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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流风面色苍白,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终究是我害了你啊,玉儿。若不是我惹下冤仇,你岂会因我而死,是我对不起你啊。”
坤元阴冷到:“对,是你对不起她,我就是要你后悔,让你痛苦。不过,当年那个魔女对你确实情深意重,居然为了不连累你,自己寻死。这样,勾结魔教、盗取经书之事便不能坐实,便无法给你定罪。加上天玄那个老匹夫对你另眼相看,居然放你下山,当时我气愤难平,欲下山阻杀,可是你修为高深,我难以得手。”
随后,坤元又慢慢道:“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你每日受良心谴责,日日痛苦,生不如死。本以为报仇无望,可如今,居然天助我也,你独自上山,居然傻到自废修为,哈哈。铁流风,你注定要死在我的手里。”
云晨大怒,道:“要杀师兄,先杀了我吧。”说罢,挺身挡在铁流风身前。
此时,铁流风长声一叹,道:“当年之事,经我多方查探,疑点甚多。我欲查清真相,可是玉儿已死,我如何去查。我虽有所怀疑,可是没有真凭实据,如何报仇。于是,我在天柱峰击败天玄,然后引掌自残,自废修为。众人有目共睹,我修为尽废,这样凶手必定会前来寻仇。今日我又将计就计,引你前来此地,便是要了我多年的心愿,我也能为玉儿报仇了。”
坤元狂妄大笑,形若疯狂,大吼道:“铁流风,你已是一介废人,还想报仇,真是天大的笑话,今日我便送你上路,让你与那个魔女团聚。”说罢,坤云催动真力,引动天地灵气,出手便是化仙秘术‘翻天印’,随后一方古印成形,聚与坤元掌间。
铁流风神色镇定,缓缓拔出的身后的墨玉剑。
云晨阻拦,道:“师兄,那个老家伙拼命了,让我来吧。”
铁流风却是轻轻摇头,然后看看手中的墨玉剑,道:“师弟,你让开吧。这是我唯一能为玉儿做的事了。”
云晨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铁流风打断了云晨,道:“不要紧的……”随后,便将云晨推在一旁,提剑缓步朝坤元走去。
坤元怒道:“铁流风,为我儿子偿命吧。”随后,翻天印出,天地震动。
铁流风则是无惊无惧,心中唯有那个让自己终生难忘的身影,然后提剑一步一步朝坤元走去。心中温柔道:“玉儿,我们今天并肩战斗,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此时,铁流风手中的墨玉剑似有感应,剑身之上竟然慢慢出现一缕黑色气息,随后,黑气蔓延,慢慢凝聚成形,竟然是一个绝美女子,女子无言,只是在铁流风身前盘旋。
铁流风看着出现的女子眼中透出无尽关怀,温柔道:“玉儿,我们走吧。”说罢,铁流风身动、剑动,墨玉剑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美丽的轨迹。
天地无声,瞬间生死,剑过、印碎、人亡。
坤元一脸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长剑驻地而立的铁流风,发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你……我恨啊!……”说罢,坤元气绝身亡。
云晨赶紧过去,扶住铁流风。
此时,铁流风早已心力交瘁,倒在云晨怀中,呓语道:“结束了,都结束了,玉儿……玉儿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啊……。”
第二十章 初遇倪枫
第二十章初遇倪枫
坤元被杀,云晨生怕化仙道寻到此地。于是,小心将坤元尸身找了个隐蔽之处掩埋,然后便背着铁流风匆匆离去,一路之上不敢稍停片刻。
一日之后,他们来到一个小村,借宿在村中一个老人家里。此地已脱离了五境天范围,云晨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和村中的老人借了几身寻常衣服,然后给自己和铁流风都换了衣装,这样看起来就和平常人差不多了。可是铁流风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云晨细细观察过,铁流风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重伤,可是却是昏迷不醒。
云晨心道:“师兄,不像是重伤,可是却老是昏迷着,不过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此时,虽然,离开了五境天范围,但是化仙一脉首座被杀,乃天大之事,我还需立刻动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第二日,云晨收拾好行装,又向老人讨要了一些干粮,便背起铁流风继续上路了,临走时,云晨给老人留下了一瓶丹药作为答谢。
云晨施展轻身之术匆匆赶路,一路之上,昼伏夜出,专挑偏远无人之地赶路,生怕被五境天之人发现。
三个月后,神州圣朝东域奉天城城门前站着一人,他一身粗布粗衣,腰间还插着一根青色的短铁棍,一脸风尘,正是赶路至此的云晨。三个月前,云晨为了躲避五境天势力,背着铁流风匆匆赶路,在上路后的第七天,铁流风醒来,然后两人谈了一夜,最后,铁流风坚持要自己离去,他说他恩怨已了,现在要去为玉儿做一些事了,云晨心中不舍,可也阻止不了,于是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些丹药、干粮、衣物等都一股脑儿的给了铁流风。铁流风坚持不要,可是却拗不过云晨,于是便带好东西,一人一剑飘然离去。
这一路之上,云晨心中烦闷,不知前往何处。于是漫无目的,走走停停,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这里。
云晨此时抬头一看,前面是一座高大的城池,城门上方刻有“奉天”二字。云晨心道:“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啊?”于是便拉住一个要进城的老人问道:“老人家,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谁知那个老头却是一脸不善,道:“你瞎子啊?看不见城门上的字啊?”
