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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是怎样逼成的-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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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叶随还真就把“魔爪”伸向了流萤。
  澹台捭阖蹲在帘子后面,出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蹲着继续看戏。然而,叶随仅仅是摸了摸流萤的发顶,笑着道:“哑巴又怎么样?有城主一天就有你一天!日子还是要过的!”
  “是的,是的。”老艄工也随声附和道,澹台捭阖听得出来,他是非常真心的。
  “你叶姐姐还在城里盼着你去看她呢!”叶随嘱咐着,几乎不像是那个澹台捭阖认识的自命风流叶家大少了。
  “今天七夕,我赶着回去陪姐姐吃饭,走了。”
  流萤在叶随背后拼了命地挥手,她不会说话,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澹台捭阖终于走了出来,他寻了个尚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漫无目的地环顾四周。江上的景致很美,那是一种凄凉却暖人心脾的美,很容易让人产生一切都结束了的满足感。
  这一户人家有多穷,澹台捭阖已经有所了解。他这样面皮薄的人,自然不好意思整日无所事事混吃混喝的。他想了想,也许可以靠挖药材混口饭吃,这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了。
  灵力是澹台捭阖的倚仗,没有灵力,澹台捭阖不能保证自己在暴露身份之后,顺利活到姑苏。毕竟,他还是个朝堂上的关键人物,谁想杀他,谁想保他,都是不一定的。
  澹台捭阖懒懒散散地躺下,双手垫在脑后,二郎腿高高翘起,不在意。云中的气候一年到头都十分宜人,即使是睡在荒郊野外也没什么人会冻伤寒。
  晚风吹行舟,暖意融融,澹台捭阖居然迷迷糊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最后是流萤把澹台捭阖给推醒的,塞了个粗糙的窝窝头给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澹台捭阖身边。澹台捭阖默默地看了一眼这个黑得出奇的食物,咽了咽口水,笑了笑,一大口一大口的勉勉强强将之嚼碎吞了下去。
  有总比没有好,深知这一点的澹台捭阖绝不是娇生惯养之人。
  轮回百世,终究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些印记。
  一直等到澹台捭阖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口窝窝头咽下,流萤忽然扯了扯澹台捭阖衣袖。澹台捭阖回过头看她,她试着用口型拼出了“跟我走”三个字。
  澹台捭阖不由地想起了一些尴尬的回忆。但他想了又想,就是没有想出任何一个自己会被一个姑娘看上的理由——除了脸!
  所以,他放心地跟着流萤下了渡头,走在芦苇荡中央。流萤在前面跑着,澹台捭阖没有跟上,不一会就丢了影子。
  于是,目前“身娇体弱”的澹台捭阖寻了一个地方,把密密麻麻的芦苇推倒,抖了抖,感觉没有什么虫子,便躺了下去。
  钻小树林不如钻芦苇荡,澹台捭阖由衷地想到,芦苇荡多好!还可以舒舒服服的躺下。
  满天的繁星,澹台捭阖一身懒骨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睡这吧,懒得挪窝了。灵力没有,长期的饥饿,身体的暗伤,零零总总的加在一起,也难怪澹台捭阖如此。
  这要换个一般的人来,恐怕早见阎王去了。
  “啊……”
  “啊!”
  芦苇荡里骤然响起两声惨叫,一声低一声高。原来是流萤见澹台捭阖不见了四处奔跑着寻找,结果,一脚被来不及闪躲的澹台捭阖绊倒,整个人摔在了澹台捭阖的身上。
  澹台捭阖咬牙坚持,这才没吐出一口老血。
  他悲痛地看着苍天,怎么想要好好睡个觉就这么难呢?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没事吧?”
