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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将军跑路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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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怎么样了?”
  “回主子话,宸贵妃传话说,六皇子自从那事之后一直蛰伏在府中,手底下的人也按兵不动。唯有一个叫孙亮的幕僚,在那事发生的三天之后一大早就带人出京,朝着东北去了。至于其他的,暂时没有任何发现。”
  “钟府情况如何?”
  “没有任何异动,因着世子夫人去世,除了远在边关的钟老将军和破虏公子以外,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府中为其守孝。唯有钟翰林,他最近好像和几位兵部官员来往的十分密切。”
  钟平胡是他的人,去接触那些兵部官员也是奉了他的命令。
  “女眷呢?”姬隐越想越觉得能干出这事儿的人是个女人,他之所以把这事儿交给宸贵妃一来是手头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二来就是女人看女人也许能发现点不一样的东西。奈何宸贵妃这些年来待在深宫里,若说跟几位嫔妃玩勾心斗角,或者糊弄皇帝很轻松,可这内宅斗争她好像太生疏了,居然查了这么久,也就得到一点零碎的东西。
  “女眷上面,世子的几个孩子都在为母守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夫人身边原本的那些丫鬟婆子也都被散的散,卖的卖,没剩下几个。至于二房,这位袁安人因为身怀六甲,最近和娘家人走的倒是十分亲近,其余的再没有了。”
  钟平胡娶妻那日,他还曾和破虏去袁家迎过亲,就袁家那德行,这位袁安人怎么又和他们搅和来往上了?
  姬隐沉吟片刻,吩咐冯山说:“你派两个咱们的人,机灵点,暗中给我盯着这位袁恭人。”明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他就是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不管是不是,反正有备无患吧。
  冯山离开之后,姬隐从抽屉里取出一卷画轴,打开之后,其上是一跨骏马持银枪,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画这幅画的人技艺未见得有多么高明,可是倾注其中的感情绝对是十足的浓烈,画中的少年好似活了一般,盯着画外的人笑的无比开怀。
  姬隐伸手摸了摸画中人的脸庞,呢喃道:“破虏哥,就快了,很快了。再有两三个月,你打胜了这一仗,咱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为了这一战,这半年来他几乎每日只睡两个时辰,殚精竭虑地算计,想尽一切办法去扩张自己的势力。
  自从利用宸贵妃挡住了皇帝的赐婚之后,他拿出了母亲当年留下来唯一一颗不是害人东西的药丸子。这东西虽然不能保证百病全消,但却可以刺激人体的血气,帮人延续三年的寿命。
  这个药丸他本来是打算留给自己用的,可现在不知道破虏做了什么,他的身子十分康健,就连吴院使在请过平安脉之后,私下跑来问了几次他到底用了什么灵丹妙药,见了什么神圣仙人。
  皇帝看到心爱的儿子居然真的在有姬隐压命之后身子逐渐好了起来,这大冬天的都不曾病倒在床,对姬隐的好也不再浮于表面,有了那么一丁点真实的意思。当然,老皇帝对于这位无为仙师那是更加信重了,不但把人家给他的药丸子吃的更频繁了些,对于无为仙师的话那是一百个听从。
  有了宸贵妃和无为仙师的耳边风吹着,皇帝对于姬隐暗中做的那些手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够让他顺利在这段时间里把户部和兵部全部收拢到了怀里。
  就在前天,京城第一场薄雪落下来的时候,姬隐已经暗中把要和北胡打仗所需的一切都准备万全,现如今,万事俱备,只等着北胡伸直了脖子前来送死了。
  他将画卷仔仔细细地收好,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银屑似飘飘洒洒的雪沫子,心说不知道边关有多冷,破虏有没有收到我送过去的皮裘暖袄,有没有也在思念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异想天开

  破虏正跟黑五唠嗑呢; 就觉得鼻子特别痒痒,连续打了三四个喷嚏才舒服了许多。
  黑五赶忙把手凑到破虏的脑门上摸了一把,“你刚来北疆; 可能身子还是受不了这边的冷。”又扯了一把他身上的衣服,一脸嫌弃地说:“怎么就穿这么点?上头不是发了羊皮袄子; 你咋不穿?”
