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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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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吗?”季长风坐在床边问他。

  楼清怒骂:“你混蛋。”

  他是个文人,又大病初愈,这一词骂出来的时候,不具备任何凶狠与粗俗,反而让季长风听后扬起了唇。

  “楼先生。”季长风目光灼灼看着他:“你不适合骂人。”因为你骂人更像撒娇。

  楼清被他一说,顿感挫败,多日来的委屈及无措在这时爆发出来,红了眼睛,眼角溢出晶莹。

  季长风一惊,忙用手指抚摸他的眼角:“楼先生?”

  “我讨厌你。”

  “是是是,我不该,我让你讨厌。”季长风的拇指拭去他的泪水。

  “我想骂你。”

  “是是是,我不对,我让你想骂。”季长风连连点头。

  “你不是人。”

  “不不不,我是人,楼先生。”

  楼清错愕,继而移开了目光,季长风见他这样,很是想笑,楼清是个孩子吧,不然怎会如此孩子气。

  季长风拧干毛巾,帮楼清擦干净脸。

  五日了,楼清盯着季长风,季长风晾了他五日,自顾自的定婚期,自顾自的送聘礼,完全不把他当回事,若是一开始他的目的就是羞辱,楼清宁愿他当时从未救过他。

  “季长风,我不愿意。”

  听闻这句,季长风给楼清擦拭手掌的手顿了顿,他抬起眸,深邃的眸子沉的没有波澜。

  “你不可以,我不愿意。”楼清又强调了一遍。

  “为何不愿?”

  楼清道:“你我同为男子,若是成亲,有悖伦常。”

  季长风松开他的手,手指拽着毛巾,毛巾陷进去一个凹。

  楼清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那目光有如寒冰,如此一想,本就湿了的衣衫此时犹如浸湿了穿在身上,全身凉了个透。

  “我与你做个约定。”

  许久之后,久到楼清能清楚听清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有如擂鼓。

  “什么约?”

  季长风将毛巾扔回铜盆里,毛巾丢起一阵水花:“婚礼继续,但是三个月后,我会与你和离,到那时,你要离开或者留下我都没意见。”

  “你。。。”楼清着急,他要的是不成亲,不是和离。

  季长风的视线又瞄了过来:“楼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是谁?是季长风,长风山寨的寨主,东南县的第一山贼,楼清想到这才清楚季长风的言下之意,他刚刚是想跟季长风谈条件?一个已经被给了机会,身在贼窝的人要跟贼头子讲条件?

  想到这,楼清的后背又一阵发凉,额头溢出细汗。

  “我让孙姨给你准备洗澡水。”

  季长风走后,楼清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在床上,大口的呼吸,他是怕的,不知季长风的目的,不知季长风是否会发难,正如,他只能按照季长风说的做。

  三个月,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楼清想。

  孙姨备洗澡水时,季长风就在一旁,楼清还躺在床上,孙姨走后,楼清看着季长风,季长风看着他。

  季长风觉得楼清的小眼神是在勾引他,是在说,抱他去洗澡,不知楼清具体意思,但是季长风是这样想的,他也这样做了。

  被子忽然被掀开,一股汗味涌出,连楼清的皱了眉,难为季长风面不改色。

  “你做什么?”楼清见季长风将自己抱起,不由心惊。

  “洗澡。”季长风知他会挣扎,又补了一句:“你有力气?”

  楼清顿时安静不小,嘴上还抗议着:“那也不用你。”

  “我叫孙姨来?”

  “。。。”

  季长风将楼清放在矮凳上,兀自将屏风架起,将楼清与自己隔离,楼清正奇怪,却听见季长风喊了云蛋蛋的名字。

  房门被推开,云蛋蛋关上门,柔软的应了句。

  季长风在屏风外,吩咐道:“帮你爹爹洗澡,他的病还未彻底好,不可洗太久。”

  “知道了爹。”四岁的小男孩从屏风空隙中走进,等进去后,季长风架起了最后一块屏风。

  等云蛋蛋进来,楼清才知云蛋蛋的衣袖被绑起,像是一开始就为了帮他洗澡而来一样。

  “爹爹,脱衣服。”

  楼清红着脸,被一个小孩服侍他很羞愧。

  楼清坐在浴桶内,云蛋蛋站上板凳,沾湿了毛巾帮楼清擦背。

  “爹爹,你还好吗?”云蛋蛋不敢用力,楼清的肌肤嫩白,跟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滑的。

  “我没事,蛋蛋。”大病初愈,楼清的声音充满无力。

  云蛋蛋哦了声,认真的帮楼清擦背:“爹爹要快点好,不然爹会担心。”

  楼清洗身体的手顿住,他很想问云蛋蛋,知不知道担心这词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爹还是亲的好,果断的没问。

  等楼清沐浴完毕,披着外衫走出屏风时,季长风已不再房内,而那张充满汗味的床也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

  房间燃着香,舒适的让楼清万分不解。

  季长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侄子生日,所以两更。





第7章 7
季长风要娶楼清一事在东南县不胫而走,声势有如波翻浪涌。
  
  东南县县民一传再传,一猜再猜,几日下来,这事已然出现了多个版本。
  
  一说法是楼清早已和季长风熟识,两人情投意合,流传楼清爱慕陈涛实乃抹黑。
  
  但是这说法明显不被认同,楼清若真是早已和季长风相识,两人就不必等到今时才成亲。
  
  而且抹黑这说法,是抹黑楼清还是抹黑陈涛?楼清乃是县里最有名的夫子,家家都想把自家孩子塞到楼清手下教导,抹黑他,不就等于自断孩子前程?
  
