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轩辕诀[四部全]-第1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慎摇了摇头,道:“不信。”
  慈禧双目一眯,“为何不信?”
  冯慎朗声道:“未曾见过,故而不信!”
  慈禧又道:“听说你破过不少凶案,难道就无一桩涉及鬼神?”
  冯慎道:“骇人可怖者有之,匪夷所思者亦有之,可任那案情多么离奇诡异,最终查明后,俱为歹人作祟。依微臣之见,这世间,或有天理报应,鬼魅妖邪之属,却是断然不存!”
  慈禧长舒一口气,满是病容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鬼怪未必有,真仙菩萨却是存在的。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宫中能得祥和安泰,亦少不得佛祖庇佑。”
  冯慎口中称是,心下却不以为然。
  慈禧沉吟半晌,道:“有桩宫中旧事,按说不可与外人论道,可它关系着此案根节,只跟你说了也无妨。不过你听后,休得去外头调嘴学舌,日后若有半句闲言碎语传到我耳朵里,哼哼,那你就得当心脑袋了!”
  冯慎道:“请太后放心,微臣一不会添枝加叶,二不会搬弄是非,唯有秉公查案!”
  “那就好,”慈禧继续道,“是这样,皇帝原有个珍贵妃,庚子年洋人破城后,她抗辱不屈,便投井殉节了。”
  冯慎肃然起敬,“珍贵妃峻节高风,理应彰表宇内。”
  慈禧脸色稍变,哼道:“保贞护洁,原是妇人需恪守的本分,贵妃乃帝王椒室,更要为世人做个表率,她行分内之事,也用不着什么大彰其表!”
  见慈禧面有不怿,冯慎稍感奇怪,然又一转念,心想宫闱中事,自己不便多加评议,因而也不去接腔。
  慈禧缓了一阵,接着道:“旁话不提了,说关键的吧……算起来,珍贵妃故去已小六年了,可在前几天夜里,宫中却有人拾到了她的画像。”
  “画像?”冯慎追问道,“难道是那画像……出了什么异样?”
  “是啊,”慈禧索性将手一招,命道,“娟子,你跟他说说那晚的事儿吧。”
  娟侍女依言,便把那夜的所见所闻翔实道出。冯慎听她虽极力地克制,然语调仍有些发颤,显然是心有余悸。
  待娟侍女讲完,冯慎向慈禧道:“敢问太后,那张画像现在何处?微臣想借来一观。”
  慈禧道:“这两天都镇在观音大士的神龛下,荣子,你去偏殿上取那贱蹄……咳咳……那珍贵妃的画像来。”
  荣侍女答应一声,随即取来。
  或许是神龛上焚香灰落,将一侧的纸边烫出点点焦痕细孔。冯慎接过后,轻轻一拍,便将画像展开端详。那画像绘制的固然栩栩如生,可眼角的血泪却已然不存,故而看上去一如常态。
  瞧了半天,冯慎也没能瞧出个眉目;慈禧又等了一会儿,渐渐有些不耐烦。“靠这一时半会儿能看出什么来?这画像就交你存留,回头慢慢琢磨吧!”
  “微臣正有此意。”冯慎说完,将画像卷起,贴身收妥。
  “冯慎呐,”慈禧又道,“方才你言之凿凿,笃定世间无鬼,那按你的意思,这画显古怪,必是有那居心叵测之人捣鬼了?”
  冯慎道:“想来如此!”
  慈禧道:“那好!眼下你事也听了,画也瞧了,那就去将捣鬼之人给揪出来吧!”
  “微臣自当全力以赴!”冯慎话锋一转,“然在查案之前,请太后准允一事。”
  “什么事?说来听听!”
  “皇宫大内,乃天子龙居,礼度自然森严。可若事事都要循规奏请,只恐会贻误查察的时机,因此微臣斗胆,想请太后玉口亲允,无论宫内宫外,皆准微臣便宜行事!”
  慈禧忖量片刻,道:“就依你!”
  冯慎心下一宽,“谢太后隆恩。”
  “不忙”,慈禧将手一摆,“我既依你一事,你也得依我一事!”
  “太后还有何吩咐?”
