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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不是举过头顶,只是从地面提举到大腿部位。
据说当年秦武王是举过头顶的!
一个人类,举起超过自己体重的三到五倍。
已经是极限了。
当年秦武王肯定没有二三百斤那么重,他最多一百五十斤。
据说当时美国俄亥俄州扬斯敦州立大学体育教练丹瓦瑟表示,像博尔顿这样的大力士力量可能是普通的人的五倍或者六倍,不过那个时候,人们吃得好,不饿肚子,现在这个时期,那样的人,太少见了!
可是跟秦武王一比,那就是个渣啊!
李季阳围着大鼎转来转起,这个稀罕啊,他就是端不起来,他要是能端起来,早就自己抱着放到屋里去了,可惜,屋里放不下。
“这么大个个儿,我放哪儿呢?”李季阳觉得自己家没地方放啊!
“那,要不,放宫里?”姜内侍小心翼翼的提议:“珍宝宫地方大,那里房梁的举架也高。”
“是这个道理!”李季阳点头:“赶紧抬宫里去,放珍宝宫。”
大力内侍们一拥而上,开始把从宫里库房挖出来的这个大家伙,七手八脚的抬上了马车,用大粗绳子捆好,好多匹马一起拉着走,后头还有人推着车子。
李季阳一个劲儿的:“小心点!小心点!”
这要是在现代,那绳子都得是震死编成的!
可这古代是没那个意识,大家都可随便了!
李季阳怕他们不珍惜这么珍贵的文物,就跟着进宫了!
看着秦安君连车都不乘,就这么跟着那大鼎一路走进宫,姜内侍不得不佩服国主,这么个丑不拉几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引着秦安君主动跟着进宫哎!
到了宫里,李季阳亲眼看着这大宝贝进了他的珍宝宫,这才去看羸政。
“看够了?”羸政在批阅奏折。
“你从哪儿弄出来的呀?”李季阳趴在案几上拄着下巴看着他。
“从宫里的库房里,扒拉出来的,都落灰了。”羸政都没抬头。
“是啊!”李季阳爬起来:“我去给它擦一擦!”
说完就跑掉了,找人要了好多鹿皮,清水,他要好好的擦一下他的那些宝贝们!
到了才发现,那些宝贝赵喜每天都擦一些。
“你会擦吗?”李季阳看着自己的诸多宝贝们,可别给他擦坏喽。
“奴这收拾的好着呢,用都是干净的抹布,清水都是用一点,基本上用是油脂居多,可以不让东西腐坏。”赵喜屁颠颠的跟在李季阳身后,大谈保养经:“这油脂里头啊,放一些樟脑,可以驱虫……。”
李季阳会的那些都是现代方式,这个时代也没给他真空的环境啊!
他以往只是用皮毛擦一下,没想到还能用油脂,打蜡是不行了,用油脂养护也不错啊!
俩人聊的可好了。
然后一起动手,给武王鼎做清理,先用小刷子扫掉武王鼎上的灰尘,然后用潮湿的皮毛擦,最后打上一层薄薄的带着防腐性质的油脂。
外头擦完了,就剩下里头了。
羸政看完最后一个奏折,批阅之后,头都不抬的问:“君上折腾什么呢?”
“赵喜在跟君上一起擦武王鼎。”姜内侍时刻关注着那边呢。
“哦,晚上吃什么?”
“新送来的羔羊肉,还有空心菜,小油菜,冻豆腐,新磨的芝麻酱,和发酵好的腐乳,韭菜花酱也可以吃了,不如,晚上吃锅子?可以让手脚暖一些。”
“嗯,让他们上一份羊髓,那个吃了更补身体。”
“诺。”
“再让他们泡好红茶,绿茶是凉的,红茶是热的,以后冬日里都喝红茶吧。”
“诺!”
“还有,切一些汤面来,吃到最后就可以下面了。”想到每次李季阳会下面,要么就下小饺子,这个主食不能忘。
“诺,这次御厨做了绿菜汁儿揉成的面团做的汤面,切的很细,这个还是秦安君上次来说的呢,御厨就研究出来了,今天不如吃这个?”姜内侍提议。
“你就跟他一样给寡人吃绿菜叶子吧!”羸政瞪了他一眼。
姜内侍嘻嘻哈哈的道:“这样君上也不至于总让您吃菜不是?”
“好吧,那就上这个好了。”羸政最终还是点了头。
“用牛骨头熬的老汤做底料,那个味儿好。”
“行,让人来一碟切碎的蒜苗,到时候喝一碗汤,撒一点蒜苗。”
主仆二人正说着呢,外头来了个小内侍。
“不好了!不好了!”小内侍嚷嚷着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姜内侍不用羸政问,就先呵斥了小内侍。
小内侍跪下磕头:“奴……奴……失礼了!”
“好了,他还是个小孩儿,说吧,什么事儿啊?”羸政心情好,放过了这个失礼的小内侍。
“诺。”姜内侍转头问他:“说吧,什么事儿呀?这么火急火燎的。”
“启稟国主,君上,他掉进武王鼎里了……。”小内侍汇报。
然后嬴政站起来就跑了,那速度,连姜内侍都没追上!
第395章 楚赵又崩了
李季阳想擦拭武王鼎里面,鼎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肚子大,难得的是,武王鼎它不是四方的,它是个圆的!
李季阳爬进去要擦,结果没把住边儿,出溜进去了!
他人长的也小了点儿,进去之后,一直蹦跶不出来!
赵喜急的趴在边上一直伸手够他:“君上,您握住奴的手,奴拉你上来!”
他的办法不错,可惜,赵喜身高还行,无奈胳膊不够长!
李季阳的胳膊也不长!
羸政进来看到的就是俩人好像隔着千山万水的往一起握手,结果手不够长!