  要说抹黑陈涛,陈涛高中,已是东南县县官,想必没有谁会这么傻,跟陈家作对。
  
  另一个碾压全场,拔得头筹被人最多传送的说法,便是楼清根本不是断袖,这一切都是季长风的计谋,为的就是将楼清夺走。
  
  “如若真是如此,季长风就太可怕了。”
  
  “怎么说?”
  
  “你们可还记得上任县令马大人?”
  
  众人听他提起上任县官马县令,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几年前那件往事。
  
  “当年马大人声势浩荡的要攻打长风山寨,可季长风却在对战前夜独身一人来到县衙,求见马大人,只消得一晚,季长风全身而退,马大人取笑进攻,长风山寨化险为夷。”
  
  “你如今说这话,莫非是知道当年□□?”
  
  “我如何得知?当年季长风只与马大人一人谈事。便是跟马大人最亲近的邱师爷都不知其中□□。”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还以为当年的迷有人解了。”
  
  “这话莫说,只是你们想,季长风是如何善计谋,才敢在对战前夜独闯县衙?”
  
  众人默然,说这番话倒不是欣赏季长风如何有胆识,而是季长风当年的确风头无两。
  
  众人心思黯然时,有人悠悠道出一句:“你们说了这么多,可是说出了问题所在?”
  
  这一句话将众人偏离的心思拉回,继而看向说话人:“你是说…”
  
  那人道:“楼先生是断袖这话出自谁口?”
  
  一人答:“邱尚。”
  
  那人又道:“即是如此,我们何不亲自问问邱尚,到时是冤枉还是计谋,不就都清楚了?”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
  
  “我们去找邱尚。”
  
  “走。”
  
  邱尚的住居就在清行书院后方的那条街,一眼望去,一排白墙灰瓦的民舍。
  
  邱尚的小院前挂着两个灯笼,被风一吹,摆了几摆。
  
  众人见邱尚的院门没上锁,想到最近因楼清不在,清行书院关门,许多学生都没去上课,众人夹带着一股气,因此推门的动作十分粗鲁。
  
  “邱尚,你给我们出来。”平的一声吼,有如债主上门。
  
  本在内屋的邱尚连忙走出,这一出来,直把众人吓得倒抽气。
  
  见一向不修边幅的邱尚,如今着女装,抹胭脂,因太瘦而鹳骨突出的脸颊上一坨厚厚的粉,一动便唰唰的往下掉。
  
  邱尚不知自己把人家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只觉得自己被人偷窥了,一直保守的秘密公开了,连忙用纱巾遮脸,端的一幅“娇羞美人”:“各位哥哥姐姐今日怎有空过来?”
  
  听了这掐着调的声音,众人只觉一热一冷,浑身凉了个彻底:“邱尚你…”
  
  他忽然就想起季长风评论的,妖里妖气。
  
  邱尚呀了一声道:“不小心被各位哥哥姐姐知道了,都怪你们,喊那么大声,害得我以为是债主上门,急着出来。”
  
  他一个大男人,学女人,穿女装,抹胭脂,还怪他们打扰了?
  
  众人只觉得自己被亮瞎了眼,忙把眼睛闭上,眼不见为净。
  
  “邱尚,我问你,楼先生断袖一事是否为你谣传?”
  
  邱尚听他提起楼清的名字,眼睛眨了几眨,声音掐了再掐:“怎是谣传?先生霞姿月韵,淡定优雅,多讨人喜爱啊!”

  “邱尚,你可知你的一句话曾置先生于危险当中?”

  众人想起当日对楼清拳脚相加,不免后背发凉。

  邱尚急道:“你们冤枉我,先生风光月霁,我心爱慕,真诚以待,总有一日,先生会被我的真情所感,断袖只是时日罢了。”

  众人听闻,更是抽气连连,仿佛被邱尚爱慕的不是楼清,而是他们。

  “邱尚,你可知因你一句话,先生被我们误伤,如今更身陷囹圄。”

  邱尚见他们义正言辞,不禁扯下纱巾,反驳道:“如若只是我一人所说,你们不曾参与,先生又怎会被伤?你们都说季长风不够明义,我却羡慕他,能得先生为伴,人生乐事,当得一人,举案齐眉,共生华发。”

  众人听他推脱责任,不禁又怒又气:“你有错在先,如今还维护季长风,男子与男子,如何合家美满?亏你读的圣贤书,更在先生名下受教,怕只是一门心思都放在歪门邪道上了吧?”

  众人本是想讨个说法,却发现原来是自己错了,那藏在骨子里,有错就推的本质爆发出来,都知道错,却不肯说自己错,于是都想找个人,承担这责任,好让他们心安理得。

  邱尚见他出言侮辱,更是怒上心头,脸上敷的粉掉的更是厉害:“何是歪门邪道?我爱男人是我的事,轮不到你们评说,季长风虽是山贼,却敢作敢当,敢为人所不敢,比起某些就只会推脱责任的人不知好了多少。”

  “邱尚你不知羞耻。”

  “你知,你倒是去跟先生道歉,怕是不敢吧,长风山寨的大门你可知在哪?”

  长风山寨在东南县扎根二十多年,说不知长风山寨的大门在哪,这是对他们的侮辱,但是邱尚说得没错,他们的确不敢,季正林不好惹,他的儿子季长风更不好惹。

  邱尚见他们一个个哑了声,跟吃了黄连一样,哼了声道:“你们不敢我敢,论脸皮,你们才是祖宗。”邱尚说完这句,转身回房,关门的动作十分粗鲁,嘭的一声,直把众人羞的抬不起头来。

  “现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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