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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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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明镜在不远处看着,他还尚小,不曾尝过情爱滋味,但看着这两人心中也觉难过。然而正邪自古势不两立,卫昆又害死了曲师妹的师伯,他们两人实非良配。长痛不如短痛,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钟明镜忍不住心中叹息,早知有今日,当初又何必生情?
  他哪里知道,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卫昆明知曲丽云是乌衣派传人,但那天梅子湖畔,少女明眸巧笑持剑而立,他便再不能忘。
  然而曲丽云终于还是知晓了他的身份,她是无思大师最得意的弟子,将来也许还会继承衣钵,执掌乌衣派。她又怎能与他厮守?
  钟明镜看着曲丽云终于走得远了,心下松了口气,心想这两人终于没打起来闹得两败俱伤,并且也算是一刀两断了,那他大概可以回去向二哥复命了。
  正要走,便听得卫昆冷冷道:“看够了?”
  “卫护法,”钟明镜有些尴尬,顿住脚步施礼道,“方才见你与曲师妹似是起了争执,我二哥便叫我来看看,免得出事。”
  卫昆冷笑:“他怎么不自己来?也是,他不愿见乌衣派的人,更不愿见我。”他此刻心情不好,话出口便冲得很。
  “卫护法言重了,”钟明镜忍不住为俞秀莲辩解,“我二哥并无这份意思。”
  卫昆摇头讥笑道:“你懂什么,当年逍遥子一死,他在方文绣面前横竖不是人,连带着方文心姑娘也跟着受苦——都是我害得,我认了。”他攥紧拳头,闭上眼睛,喃喃又说了一遍,“都是我的过错,我认了。”
  “这……”钟明镜语塞,一天之内听了太多关于二哥的往事,他有些发懵。
  卫昆却不管钟明镜,他此刻满腔苦涩愤懑,只是自顾自发泄般一股脑讲道:“你可知当年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逍遥子也不会和我认识,最后也就不会逼我退出魔教以致和我动手。他恨我是应该的,是我陷他于不义。”
  “当年之事我不好置喙,”钟明镜缓缓摇头道,“但我二哥是明理之人,不会无故迁怒于人,卫护法多虑了。”
  卫昆闻却言嘿笑了一声,道:“当年之事、当年之事,你可知当年发生了多少事?”他想起当时俞秀莲伤心欲绝的模样,只觉心中涌起一阵伤痛。
  到底是昔年的兄弟,若不是当年之事,他们如今还能常在一处相聚饮酒——苦清还曾被他们一同逼着灌醉过,足足有半年没给他们好脸色。可惜这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他们也不再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了。
  “卫护法所说的当年,可是十三年前?”钟明镜则已经借着苦清之言,将当年情形拼凑出个大概了。
  卫昆看了钟明镜一眼,诧异道:“你竟然知道,难道你几位兄长还跟你提起过?”他不信秦凤和陈季会无故提起此事,总不会俞秀莲自己把这些事情翻出来讲给弟弟听吧?
  “是听苦清大师说的。”钟明镜老实回答。
  卫昆笑了一声:“果然是他,这人没事就喜欢追忆往昔,也就他经历了那些事情后还能心平气和、吃斋念佛。”
  “苦清大师只是告诉了我,当年你们三人是如何相识的,以及十三年前二哥杀柳乘风,且身受重伤。具体情况如何他却不肯告诉我,还叫我去问二哥。”钟明镜解释道,他心中还加了一句:自己怎么敢去问二哥,吃了豹子胆吗?
