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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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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下面就继续正文吧。


第72章 第六十七章
  程穆之这里想着,朝上的事情虽然不多,可他是太子,贸然离开盛京说要往西边去,只怕是要引起他人怀疑。
  何况西边一直是韩将军和二皇兄在镇守,他突然过去了,先别说恒德帝同不同意了,只怕是会派人过来直接看着自己。
  恒德帝近来疑心病更重,不仅仅是对自己,对所有的皇子都是这样。似乎生怕他们这几个儿子哪天就夺了他的江山一样。
  想到这里,程穆之眉间褶皱更深了,可是西边的事情也决不能这样就放了,二皇兄还是瞒着韩将军去查的这件事儿,只怕是要抽不开身的。
  程穆之扣了扣桌面,“让高玄明日来见我。”没见着人,却听着暗中有个应答的声音,“是,主人。”
  接着是极轻的衣角动了的声音,似乎是有人从房梁上翻身远去的动静。
  却说昨日傍晚与柳清言把这合作事宜谈好了的李秀,原想当晚就去找程穆泽把这事情给说了的,去了大皇子的府上却没找着人。
  一打听才知道是和西边来的一位客人,去了三门街那处陪着喝酒去了。李秀只得作罢,今日一早便又来找程穆泽。
  程穆泽这个时候刚刚醒酒,坐在书房里头喝着浓茶提神,“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殿下,臣昨天把事儿都跟严尚书说好了。兵权留下了。”李秀规规矩矩的行礼,开口道。
  程穆泽一口浓茶猛地呛在嗓子里头,“怎么,你把兵权留下了?事儿还成了?”李秀点头。这一下把程穆泽弄得喜不自禁,“果然是能人!这件事情本殿要好好嘉奖你!”
  “不过本殿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前些日子我去见他,他那样子似乎是非兵权不可的样子。”
  李秀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与程穆泽。
  自然也提到柳清言后来提的要求。程穆泽听到“三分天下,一人为相”时,倒也着实震惊了一下,心道严青看着是个没野心的人,想要的东西倒还真不少。
  不过还是摆摆手,“怕什么?不过都是些虚的空口承诺罢了,等到了本殿登上大宝的时候,这些东西也不是他想要就能要的了。”
  “殿下,”李秀继续道,“这严青似乎是也怕我们说与他的是空口承诺,说是让您给写个条子盖上章。”
  “无妨无妨,这些都是小事情。”
  程穆泽不甚在意,反倒是李秀还是有些担心,“殿下,这严尚书别是有了些什么其它的打算吧?臣总觉得这人似乎心里头算计着什么。”
  程穆泽此时已经是把那印章拿了出来,找了个绢纸往上印了一下,递给李秀。
  “章印上了,你拿着把他要的那些要求给补上,也算是给他一个承诺,把这人给彻底留下。”
  李秀接过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听程穆泽又道,“这严青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个时候该站在谁那边。你就先把手头这事儿给结了吧,本殿下午还有个重要的客人要接待,你先退下吧。”
  李秀见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样子,也只得无奈退了出去,心底却还是担心。
  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那算命的对自己说的话,“良臣择主而事。”
  可不也有句话说,“忠臣不事二主”吗?
  何况这大皇子又对他有过些恩情,纵使以后自己把命赔上,也还是要一心为着程穆泽。
  李秀拿着那张绢纸,往回走。心里一面想道,西边的客人,怎么先前也没听程穆泽提起过?
  估摸着是新结交的哪位朋友?
  李秀对于程穆泽的事,自然也不敢多问,只想着这张绢纸上该写些什么,既能把他们的损失以及日后的麻烦减少到最少,又能把那严青骗过去。
  第二日程穆之上朝,再见着柳清言,心下就有些不稳当,朝上官员的奏本也没好好听,恒德帝在上头说话他也没听进去,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柳清言那里看。
  直到柳清言把手腕上的手串露出来给他瞧见了,程穆之才终于把眼神收回来,眼角余光却看见柳清言的脸似乎有些红。
  柳清言见程穆之还瞟着他,心下又气又急,怕上头恒德帝发现什么,只好瞪了他一眼。心道这人的面皮比起前两年真是只厚不薄。
  好容易早朝散了,程穆之又是兴冲冲地想往柳清言那里跑过去,却被右相一拽,“你给我收敛点!”
  “一个早朝你眼睛就快黏在他身上了,下了朝还要往那边跑?生怕皇上发现不了你们之间有猫腻?”
  程穆之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不是有你帮忙吗?早朝上右相大人您一直都在说沧州修大坝的事儿呢,”说着说着眼见惠山远的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也就渐渐低下来,“父皇听你说话一直都没空管其它的。”
  惠山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确定那孩子吃你这一套?”
  程穆之嘿嘿一笑,莫名带了些流氓气在里头,“关心则乱嘛。”
  惠山远看他一眼,一时间有些语塞,程穆之这两年里头实在是变化不少,不仅仅是沉稳。
  若说他前两年,或者说是束发礼之前,他的性格是同犬一样的,认准了的事情便死咬着不放,会钻牛角尖。
  那他自柳清言走了以后,性子便更像头狼,蛰伏着,时而还像狐狸,让人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惠山远没有与他一处走,还是为了避嫌。
  看着程穆之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可是对着那孩子,便还是犬一样的性子了,像认主一样,一辈子,也就认这一个。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右相手背在后头,抬头看天。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不知何时飘来一朵硕大的乌云,挡住了太阳。
  要变天了啊……
  前头走了几步的程穆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调头往惠山远这里走过来,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情,“右相大人,这才四月份您今天怎么就提起沧州那边修治大坝的事儿了?何况前两年似乎刚刚修葺过。”
  惠山远看他一眼,“你还知道今天早朝上提的事情是要紧事?”
