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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若成欢上下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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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什麽?」
  小柳叹了口气:「你跟皇上啊。」
  心里咯@一下,毓臻笑了笑:「管大哥的闲事了?我跟皇上能有什麽,没事。」
  「大哥你还撒谎啊,我都听说了,皇上的脸受了伤,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是因为大哥你吧?」
  毓臻沈默了一阵,微一苦笑:「你知道,他把我娘关起来了,那天……一时冲动,说了些话,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脸抓破了,颜妃娘娘刚好撞见,受了惊吓,从石阶上摔了下去,孩子也没了。」
  小柳本以为只是两人的小争执,这时听毓臻说到孩子,才真正地吃了一惊:「孩子没了?」
  毓臻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小柳也没说话,沈默了很久,才突然冒出一句:「那皇上一定很伤心……」
  毓臻又是一阵苦笑,伤心……凤殇那时的表情,又岂只是伤心?现在回想起来,他还隐隐觉得心里有点痛了。
  看到毓臻的神色,小柳心中一动,试探著问:「大哥,你那天究竟说了什麽话?」
  「他把我娘关起来,加上宫中流言,我那时只认定他把怜儿也关起来了……现在回头想,反而不是那麽确定。有了孩子他那麽高兴,我却间接造成孩子没了,他恐怕要恨死我了吧?」
  小柳缓缓叹了口气:「大哥你果然是不明白啊。」
  毓臻愕然抬头:「什麽意思?」
  「皇上才不会在乎有没有孩子,他要孩子,是因为你啊。」
  心中像是被什麽狠狠地砸了一下,毓臻眼中浮起了一抹茫然:「为了我?」
  小柳笑了笑:「我就说皇上那样还不够啊……他做事,总不肯跟你好好解释清楚,这世上,哪有人真的能完全明白另一个人的呢?他不说,大哥你也不去想,谁还会替你们去说去猜?皇上他要孩子,不过是为了不再去後宫,不再纳妃选秀吧。」
  「他……」毓臻突然说不下去了。
  那时两人有了争执,凤殇宠幸颜初,他只当是凤殇跟自己呕气,再後来,凤殇主动跑来静王府,两人和好,他也不曾去想那十几天中凤殇去找颜初的事了。
  现在小柳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是平潭里投入一颗石子,泛起波澜,让人手足无措。
  说不上是欢喜还是怜惜,或是别的什麽情感,堵在胸口,让毓臻就那麽怔怔地呆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柳咬了咬唇,低声问:「大哥从前,喜欢珞王的吧?那麽,现在呢?还是珞王,或者,已经改变了?」
  又是一个让毓臻无措的问题,只是一阵迟疑,便又听到小柳接下去。
  「是小柳放肆了,答案大哥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跟小柳说。」
  之後毓臻安静了很久,小柳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毓臻低低地笑了出来,小柳连忙抬眼,便看到毓臻摇著头,笑看著自己。
  「大哥反要听你说教了。」
  「是小柳不自量力。只是,」小柳抬头一笑,「在一旁看著,也很累啊。」
  「累麽?」毓臻低喃一句。
  旁观者尚且说累,那麽局内的人呢?
  胡乱想了片刻,毓臻笑了笑叹了口气,垂了眼轻声说:「只是我,放不下怜儿。」
  小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并不说话。
  「我还是想进宫再看一次。」
  小柳笑了:「这些话,大哥不必跟我说。」
  毓臻摇头一笑:「你让我说,不说出来,没有这个勇气……我会再去看一次,无论怜儿在也好,不在也好,去过了,我会好好处理跟他的事。」顿了顿,才又一笑,「总是这麽拖著,也不是办法。别人看著也累,是吧?」
  小柳脸上终於闪过一抹尴尬的笑,半晌才扭捏地道:「先说了,我可不是帮著皇上!他那个人,专横霸道,总是端著架子跟人说话,看了讨厌!」
  毓臻一愣,半晌失笑,说:「你这麽说,就不怕我告状麽?」
  小柳一时语塞,好一会才气鼓鼓地道:「大哥还是先想想怎麽哄好那位主吧。」
  看小柳的模样,毓臻淡淡一笑:「你也不要讨厌他,他那些霸道啊架子啊,其实都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说到底,其实不过是个小鬼。」
  是啊,那些专横霸道、皇帝架子,不过是装出来的。说到底,那个人也不过是个别扭的小鬼。
  可是,他却逼那个人说出「我放弃了,我不敢要了」这样的话来。
  是夜,毓臻换了夜行装,趁著夜色,越过宫墙,一时也不知从哪找起,下意识地便依著习惯入了凤渊宫。
  有了准备,自然不同之前,居然也让他一路走去,不受阻挡。
  近了凤殇平日理事的书房,便看到里面灯火黯淡,光打在窗上,里面一个人影,却分明是凤殇。远远看去,他似是在说著什麽,毓臻心中一动,屏息蹑脚,靠近了过去,正听到凤殇在说话。
  「……真想不到啊……只不过,他终究也算是朕的哥哥,如果太保真的要反,有他在,总是一个致命伤。这样吧,还是先把他捉了关在宫里吧,必要时,也只能杀了他。」
  毓臻心中狂跳,只能死死咬著牙,屏气听下去。
  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却始终听不清晰,窗纸上也只有凤殇一个影子,过了半晌,那声音停了,凤殇似乎低笑一声:「那麽,朕还是亲自去一趟凤临吧。」
  毓臻站在黑夜之中,屋子里的声音已经静了下来,烛光亮起,像是刚才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心中一阵发寒,毓臻张著眼,好久才试著去想刚才听到的话。
  他以为凤殇总念著一丝兄弟之情的。