  慈禧冷冷道:“侦破此案,我只给你三天的期限。届时捉到真凶,将你加官进爵;可如若逾期未果,则以‘大不敬’论刑!冯慎啊,你也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将一个男子留于内禁,无论出于何由,都属大违宫训,到了这种地步还查不出什么,整个皇室都会跟着蒙羞!你好生去查吧,是死是活,皆瞧在这三天上了。我这番话,你可得时刻记牢!”
  冯慎只觉后背一股恶寒,硬着头皮应道:“微臣谨记!”


第四章 尔虞我诈
  叩别了慈禧,荣侍女引着冯慎出了暖阁。来在廊下,荣侍女使个眼色,小德张便会意地跟在僻静之处。
  三人站定后,小德张也不去理冯慎,巴巴向荣侍女道:“荣姑姑,可是老佛爷有吩咐?”
  荣侍女点点头,轻声道:“老佛爷口谕,着张公公将‘代天巡狩牌’请出,赏赐于冯章京查案。”
  “什……什么?”小德张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荣姑姑,你刚才是说……代天巡狩牌?那可是诰命钦差才能使的圣令啊,老佛爷怎会轻易的就赐予他了?”
  荣侍女道:“老佛爷的决断,我当婢子的不敢多问,我劝张公公也别打听。”
  “荣姑姑教训的是,”小德张说完,又朝冯慎道,“真瞧不出呀冯章京,才这么一会儿工夫,老佛爷就能颁下代天巡狩牌给你……嘿,持了这牌,一切皆可便宜从事,堪比前朝的丹书铁券和尚方宝剑呐!”
  冯慎心悬万钧,哪有闲情听小德张聒噪?他剑眉一皱,催促道:“张公公既知紧要,何不快些去按旨请令?”
  “你……”小德张一跺脚,咬牙道,“成!咱家这便去给你请来!”
  等小德张走后,荣侍女提醒道:“冯章京,此处为太后寝宫,你不便在此久候,殿外临池有座亭子,你可在那里接令。”
  冯慎拱手道:“有劳荣姑娘指点。”
  荣侍女道:“不必客气,再有什么事,冯章京可到殿西下处找我,我会及时向老佛爷传呈。”
  “如此多谢了!”冯慎说完,又是一揖,出殿入亭。
  约一炷香的光景,小德张捧着一只紫檀匣子复返,见冯慎在亭中,便小心翼翼地将匣子放在亭下石台上。
  匣子一开,里面露出了龙纹黄缎。小德张掏出块手巾揩净了手,这才将黄缎层层揭开。
  冯慎朝缎中望去,只见是一枚如脂的白玉牌,牌上无过多雕饰,仅用掐丝金线镶嵌了边角。抓起后,冯慎只觉入掌温润、包浆厚腻,显然是年代久远。
  令牌正面,阳刻着“代天巡狩”四个钟鼎大篆;背面一排弯弯曲曲的阴文,是为旗笔满字。
  见冯慎信手持拿,小德张一来眼红,二来不忿:“哼,冯章京别太得意了,这牌子你可得留神拿稳,若失手掉在了地上,嘿嘿,那便是砍头的罪过!”
  “张公公放心,”冯慎道,“冯某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对了张公公,宫中可养得御马?”
  小德张道:“小马圈那里有内厩,专门豢养着御马……哎?你问这个做什么?”
  冯慎道:“想劳张公公帮着备一匹快马,冯某要即刻出宫走访。”
  小德张愠道:“姓冯的,你把咱家当马夫了不成?再者说,那御马岂是你能骑的?谁又允你擅自离宫了?”
  冯慎将代天巡狩牌一亮,“太后懿旨,恩准冯某诸事便宜,才隔这么一会儿工夫,难道张公公就忘记了吗?”
  小德张满脸通红,气道:“你摆什么威风?少拿根鸡毛当令箭!”
  冯慎冷笑一声,“张公公,你说这块牌子,是根鸡毛?”