  流萤无辜地点了点头,缓慢地爬了起来,澹台捭阖一眼就看到了她膝盖上的伤口,芦苇杆尖锐的插伤,血流了出来。他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到底是自己先在不对的地方躺着的。
  是以,澹台捭阖也起身,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背你去上点药。”
  流萤明媚的眼睛盯着澹台捭阖转过来的后背,慢吞吞地爬了上去。流萤不重,至少跟楚三公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只小猫。澹台捭阖忍不住腹诽,没毛病,楚凌霄的体重没毛病,至少不是女扮男装。
  山坡上有几棵孤零零的苎麻,澹台捭阖采下几片叶子撕碎,放在嘴里嚼了嚼。又从下摆上撕下一条布来,正要将糊状的东西吐在上面,澹台捭阖突然停住了。因为流萤一个劲地扯着他的衣袖,澹台捭阖抬头一看。
  他们走过的芦苇荡里飞起了无数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飘忽不定。
  壮观的渺小,几乎就是另外一个天河。
  澹台捭阖吐掉了口中的东西,问到:“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个的?”
  流萤的眼睛倒映着波光星河,她用力地点了点头。澹台捭阖及时移开了视线,脚踩两只船不是好习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
  “谢谢。”
  虽然不知道这姑娘究竟给自己脑补了什么样的故事,居然要这样安慰自己。但是,总是一片好心,不好说辞。
  上好了药,澹台捭阖依样画葫芦地又把流萤给背了回去,走过明明灭灭的芦苇荡。他忽然觉得,如果日子可以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幸福着,似乎——也是挺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世渡(忽然想把这个发展成新的BL文,诸位觉得如何?年下浅冰山攻,懒散微腹黑受)
  凡岚居人
  当真是极凉的秋雨过后了。
  布衣青年执伞,独立江头。伞面白净,一无所有。空气中浮动的云岚之气在缓慢的流动,常人几乎难以察觉其中的变化。
  “诚如你所见,我们这儿的确是缺个摇渡船夫的船夫的。”一身粗布短打的老樵夫指着波涛汹涌的江面,试探道。
  青年笑了笑,道:“能为百姓做些什么,也是我的福气。”
  老樵夫这时候才发现这青年面色的苍白,忍不住劝到:“做艄公可是个苦活,公子你这个身体……”
  言有尽而意无穷。
  青年没有听他的话,足尖一点,在宽阔的江面上犹如蜻蜓一般惊鸿而过。樵夫见此人心志极坚,不可回转,便由他去了。
  江对岸有一片毛竹林子,瘦弱得可怜,想来是无主之物。
  收伞,虚空一划,又将伞插在了一旁。
  一排竹,刚刚好九筒,一筒不多,一筒不少。
  青年摸了摸腰间古朴的玉佩,手中顿时多了一根长长的细绳。用细绳束缚住了竹身,一道窄窄的筏就成了。
  推筏入水,青年拔伞亦跳了上去。
  从此,琼华外千里的沧州饮马川上,多了一个摆渡人。这个摆渡人总爱撑着伞,有一遭没一遭的划船,若是急性子的人见了,就是坐到江中也要跳下去自己游的。
  世人皆知,昆仑欲往江南,饮马川是最近的必经之地。
  忽然有一年,饮马川上来了一名背剑的少年,眉目间柔和,带着三分疏冷。
  “过江?”执伞的摆渡青年愣了愣,但很快面色如常的问到。
  少年点点头,跳上竹筏,竹筏即刻沉了大半,涌动的江水几乎要没到鞋面。
  青年无奈地看着对方,手里的伞收了起来,喃喃道:“怎么这样性急,嫌沉得还不够快吗?”
  话音未落,青年就抓着竹桨快速地划开了。
  少年的眉梢抖了抖,终究是一个字也没有吐露。
  竹筏横江,也是半沉。
  距江岸还有些路程,少年一跃,反手一块足两的银子直冲青年的面门而去。青年一把抓过插在竹缝间的伞,银子在伞面上一滚,落入了他的手中。
  “我这是义渡。”青年忍俊不禁道。
  少年站在江边头也不回,冷声道:“就你这破筏子,一天不知道要沉多少回,拿了银子买艘正正经经的船吧,免得耽误事。”
  青年依然笑着,道:“就你背上那把破剑,一个月里不知道要生多少事,到焱陨山上丢了吧,免得自找麻烦。”
  少年回头,道:“你是霓裳门的人?”