  破虏能说什么,他的身体对于这样的温度抵抗力是非常高的; 没有必要把自己裹成一个球?
  黑五瞪了他一眼; “大小伙子一个还挺臭美!你可别小瞧这边的天气,这还不到最冷的时候呢,等再过一两个月,你出去撒尿都得带跟棍子,免得尿到一半冻在你的鸟上!”说着转身去内屋掏腾东西去了,“我给你熬一碗姜汤暖暖身子; 你喝了赶紧回去把袄子给我穿上; 冻病了可就麻烦了。”
  破虏揉了揉鼻子; 想象了一下自己尿一半被冻住的场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端着黑五递过来的姜汤一边吸溜一边问他:“五哥; 我听人说今年冷的邪乎; 怕要出事啊。”
  黑五又从炉膛里刨出一个红薯; 眯着眼睛语气沧桑极了,“是啊,我打小儿就在北疆住,在这儿也三十多年了;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的天气。冷的太邪乎了,北胡那群狼崽子怕是等不了多久了。”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帐子里只有柴火哔哔啵啵的声音。
  破虏担心的就是这个,现在才十月中旬,这里就已经下了三场大雪,现如今雪都积到人膝盖以上了。他们这里还好说,毕竟关内的百姓都是以农耕为生,就算今年气候不好,但土里面好歹能刨出来吃食攒着,磕磕绊绊这冬天也就抗过去了。
  可北胡人不行啊,他们逐水草而居,关口这儿都冷成这样了,那边草原上还不定有多冷。这天气太冷,牛羊马就容易被冻伤冻死,再加上冬日来的早,他们万一储存的草料不够,这牛羊大批量死简直是注定了的事情。
  北胡人吃不饱就要闹事,饿绿了眼睛的胡人们对于到边关来打草谷劫掠汉人那简直是刻进骨子里的习惯,到那个时候下至十二三上至四十二三的胡人牧民们都会在各家汗王的挑唆下,摇身一变跨马提刀,冲着边关杀将过来。
  因着上次救马有功,皇帝又给破虏提了半品,他现在和素薇是平起平坐,都是正五品的定远将军,手底下共有三千战兵,两千辅兵,配备战马七百二十匹,这在陇安关也是最兵强马壮的一支队伍了。
  破虏心里算计着,如果对面打过来了,他要如何最大地发挥手底下士兵们的战斗力,以最小的伤亡代价换取最大的战斗胜果。
  黑五看着破虏那根烧一半的柴火在地上画来画去的,抹了一把嘴,凑过去一看,“咦,你这画的是宁当坡?”
  破虏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无意识把心里想的东西都画在地上了,他咧嘴笑着问黑五,“五哥,你和胡人打仗经验丰富,想必是知道,他们在草原上的战斗力着实太足。骑着马冲劲大,跑的快,咱们要是去草原上跟人家打正面,每次都得花三五倍的兵力才能打退。为什么?因为人家打不过就跑,咱们追不上,可咱们的地盘就在这儿杵着呢,也搬不走,人家歇足了气又能来闹。”
  黑五想起自己这些年和胡人们打仗的过程,就气的牙根痒痒,“这群畜生向来都是这样,要说狠特别狠,一旦打进来肯定要屠城,杀的鸡犬不留。可要说怂,没人能比他们更怂,一看久攻不下或者势头不对,扭头就跑,仗着有马对草原地形也熟悉,咱们还追不上人家。”
  没办法,谁叫人家马多,机动性又强,打不过就跑,想一网打尽着实太艰难了。
  “今年这天气,他们必定要来,说不定来的规模还要比往年都大的多。这对于咱们来说是坏事,但也有好的地方。人一多,这心就不齐,他们内部之间的斗争也厉害着呢。人多了,吃喝拉撒都麻烦,他们总不能赶着一群羊当军粮,跑过来跟咱们打吧?”
