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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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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桥妆力气远不及他,被勒得喘不过气,舌头都伸出来了,双手在他胸膛乱推乱捶。
  张恶虎见他泪光莹莹,显然十分难受,终究不忍心,松手丢在地上,推开房门就走。
  门外站着许多丫鬟婆子,一字排开,端水的端水,托盅的托盅,捧巾的捧巾,她们是来服侍新人梳洗的,见大少爷出来,一起笑道:“大少爷早!”
  张恶虎一向烦下人跟前跟后,现今正心烦,又见这等阵仗,如同火上浇油,张口就骂:“你们在这里干么?作死啊!”
  众人全没料到近日总是笑脸迎人的大少爷,会在新婚翌日破口大骂,唬得齐齐倒退三步。
  站在一旁的菡萏道:“大少爷,她们是来服侍你和孟少姨娘洗漱……”
  张恶虎怒道:“洗个屁!”
  孟桥妆这时也走了出来。
  菡萏笑道:“孟少姨娘早!”其余人也忙打招呼。
  张恶虎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几个婆子赶紧拦住道:“大少爷,马上要去给夫人敬茶了,你上哪去?”
  张恶虎道:“去找小白羊。”
  菡萏道:“二少爷一大早就去拜见夫人了。”
  众婆子笑道“大少爷,你新婚燕尔,该陪孟少姨娘才对,找二少爷作甚?”说罢齐刷刷动手,把一对新人洗干净,热闹哄哄地拥往正房去。


第22章 新媳妇敬茶
  张府虽大,但东西厢院与正房相隔并不远,走过内外两条游廊,便来到正房的垂花门。
  正房是张夫人的居所,她最喜牡丹,院内东首有一座牡丹花棚,棚里栽满名贵牡丹花,品种繁多,牡丹又称“富贵花”,因此正房的牌匾名为“富贵花开堂”。
  堂前石阶左右两边站着一大群丫鬟婆子,看见新人进门来,一起笑道:“大少爷好!孟少姨娘好!”
  堂内闻声立刻迎出“富贵”、“花开”两名丫鬟,头盘香鬓,佩戴钗环,衣饰妆扮自与别个不同,她们能以正房门匾名来命名,自不必说,是张夫人身边大丫头无疑。
  二鬟一起笑道:“大少爷好,孟少姨娘好,夫人正等你们,快进屋吧。”
  张恶虎满肚子火气,也不理会新婚妻子,一马当先走进去。
  孟桥妆连忙跟上,见堂中同样聚有不少人,除了白映阳、温玉福,还有他们的贴身侍从外,其余均是女子。
  堂中央有张罗汉床,上面斜倚着一位美妇人,她金玉别鬓,贵锦披身,笑容和蔼,雍容尔雅,手持金葵扇,正是张恶虎之母张夫人。
  孟桥妆在她跟前的喜垫跪下,磕头道:“贱妾给夫人请安。”
  只有正房夫人才有资格称丈夫的母亲为“婆婆”,孟桥妆身为妾室,自须称“夫人”。
  张夫人笑道:“乖!”
  花开捧上龙井茶给新孟少姨娘敬茶,寓意“龙马精神”,理家“井井有条”。
  孟桥妆举杯齐眉道:“夫人请喝茶。”
  张夫人虽不喜孟桥妆出身,但她盼这杯媳妇茶盼了好多年,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接茶杯时茶水溅出不少,忍不住道:“老虎还没有正妻,你叫我婆婆便是!”
  孟桥妆大喜,再次道:“婆婆请喝茶!”
  张夫人连道:“乖媳妇、乖媳妇!”对身边的一位中年妇人道:“芍药,快快!”
