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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安看看芃英又看看希未,笑了笑,“没什么,说起些你小时候的时。”
希未撇撇嘴,“就会说我的不好,说那些傻事。”
流安抢了先,“倒是可爱。”墨白也跟着笑了起来。
芃英起了身,整着衣裳,“我去准备饭菜,你们再休息一下吧。”
等芃英关了门,流安拉过希未坐在他身边,“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只是心里乱乱的,想着莫子争和流安。
流安也看出他有心事,“想什么呢?”
希未只是对着流安笑了笑,轻轻反握着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希未想着这些事情,又仔细想了对莫子争的感情,更多的只是当时的感激和依赖,时间久了就自以为是爱,日复一日便成了习惯。
觉得流安其实挺好,又搂了搂他的手臂。
和流安相处是十分轻松的,可对于莫子争,也不是一时间就不再想的。
希未整着东西想着心事,等东西弄好了,莫子争将饭菜端了进来。
“请用饭菜。”莫子争恭敬的说着。
希未一直看着莫子争,还在想刚才的事,流安看他发呆叫他了一声,“想什么呢?吃饭。”
说话间莫子争已经出了屋门。
为了不让流安看出异常就说着闲话,“菜好吃吧。”
“嗯,好吃。”流安附和着,但他怎会不知道刚刚那个人就是当日希未醉酒时唤着的莫子争。
无所谓了,真心也好,假意也罢。
吃完饭趁着好天气坐在屋外,仰头看着夜空中的星星,微风吹着,舒服极了,“天又要热起来了。”流安揽着希未。
“是啊。”希未回答着,有点心不在焉。
流安索性躺下来,“什么都不想,真轻松。”
希未知道他辛苦,总是在忙着,“这几天就好好放松吧。”
流安伸手揉着希未的头,递过去一个吻,“嗯。”
就借着月光,看着流安,气氛正好,希未低头回吻。
待两人亲够了才回房,进了屋见墨白已经整好床铺,“水已经准备好,可以沐浴了。”
希未急忙说着,“墨白,旁边还有空着的屋子,你快去休息吧。”
墨白笑道:“公子不用急着管我睡哪儿,我还要伺候您和晟王呢。”
“在宫里都是你看着我洗,好不容易回来了,不用你看着了,你还是要看,多不好意思!”希未夸张的说着,也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沐浴。
“可是,还有晟王。”墨白还是不走。
“算了,墨白去休息吧。”流安的话才是最有效,墨白这才出去。
希未有点别扭,“就想一个人而已…”又想了想自己的木桶,对流安说,“你先沐浴吧,客人先。”
流安也不急,“没关系,你去吧,我等着。”
希未也不客气,“那我先了。”
脱了衣裳坐进木桶里,虽不比宫中的宽敞,但熟悉而又温暖。
揉了香胰抹在身上,仔细洗过后将双臂搭在桶边缘,闭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然后,就看到了裸着上身的流安,“你太慢了,一起吧。”
☆、第8章
“坐不下……”还没说完,流安已经脱完挤进了桶中,水也溢出了一些。
因为太挤,流安就抱着希未,此时的希未因热水的温度,脸蛋变得红彤彤的,身上也是淡淡的香味。
流安看着这幅艳景终于忍不住吻上了希未的唇,手也不老实的上下游走。
希未使劲扭动才得到说话的空隙,“你!”又喘了口气,“你……搁到我了……”两人紧紧的挨着。
流安不理会希未的害羞,“给我好不好…”继续吻上他。
希未此时也揽上了流安的肩,迟迟的答应了。
流安抱着希未,擦掉身上的水珠,又将希未放在床上,希未紧张的躲避流安的眼光。
流安轻轻吻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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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未被来回几次弄的快昏过去,直到流安再次释放在自己体内才停下来。
看着弄得脏乱的床铺和趴伏在身旁的希未,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才拿起自己的衣服将希未裹起来抱着,墨白也进了屋。
希未累的快睡着,晕晕乎乎的看见墨白进来整理被两人弄的不成样子的床褥,“墨白……你怎么还没睡?”
“隔着墙听见了,知道我还不能休息,就等着安静了过来收拾。”墨白铺着床说着。
希未没再说话,红着脸想着,隔墙就能听见,那子争也定是听到了,埋头装死。
“热水也快好了,我去准备一下。”墨白拍了一下整好的床铺便出去了。
流安依然抱着希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疼吗?”
希未撇了一下嘴点点头。
流安请拍了他两下,“对不起啊,累了先睡会儿吧。”
然后,希未就真的睡着了,半睡半醒中感觉到屁股有点冷,后来自己在梦中一直很热,流安给希未清洗过后才睡下。
再醒来时床边的人已经没了,希未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儿呆,有点发热,揉了揉腰,正想着去吃些什么,流安就来了。
“我刚去向那鸨儿要了些药。”流安想着老鸨当时惊讶的表情,走到床边揽过希未的肩,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还疼吗?”
希未摇了摇头,若是说痛的话,流安肯定要抹药趁机吃自己的豆腐。
“真的?”流安肯定是不信的。
希未推搡着,“哎呀,不疼不疼,我饿了,要吃饭了!”其实希未一直侧着身子坐,累的不行。
流安不好再说,“好吧,我把饭端过来。”
将热粥端过来用勺子舀一勺放在嘴边吹凉,又放在希未嘴边,希未喝掉后夺过勺子自己喝,“我又没有那么娇弱,还要人喂饭,你也快去吃啊!”
