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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兵力,可在伤亡三十几个的情况下就砍杀俘虏了对面,这样的战绩就算是放在大津关那也是一等一的功劳。
“这次能获得大胜全仰赖将军您的指挥有方!那些战死的兄弟们跟着您杀了这么一场也算是死得其所。那些死的……咳,死的不知所谓的士兵,都是新兵蛋子,不是您的过失,您别怪怨自己。”看破虏神情不好,胡金贵赶忙又是拍马屁又是找借口安慰的。
畏战而逃按照军法确实应该就地处决,可这自己人杀自己人的乌龙事让破虏还是觉得分外无奈。他知道新兵肯定很菜鸡,可怎么就菜鸡成了这个样子?
不行,回去还是得加练,加倍再加倍地训练,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许再出了。
胡金贵莫名地哆嗦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热烘烘的日头,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破败军资
虽然破虏觉得死伤过多有点不满意; 可当他带着几十号俘虏和缴获到的大批物资回去的时候,还是震惊了所有人。
刘德搓着手围着这几十匹战马团团转,那些其他营部的将领也都凑了过来。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破虏就是出去练个兵; 遇到了胡人不说,还逮着了一头大肥羊!当时还有人不服气; 觉得破虏就是运气好,要是他们遇到这群人; 照样能闹回这么多东西来。可当呼和鲁的身份一报出来; 再加上这一场战斗的死伤数字,嚯,众人就都服气了。
要知道破虏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小娃娃,他手里这群兵分到手也不过十天半个月的。当时他们有不少人还抱着看笑话的心,觉得破虏这个小娃娃顶着钟帅的名头跑过来就算了,还仗着陛下的宠爱连升三|级; 这让那些拼搏了十多年还在五六品上混着的人心里能舒服吗?
他们想着; 一个小娃娃面对这群老兵油子; 别说能够建立威信了,先站稳脚不被下面糊弄欺负怕是都得折腾个一年半载的。
哪成想; 人家去了之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 先是在两三天之内就把那群老兵油子管的服服帖帖的; 一转头又拿到了上次奖励的战马,这战斗力蹭蹭往上走。尤其是这次对战,带着二十骑兵,一百多步兵在草原上和胡人五十骑硬刚; 居然以这么点伤亡代价就赢了下来,还缴获了这么多东西。
几个将军对视一眼,都有点脸红。当初破虏被拔擢之后,明明是从五品的游击将军,按品阶手底下最少该有五个小旗,一千人战兵,八百辅兵才行。结果他们当时不忿,就一个劲儿的撺掇刚刚上位的刘德,随便找了点刺儿头老兵塞到破虏的手底下,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满一个小旗。
倒是刘德,十分能拉的下脸来,一边眼冒绿光地看着这缴获来的战马,一边笑的无比慈爱,他伸手拍了拍破虏的背,“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你是好样儿的,没有辜负钟家的名头!”
真的好想要啊,上次破虏逮回来的马是真没的说,可总归是数量不大。其中又以母马居多,还要留下不少上好的种|马给马场,破虏带走了二十匹,剩下的这一个营也分不到三五匹。就连他,不也为了显示自己刚上位高风亮节,把到手的好马让出去了么。
可这些战马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又都骟过,经过胡人精心培育的,到手之后随便训两天就能直接使,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破虏跟着笑,“哪里哪里,还是上峰教导的好,又有兄弟们帮扶拼命,这才能够安然归来。”看这群人盯着物资快流口水的模样,破虏对于刘德的未尽之言心里有数,他想了想,伸手一划拉,“这次缴获的战马我要十五匹,剩下的就给大伙分了吧。”
说着,又脱下上衣,从那堆金银首饰里揽了一包扔给一旁的胡金贵,然后用下巴点了点剩下的,“这都是好东西,刘叔你拿走给兄弟们分一分,见者有份嘛。”
对于破虏小小年纪就能这么懂眼色知人情,刘德心里那是十分的欣慰。
他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直接冲一旁那些将领点点头,示意他们自己过来分。然后拉着破虏走到了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他:“那位厄金族的大王子,你打算怎么办?”要他说,这次破虏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位大王子了,虽然厄金族老被邻居骚扰抢掠的事情他也知道,可这并不代表厄金族穷啊!
恰恰相反,厄金族应该是北胡里面数得上号的富裕部落,因为族中有流传下来的秘法,在这养羊养牛养马上面可是绝对的一流,也正是因为这些牲畜养的好,日子好过,一旁的邻居才会闲着没事儿就去骚扰抢掠一番。
刘德转头瞥了一眼被人押下去的呼和鲁,压低了声音对破虏说:“这位大王子可是厄金汗王正妃所出,年纪又是最长,尤其受厄金汗王看重。要我说,这事儿咱们就别往上头报了,直接私底下跟厄金族做个交易,让他们花钱把这大王子赎回去。”最好是花金子,战马,肥羊,健牛之类的。
破虏明白刘德的想法,要是送上去之后,朝中那群老酸儒怕是会一个劲儿的说什么泱泱大国该有气度,到时候又是给人送东西又是花钱,再给人隆重地送回去。他们这群打了胜仗的人不但得不到什么嘉奖,反而还会被扣上一私起边衅的帽子,一顿臭骂是少不了的。
“您看看那边。”破虏冲着一旁的某个不起眼的文书努了努嘴,“自打我带人回来,这位可就一直盯着看呢。刚刚我分珠宝的时候,这位可是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念叨什么,我想无非是记录咱们俘虏了哪些人,计算咱们缴获了多少东西吧。”
刘德又不蠢,他用余光扫过去,果然发现一个面目普通的中年文书站在角落里,眼神却一直落在厄金大王子身上。
“你是说?”