  哪怕他最坚信凤殇真的将怜更关起来的刹那,也从未想过凤殇会伤害怜更。
  可是刚才,他却听到了那样的话从凤殇嘴里说出来。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咬著牙屏气离开凤渊宫,一直翻出宫墙,隐入皇宫外阴暗的小巷中,毓臻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差点软倒下去。
  「凤临……瑾,你究竟想干什麽?」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清的问语,毓臻茫然地靠著墙,心中一片凌乱。
  天色微亮,大殿内外已经列满了议政的官员,凤殇坐在龙椅之中,慢慢扫过殿下,看到毓臻站在那儿,微微一怔,便收回了目光。
  行礼完毕,见底下无人出班,凤殇沈吟了一下,缓缓开口:「日前,朕收到涟王自凤临传来的一封密函。」
  只是那麽一句话,殿下官员心中暗自猜测,却谁都没应口。只有毓臻微微一震,手不自觉地紧握了起来。
  只听凤殇顿了顿,换了一种语气,略见冷淡,说:「再三天,就是珞王的忌日了,今年朕会亲自前往祭祀,太保,没意见吧?」
  太保成叔延一怔,连忙出列:「臣不敢。」
  「那这事就这麽定了,礼部该早有准备,这几天就捉紧一点吧。」凤殇只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留心,微一抬头,「珞王忌日过後,朕去凤临一趟。」
  此话一出,殿下顿时哗然,成叔延脸色一变:「皇上出巡,到哪里都好,只是这凤临……毕竟还有乱党,为了皇上安危,恐怕……」
  「不是出巡,只是私访。」凤殇面不改色地接了下去。
  殿下众人又是一惊,只有毓臻一脸灰白,紧握的手也越见泛白了。
  「皇上!这……」
  见成叔延要说话,凤殇也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太保不必多言,朕心意已决,不会更改。」
  「是。」成叔延被凤殇这麽一堵,只是闷声应下,半晌又不死心,问,「那麽皇上准备带谁随行呢?」
  凤殇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地扫视殿下:「朕的宫女长眠夏,卫尉照炉,禁军三十人,以及……静王随行。」
  众人又是一惊,这麽一点人,即使是微服私访,也太少了。
  等众官安静了下去,凤殇才笑了笑,看向毓臻:「静王,可愿?」
  毓臻心中一颤,又紧了紧拳头,出列一跪:「臣惶恐,今日进宫,本是想向皇上请假两月,以理私事的。」
  凤殇变了脸色,瞬间便又笑了起来:「不知静王的『私事』有多紧急,不能顺延一下麽?朕这次出行,不过一月,应该不会耽搁太久。」
  言语间,夹杂著几分商量的意味,却听得旁人心中微寒,纷纷暗想,谁敢逆天子的意思?
  毓臻自然也听得明白,心里莫名地一阵犹豫,最後却还是一磕头:「臣这事关系紧急,最好今天就能走,求皇上恩准!」
  周围的人的心都被他这句话提了起来,暗暗看向凤殇,就等著看这位少年天子是要发作,还是依旧顺了静王的意思。
  凤殇只是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半分表情,只是直直地看著毓臻,好一阵,大殿之中,一片死寂。
  「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凤殇淡淡说出一句话来,转头不再看毓臻,只是道,「那麽,谁请缨随朕去?」
  毓臻站在殿下,看著凤殇冷淡地继续吩咐,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样,心里说不出是难堪还是难受,最终咬了咬牙,扬声道:「谢皇上恩准!」
  凤殇转眼看了他一下,微一哼笑,说:「罢了,再添禁军三十,众卿不必随行了,一路上各镇也不必知会,朕不想扰民。就这样吧,退朝。」说罢,再不看殿中一眼,站起来一挥袖,转身走入内殿。
  看著他的背影,毓臻只觉得心里像有什麽在磨,刺刺地难受。
  昨天小柳问的话,他没有回答,不是不愿说,只是发现自己说不上来了。
  似乎心里的人还是怜儿,只是想起来时,已经分不清那是怜更的脸,还是凤殇的脸,那麽相似,又那麽不同。
  如果昨天晚上没有听到凤殇的话,也许他今天会进宫,好好地哄一哄凤殇,道歉,然後说说两人之间的事。
  只是,无法当作没有听过。
  哪怕他真的已经爱上了凤殇,他也不可能放下怜更,那个他宠了十年的人。他不可能看著凤殇要杀怜更而无动於衷。
  无论有什麽事要理清,也只能在什麽都没发生以前。要是凤殇杀了怜更,那麽爱也好不爱也好,他和凤殇,一生都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凤殇要去凤临,他也只能赶在前头,想著也许能抢先一步。
  凤殇一路走回凤渊宫,刚进门,便看到眠夏迎面走上来:「皇上,状元爷求见。」
  脸上的狼狈还没来得及收起,见眠夏看了自己一眼便低了头,凤殇一阵失笑,叹了口气:「他倒消息灵通……让他到中庭来吧。」
  等眠夏退下,凤殇转身走入中庭,等了一阵,便听到身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去,就看到流火一脸凝重地快步走入,到了跟前,话也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凤殇一挑眉:「你倒是明白。」
  「皇上特意强调是涟王的密函,可见是乱党之事。最近凤临乱党,最触目的,莫过於他。」流火一声苦笑,道。
  「那宫寒离,还真不是一般的人啊。」
  「臣只求皇上,勿忘前约。」
  凤殇看著跪在地上的流火,一改平日的痞子气,一脸慎重,衬在那张书卷气浓厚的脸上,便多了三分苍白。
  心中微哂,凤殇缓缓开口:「你也记清楚朕当初的话,别到时候怨朕。」
  流火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只是低头:「流火记得。」
  「不过……」凤殇顿了顿,「朕可以许你,即使要杀他,也必定让你见他最後一面。」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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