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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别叫我师兄了,我现在是黑莲教教主最为倚重的释内使。”
释道疑惑道:
“师兄你在说什么?”
释源突然就变得很烦躁,他打开牢房的门,看都没有看角落里已经被释道褪下的镣铐,他一步一步走到释道面前,用近乎残忍的语气说道:
“你现在还不懂么?你现在正在黑莲教的地牢之内,而我就是来除掉你们的人。”
释道依旧不相信,他近乎痴傻地看向释源:
“师兄,你说的都是骗我的是不是?我不相信!”
释源不再多说废话,一掌击过向释道。
释道此时已经除了镣铐,完全可以躲开这一掌,但他却没有动,他的脑子里此刻一片混乱,他从没有想到释道师兄还活在这世上,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师兄居然会动手杀自己。
眼看着释源一掌就要击中释道的月匈口,释道闭上眼睛,师兄弃明投暗一事让他无法接受,只觉得心灰意冷,他被打死了也罢,只求师兄是一时糊涂,不要执迷不悟以致遭到报应才好。
释源看他一副傻呆呆等死的样子,他的手陡然改掌为劈,一掌切在释道脑后,释道哼了一声,瘫倒下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释道在完全陷入昏迷之前好像听见有人叹气道:
“十年不见,你这呆子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而景必果此时正在一处布置得很是风雅的园林之中,他刚刚从地牢的小窗里钻出来,发现此时外头已经月上中天,一弯皓月挂在天上,四周的一切都被月光照得分明。
景必果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片类似庭院的地方,这处庭院规模颇为不小,其中的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看起来不但贵气也十足风雅。
月光如水,今晚没有一点风,四周的花草树木死一般地寂静,但是景必果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他隐蔽气息悄无声息在庭院里走了一段,没找到地牢的入口,又走一段,景必果突然发现眼前的假山青竹很是眼熟。
他不信邪,又走一圈,果然还是回到原处,景必果的师伯姚啸风作为武林盟主广结善缘,时常有姚啸风的友人上门拜访,其中就有一个米青通奇门八卦的道士,故而景必果瞧出此刻自己恐怕是陷入阵法里了。
也不知此处到底是什么地方,景必果心里惦记着还被关在地牢里的释道,加快脚步又在庭院的小路上饶了几圈,只累得他口干舌燥,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回到起点。
景必果在庭院里逛到月亮都快落下,他心里正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他听见有人自原处走来,景必果连忙屏气躲到一处山石之后,借着月光,他看见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提着盏灯笼走过来,景必果见她只有一人,心道这侍女必是此间中人,一定知道怎么出去。
景必果觉得这庭院甚为蹊跷,他没急着捉住那侍女而是悄悄尾随,景必果修习三门功,若要隐蔽呼吸和脚步声可以说是轻而易举,那侍女没有觉察到景必果的悄然跟随,在庭院里左一绕右一转,景必果专心跟随,以免踩到枯枝暴露行踪,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已经跟着侍女走出了那布了阵法的庭院,他想了想觉得这地方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的陷阱,索xing紧跟那侍女瞧瞧能否找到出路。
侍女提着一盏幽幽的纸灯笼,走过一条黑黢黢的长廊,途中遇到两波巡夜的黑衣人,查过她的身份牌以后都对这侍女颇为恭敬,景必果看侍女的步伐应该只会点粗浅武功,看来她伺候的人在这里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景必果避开了巡夜的守卫心里暗暗揣测。
侍女来到一间屋门前,她轻轻地扣了扣屋门,不多时屋门打开,一个与景必果跟踪的侍女着相同服侍的女子打开屋门,看见门口的那个侍女,低低地说:
“春来姐姐来啦?”
名唤春来的侍女点头道:
“我来顶你的,你回去睡吧!”
说着春来就把纸灯笼递到那侍女手里,那侍女点点头,道:
“有劳姐姐了。”
春来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给教主守夜合该是我们这些婢子轮流做的。”
两个侍女又说了几句悄悄话,她们说得无心,景必果却是越听越是心惊,原来他所处的这处正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黑莲教的总坛,而这两个女子是黑莲教教主专用来守夜的侍女,而这间屋子的内屋里此刻睡得应该正是黑莲教的教主。
景必果先是心惊,紧接着心头狂跳起来,当年梁劲正是被黑莲教的教主沈筱威掳走的,那人沈筱威逃得太快来不及询问,江湖上说黑莲教的现任教主是沈筱威的徒弟,这个黑莲教主很有可能知道梁劲的下落!
春来送走另一个侍女,她看看月亮,叹了口气:又要值夜了,真是难挨啊。
然后春来突然感到背后多了一个黑影,她来不及尖叫出声,就被点了睡xue。
景必果把春来放倒,然后将她悄无声息地放到椅子里,这才观察起这间屋子四周的陈设来。
只见屋子里布置得很是华贵,墙边立着的多宝阁上放着不少摆件,景必果扫了一眼,皱眉,怎么那么多佛像,玉雕的,木雕的,还有一尊黄金塑的牟尼佛,件件都是巧夺天工,在外难得一见的珍品,难道说这武林第一邪教的教主其实是个佛教徒?
