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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上位之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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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清吃完了零嘴昏昏欲睡,等那马车颠了几颠,季绍景抬头凝着何清安然的睡颜,突然下了令:“回京城。”
  何清听见声响,揉了揉眼,迷迷糊糊的又叫马车拉回别院里去。
  反正跟在季绍景身边,无论锦州还是京城,在哪过都是一样,好吃好喝伺候着,一天陪他用一顿午膳,唯一不同的,便是从回来那日起,季绍景突然忙起来,且再没碰他。
  有时也在他房里宿着,但就是不碰他。
  何清急着抓耳挠腮,猜测是不是自己那处没了意思,叫王爷扫了兴,可看他不碰自己也不找别人,心里忽上忽下的,不知如何纾解是好。
  季绍景很忙,白天书房的门紧闭,严禁人打扰,别院里也突然出现了许多生面孔来来去去,有时他也熬到深夜,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他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伺候的人稍有不慎便惹他心烦,重重地罚了几个人后,别院的气氛忽地凝重起来,原本活的清闲的小厮们,现下一听是王爷的吩咐,都害怕去应。管家见势不妙,只得去求了何主子。
  何清被人诱骗着担下责任,晚晚往书房里奉碗补品,所幸季绍景对他终是不同,一见是他,常克制着脾气。
  这晚,何清进了书房,人还没看见,一本兵书突地掷到他身上,惊得险些打翻手中的参汤。
  何清忙将托盘放在桌上,捡起地上四散的书归放在案上,伺候着季绍景饮了参汤,轻声道:“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季绍景闭上眼,向后靠在椅背上,叫优越的条件再三打磨的武将心性,竟隐隐显露出来。
  何清愣了一会,微觉出山雨欲来的征兆,上前搭上他肩膀慢慢揉捏着,“王爷怎么在这太平盛世里又看起兵书来?”
  季绍景闻言冷哼一声,“只怕这事由不得本王。”
  灯烛摇曳,何清看了看案前摞着厚厚的书卷,再看季绍景批注不停,一副不读完不休息的架势,打了个冷颤,心道来都来了,中途落跑可就跌了在这位爷心中的份子,便执起墨块与他磨起墨来。
  腕间力道不够,手法也毫无进步,何清这墨块一拿,倒让季绍景没了脾气,季绍景扫了砚台一眼,长叹了口气,“罢了,已是二更了,去睡吧。”
  何清睁大眼睛道:“我还不困,再陪王爷一会吧。”
  “本王同你一起去睡。”
  “啊?啊,好嘞。”何清注意到瑞安王眼下疲倦的痕迹不浅,连忙应着,服侍他洗漱。
  熄了灯烛,对着满室漆黑,何清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
  季绍景对他好像特别宽容,他想起以前在王府听到的秘闻,对季绍景的依恋心思越发明显。
  有次他迷了路误闯进一座院子,兜兜转转半天才找回卿欢院,后来问了尚琪,才知道那是住着瑞安王男宠的地方。
  “相熟的大人们有时会送几个俊俏的小公子给王爷,王爷不收,可有的实在推不掉,只好留下过一阵子再请他们去自谋生路,也有不想走的,王爷便单辟了座院子养着,供着衣食”