  这位名叫芍药的中年妇人与张夫人差不多年纪,是张夫人的陪房,面相和善,在张府中辈分极高,大伙都尊称她为“徐姑姑”,她听得夫人吩咐,从袖中取出一封厚厚的红包,笑着递给孟少姨娘。
  孟桥妆作为小妾,属半个下人,必须向主人张恶虎敬茶,于是走到东首第一张太师椅前跪下,朝丈夫磕头,道:“大少爷请喝茶。”
  原本张恶虎是按娶妻规格娶孟桥妆,只要他一句话,大可免去此节,但如今他窝得一肚子火,怎么可能去怜惜这个始作俑者!换作平时,早已发飙,可他对孟桥妆早上所说的话很是顾忌,倘若给人知晓自己娶个男人回来,非取笑个千秋万代不可!他最好面子,只得强自忍耐,见茶杯送到,劈手接过。
  白映阳坐在东首第三张太师椅,见此情形大为惊讶,但此刻也不便相问。
  西首首位坐的是一名年轻女郎,容貌与张夫人颇相似,就是五官更为硬朗,不及张夫人柔美,同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是张夫人之女,张恶虎之妹,张家大小姐——张绣元。
  孟桥妆不用给大小姐下跪磕头,但还是要敬茶。
  张绣元接过茶杯并未马上喝,而是静静凝视对方脸庞,良久方长叹了一声,心道:“世间竟有此绝色,如此佳人,却给哥哥当小妾,实在太委屈啦。”
  孟桥妆又向坐在张绣元下首的温玉福万福。
  温玉福面色铁青,正眼都不瞧他一眼,既不动弹,也不言语。
  张夫人让孟桥妆在张恶虎身旁第二张太师椅坐下,吩咐小丫鬟给他倒茶,又细细打量,见他雪肌如凝脂,浅笑柔胜水,不禁生出好感来,微笑道:“老虎这孩子当真是鲁莽,早前也不先带你来家中坐坐,与我瞧瞧,今日你们已成夫妻,我方才得仔细看你。”
  孟桥妆微微一笑,垂首默不作声。
  张绣元悄声对母亲道:“娘娘,你糊涂啦,哥哥怎能提前带她回家?”
  张夫人一怔,随即醒悟,心道:“我这话可说得不对,她是姑娘人家,在青楼那等污浊之地谋生,实是无奈之举,老虎说她卖艺不卖身,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她之前还未嫁入我张家门,如若便到我家中,岂不叫人说闲话。”忙改口道:“之前小白羊虽对我说过一些你的事,毕竟不甚详细,姨娘,你是本县人么?”
  孟桥妆道:“贱妾是梅龙县人。”
  张夫人又问:“家中还有些什么人么?”
  孟桥妆神色黯然道:“贱妾父母兄弟均早逝,只与侄儿相依为命,再无别个亲戚。”
  张夫人之前已了解过此事,叹了口气,柔声道:“什么贱妾不贱妾,以后再也休提,你是我的媳妇,也是张家的主人。”
  孟桥妆喜道:“多谢婆婆!”
  张夫人微笑着点点头,又凝视他一会儿,忽把身后四名丫鬟叫至跟前道:“你们四个,今日起就去芙蓉斋,好生服侍孟少姨娘。”
  众家人听闻都吃了一惊,这四名丫鬟都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在富贵花开堂伺候,地位仅次于徐姑姑和富贵花开,很得张夫人喜爱和信任,如今张夫人居然一次过把她们全送去服侍孟桥妆,显然对这位新媳妇颇为满意。
  孟桥妆观四鬟打扮,也知她们与别个不同,忙欠身道:“多谢婆婆!”
  张夫人笑道:“小白羊,姨娘跟你一样都喜欢荷花,不如你给她们改几个名,成双成对。”
  白映阳心想:“若叫‘荷花’、‘荷叶’、‘荷子’、‘荷心’当可成双成对,却未免俗气些,但若叫‘莲花’、‘莲叶’、‘莲子’、‘莲心’,又冲撞了莲蓬……”笑道:“叫作‘藕花’、‘藕叶’、‘藕子’、‘藕心’,如何?”
  孟桥妆闻言喜道:“甚好!”又问道:“婆婆以为呢?”
  张夫人笑道:“你喜欢就行啦。”
  这时一丫鬟走进来道:“夫人,早饭送来了。”
  张夫人道:“不必拿进来,放在院中的凉亭,咱们边吃边赏花。”她越看孟桥妆越喜欢,笑吟吟地挽起他手往外走,问长问短,一会儿问他幼年时如何,一会儿问他家世如何,一会儿问怎会卖身在赋音楼阁、在赋音楼阁受没受委屈。
  张恶虎听孟桥妆回答说幼年时家境不错,后来父母兄弟相继过世,流落街头,得艳上妆收养……他因受孟桥妆欺骗,存有怨恨,孟桥妆每答一句,他心中都暗骂一句:“骗人!”