  程穆之今天还沉浸在前两天的事里头,整个人还在傻乐着,若是以往估摸着早就和惠山远吵起来了,现在他倒是一点都不恼,还在等惠山远回他话。
  惠山远开口,“钦天监前些日子算了,今年沧州的洪水……”语气沉重,剩下的话程穆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本宫过些日子还想去南边看一看。”程穆之正经起来。


第73章 第六十八章
  “也好,”惠山远点头,“你虽身为太子,却也不能总是高居庙堂之上,探察民情,也是理所应当。”
  程穆之与惠山远一同往外走去,这个时候他倒也不着急去追柳清言了,刚刚看柳清言是急急忙忙躲着他,想着自己也就别再去恼他,总归是来日方长的。
  “老师,”程穆之许久不这样叫右相,倒是让惠山远愣了个神,反应过来以后看了一眼程穆之,示意他继续。
  “您和左相颜棋,认识多久了?”
  惠山远沉吟了一会儿道:“二十二年了,我与他是同年的进士,殿试一过便直接被留用了。”说到这里,惠山远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当年我与他的成绩实在是伯仲之间,最后还是靠策论这一科略胜他一筹。”
  “原以为能同为国家效命,实在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倒成了对头。当年我拿他当知己,呵……”惠山远摇了摇头,似乎对自己当年错看了颜棋很是无奈,惠山远语气中不免又带上了点懊悔。
  “我与他,始终不是一条路上的。”
  程穆之似乎在想些什么,又问道:“颜棋究竟是什么性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惠山远这次回他的话倒是半点犹豫没有,“怎么突然问起颜棋?他最近可是又有什么动作了?”
  程穆之微微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只是觉得凭着颜棋的本事与性格,似乎并不像是愿意给人一辈子卖命的样子。”
  现下颜棋勾结西边蛮子的事情还未完全确定下来,至于其他更加具体的事情更是一概不知,右相是朝廷命官,这样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到时候如果再出了什么差错……
  于是程穆之便干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惠山远点点头,不疑有他,“你对颜棋这人,始终要提着十二分的心思去对他,当年柳尚书家那事情,你也是清楚的。”
  提起三年前的事情,程穆之眼神一暗,是啊,当年柳家的事情,颜棋倒是撇得干干净净。
  若是这次他与西边蛮子勾结的事情被他找到了证据,定要将他身上这些人命,一条一条与他算个清楚!
  可说起来,当年的事情但凡他再仔细些,多派些人去看着柳家,阿言与他,何至于到现在这样的境地。
  眼看着身边程穆之的情绪明显得低落下来,惠山远拍拍他的手,“当年的事情,你怎么总是揽到自己身上?”
  程穆之点点头,又摇摇头,最终笑着道:“老师不用担心,时间不早,老师早些回去,该用午膳了。”
  程穆之自己也上了马车,前头高展驾车,还是笑眯眯地,“殿下,奴才今儿见着严尚书那边的管家了,嚯,那管家倒真没点管家样子,长得一团喜气,一张脸白白嫩嫩的跟个包子似的。”
  程穆之听着是跟柳清言有关的东西,便先放下其他心思,随口问了一句,“那管家叫什么名字?”
  高展说到这里似乎觉得那名字好玩,忍着笑回道:“那名字也逗,唤作元宝。给他起名字的定然是个财迷。”
  “哦?”程穆之也觉得好玩,叫元宝啊?赶明儿个要不把高展名字也改了叫铜钱还是银两什么的,也好凑个对。
  又问道:“你在哪儿碰上他的?”
  “哦,奴才今天往西街那边去买东西,义父说过几日那个什么谁家的儿子过生日,让奴才去那边的古玩店里头买副字画来着。”
  程穆之点点头,这些东西一直是高进在给他打理,他倒还真不清楚,耳边又听高展接着念叨,“那元宝手里抱着一堆东西去暗坊那家当铺当东西呢。”
  暗坊?不正是暗翎手底下开着的当铺?
  程穆之微微笑了下,怎么,说着不与我再有瓜葛,怎么还跑去暗坊给当东西了?别人不知道暗坊是暗翎手底下的产业,阿言还能不知道吗?
  思及此,程穆之原先隐晦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笑着对高展道:“你这名字用腻了没?本宫给你换一个?叫银两怎么样?”
  高展驾车的手一顿,对着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殿下啊,哪里还有人名字用腻了说换就换的?名字自然是越叫着越习惯的,怎么能用腻了?”
  正巧此时马车也到了东宫门口,还没等高展给他打帘子,程穆之便已经自己掀了帘子,翻身下了马车,笑呵呵地往里头走。
  高展看着程穆之走远,牵着马往后院去饮马,自打柳先生走了,好久没见着自家太子乐呵成这样了,严尚书,其实就是柳先生吧。
  虽说其中的缘由他也不太明白,可是世上哪就有那么巧的人了?年纪相仿长相还几乎一样,傻子才信吧……
  没见过柳先生的人也就罢了,怎么殿下也就这么认了呢?
  管他是谁,殿下高兴他就高兴,银两这名字也的确还不错的样子。高展牵着马,“走,吃草去!”
  程穆之进了房间,神情突然一冷,肩上猝不及防地被人搭了上去,程穆之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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