  “王爷鲜少去那院里,以前不常去,自打公子来了,就再也没去过了。”
  何清躺在床上想着尚琪的话,内心活像窜着一只鹿。他上次已经领教过季绍景的男宠之多,原来里头还藏着这么多趣事。
  “没想到,最终抓住这王爷心思的,还得是他容色出众的清哥。”何清沾沾自喜,困意渐浓,听着季绍景似睡着了,一头拱进他怀里,暖烘烘地也睡过去。


第12章 十二
  何清没想到会在别院里常住下来。
  日子一天天流走,四五月的天渐渐热起来,晚春的暖色中,何清垂手站在书房门外,望着紧闭的门发愁。
  王爷在里头议事,门口的管事早得了吩咐,不需拘着何主子,即便做了三遍请他进去的手势,何清还是犹豫。
  他在门口打转的样子叫身后的端着托盘的小厮避的战战兢兢,生怕一个没留神叫这位主子碰上,打翻了手里的东西不要紧,伤了他一星半点可不得了。
  “公子,茶都快凉了,咱们还送不送了?”小厮问道。
  “送,当然要送。。。”何清攥着袖子道。
  他亲自烹的茶,一番心意,当然要献过去,只是。。。只是一想里面某个人的样子,他就发怵。
  怕的倒不是季绍景,而是一只挑刺儿精,顾至诚。
  王爷这阵子好像在筹备什么事宜,都在京城,顾至诚来的也勤快,好好的别院,一下子成了何清的劫。
  顾至诚的母亲是季绍景的姨母,当年季父战死沙场,季母郁郁而终后,季绍景受过颇多顾家照拂,堂兄弟间感情亲厚,即便季绍景带着赫赫战功封了王,顾至诚也依然按母亲一族的排行叫他三哥,并无生疏。只是几年前顾至诚不知怎地突生了游学之意,各地浪荡了三年,期间二人只有书信联系,并不详知彼此的生活。
  赶巧顾至诚回来的头几天,便听说了季绍景的断袖传言,恍然大悟三哥还有这样的癖好,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箴言,纨绔好事的顾公子,苦寻了十八个美少年,趁着季绍景生辰时送了过去,才有了如今王府的何主子。
  何清知道这层缘故,又念及顾至诚算他半个恩人,每每顾至诚找茬儿酸他,他只能低眉顺眼的受着。
  他知道顾至诚看不上他。
  何清扪心自问,顾至诚为什么单挑他的刺?自然是因为他叫王爷惦记着,自从上次踹了他一脚,挨过王爷一顿训,顾至诚就记恨上他了,明里暗里不给好脸子不说,还常在王爷面前叫他下不来台。
  “何公子,王爷请您进去了。”管事看的门清,知道他愁的是什么,看着只顾发呆的小主子,叹了口气,道:“公子若是不方便,老奴代为送进去也可。”
  说着,便要去接小厮手里的茶盘,何清立马摇头道:“不不不,不劳管家,还是我去吧。”
  何清安下神,抚了抚胸口,打定主意,总算迈开步子朝里去,谁管他顾公子怎么看不顺眼,他在意的是王爷的心意!
  “王爷。”何清唤了一声,引得座上二人都回了头,顾至诚一见他,原本认真的表情顷刻坍下一半,吊儿郎当道:“你又干嘛来了,一天来找三哥八遍,不怕人家腻了你!”
  春日回暖,顾公子衣裳一下褪的太快,害了风寒,鼻子成天塞着,此时调侃的声音听着瓮声瓮气,一点威力都没有,何清不理顾至诚,叫小厮端上茶盘,恭敬道:“王爷,我送茶来了。”
  季绍景“嗯”了一声,挥退了下人,看着小厮斟上的茶却没碰,顾至诚见没有他的份,不满受了冷落,冲何清挑衅道:“某人送茶送的可真不清不愿,还不亲自给奉,三哥,你说是不是。”
  就知道他不能消停,何清偷偷白了顾至诚一眼,猜瑞安王应该不能任他闹自己,便站在原地没动。
  季绍景又朝那盏子看了一眼,居然顺着顾至诚的话应了声,叫何清给顾至诚奉茶。
  何清僵僵地笑了笑,走上前垫着袖子捧了杯子端给顾至诚,再要伸手为季绍景取茶时,却被他抓着手握在掌中,“今日这茶,是谁烹的?”