  “啊?”小德张大惊失色,忙换上张笑脸谄颜。“哟,冯章京定是听岔了,咱家何曾那样说过?冯章京你稍待片刻,咱家这就给你牵马去啊……”
  “如此便生受张公公了,冯某先至福华门外相候。”冯慎说罢,挺胸扬步,目不斜视地走出亭子。
  小德张久侍宫禁,手脚自然麻利,冯慎前脚刚到福华门,他后脚便牵了一匹御马赶来。
  冯慎客让两句,蹁身上鞍,挥鞭一甩,御马便扬蹄疾奋。来在马道上,冯慎一鞭快似一鞭,双腿紧紧夹住马腹,直向肃王府飞奔。
  方驰到南船板胡同口,王府的门房便瞧见了冯慎。待到了府前,冯慎勒马落鞍,将缰绳递于门房。“王爷在府内吗?”
  门房一个“在”字刚出口,冯慎的身形已至院内。
  肃王此时心中牵挂,正于厅上踱来踱去,忽见冯慎闯入,不禁有些吃惊。“嗬,你怎么出来了?”
  “先容卑职喝口水。”冯慎拭着额头热汗,端起桌上茶杯便饮。
  肃王急不可耐,催问道:“宫里头倒底是怎么了?冯慎你没受什么难为吧?”
  冯慎放下茶杯,苦笑道:“卑职暂时没事,不过三日之后却难说得很。”
  肃王又是一惊,“怎么?”
  “王爷请看。”冯慎把那珍妃画像与代天巡狩牌取出,并将入宫所遇,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听完冯慎所说,肃王面布愁云。“老太后只给你三天的期限?才三天能查出什么来?就算有十块代天巡狩牌,那也不顶用啊!”
  “是啊,”冯慎长息一声,“所以卑职这才急冲冲的找王爷商议。”
  “冯慎你先别慌,让本王好好想想。”肃王抱着脑袋想了一阵,顿脚道,“哎呀,本王脑子也是一团乱了!这简直无从下手啊!唉,怎生是好?怎生是好啊?”
  冯慎道:“王爷,来的路上卑职也想过,既然是画像出了怪,那唯有从这画像上着手。”
  “话是没错,”肃王手指画像,道:“可这像不是好端端的吗?何来什么血泪了?唉,看来本王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冯慎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你有所不知,”肃王缓缓道,“这珍贵妃在世时,素受老太后嫌忌,并且她死因十分蹊跷……”
  “蹊跷?”冯慎怔道,“王爷,卑职听太后说,珍贵妃是不堪受洋兵侮辱,这才殉节而死啊!”
  “殉节而死?哼!”肃王道,“破城那日,除去皇后、瑾妃等寥寥几名女眷跟着太后出逃,其余妃嫔皆留守宫中,就连同治爷的瑜、瑨二位皇太妃也不例外。为何她们都没掉半根头发,偏偏被久禁冷宫的珍妃跳了井?哼哼,所以本王才说珍妃之死,是不清不楚啊,十有八九,是老太后借机……嘿嘿,原来此案关乎珍妃,这就通了,难怪她反应这么大……唉,宿怨纠葛,又加上案情诡异,难办啊难办!”
  冯慎也叹道:“说不得,只好先将画像验它一验了!”
  肃王喜道:“冯慎你有头绪了?”
  “眼下尚且难说。”冯慎道,“卑职怀疑,这画像被人动过手脚,王爷,劳您老着人拿些碱水来。”
  “好,本王这便去安排!”肃王出厅,唤来小厮分派。
  不一会儿,碱水备来。肃王仍旧不解,问道:“冯慎,这区区一碗碱水,就能验出真凶?”
  冯慎摇了摇头,道:“卑职此举,仅有排查之效。先前办那天理教案时,卑职曾在家中假装中邪,结果便引来一个招摇撞骗的老道,那老道耍了个‘剑斩妖魔’的伎俩,将一张黄纸砍得‘鲜血淋漓’。那会在宫中,当卑职听到画像上渗下血泪时,便在疑心是不是跟那‘剑斩妖魔’是同一种花招。”
  肃王道:“那老道就是使碱水搞的鬼?”
  冯慎道:“还用了姜黄汁,想令纸上‘流血’,必先以姜黄汁液浸透,这样才会遇碱变红。卑职观画像所用纸张有些发暗,故而疑心是用姜黄汁炮制过。”
  “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