  卫昆答道:“这也差不多了,逍遥子一死,我同莲兄大吵一架,结果还没等争论出个所以然来,方文心姑娘便被柳乘风这厮绑到了恶鬼谷。”
  “恶鬼谷?”钟明镜忍不住惊讶出声。
  江湖上只怕还没有人不知道恶鬼谷,这个地方据说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里面机关重重、步步惊心,却又有着古老的神秘传说。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冒险进去便是为了寻找宝藏,却为此白白送了性命。
  “我们三人当时一同入谷,心想便是拼得一死也要救出方姑娘。”卫昆则是怅然道,“只是方姑娘究竟还是被柳乘风害了,莲兄虽杀了此贼,自己却也身受重伤。”
  钟明镜听得心中不是滋味,喃喃道:“原来当年还曾发生过这些事。”他轻叹了一声,听卫昆谈完当年往事,心想自己也该回去寻二哥了,便向卫昆作别道:“二哥还等着我,卫护法,咱们今后有缘、江湖再见。”说罢转身而去。
  卫昆则看着钟明镜远去的背影,缓缓叹了口气,再想起曲丽云,心下又是一阵钝痛。他深吸一口气,强令自己分神想些别的。可方才还能与钟明镜胡扯闲谈,现如今剩下自己一人,满心满眼顿时都是曲丽云的倩影。
  真是造化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的事儿告一段落,以后可能还会再说OTZ这一段写得好乱,你们看得乱吗?
接下来是喜闻乐见的小团圆,十三郎终于重新回到了大家眼前,来,先掌声鼓励(被拍飞~)

  ☆、第十四回 按图索骥

  
  钟明镜回转到大路上时,便只剩俞秀莲一人等着了。他觑看二哥脸色,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情,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二哥。”
  “怎样?”俞秀莲问他,神情之中似乎没有半点不耐烦。
  钟明镜忙道:“曲师妹已经走了,他们两人看起来今后也不会再见了。”想想这一番孽缘,他心中还有些惆怅。
  俞秀莲却只是稍一颔首示意四弟跟上,便迈开步子沿着大路往下走去。钟明镜跟在一旁,忍不住便问道:“苦清大师呢?先回去了吗?”
  俞秀莲“嗯”了一声,钟明镜在一旁看着,忽然就觉得他神情里多了几分怅然。思量再三,钟明镜还是没忍住开口道:“二哥,我方才其实听苦清大师和卫昆护法提起了一些往事。”他字斟句酌,“当年的事情……”
  话未说完,俞秀莲便转头朝钟明镜看过来,后者立刻噤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了头。
  “当年,”俞秀莲慢慢开口,平静地问,“如何?”
  钟明镜鼓起勇气,眼前之人到底是自家二哥,他虽怕俞秀莲,但也只是敬畏,当下便道:“我听卫昆护法说,他害死了乌衣派的逍遥子前辈,险二哥你于不义。”
  俞秀莲闻言却摇了摇头,他说道:“逍遥子是死于胡人手中。”
  “胡人?”钟明镜一愣,“可卫昆说是他害死了逍遥子。”
  俞秀莲皱了皱眉,似是有些发愁怎么用最少的话解释清当年之事,他半晌才道:“逍遥子约战卫昆,战败重伤,在楚门关外遭遇胡人,被害。”
  “那、那无思大师为何……”钟明镜话问到一半也有些了悟,若非被卫昆打成重伤,逍遥子想来也不会丧命于胡人之手。
  然而卫昆又何曾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当时二哥尚和乌衣派方文心姑娘定亲,逍遥子将来也许便是他的姐夫。卫昆作为二哥的兄弟,怎可能想害逍遥子去死?而如今他也为了这事不得不和曲师妹一刀两断,想来心中必定不会好受。
  钟明镜这样一想有些怅然,低声问道:“那二哥你为何这些年和苦清大师、卫昆护法不再往来呢?”他不信二哥会因此事记恨卫昆、与卫昆绝交,但为何这三人如今形同陌路了呢?
  听苦清大师的话,当年他们三个何等的意气风发,想想都觉羡慕。然而如今天各一方,连见一面还要围追堵截,怎不叫人黯然神伤?