  青年微微一笑,道:“不,我只是个江上摆渡人。”
  “……”少年转身就走。
  青年手里握着银子,心念一动,冲着少年的背影道:“喂——记得替我向你娘问个好!”
  少年脚下一滞,又回首道:“我去的是江南。”
  “无妨,离巢的小鸟总是要回家的。”青年毫不在意地开船往回。
  少年喉头哽了哽,到底还是没把那句——“其实,你完全可以等我回来时过这里的时候再说的”给说出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去是否还有回来的那一天。
  饮马川上的撑伞摆渡人换了上好的桐油漆船,常常路过此地的人俱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可惜,即使鸟枪换炮,摆渡人依然还是那个摆渡人,慢得让人心碎。
  不知哪年夜雨,一只火红的狐狸狼狈地蹿到了青年的船上,一头撞在船中的小案几上,昏了。
  青年在船尾撑伞,看得啧啧称奇。
  狐狸醒了,发现自己居然被一根长满了水草的细绳给吊在了船尾。
  “你真是一只有趣狐狸。”青年在它的头顶开口道。
  狐狸挣了争,却是无法解除细绳的束缚,这条绳子有古怪,它的灵力皆是被束缚住了。
  细绳的另一端被青年捏在手里,青年忽然站起身,船行在江面中央,他冲着江那头的一名健壮男子喊了一声:“这就是你家掉的狐狸吗?”
  那男子心头一惊,就要飞身而去,谁成想这江面禁制密布,竟是一丝空隙也不得。他立时大喊到:“手下留情!”
  “我再问你一遍,这到底是不是你家的狐狸?”
  男子把心一横,道:“不是我家的,难道还是你家的?”
  “那好——”青年淡淡地勾起了唇角,低头对着这只狐狸道,“他说你是他家的狐狸,要不你应一声?这样我就知道你真是他家的狐狸了。”
  狐狸白了青年一眼,咬着牙,宁死不屈。
  “嗯,有骨气。”青年不在意地笑了笑,一把松开绳子,狐狸笔直地落入汹涌的江流中,溅起一片水花。
  “哗——”水花都被骤然撑开的伞面给阻挡了,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亮丽的闪光。
  狐狸会游泳,但江流滚滚,再加上它的前肢被牢牢的绑住了。只能在水中勉强挣扎着,不让自己沉下去。
  青年过了好一会才从江里把浑身湿透的狐狸提上来,又说到:“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不是他家的?要真不是,那我今晚上就吃狐狸炖汤了。”
  “……”狐狸沉默了一下,就这一下,青年又把它扔进了江中。
  “等等等等!我是他家的!”狐狸忙不迭地喊到,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这人把自己放了,自己立刻就跑!他还能追上来不成?
  “好吧。”青年提起绳子,收伞转身就是一个剑式招架。
  “放开他!”那江边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破开了禁制,一刀劈向青年,刀中暗含着恐怖的劲道。
  “好了好了,给你就是。”青年手一甩,狐狸连同细绳都被抛向了江面。那男子眦目欲裂,却也顾不上那么多,脚下一蹬就扑向了狐狸。
  狐狸是痛苦的,特么谁知道这人连细绳这种神器也能扔着玩啊!居然都不替它解开!
  “噗通——”落水声巨大。
  待到这一人一狐浮上水面,青年已然撑着伞摇着船远去了。徒留这一人一狐在水面上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船到岸边,那还站着一对男女,衣饰古怪,不像是中原人士。
  其中的男子忽然上前一步,开口道:“秋未寒,九门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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