“你来啦!”李季阳看到羸政,嘿嘿一呲牙,小脸儿上都是灰,伸着小脏爪子在圆咕隆咚的武王鼎里头。
“拜见国主!”赵喜一出溜就下去了,跪倒地上瑟瑟发抖。
“好了,起来吧!”羸政踩着小凳子上去,一伸手就把李季阳给拉了上来:“往里头放点水,撒点盐,底下再拢一堆柴薪,足够煮你的了!”
“我想擦一下里头嘛,结果自己掉下去了!”李季阳灰不溜秋的就出来了。
“伤没伤到?”羸政蹲下捏了捏他的脚丫子,小腿儿,一直到膝盖,大腿,没听他喊疼。
“没有,可能是我这衣服穿得厚,那里头也光滑。”李季阳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儿,他掉下去也没多久,羸政就来了。
“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吧,你这都是灰。”羸政拉着人走两步,发现他真的没有不舒服,这才放心。
只是进了沐浴殿,扒光了人,才发现,这胳膊上有淤青,膝盖上也有,羸政的脸,哐的一下子就撂下了:“还说没事?”
李季阳碰了碰:“刚才没感觉到疼啊!”
“洗澡!”羸政嘴上说的可冷酷了,可手上可轻柔了,就跟捧着个瓷娃娃似的,给他洗澡都避开了那些青痕的地方,洗干净了人,提溜出来,擦干,穿衣服。
李季阳还笑呵呵的道:“你今天洗澡好消停啊!”
没对他动手动脚,也没趁机来一发,反而洗的小心翼翼,说实话,他真的没感觉到疼,要不然他早叫唤上了。
“你闭嘴!”羸政这个气啊:“这都青了,还不知道疼!”
给人穿戴整齐了之后,他也穿好了衣服,拉着人到外头就喊人:“来人!”
“王上。”姜内侍很神奇的冒了出来。
“去宣夏无且,让他带一些伤药,小阳身上都磕青了!”嬴政指挥人手:“再让人去做一些软垫拿来,给他坐。”
好一阵忙活,夏无且来的时候,李季阳已经跟慈禧老佛爷似的坐在那里了。
“没什么大问题,几天就好了。”夏无且倒了一手的药酒,这还是他研究出来的祛瘀活血的药方配上高浓度白酒,揉搓于掌心,然后向下揉搓淤青。
因为看羸政脸色不好,李季阳就打哈哈的笑着道:“你看,我就说,我没事儿……啊……!”羸政吓了一跳!
原来不是不疼,而是没人使劲儿碰他那些淤青,羸政对他都是抚摸,而不是使劲儿揉啊!
现在夏无且使劲儿这么一揉,李季阳就子哇乱叫上了!
“你轻点!”羸政虎声虎气的朝夏无且吼。
夏无且一点不怕他:“不使劲儿揉,淤血活不开。”
羸政:“……!”
“算了……哎呀……都是……啊……为了……我好!”李季阳泪眼汪汪的求情。
羸政抱着他,郁闷得要死,自从认识小阳,他也就在前些年练武的时候,这么喊叫过,后来就只在床上这么叫过了。
等夏无且揉完,李季阳没怎么样,羸政出了一身汗!
“臣告退。”夏无且收拾完药箱子,还给留下话:“明天臣再过来,给君上继续揉”
“还揉?”羸政第一个就想反对。
“淤血揉开了才好得快。”夏无且很铁面无私。
“走吧,走吧!”羸政摆手,赶紧撵夏无且走。
夏无且就告退了。
“我的个天啊!”李季阳看着自己的淤青变成了铁青,着火一样的感觉。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羸政扶着他给他将衣服又换了一身,刚才那一身,都是药酒的味道。
“我这也是……。”李季阳撇嘴:“……不小心嘛!也多亏了赵喜,本来热的不想穿太厚的,是他说这东西灰大,脏,非不让我脱外衫,外衫厚,这才没跌的太重。”
“嗯,姜。”羸政喊人。
“在!”姜内侍又冒了出来。
“去,厚赏赵喜百金。”羸政扶着李季阳往膳食殿去:“今天晚上吃锅子,给你配的红茶,吃完热乎……。”
“好呀,好呀!”李季阳顺着给嬴政捋毛儿:“用牛骨汤做汤底,对了,还有海带根。”“嗯,还有蘑菇干……。”羸政记得这个也是小阳喜欢吃的东西。
俩人去了膳食殿,姜内侍让人上膳食,自己带人拿了金子去了珍宝宫。
“赵喜?赵喜!”他进来就喊人。
赵喜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姜总管,姜总管!”
“这是怎么了?”姜内侍明知故问。
“奴该死啊!”赵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姜内侍的大腿嚎:“没有照顾好君上,让君上受了伤,受了惊啊!”
赵喜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上是多重视君上,宫里知道的人不少,大家更将君上视作第二主子,连两宫太王太后都得靠边站。
王太后和王太弟对他也十分亲近。
而他又是专门给君上看珍宝宫的,等于他就是君上的人了,现在君上受了伤,他难辞其咎。
“行了,行了!”姜内侍嫌弃的踹了他一脚:“君上心地善良,舍不得看你就这么死了,在王上面前给你说了好话,王上没计较你那点小过失,还赏了你百金,你跟了个好主子。”
赵喜傻眼了。
他以为不是狠揍他一顿,也是把他丢到哪里自生自灭,严重点的就被杖毙了!
没想到,君上竟然会为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说话,国主赏给他的百金,他知道,如果没有君上的话,赏给他的就是一百鞭子,甚至是一百棍了!
“哇!”这一刻,赵喜是真的哭了,哭的心酸,哭的委屈,也哭的特别哀伤。
姜内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以后,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赵喜哭的不能自己,就剩下点头了。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