  但俞秀莲却不再回答,只是轻叹了一声,缓缓摇了摇头。
  “这次论剑时苦清大师还向我们问起二哥,”钟明镜犹自说道,“当年的事情既已过去,小弟觉得二哥不是这般放不下之人。方……方姑娘若是在世,也不愿看二哥你这样……”
  俞秀莲这下子皱起了眉,看得钟明镜一下提起了心,半晌才听得二哥慢慢说道:“不要再提当年。”
  钟明镜顿时噤声,后悔自己冒冒失失提起了方姑娘。二哥看着冷心冷情,但听卫昆和苦清的意思,当年方姑娘一死,二哥又怎可能不殇痛欲绝呢?
  然而想想当年二哥那般意气风发,如果不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他大概不会是现在这样沉默寡言、喜怒不形于色吧?钟明镜想想若换作自己,未婚妻遭人毒手、二人就此阴阳两隔——他想不出,大概是因为没有心上人吧。
  他们走了半晌,钟明镜忽地觉得不对:“二哥,我们这是往哪儿走?”
  “琅山。”俞秀莲答道。
  钟明镜诧异道:“我们不去雾州找大哥吗?”此地的事情也了结了,虽然不知道查出了什么,但就像苦清大师说的,有些秘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先送你回去。”俞秀莲回答说。
  钟明镜顿时急了:“二哥,我要同你一道去!”
  俞秀莲摇摇头,只是不允。
  “二哥!”钟明镜扯着俞秀莲的衣袖,“我放心不下你们,让我跟你一道去吧!”他看俞秀莲还是不答应,脱口而出,“二哥,若是换做你一人被留在琅山,难道不会焦急吗?”
  俞秀莲微微一怔,他不由心想:会,当然会。那些一人独自苦等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历历在目。
  钟明镜见二哥神情动摇,立刻打蛇随棍上:“我一定听二哥的话,绝不闯祸,我发誓!”
  他说着真要指天立誓,被俞秀莲苦笑着拦下:“好,一道走。”
  钟明镜大喜过望:“多谢二哥!”
  在钟明镜与俞秀莲在雨州蹉跎时,十三郎又在干些什么呢?
  自那日分别之后,十三郎便打定主意要找到陈季下落,好给钟明镜一个惊喜。他定心寻思,陈季追踪神秘人一路过江,两人肯定不能坐每日早午晚三班的客船,不然早在船上便打起来了,他们定然会各自专雇一条船。
  既是一个逃跑、一个追踪,那便都不能高调,多半是艘小船。十三郎在渡口转了一圈,将目标放在了其中三家符合这一特征的船家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十三郎便分别暗中查看这三名船夫,比较他们吃穿用度、开销花费——不为别的,接这种说不得的生意挣得肯定不少,那人一定会得一笔价格不菲的酬金。
  虽说神秘人还有可能狠心灭口,陈季却不会。只要那个船家不是小气到把钱埋到后院,那一定能被他十三郎揪出来。
  果然,十三郎发现一名叫做焦兴的船夫近日里流连赌坊酒肆,出手不是一般的阔绰,据他打探,这人之前根本没这么大手大脚,定是得了一笔飞来横财,只是嘴巴甚紧,一字都不肯吐露。
  十三郎决定从这人身上找到突破口,查出陈季下落。
  焦兴最近意气风发,觉得自己背了三十年的运道终于要转了。那晚赚了一笔之后,他是赌场得意,酒场恣意,一帮狐朋狗友哪个不艳羡。
  然而再多的银子也有花光的时候,焦兴有些愁,但想想千金散尽还复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也就放开了吃喝玩乐。
  这晚喝到微醺,他一人摇摆出了酒馆,跟几个酒肉朋友别过。焦兴正要往那温柔乡去,找个姐儿松松筋骨,忽然一打眼,看到墙边树下站了一个少年。
  怎么说呢,当时月色正好,微风轻拂,那少年抬头朝他看了一眼,焦兴便看得呆了。
  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若是个姑娘见了,少不得便要患上相思病,自此芳心暗许,眼中再看不得旁人。
  只见这少年郎锦帽狐裘,一双眼睛仿佛盛满月色星光,懒懒散散似笑非笑。他英俊的面庞自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叫人忍不住目光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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