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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奴亲眼所见,那女婿都有了不该有的反应了。”
林氏想着昨晚和王富贵的交谈,王富贵现在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是时候给他一个警告,若是坏了主子的大计,她要他好看。
“林大,我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
等林大离开,奶妈给林氏按着太阳穴,“小姐,一个贱人,何必这么费心?”
林氏闭着一双美目,“曾氏确实是个小人物,正好可以拿来杀鸡儆猴。”
“老奴不懂,小姐你这是。。。”奶妈不明白。
林氏对奶妈还是有几分耐心的,“主子快到了关键一步,需要的银钱不是小数,王富贵现在有点脱离掌控,我不能允许这一点,绝对不能有一点点疏忽。”
奶妈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出心里的那句劝说,“老奴明白了,小姐,咱们回去歇着吧。”
没几日,王富贵还没想好怎样处置薛宝珠的棺材和便宜姑爷,突然收到亲信来报信,说曾氏和新姑爷搞在了一起,被别院的下人看到了。
王富贵气冲冲的架着马车赶到别院,一进院子发现里边屋门紧闭,稍微走近了就能听见曾氏的叫声。
一脚踹开门,果然,这两人正在床上翻滚行那不轨之事,曾氏被踹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王富贵看个清清楚楚。
“好你个曾金玲!荡/妇!”王富贵气的胸口发闷,眼前一片花白,强撑着一口气,“来人,给我把这两个贱人拖出去沉塘!”
曾氏吓的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轱辘到王富贵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哀求,“老爷,老爷你饶我一次吧,妾是被逼的,都是他强迫妾的!老爷,老爷玲儿一心爱您啊。”
王富贵一脚踹开她,“你看看你刚才的样子,被逼?呵。”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点把这两个贱人抓起来沉塘!”
“王老爷,小的再也不敢了,饶小的一次吧,求求您,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老爷!饶了我吧,都是她勾引小的,小的也不想的!”
两人的相互推诿,王富贵已经不想听了,直接让人抓住他们两个,连件衣服都不给,拖出去沉了塘。
王富贵回到府中,还气的心口疼,脸上乌云不散,恨不得砸了屋子出气。
“叩叩叩。”
“滚!”王富贵呵斥。
门却被打开了,林氏站在门外,一样的毫无分别的笑,“老爷,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王富贵盯着林氏,“是你?”
林氏微微一笑,“这可就冤枉妾身了,您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曾氏他们在京城就。。。不过,妾身确实顺水推舟了一把,老爷,妾身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事情。”
王富贵气到脸都变了形,“林氏!”却因为太生气,晕了过去。林氏脸上的笑容一点没有变化,“老爷,好好休息吧,妾身先退下了。”
几日后,刘凌收到了消息,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随手把信烧掉。曾氏也解决了,下一个又是谁呢?
第三十九章
热闹的年节很快就过去了; 翻过了一年; 姜昱似乎比以前成长了很多,具体举例说明的话,那就是他开始有了自己的心事; 不愿意告诉刘凌的心事。
刘凌再一次被挡在了小书房门外,一贯的笑容都消失不见; 眉头深锁; 苦大仇深的盯着眼前的门,心里反思; 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事?
过年有十天休沐; 他都和小昱在一起,没有发生什么事; 现在他除了去上值,下值就回家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小昱突然就不黏他了?
而书房里; 姜昱呆呆的盯着书,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唉。。。”
子晋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喜欢?那为什么他对子晋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不喜欢。。。不行; 想到这个可能性,心里就痛的要命; 子晋对他那么好; 一定是喜欢的; 对; 一定是喜欢的。。。可是,为什么子晋一点欲望都不起?
姜昱纠结死了,想起来话本里面说相互爱慕的人在一起难免就会干柴烈火,烧个痛快,但是他们成亲一年了,除了新婚之夜,子晋就没有碰过他,难不成子晋其实不喜欢他?
只是亲都成了,只能对他负责任,才对他这么温柔?也不对,子晋对谁都很温柔、贴心。。。果然,子晋真的不喜欢他吧?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子晋只是在慢慢的尝试喜欢他,他还有机会,他得学着成为子晋喜欢的那种人!
姜昱握拳,给自己打气。
元气满满的开始制定计划,第一步,嗯,不能一直很幼稚,要成熟起来。成熟,独立,那他从现在起,要自己独自画画了,不能老让子晋陪着,耽误他的时间。
对,就是这样,那他就午膳完了画画呗,这样等子晋回家他也不用耽误他的时间了,可以做一点别的!
姜昱在书房里念念有词,刘凌在门外盯着大门怨念丛生。
若是让他知道他心疼小昱才忍了一年没敢开荤,导致小昱现在怀疑他的感情,不知道会不会气到变形。
很可惜他不知道,于是莫名其妙的‘冷战’开始了,整个翡玉苑的下人都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奇怪气氛,一个个秉承着多做事少说话少出现的优良传统,渐渐的有了闲言碎语传了出去。
传着传着,闲言碎语变成了‘事实’,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听说了嘛?我二舅妈的娘家嫂子的哥哥在康亲王府当差,据说熙郡君和新科状元一点儿都不恩爱,关起门来谁都不搭理谁。”
“嗨,早听说了,我小叔的小舅子的大侄子也是康亲王府的,我还听说,这熙郡君厉害着呢,早就和刘大人分房睡了,刘大人都是睡书房的。”
。。。。。。
这些谣言怎么传出去的,暂且不去追究,就说听到这比真话还真的传言时,刘母的反应可真的很惊喜了。
自打年前表妹突然消失,表妹夫大张旗鼓的娶了男妻,她那个状元儿子派人警告她老实点,她这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
现在,既然男儿媳已经不受儿子喜欢,她可算找到机会找个自己喜欢的儿媳了,她要给她儿子抬妾!
