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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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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求见无门,在宫中摔了好些东西。
  左丞相见不到皇后,也见不到三皇子,只能求见皇上,却被皇上拍了一脸的证词。
  前朝后宫乱成一团,后宫有德贵妃主持大局,出不了乱子,而前朝人人都想自保,没查到他们头上,他们自然是把嘴关得严严实实的。
  宫中这么大动静,百姓们很快也知道了,市井又热闹起来,沉寂了多年的大皇子,先是被冤枉参与舞弊,后又例证与自己无关,且查出了真正参与舞弊之人,还是能牵连到左相和三皇子的,这样大的事哪怕不用杜撰,百姓们都能
  讨论上十天半个月。
  百姓们知道的事,祁襄只会比他们更早知道,谁让他家里有个当官的白君瑜呢?
  祁襄一边悠闲地穿着甲片一边跟白君瑜闲聊,“大皇子这等于是正面与三皇子交锋了。”
  “论聪明,论地位,大皇子都不输三皇子。只是身体不好,才让三皇子占了上风。”白君瑜就事论事,如果大皇子身体康健,别说三皇子,就是四皇子是否有一争之力都还两说。
  “大皇子这一系列举动感觉像是准备借机回宫。”祁襄说。
  白君瑜同意,“很有可能,以后这京中局势怕是更乱了。”
  “这事说乱也乱,说不乱也不乱。”
  白君瑜微笑,“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二皇子不足为俱,不必理会他。如果大皇子回朝,那放在明面上的就是大皇子与三皇子之争。大皇子是聪明,可身体不行,相较而言,不如三皇子威胁大。而且皇上这回下了重手,显然是不想让三皇子及左丞相一党羽翼再丰的。我们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让三皇子与左丞相离心。既合了皇上的意,也合了大皇子的意,更合了咱们的意。”
  “你又要见皇上?”之前祁襄说要推一把,就是去见了皇上。
  祁襄摇头,“这事只能秘密着来,放明面上四皇子渔翁得利就太明显了,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呢?你要怎么做?”白君瑜眼睛一刻不放地看着祁襄,祁襄有主意又想卖关子的样子,就像见到了鲜鱼的猫,可爱又有些狡猾。
  祁襄道:“让他们再闹两天,后天晚上,你悄悄把四皇子请来,我有事让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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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彭府一家都是贵人; 更有三皇子的颜面在,刑部就算关了彭良,也不敢动刑; 只能干巴巴地问讯,必然是没有结果的。
  闲聊时,祁襄也提过这个可能,彭良现在肯定是得定下心来,等着自己父亲想办法救他出去。而左丞相无论参与与否,也无论彭良做没做这事; 哪怕证据摆在眼前; 他都得想办法为彭良脱罪。估计再拖些时日,替死鬼到位; 这条大鱼他们就吃不下了。
  至于三皇子;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老实禁足; 不闻风雨。反正皇上已经派了禁军把守三皇子府; 他就是想与左丞相通气都无门。
  这天吃完晚饭,荣沧一个人都没带; 自己悄悄来到四合院。
  祁襄忙着重制铠甲,也不跟他绕; 把自己的想法跟荣沧说了。
  荣沧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怎么都没想到祁襄会想出这种主意。
  祁襄似笑非笑地问:“殿下可是觉得我奸诈?”
  他这法子可能会被诟病; 但在这个局势下,对敌人仁慈,就是把自己推进刀子堆里。
  荣沧赶紧摇手; “不是不是,是这个法子如果成了,对我益处太大,我太惊讶了。”
  他希望祁襄帮他出主意、谋划,又怎么会觉得祁襄奸诈呢?他拿祁襄当自己兄弟,祁襄在帮他,他肯定不能拖后腿。而且他已经决定去争一争,这样的事早晚都能遇上,与其被别人算计,倒不如算计了别人换自己安全。宫中之争就是如此,他们这一代没有兄友弟恭,只有殊死一争。他不信如果是别人坐上那个位置,会放过他,会放过他的朋友。
  “殿下愿意就好,我也不愿难为殿下去做不喜欢的事。”在祁襄心里,他与荣沧一直是皇子与庶民,跟他和白君瑜、贤珵的关系都不同。
  荣沧忙道:“不为难,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明天一早我进宫请安,就请母妃安排。”
  “那就辛苦殿下了。”
  荣沧微笑着点头,他能猜到祁襄心中的顾虑,这种顾虑几乎是每朝每代,每一个皇子和他们的支持者都会有的,他能做的只是用时间说话,告诉祁襄他与那些皇子不同。
  次日傍晚,皇后宫里的掌事嬷嬷一脸凝重地进了主殿。
  “怎么样?消息还是送不出去吗?”皇后黑眼圈浓重,妆都没化,显得格外没精神。
  嬷嬷难为地说:“已经找了好些人,但没有一个出得去的。现在后宫德贵妃管着,是将咱们宫里盯得死死的,宫里的人又都见风使舵,把咱们放出去送信的人全拦下了。”
  “大胆!”她还从未受过这种气,她是后宫之主,怎么能让一个贵妃欺压到头上?!
  “娘娘息怒,现在咱们宫里跟个孤岛似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还得您自己想法子才是啊。”嬷嬷细声劝道。
  皇后余气未消,“本宫能想什么法子?也不知道洌儿和父亲那边是什么主意。彭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混账就算了,这种大事也敢出纰漏,这不是要命吗?”