要让破虏说,他也愿意拿这位大王子去换点实际的东西。不给钱也行,给点牛羊马,牛能屯田用,羊能给战士们补身子解馋,马的作用那就更大了。可是自从Owl提醒他,那个文书应该就是传说中放在兵营里的探子,他就知道,这个肥羊他们是吃不了了。
“对,要是我没猜错,这位不是太子的人,就是陛下的人。”破虏苦笑着说,“而且,我想着咱们这儿应该不止一位这样的秘密监军。所以啊,有些事儿是瞒不下去的。”若是陛下的人倒还好了,再怎么也会替自己糊弄过去,奖励肯定是没有的,但这肥羊肉还是可以尝一尝。
最怕的就是这人是太子的,自己可是七皇子背后最显眼的旗帜,想来自己在青羊山搞掉太子那么多人,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抓自己小辫的机会。
“那……咱们就这么养着这位胡人王子?”刘德被破虏的分析惊了一跳,紧跟着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好像眼睁睁看着大批的健牛战马从他眼眉前飞走了似的。
破虏点头,“您回去就给陛下上折子吧,上面把这事儿一字不漏的写了,关于缴获的东西就说我已经分下去了。”
看着刘德担忧的眼神,破虏笑了,“刘叔你放心,陛下顶多明面上骂我一顿,没啥大事儿的。”
一想到自己这群人在边关脑袋挂裤腰上拼死拼活,京里那群酸丁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还要闲着没事儿就给他们找茬,刘德忍不住冲着地上唾了一口:“呸,死酸丁!就该把他们都绑来边关打一次仗,看看胡人是怎么肆虐咱们边关百姓,看看咱们这群将士们是怎么为大梁出生入死,才让他们能过的那般舒坦的!”
破虏笑着冲刘德摆了摆手,“刘叔,那我回去歇着了,今儿打的有点累。”
心累!
回到自己的帐子以后,破虏躺在塌上,心里很不舒服。他们这次打仗可以说是拿性命去拼的,对面是敌人,哪怕不斩草除根,也该借机削弱敌人增强自己吧?
可这一出搞的那叫一个憋屈。
他上辈子作为空间站的将领,应该是站在主舰上指挥战斗的,为什么会到了要亲自架势机甲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地步?
还不是那群政客和军|部扯皮闹的,军|部下令抵抗,一定寸土不让,绝对不许一只爬虫飞进来。
可是政客们觉得军|部的权利太大了,想打谁就打谁,现在是文明时代,虫族已经进化出了自己的智慧和理性,应该属于大宇宙中享受人权的一份子。况且对面也不时地向帝国表达善意,只要接受了这份善意,两个种族和平相处不再打仗不是很好的事情吗?
呵呵,你扯皮我扯皮,扯皮到最后,害的还是他们这群奋战在战场一线的人。因为物资被卡拿克扣,战舰在战斗中大面积损坏也无法维修,甚至连机甲都是大家轮流使用,一管子平时吐槽的不行的营养液也得分两三顿来吃,生怕吃太快了物资还没来,没等战死先饿死了。
现在的情况和当年是何其相似啊!
“先生,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相信就算太子要整你,可你不还有姬隐在京城么?你放心吧,他这人就算再蛇精病,这方面还是不糊涂的,不管是为了感情,还是为了让你获得足够的军权能够支持他,他都不会放下你不管的。”Owl一看破虏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上辈子那些不好的事情了,赶忙转移话题安慰他。
长平?
是啊,长平确实会帮自己的,可那又怎么样呢?
来陇安关之前他是不知道,来了这里之后,才发现除了裴有为这个大蛀虫喝兵血导致士兵们吃不好穿不暖以外,最大的问题就是上面拨下来的军资永远缺斤少两。
你要是缺个一星半点的也就算了。他们这边士兵们在巡防空闲时间,还在周边开荒屯田,虽然因为气候的原因,这粮食涨势不怎么好,但好歹有一口填补。可前些日子运来的军饷和军械,简直让破虏大开眼界。
掺着食盐的沙子,看着像刀却一掰就断的陌刀,打磨的光滑直溜的枪杆里面居然是空心的,脆的像纸一样的盾牌和几十车掺了一半土坷垃却依然不够士兵们吃俩月的军粮。
想起那些每天打马草还得顺便割不少野菜回来填肚子的士兵们,破虏就觉得心酸极了,“长平跟我说,他在江南拿下了胡家和不少贪官,这国库里面简直是要富的流油了。但是,你看看前些日子朝廷送来的东西,这哪像是富的流油,倒像是刚刚经历过三五年饥荒,扣扣索索找出来应付差事的。你说,这事儿,陛下他知道吗?”
Owl没有说话。
“哈,他当然是知道的,可他不关心这些,他要的就是在太子和长平中间和稀泥,看他们俩打生打死,而他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感觉。”
若说以前破虏对于帮助姬隐掀翻太子还有那么一点道德层面的愧疚感,可看到余家商队的行径,再看看这些军资,破虏觉得,要让这样的人上位当了皇帝,那大梁离灭国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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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晔阴狠
远在京城的太子要是知道破虏因为这次军资事件彻底下定决心要帮助姬隐弄掉他的话; 他一定恨不得揪着破虏的领子大喊几声冤枉。
说起来,这次军资出事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