流安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走到桌前,希未翻个白眼继续吃。
希未刚吃完饭,墨白就端着东西进来,“公子,该洗漱了。”
希未想起自己只是随便搭了件衣裳,身上还有痕迹,“嗖”的一下又钻进了被窝,“嗯,你放那吧,我自己来。”
墨白也明白希未不好意思了,“那我就放这里了!”
流安还在笑,走过去拿起衣裳,“真是难伺候,我伺候您如何?”
希未瞥他一眼不回话,拿着衣裳自己穿。
等两人都弄好后希未说要带流安去院子里转转,下床时走了几步觉得还有些不适,流安要背他走,就被希未立刻拒绝了,那样会更痛吧…
希未看旁边房间的门已经上了锁,子争已经走了,最后的见面还真是不怎么样。
流安继续拉着他走,吹着风,希未才觉得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看见前面树上吊着秋千,“荡秋千吧。”
希未拉着秋千,“你来送我,高点儿。”站在木板上,拉紧绳子,示意流安开始送他。
“站着危险。”流安扶着他。
“没关系。”因为他不想坐下…
流安还是担心,只是轻轻的送着。希未不耐烦了,“高一点啊!”
“那你可要抓紧了。”流安开始使劲。
风吹着希未的发,一下向前飞,一下向后飞,合着笑声。
流安只看这美景,什么也没说,继续将希未送高。
希未正兴奋,却又皱起眉头,“停!停!”
希未快要抓不紧绳子了,流安拉住秋千,抱下希未,“怎么了?”
希未咬牙道:“肚子……又痛。”
☆、第9章
这下急坏了流安,墨白也手忙脚乱,希未又和上次一样开始吐,只好让墨白去请老鸨。
芃英走着说着,“肚子痛?”又斜眼看流安。
墨白急着解释,“不是的,公子还一直在吐,前些日子也这样过一次。”
芃英更气了,在宫里病了。匆匆忙忙进了屋,流安也被吓了一跳,“这儿怎么找大夫?”
芃英一心想着希未,没工夫回答流安,拍着希未的背平静下来,想起刚刚墨白的话——不久前也这样过一次。不禁想起曾经母亲如此相似的症状。
等希未好了些,芃英叫流安出去,流安还有些奇怪,“什么话要在外面说?”
芃英没理会这个问题,“希未之前病时服过药了?”
“是啊。”流安快要急疯了。
又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宫中名贵药材甚多,都不能根治?”
“也许是太医医术不足。”这老鸨真奇怪,不说病,只说药。
芃英叹了口气,“医术不足?”深深吸了口气,“是药,只是药。”在流安身旁转来转去,“定是这药!”
流安这才明白,“你怎知就是药?”宫中有人下毒?这老鸨为何这样想。
“我可不会用毒害人,更不精通用毒。”芃英自知这样会让晟王怀疑,可这是希未的命,“曾经母亲去世,也是因为被当做的胃病医治,病症相似,实是母亲中了叫「消瘦」的毒,反复发作后人变得消瘦,直至死亡。”
流安不信有人敢在他眼皮下做手脚,“也许真的只是脾虚引发的。”
“希未身体如何,我还不清楚吗?”芃英已经吼了起来。
这女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并且她母亲是中毒而死,怎样的人才会与他人有这么大的仇恨被下毒?这老鸨也不一般,流安还是不放心,“姑且信你。”
“若真的只是普通病症,不必将我这些话放在心上,我这些事也未曾与希未讲过,只希望晟王能好好照顾希未。”芃英背过身不去看他。
“会的。”流安说完便跑回屋子。
匆匆整理了东西准备回宫,希未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握着芃英的手,“以后再来看您,我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芃英点头答应,目送他们离开。
流安在路上安抚着希未,又想着老鸨说的话。
希未这一路并不舒服,路上停了好几回,一直坐在流安身边,不如说是缩着,不敢动,呼吸也是轻轻的,怕痛的更重。
路上虽折腾了不少,但终于回宫,三人累的不行,匆匆叫了太医。秦茗也过来看他,墨白讲了大概,和她一起在外面等着。
太医们正讨论着,流安示意李太医去了一旁,“晟王,您命臣医治,是怀疑公子这病……”
流安点头,“希未饮食向来小心,药也未停,可病还是复发了,太医们的医术信得过,怎么小小病症也难为了。”
李太医仍是谨慎,“有些胃病确实难医,若是身子底差……”
流安想着老鸨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试试吧。”
晟王说了也不能违抗,医治不好希未也是连累自己,“就试一试吧。”
流安看他一直在闭着眼思考,终于忍不住,“可知「消瘦」?”
李太医停顿了一下才回答,“知道……和公子的症状……只是这毒所用药材难得,如今更是没有准确的制法了,或许是别的。”看晟王依然坚定,只好接着说:“那,公子第一次发作前用过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流安仔细回想,“饮食都有人检查过的……”想了想又叫墨白,“墨白!”
墨白匆匆跑过来,“晟王,有什么吩咐?”
“希未之前的鞭伤用了什么药?”只有药酒是直接拿来用的,希未的自己也喝了。
墨白记的清楚,“有在太医那取的药和茗妃的药,都还剩着些。”
流安有些为难,皱着眉,“都拿来,不要让茗知道了。”
“是。”墨白只好去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