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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敬之则说没事,六殿下听说你生病了,要我务必将你治好才能回去,这次,我可是奉命而来,可以多留几日,反正,就是在这住下了。程敬之开的药很灵,一剂药服下,烧退了,精神也好了不少,不过,又是喷嚏,又是咳嗽,也不好受。
中午,太医程羡之到了,美其名曰,复诊,安皓本想着,家里已有一个上好的大夫了,想回绝,可自己当初苦求着人家来,这会也不好说什么失礼话,便将人请进来了。
一个寻常人的生死,程羡之并不在意,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想来证实一下,自家三弟是否真的因私忘公,擅自回了盛京。当他看到舒景与程敬之在房里嬉闹,他难以置信,他昨晚,他去问过左大夫,证明自己没有号错脉,那么,按脉象来看,他不可能行动自如,为什么?另一个难以置信,是没想到,自家的三弟如此不知世事,都不知道他这么做,会闯多大的祸。他带着几分严肃地叫:“程敬之!”
程敬之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大哥站在门口,好奇地问:“大哥这么来了,今日不当值么?”
程羡之更加气恼了:“你还知道当值?你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原来是误会,程敬之赶紧解释:“大哥,六殿下知道我回来,他准许的,不是擅离职守。”
“要解释,回去跟爹说,赶紧跟我回家!”
安皓木木的问了一句:“程太医,您不是来复诊的么?”
气氛一瞬间僵住了。
舒景看了看这两兄弟,说:“敬之,你且回家一趟吧,昨儿是太晚了才留你在这住下,今日你总该回家了。”
“景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才多一会儿就赶我走,我不要!”程敬之佯装抹着眼泪,委屈地说,其实,是舒景情况复杂,他怕药物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不敢离开。
程羡之再次惊讶,这三弟什么时候会这般撒娇耍赖了?记得他自幼丧母,在三个兄弟中最早熟的一个,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同时,他也为敬之这样的行为感到不耻!催促程敬之同他回去。
舒景再三保证,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一定去程家找他,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程敬之走了没多久,洛楠回来了,洛楠记得舒景说过他不闻窗外事,便自告奋勇,担待起外出采买的任务,并将每天听到的事情回来告诉大家,今天,他听说有个一春风楼的男妓杀害了四皇子妃的一个婢女,证据确凿,奈何这案子牵扯到皇室,那男妓又说是受四皇子指使,闹到了大理寺,听说,连四皇子都要受审呢。
这事,本与他们无关,可舒景立即想到了那一晚上的事,对方口口声声说,让他去办一件事,若事成了,便能进四皇子府,享受一生荣华富贵,他不从,便也没说具体是办什么事,那天晚上,是舒景自己猜的四皇子,可是,他没亲眼所见,是否属实也是个问题,再者,四皇子若是想处置府中的一个下人,就算没有任何理由,别人也不敢多说一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更何况,死一个婢女,再怎么样,也不会闹到大理寺,除非有人蓄意将事情闹大。
想到此处,舒景便坐不住了,他要去大理寺一看究竟,若真是四皇子所为,也就罢了,若不是,他不愿看到四皇子蒙受不明不白的冤屈,还让真凶逍遥法外。
他们赶到大理寺时,审讯已经进行了一半,听说双方僵持不下,他想进去一看究竟,可是……大理寺不是人人都可以进的地方,如今他只是一介平民百姓,若要进大理寺听审,必须先挨二十大板。
凌子墨不让他自找苦吃,可经不住舒景的倔犟,答应了,没想到,他也自愿挨二十大板,只为陪着他,舒景感动了,这些日子以来,凌子墨对他的付出,他看得到,若再不知他的情意,就真的太笨了。
好在,大堂之上,双方各执一词,主审大人正期盼着有人可以打破僵局,就没对他们下狠手,循例而已,很快,他们便被带到了大堂之上。
主审是荣王爷,皇上的小叔父,大堂之上,除了四皇子和那个男妓小玲之外,还有三王爷和一对夫妇以及几位衣着华丽的妇人。
荣王爷见他们上来,便问:“你们是何人?说自己与此案有关,有和关联?”
“回大人,草民是幻月楼的棋师舒景,另一位是草民的朋友凌子墨,草民前天晚上被人绑到郊外,草民怀疑,绑架草民的人,是四皇子。”舒景如实说。
“你说怀疑便怀疑,本殿下是可以随随便便可以怀疑的么?!”四殿下怒斥。
声音不对,不是那天晚上的那个人,为了保险起见,他大胆地说:“草民就是不相信四殿下会绑架草民,才到了此处,草民可否一看殿下的双手?”
四殿下斥责他无聊,荣王爷却说,看一看手也无妨,四殿下才不得不伸出双手让舒景一看。
“之前,草民怀疑是四殿下,如今发现是草民有所误会,还请四殿下见谅。”看完,舒景说道。四殿下留着指甲,前晚那个人没有,且虎口处有一道伤疤,前晚那人的虎口光滑,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到此,荣王爷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小玲:“你为何口口声声说是四皇子指使你的?他是在何时、何地与你说起此事?”
“是昨天晚上,草民忽然眼前一黑,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四殿下说,只要我杀了画像中的女子,就让我进府,享受一生荣华富贵,我答应了,可是,我没有杀她,我答应以后,又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死在我面前了,我是为了进四皇子府才说人是我杀的。”小玲着急地辩解。
“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荣王爷问。
“是的,我双眼被蒙上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却知道是我指使你?”四殿下反问。
“是您说,在画舫上看中了我,想让我进您府上,可我身份卑贱,才非要我帮你办一件事的啊!”