  嬷嬷神情凝重,“娘娘,奴婢有一事,觉得还是应该告知娘娘。娘娘也好拿个主意,为了自己,也为了三皇子啊。”
  皇后听嬷嬷语气不对,坐直了身子认真听,“你说吧。”
  “现在宫里人都在传,说大少爷的罪名是跑不了了,现在就看左相是想保儿还是保女。”
  “什么保儿保女?”皇后不明白。
  “他们说,三皇子如果没参与舞弊,大少爷罪名成立,必定问斩。可如果三皇子也参与了,那大少爷可能就是个从犯,有机会活命,而这样一来,您和三皇子就地位就保不住了。”嬷嬷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
  着皇后的表情,一边把话说得尽量委婉,“所以这事三皇子是否参与,全在左相的一念之间。”
  皇后颓然向后倒去,自己的儿子参没参与她能不知道吗?只是现在还没有人把她儿子扯出来而已。而这个最能扯出她儿子,且皇上必然会信的,就是她的父亲。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皇后呜呜哭咽,她就算长年居于后宫,与女人们争来斗去,可还是不像前朝那样危险麻烦。如今这关系生死的大事,也没个人商量,她实在是拿不准主意。
  嬷嬷劝道:“娘娘,这事奴婢知道您为难,但现在您谁也靠不上,只能自己拿个主意。是为了您,也是为了三殿下啊。”
  皇后六神无主地哭着,她心里明白,也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害怕。她母家虽有两个弟弟,但孙辈还没有一个男丁出生,彭家无后是大事,不只后院的女人忧心,她父亲也忧心。如果父亲不扯出洌儿,那彭良问斩,彭家就真的绝后了,且就算日后洌儿登基重用外戚,也无孙辈可继承这份家世和荣耀,这中间的隔阂更是难以弥补。
  可若他父亲扯出洌儿,那就是舍了自己和以后的荣华。但彭良能活着,就算发配了,靠着彭济的地位和皇上对彭济的怜悯,也不难活下去。再赶上大赦之年,也可回京继续为彭家延续香火。而家中是不如现在富贵,却也能平平安安的一家聚。
  理清了中间的关系,皇后也不哭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为了母家认命了,另一条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得心狠手辣一回。
  这对她来说很难选吗?其实并不难,她与儿子是一体的,儿子当了皇帝,她就是太后,其他的还重要吗?届时母家族人只会跪在她面前,百般讨好奉承,她还是最后的赢家。她是嫁出去的女儿,那就做她泼出去的水吧。
  北风乍起,京中几乎是一夜入冬。
  白夫人让人送了上好的雪花炭来,现在各家各府还不会烧炭火,但她知道祁襄身子不好,受得不冻,所以早早地就给送来了。
  晚上燃了炭盆,屋子也暖和不少。
  祁襄畏寒,潘管家已经给换上了最厚的被子。白君瑜身上热,加上厚被和炭盆,祁襄从进被窝到睡着,都没遭罪,而且入睡很快。也是趋暖的本能,让他在睡着后不自觉地靠到了白君瑜身上。
  白君瑜本就睁着眼在想事情,祁襄主动靠近他,他也不禁扬起嘴角,偏头去看他。
  祁襄睡觉安静,睫毛密实地伏于眼下,自成美景,脸上的两道疤在夜色的笼罩下也不甚明显,对于本就不在意这个的白君瑜来说就像白绢上的两朵红梅,便是突兀亦是美。
  慢慢靠近祁襄,祁襄没有反应,白君瑜就撇开了最后一层顾忌,将自己的古板踩在脚下,亲上了祁襄的脸颊。
  温热的温度让白君瑜有些许失神,又万般留恋这种如丝缎一样细滑的触感和肌肤相贴的心颤,可又不敢再试,怕吵醒了祁襄。
  而在白君瑜看不到的被子下,祁襄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里衣,脑中一片混乱,就连思绪都跟着飘忽起来。如果不是亲吻的触感太过真实,还残留在他脸颊,他都要以为是自己做了不切实际的美梦。
  白君瑜并没有察觉他醒了,像满足了长期心愿一样,自顾地轻笑一声,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祁襄睁开眼,茫然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床顶,睡着时靠近白君瑜他自己是没觉察的,但别人主动靠近他,他一瞬间就能醒来,尤其是在他刚睡没多久的时候。
  白君瑜亲他,这中间有太多意思,他根本无法确定白君瑜是哪种,或许是喜欢?又或许是身边长久没有女人憋闷坏了,这几日同床而眠让白君瑜产生了不该有的错
  觉?
  混乱中,祁襄一夜未眠。
  第二天白君瑜醒来,就看到睁着眼睛发呆的祁襄。
  “什么时候醒的?”祁襄往往比他醒的晚一些,他还挺喜欢在祁襄睡醒前偷看几眼祁襄的睡颜的。
  祁襄没睡好,头疼心烦的,又不能对白君瑜发脾气,只得压的性子说:“天没亮就热醒了,睡不着。”
  “怎么不叫醒我?陪你说说话可能就好睡了。”看祁襄脸色不好,他也不免担心。
  祁襄懒得说话,翻了个身面向里面,把后背留给白君瑜。
  白君瑜起身帮他掖好被子,“再睡一会儿吧,早饭让白如给你煨锅里,不让人打扰你。”
  祁襄没说话,纠结了一晚上,现在他是真的累了,也终于有了睡意。
  白君瑜不再吵他,穿好衣服就轻声出门洗漱了。
  祁襄也没睡多久,不到中午就醒了,这一天也不时发呆。白君瑜只以为他是没睡好,也没有多问。
  将铠甲放到一边,祁襄说:“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你的腿多加练习就行,你也在这儿住了不短的时日,是不是该回去了?”
  白君瑜没察觉到祁襄是在赶他,翻着书籍说:“我已经跟母亲说了,住到你搬到新宅去。”
  祁襄眉心一皱——他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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