来在回忆什么。
……
卜溪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