云晨怒道:“妈的,你骂谁是瞎子,老子问你这是哪,你刚才放的那是什么屁啊?”
没想到那个老头却是不吃这一套,叫嚷骂道:“小子,你说谁是老人家啊?我老吗?老子今年才七十出头,还没娶媳妇儿呢,我还是个小伙子呢,你居然叫我老人家,你不是瞎子是什么。”
云晨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骂道:“不是吧,老头,就你还小伙子,我看是老家伙还差不多?”
老头不干了,跳了起来,骂道:“你个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说着便要出手。
云晨也是暴脾气,挥手就要教训这个自恋的老头。
正在这时,有人叫道:“二位且慢动手,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即伤了和气,又让人看了笑话。”
二人同时一惊,转头细看。来人是身高近七尺,穿一袭紫色长袍,腰系白玉带,头戴白玉发冠,手中拿一柄宝剑,样貌甚是英俊。可是面色却是带着一丝潮红,时不时还咳嗽两声,让人一看便觉得是一副病泱泱的样子。
老头一看来人,不悦道:“老子打架,关你屁事,快滚一边去。”
云晨一听,骂道:“老家伙,人家是在帮你呢,怕你被人打残了,下半辈子无法自理,你却不领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说罢便要出手。
老头一听也是大怒,道:“小子,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打残我?还是先让我给你舒舒筋骨吧。”说罢也抡拳。
这时,紫衣男子一笑,也不知道身子是如何动的,转眼间,便来到两人中间,随后,两人便感觉到一股柔和之力硬是将两人分开了,随后,紫衣男子也是一阵咳嗽。
云晨、老头都是一惊,这个紫衣男子看似软绵绵、病怏怏的,可是绝对是一个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时,紫衣男子笑着对老头道:“玄老,想不到您老人家会在这里出现,修为也更加深不可测了,晚辈……”
话未说完,老头便风一般的朝远处奔去,临走还在大骂:“妈的,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我都躲到东域来了,还有人能认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小子别跟人说我在这里啊,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云晨疑惑不解,此时,紫衣男子却是笑道:“兄弟,别想了,进城吧,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
云晨看了看紫衣男子,擦擦鼻子,脸皮很厚的说了一句:“我没钱啊。”
紫衣男子笑道:“兄弟真是个实在人,我请你喝酒如何?不用你掏钱。”
云晨白一眼,道:“那自然好,我正好饿了。”
随后,紫衣男子一笑,便头前带路,云晨跟在身后,进入奉天城。一路上,紫衣男子给云晨讲了很多。云晨也大致明白了,此地是神州圣朝东域重镇奉天城。此城乃是东域之根基,乃是东域养兵屯粮之地,所以城中戒备森严。
说着,两人来道一个酒楼前,紫衣男子带着云晨迈步而入。酒楼伙计一看紫衣男子衣着华贵,早已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公子,您几位啊?楼上雅间请。”
紫衣男子微微一笑,看看云晨道:“就我们二人,去吧,给我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
说罢,紫衣男子领着云晨上楼,然后挑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不多时,酒菜上齐。紫衣男子端起酒杯,道:“小兄弟,我们今日一见也是缘分,我姓倪名枫,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云晨道:“我叫云晨。”
倪枫道:“好,云兄弟,我们干了这杯。”
云晨倒也自觉,不用别人招呼,喝了杯中之酒,便开始大吃大喝。这三月来,月晨餐风露宿,加之心情沉闷,确实很久没正经吃一顿饭了,今日见到酒菜可口,便大吃大喝起来。
倪枫倒是不生气,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云晨,自斟自饮。
一会儿功夫,云晨便将酒菜吃的七七八八了。然后,抬头看了看倪枫,道:“谢谢你的酒菜。”
倪枫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区区一顿酒饭,何足挂齿。我生平最爱结交朋友,今日我与云兄弟一见如故,不知能否交个朋友。”
云晨觉得这个倪枫挺对自己胃口,便道:“倪兄,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云晨不过是一个落魄流lang的之人,没什么本事……”
倪枫打断道:“英雄莫问出处,我观云兄弟,气宇轩昂,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日后必定一飞冲天,平步青云。”
云晨道:“既然如此,兄弟我也不客气了。我今年十八,不知倪兄……”
倪枫笑道:“我今年二十六,虚张你几岁,我便厚颜叫你一声兄弟了。”
云晨也是一笑道:“好,倪大哥,从此我们便是兄弟,已有若有什么小弟帮的上忙的事情,但请吩咐。”
倪枫大笑,给自己和云晨斟满酒杯,然后举杯道:“兄弟,今日有幸结识,大哥非常高兴,我们再干一杯。”说罢便一饮而尽,然后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云晨皱眉道:“大哥的身体似乎有恙?”
倪枫取出手帕,掩口剧烈咳嗽一阵,道:“不碍事,**病了。没事的,来,我们继续喝……”
云晨伸手将倪枫的酒杯挡住,道:“我观大哥气色不太好,似乎真气出了岔子,最近还是不要饮酒了,否则容易加深病情。”
倪枫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凄凉,随后便笑道:“不要紧的,我这毛病是我生下来老天爷便带给我的,跟了我二十几年了,也没害死我,我没事的。”
云晨心中不解,正要详细询问。
倪枫看出云晨心意,故意打断道:“不知兄弟是哪里人,来奉天城所为何事,有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