  忽而张夫人问孟桥妆如何与儿子邂逅,孟桥妆侃侃而谈,把与张恶虎相识的经过说出,越说越眉飞色舞,连那晚在“梦白河”中的求婚过程也言无不尽。
  张恶虎却越听越伤心,想自己对他一片真心,没想到他竟是男子乔装改扮,嫁给自己只为脱离赋音楼阁,那夜在“梦白河”中,他答应求婚,多半是虚情假意……想到此,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差点夺眶而出,霍地站起,转身就走。
  众家人见大少爷突然离去,都是一怔,更不敢阻拦。
  张夫人也早瞧出儿子异常,奇道:“老虎这是怎么了?”
  孟桥妆笑道:“相公昨夜酒喝多了,今朝头疼得厉害,心情不大好。”
  众家人齐声大笑,说道:“大少爷新婚,开心多喝了几杯,孟少姨娘可千万别怪他!”
  白映阳觉得不像,放心不下,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就去找老虎。
  孟桥妆暗忖:“白公子若跟上去,相公说不定会把我的事告诉他……”
  张夫人夹了一个肉包子到他碗中,笑道:“姨娘,你喜欢老虎什么?”
  恶虎保长远近驰名,梅龙县方圆数百里,无人不对其惧怕万分,女子更是一听说他就立刻逃跑!若说身为天下第一花魁的孟桥妆对张恶虎一见钟情,就此托付终身,即便作为恶虎母亲的张夫人,也是难以相信的。
  众家人也颇好奇,听夫人问起,皆看向孟少姨娘。
  孟桥妆脸蛋通红,低声道:“相公是男子汉,是大英雄、大豪杰,我很敬佩他。”
  众家人均想:“听菡萏公子言道,孟少姨娘与大少爷相识之时,二少爷也在场,大少爷那么凶,二少爷却是美少年,寻常女子一见之下,必定会爱上二少爷,怎地孟少姨娘反看上大少爷?莫非她身为天下第一花魁,眼光竟异于常人,不喜欢漂亮少年,反爱魁梧恶汉?”
  徐姑姑摇头道:“老虎委实不该答允三天内杀死蛟龙,如今是杀死了,倘若杀不死,岂不是白白错过这段大好姻缘?”
  富贵笑道:“大少爷应该听二少爷的话,倘若赋音楼阁不让赎孟少姨娘,大少爷便天天去,不信他们不怕纠缠。”
  众家人哈哈大笑,齐声鼓掌附和。
  孟桥妆微微一笑,心道:“相公侠肝义胆、义薄云天,行事光明磊落,这等投机取巧的手段他自不会用的。”


第23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映阳回到东厢院,见小丫鬟鞭蓉、鞭蕖、溪客、静客在院中一边打扫落叶,一边嬉笑玩闹,当即招手叫她们道:“大少爷回来了么?”
  四鬟迎上前道:“大少爷刚回来,进了白虎阁。”
  白映阳点点,便往白虎阁去,才走近假山,却见张恶虎坐在假山旁,时而发傻发愣,时而眉花眼笑,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唉声叹气……大感奇怪,问道:“老虎,你怎地了?”
  张恶虎双眼无神地转头来,见是小白羊,一把抱住他,放声大哭道:“我好难过!”
  白映阳在富贵花开堂就觉他有些不对劲,忙道:“怎地了?是不是姨娘有甚不喜欢的,莫非……莫非她不愿与你洞房?”自张恶虎订婚后,白映阳总怕孟桥妆耍诈,处处提防,成婚当日,命家丁守在洞房门口,正是防止其逃婚,直到深夜把张恶虎送进洞房,方大大松了口气,难道洞房里还发生甚变故?
  张恶虎跳将起来大叫道:“什么洞房不洞房,他……哎哟!”一激动,后桩就是一阵抽痛。
  白映阳大吃一惊道:“怎么啦?”
  张恶虎咬牙道:“那混帐东西,昨晚趁我睡着,不知用甚打我屁股,到现在还痛得要命!”
  白映阳奇道:“混帐东西?”昨日还如珠如宝,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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