景必果满腹疑问,这间屋除了景必果进入的门之外还有一道内门,通往内室,也就是那个教主的卧室,景必果心下不敢大意,他先把耳朵贴在那间门上屏息听,果然听见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看来里面的人此时睡得正香,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变故。
景必果犹豫了一下,现在他能想到的最好法子就是趁黑莲教教主睡着的时候把他制住,这样不但可以要求对方放了自己和释道出黑莲教还能问问对方梁劲的下落。
景必果推了下通往内室的门,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并未落锁,他熄了外屋的灯悄悄地推开门,门里果然一片漆黑,景必果听了下,发现屋里人的呼吸声从正前方传过来,他运起三门功小心翼翼摸索过去,当真是行如鬼魅悄无声息。
景必果一边前行一面细听黑莲教主的呼吸声,对方的呼吸声很均匀和缓,好似在做好梦一般,还打着小呼噜。
景必果感到自己的腿撞到石更物,一摸原来是床板,看来对方已经近在咫尺。
景必果为了以防万一,小心地俯身爬上床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被关小黑屋许久的梁劲哭唧唧挠墙
梁劲:【怨念】想必果……想必果……想必果……
作者:必果,你还有没有点作为美人的自我觉悟,居然随随便便就爬别人的床= =
第20章 夜袭
景必果在黑暗中趴跪在熟睡的黑莲教主身体上方,他不知道此人武功高低,但既然此人既是邪道第一教的教主就说明武学造诣不容小觑,景必果还没有自负可以空手与此人一搏,他暗暗告诫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他上|床的目的就是要在黑暗中确认对方的睡姿,确保待会儿能一击得中。
此刻黑莲教主的睡姿居然出奇的好,他仰躺着,两手置于小腹位置随着月匈腔的上下浮动起伏着,景必果离他那么近,他闻得到床上之人身上蓬勃的男性气息和熏衣留下的冷香,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时产生的气流。
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想要确认某样东西的方位也许不难,可是如果即不能看也不能摸,就是极难的了。
好在景必果所连的三门功还有个名字也叫尸功,施展起来可以屏住呼吸,心跳也降低到可以忽视的频率,就像死物一样难以被人察觉。景必果侧耳细听,他在黑莲教主身边趴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确定了对方脖子的位置。
然后景必果动了,为了不至于失手,他出手的速度很快,但是,黑莲教主比他更快,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景必果的手已经离对方脖颈不到一寸的地方之时,他突然感到不对,景必果连忙转身,他的腰扭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躲开一只来推自己肩膀的手,却不料对方像是早有准备,改推为抓,景必果感到手腕一紧,接着是一股大力传来,景必果只感到天旋地转,他被人拉着手腕拖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人封住身体四肢的xue道仰躺在了床上了。
景必果大骇,没有人在睡着时受袭击的时候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清醒而且回击制服敌手,除非这个人根本就没有睡着过。
景必果知道是着了对方的道,可是对方不但封住了他的身体四肢,还点了他的哑xue。
景必果试着冲击了一下xue道,只觉得对方的内力较之自己深厚不少,一时冲击不开,只能一动不动仰躺着任由对方摆布。
只听见黑暗之中,传来黑莲教主的声音,他的年纪似乎不大,说话的语气懒洋洋的,好像还没睡醒,他说:
“若我没猜错,你刚才用的功夫是叫三门功吧?”
景必果心里剧震,他刚才躲避对方的那一招的确是三门功里面的身法,此人居然能一语道出三门功的名字,他心里开始有些害怕,依旧还是强撑着看向眼前一片黑暗。
黑莲教主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从景必果面前不过一尺的地方传过来,他说:
“本教主刚刚听释内使传报说是地牢里逃了两个囚犯,我正苦恼,魔教那么大,你说我该如何把他们抓回来呢?”
景必果嗅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男xing气息和衣服的熏香味道,他突然就感到脸有些不合时宜地发热。
景必果被点了哑xue自然不能回答黑莲教主的话,黑莲教主明显也没有让他回答自己问话的意思,他又说:
“我听说逃走的那两人一个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另一个是个美人。你是粗汉子还是大美人呢?”
景必果感受到对方又压过来了一些,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一声不吭地仰躺对着黑莲教主。
黑莲教主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开口,他的声音富有磁xing,他说:
“既然你不肯说,那本教主就亲自来摸摸看,如何?”
说着景必果就感到一只手搭到了自己脸上,真如黑莲教主所说从额头到下巴逡巡了一番。
黑莲教主好似很满意指尖所触及的细滑肌肤,他说:
“不错,是个美人儿。”
他的言语很是轻佻,景必果的身体有些发抖,不是害怕而是生气,他虽生得好,还从没有谁这样调戏过他。
然后他感到黑莲教主的手开始下滑,那只手看似不经意地隔着衣服扫过景必果的月匈口,景必果浑身抖动一下。
黑莲教主轻笑道:
“这么敏|感么?”
他说着,【动作被和谐,自行想象嗷】,景必果xue道被点,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抽动了一下。
黑莲教主满意于手底下这具身体的反应,道:
“虽然是个男人,不过看在你费了那么大的劲来爬本教主的床,又是个美人的份上,本教主不会亏待你的。”
对方说话的时候,潮湿的气息喷到景必果的脸上,景必果又羞又恼,心里大为后悔之前自己的轻率行径,偏偏耳根烫的要烧起来一样。
然后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痛,竟被那不要脸的男人咬住喉结,黑莲教主咬了咬接着吧景必果的喉结含在嘴里shun吸。
景必果被对方弄得几乎无法呼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