四皇子气的直接甩了他一个巴掌。
三皇子凉凉地说:“四皇弟这么激动干什么,莫不是他出卖了你,让你恼羞成怒。”
“老四,有话好好说,现在你府上的几位小妾都说,看到你当日与你的侧夫人大吵了一架,你有杀人的动机,你还是说说到底这么回事吧。”荣王爷让四殿下自己辩解。
那一对夫妇都哭红了眼,显然是拿侧夫人的双亲,他们都跪求老王爷换他们女儿一个公道。
四殿下气的说不出话来,可局面,对四殿下不利。
舒景才知道死的不是婢女,是四皇子的侧夫人,难怪都闹到大理寺了。那日,世子爷带着舒景在别院遇到了四殿下,没多久,董天佑上门来说,四殿下有意请他入府,他回绝了,再到那人绑架舒景,对他举止暧昧,那么,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四殿下,如果,那晚舒景答应了,那此时在这被控杀人的,就是他了。可是,这中间牵扯太广,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变成有心利用,不过,那人的第一人选,应该是舒景,只是,舒景与那个男妓不同的事,舒景会武功,还有些聪明,要是他不合作,在被人发现之前跑了,或者做点别的什么可以撇清关系,他们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找了另一个人。
舒景上前一步说,他还有一个疑惑,请荣王爷帮忙,荣王爷让他说,他却向王爷要了纸笔,舒景写了几句话,由衙差递给荣王爷。
接着,荣王爷让人蒙上了小玲的双眼,说:“老四,你倒是解释解释。”
四王爷正好开口,却有个衙差示意他不要说话,舒景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尽量模仿四殿下的声音说:“本殿下从未做过,没什么好解释的,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本殿下指使他,笑话!”
“四殿下,我是小玲啊,昨晚,昨晚您问过的啊!”小玲哭诉。
三王爷冷笑说:“正是因为没有关系,才不容易被查到,只怕是没料到自己找的人太笨吧,再说,玩这种把戏,是不是太幼稚了。”
舒景放下了自己的手,说:“至少可以证明,小玲与四殿下并不相熟,根本分不清真假。”
四殿下暗叹此计巧妙,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的嫌疑去了大半。小玲的证词无法作数,夫妻间的吵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四殿下顺势表示,要查出真凶,为自己的侧夫人讨个公道,同时,还极富挑战地看了三皇子一眼。
荣王爷也觉得此时,蹊跷的地方太多,不宜急着下结论,说,大理寺会继续追查,仅让四皇子好好安抚一下亡妻的双亲。
退出大堂时,按规矩,两位皇子走后,他们才能退下,四皇子走过时,说了句多谢,三皇子,则是好自为之。
舒景苦笑,连凌子墨都仍不住说:这种闲事,景儿还是莫管。
。。。
☆、第27章 轩辕文煜
舒景刚走出大堂,荣王爷又叫了他们回去,详细问了一遍来龙去脉,却也没说什么,便放人了,弄得舒景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是想细问,怎么刚才在大堂上没有多问一句呢?
他们以不雅观的走姿慢慢挪出大理寺,大理寺的内堂,却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案件。比·奇·小·说·网·首·发
“老二,你刚刚都听见了,什么看法?”荣王爷对着空空的内堂说。
一个高大的男子从暗阁中走了出来,墨黑色的衣服加上他那不苟言笑的脸,让人不敢接近,这张英俊的脸若是笑上一笑,定会迷倒无数少女,可惜,能见到他的人都很少,他,就是当今二皇子,轩辕文煜。
“小叔公不也有些看法?不妨先说。”对老荣王爷,二皇子是有些敬意的,只是,两人都不喜欢太多规矩,相处很是随意。
“这舒景和小玲有共同点,都是才来盛京不久,都有些姿色,不过,老四对舒景动心还有些可信,长相清秀气质佳,举止得体,不卑不亢,人也聪明,那小玲就不一样了,也就长得可以,这样的男人,老四要多少没有,所以,我一开始就很怀疑,只是没证据,估计老四是被冤枉的。”
“可是,真凶还没有线索。他们的第一人选,是舒景,为什么急急忙忙换了人,只因为舒景病倒?还是出现了其他的情况让他们不得不急于动手?”
“这方面,我再派人查一查,皇上那边,今天就要回复,怎么说?”这事,表面上是荣王爷主审,可皇上派了这二皇子来,一般都是由他做主。
对于中途出现的舒景,二皇子也是好半天才想起来,他在东湖行宫听六弟说起过一个叫舒景的江湖浪子,厨艺很好,也会武功,方才堂下的舒景,自称是幻月楼的棋师,那不过是个好听的说法,难听点说,就是个男妓,若不是程敬之在外面等着,他都不会把这两个人联想在一起。今日之事,他完全可以避而不谈,不趟这浑水,为什么?难道他是四弟的人?
除了堂上所言,二皇子知道地更多,那位被杀的侧夫人,当年是三皇子先看中的秀女,阴错阳差赐给了四皇子,但是四皇子不爱女色,那侧夫人只是空有头衔而已,而尸体,已有两个月身孕,自然不是名正言顺怀的种,两个多月前,三皇子不在盛京,自然不是他的,而且,从三皇子的种种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有身孕的事,所以,最有可疑的人是为保面子的四皇子和尚且不知身份的奸夫。如果,舒景的话属实,那可疑基本排除四皇子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