  何清嗅着茶香,以为王爷要夸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正待回答,却听瑞安王一句:“说出来本王要重重的罚。”不知哪里出了差错,何清邀功的心思顿时萎了,低垂着眼,装作若无其事地小声答道:“不知道是谁烹的,我随便拿的。”
  顾至诚又插嘴:“不知道你也敢端来,怕不是想毒死我们。”
  何清嘴角抽搐,顾公子游学一番,别的没长进,想象力倒是提高神速。
  季绍景不管他俩斗嘴,将何清的袖子慢慢挽上去,看着原本白皙的手背上几道红痕,了然地挑了挑眉,“今日的茶。”
  何清忙遮下袖子:“王爷猜到了。”
  那日季绍景头一次对他敞开心扉,说了一大通话,何清见他忙的辛苦,有时连睡觉时都皱着眉头,心里不舍,便跟师傅学着煮安神茶给他,又听说朝露烹茶最为雅致,便趁着季绍景不在他院子里宿着的早晨,叫上下人一起,满园子地从花叶上采露。
  桃李海棠,玉兰牡丹,别院花园里争奇斗艳的花木,都被他撸过露水,当作对瑞安王的关心,仔细地封在一只罐子里,等到好不容易集够一小罐子,今日特展了身手,将茶进献给他。
  何清低着头委屈道:“今日这茶正是奴烹的,王爷要罚便罚吧,只是奴不知哪里做错了惹王爷不开心,还请告诉奴一声。”
  季绍景却道:“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何清抬手指了指茶杯道:“在花园采露的时候没注意,被些枝子划的。”
  季绍景“嗯”了一声,对面顾至诚却“哎呦”一喊,对何清道:“你说这茶是你拿花露烹的?”
  何清点头,顾至诚插嘴道:“三哥连花香都不喜欢,你还偏拿花露烹茶给他喝。啧,你都没发现,你们府上的花园子三哥都不怎么去的吗。”顾至诚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要多明显有多明显,看到何清茫然不知的神情,故意清清嗓子道:“哎呦,某人马屁拍歪了,我可不能学他,我还是看我的东西的好了,不能辜负了三哥的一片期望。”说完又拿起手边的几张纸,状似认真的看起来。
  何清一愣,果然对上季绍景似笑非笑的一双眸。
  真蠢,来王爷身边也快两个月了,没摸清王爷的喜好不说,还上赶着给他找不痛快。
  何清尴尬笑道:“原来如此,我以前倒是不知。”边说边收起茶盏,要换新的来。
  好在下头随时备着王爷要饮的茶,何清垂头丧气的端着茶再次进去时,顾至诚已经出去了,季绍景出神地望着一处,不知在沉思什么。
  何清小步走过去,带了杯茶送到季绍景手边,“王爷,我这次没再搞错了。”
  季绍景就着他的手饮过,忽然道:“跟在本王身边感觉如何?”
  “别的都好,要是你能不这么忽冷忽热的就更好了。”何清心想,却不敢讲实话,正想着措辞,季绍景又道:“直言无妨。”
  何清笑道:“能跟在王爷身边,可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好差事。比我从前好多了,奴可是想跟着王爷一辈子呢。”
  “巧舌如簧,想必掺了不少假话。”季绍景轻笑一声,何清要解释,看他目光无所依,一时又沉默起来,良久才听季绍景道:“今晚陪陪本王吧。”
  话题转的太猛,何清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想明白了,一个没忍住,喜形于色,乐道:“是。”
  陪他,言下之意。。。何清悄悄咽了咽口水。打京城回来的头一次,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用再过禁欲系的鬼日子。
  有了盼头,闲暇的时间一晃就过了,何清特地燃上熏香,早早收拾好了自己裹着被子躺下,一边拨拉着尚湿的发,一边等着季绍景来度春宵。
  躺了三刻,恍听见外头淅沥有声,何清想起来他刚养不久的兰花还搁在外头淋着雨,披上衣服想把花盆端进来,又猛然惦记起季绍景不爱花香,犹豫着转几圈,一咬牙下了决定:叫它淋着吧,真要浇死了下辈子好好投胎,别再叫他遇上。
  谁叫他喜欢季绍景,誓要一生做他的追随者呢,一个全身心投入的追随者,绝对不能逆着那人的意思来。
  何清狠狠啐了一口自己百般逢迎的奴相,喜滋滋地转身又走回床边等着去了。
  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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