心里琢磨着人选,刘母想着,怎么也得找一个听话的会伺候人的,突然想起来表妹说的那个人,她得找个机会去见一见,看看模样性子是不是表妹说的那么好。
过了两天,刘母在翠珠的陪同下,去了城南的一个道观,这个道观比较僻静,里面有一些来这里参道的妇人、女子,都是好人家的。
南盛朝信道,道教昌盛,而玄机天师逆天改命的本事也是天下皆知,即使没有被封为国师,也不影响大家信道的热情,所以道观十分多见。
刘母来了道观也和其他人一般,拜了拜神,求了一道符咒,然后也不离开,在道观里瞎逛,翠珠只当她是无聊了,陪着她瞎走了一个多时辰。
刘母知道翠珠是儿媳的眼线,不敢暴露什么,只是反复多次的从几个穿着道袍的女子身边经过。
然后满意的走了,而一直默默的参悟的道经的女子之中,有一个人在她离开之后抬起头看着她背影,“终于。。。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既然满意了,刘母也不拖沓,回到住的地方,翻箱倒柜的找出银子,一共十两,想了想,她又收起来五两,买个妾花那么多钱做什么?
“翠珠!”刘母高声呼喊着,翠珠赶紧进来,“翠珠,你去王府告诉我儿子一声儿,我明儿要去看他!”
翠珠福了福身,“老夫人,奴这就遣人去。”
“哼!我让你去,你没听见?”刘母很生气,“我告诉你,别想让人应付我,就你去,我明天一定要见到我儿子!快去!”
翠珠还想拖延,“不知老夫人找主子有什么事?主子前日刚刚休沐结束,不见得有时间,奴还得去问问看,不若老夫人先告诉奴吧。”
“有什么事?没事我就不能去看看我儿子了?”刘母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你现在马上就去,不管你怎么说,我明天一定要去王府看我儿子!”
鉴于刘母态度强烈,翠珠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听了刘母的命令,回去报信了。
翠珠前脚刚走,刘母松了一口气,后脚赶紧出了门,赶到城南的道观,买了那个女子。
回来的路上,刘母嘱咐着,“你就先当我的侍女,等明天去了王府记得规矩点,等我儿抬了你,你得加把劲,早点生个孩子。。。”
刘母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那女子低眉顺眼的都应了,心里却厌恶的不得了,觉得刘母就是一个村姑,刚刚出钱买她的时候,竟然只肯出五两银子!
要不是她不是真的卖身的,五两?呵,看谁会答应!
“对了,你有名字吗?”刘母挑剔的看着她,现在看看,哪儿值五两银子了?脸长的也不是什么天仙,年纪也不小了,不过这屁/股挺大的,肯定能生个儿子出来,算了算了,看在这一点上,五两就五两吧。
女子轻声细语的回答,“回夫人,奴原来有个名字,叫香兰,若是夫人不喜欢,还请夫人赐个名吧。”
“香兰?”刘母最讨厌什么兰呀菊呀的,不就是几朵破花,矜贵的比人都娇气,“改了吧,以后你就叫。。。就叫珍珠吧。”
香兰被改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还只能受着,“谢夫人赐名。”
刘母看她乖巧听话,满意了,“嗯。”
等回了住处,翠珠已经回来了,她听说刘母买了个侍女回来,赶紧过来看。
看见是一个穿着道袍的双十女子,低眉顺眼的站在刘母身后,殷勤的给刘母端茶倒水的,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好像确实是个下人,伺候人很熟练。
刚想问一问这人怎么回事,刘母就不耐烦的打发她走,“告诉凌儿了?”
“回老夫人,主子已经知道了,明日下值后会派马车来接。”
“嗯,办的不错,你下去吧,我这儿有珍珠一个人伺候就行了。”刘母享受着珍珠的按摩,挥手让翠珠走。
“老夫人,这珍珠。。。”翠珠还想问一问,刘母打断她,“我买的,比你会伺候人多了,赶紧下去吧,话多。”
翠珠一噎,不好再问下去,只好退下了,想着明日回到王府得跟主子回禀这事。她退出去了,没发现一直沉默的珍珠悄悄的松了口气,还好这人不认识她。
等明天她回到王府,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还有二少爷,一定会后悔他做的事!
眸中闪过愤怒和怨恨的光芒,看着刘母享受的姿态,心里唾骂,“老虔婆!”
第二日,酉时二刻,马车来到这个挂着刘府的三进宅子,接了刘母和珍珠,翠珠被留在了宅子里,不准跟着去王府。
马车慢慢走远,翠珠望着背影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昨天不立即回去回禀主子,现在她就是用跑的,也来不及了。
珍珠扶着刘母下了马车,不敢抬头乱看,但脚下的青砖她都熟悉,康亲王府,她又回来了!
刘母对她不到处瞎看的行为十分满意,果然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不像土包子一样,她都觉得脸上有面子了。
神气扬扬的刘母带着珍珠入了王府,来到翡玉苑的待客厅,刘凌已经在等了,“母亲。”
“我儿,”扫了眼没看见儿媳,刘母不满意了,“儿媳妇人呢?婆婆来了也不知道来见礼?”
刘凌回了一句,“母亲不是来看我吗?找小昱作甚。”
“你,”刘母怄得慌,她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