  黑五皱着眉头,颔首示意破虏继续说。
  “没有军粮,他们必然只能急行军,跟咱们打不了持|久战。现如今滴水成冰,这个天气咱们只要把城墙外面好好浇上水,等坚冰冻结实了,除非他们有火炮或者重型投石弩床,否则想要正面强攻咱们是不可能的。”
  黑五叹了口气,觉得这个师弟还是太年轻了,“你说的是好,想着只要他们攻不进来,咱们拖也能拖死他们,对吧?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咱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这么做?你别看朝中那群酸丁,闲着没事儿就骂咱们挑起边患,说边军不听管束,可一旦人家打过来了,他们又比谁都蹦的高,好像咱们要是龟缩城中,不打出去就是怂包,就是通敌,就是畏战,一个个恨不得把咱们打死了事。”
  破虏笑了起来,他点了点自己画的地图上的一个点,“我没说要一直龟缩城中,等他们自行退去啊。”
  “那你的意思是?”
  “他们久攻不下,必然人困马乏,后续补给又跟不上,这部落和部落之间的穷富差别也挺大,到时候穷的那边看着富的那边杀牛宰羊,这心里能舒服吗?这个时候,他们的人心就开始动摇,想着要换地方走人。
  趁着他们动摇,主力军出城佯攻几次,吊着他们的胃口不许他们走。这么折腾上几次,气势就衰竭了。我带着人在宁当坡藏着,无论他们是要转去别的关隘还是调头回家,宁当坡都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到时候我带人冲出来讲他们冲散,主力军从背后包抄,这就轻松多了。”
  黑五觉得破虏简直是疯了,“你的意思是,你带着人,在这冰天雪地里去趴雪窝子里等着,就等人军心散了调头要走的时候,你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两面包抄?”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可北疆什么天气,再过段日子那可真的是撒尿都得小心冻住的冷,一群人跑去趴雪窝子,就不怕还没等人家走,自个儿先冻死在雪地里了么?
  破虏眼睛亮的像个小灯泡一样,“对啊对啊,我已经把这个想法写成折子,递交给刘将军了。”看到黑五气的都快翻白眼了,破虏赶忙加了一句:“你放心,我既然能想出这个办法,自然是有解决的办法。”
  黑五真想给恩师去信一封,问问他,这师弟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
  “我得到上面的消息,再过不了两天,就有一批特别厚实暖和的帐子和军服送来。”破虏摸了摸怀里压着的信,心里有点甜滋滋的,“有了这些白日里在外面也不至于冻坏。宁当坡地势较高,从咱们这边往过看是看不清上面有什么东西的,等北胡攻过来,我就带人从丰石山上绕过去,在宁当坡上挖一些大土窝子,再把帐子往上面一盖,到了晚上也不会太冷。”
  这还是那天下了第一场大雪之后,Owl吵着闹着要去玩什么雪屋给他的灵感。雪屋的目标太大,地面上不行转入地下总行吧,这大雪天谁也想不到那儿能埋伏着几千兵马。
  要是这么一说,也不能说不行。
  黑五咳嗽了一声,甩出另一个问题,“那你们吃饭怎么办?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城下硬抗多久,你们难不成还要在宁当坡上生火做饭?那不擎等着被人家发现吗?如果不生火做饭,就吃雪啃干粮,你们能抗几天?别人家还没走呢,你们先都病倒在宁当坡上了!”
  这个时候破虏就必须要夸赞一下自己的先见之明了,他在地上画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看着像一个大陶壶,“这是双层陶壶,我已经吩咐手底下的兄弟凡是会做的都赶紧多做几个。你看,打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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