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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安静如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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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犯规了。实在是太犯规了。
  “墨轲,我喝醉了。”苏琊说着,手中不知道捏了个什么诀,明明还在咫尺之外的沈墨轲竟然一下就到了床上,压在了苏琊的身上。
  “墨轲,我喝醉了。”苏琊重复道,压在他身上的沈墨轲的重量也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苏琊翻了个身,就把沈墨轲锢在了怀里。
  温热的酒气落了沈墨轲一脸。那酒气之浓烈,连沈墨轲都觉得有些讶异,他也没见入房前苏琊有怎么上脸啊,怎么一进房间就醉成这样了呢?
  沈墨轲在一瞬就怀疑起了苏琊是不是装醉,毕竟若是苏琊想装那必定是装的及像。但是这不设防的模样又让沈墨轲发作不得……他不舍得。
  但是苏琊这样双手锁着他的腰,一条长腿还顶在他的双腿之间,又让沈墨轲心中的警铃大作。这样的姿势沈墨轲觉得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如果苏琊再有进一步举动,他肯定不会再念及舍不舍得的事情了,绝对一个剑诀让惊鲵劈过来。让惊鲵治治他这个主人。
  “墨轲。”苏琊没有进一步举动了,望着沈墨轲的黑眸氤氲,“就算我错了,也不要怪我。我只是等得太久了。”
  “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苏琊的声音越来越轻,而说着说着苏琊的眼睛就阖上了,鼻息也开始变得均匀。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沈墨轲轻叹,他不知道苏琊此醉有几分是真,但他却知道苏琊的话语里没有半分是假。
  沈墨轲将自己从苏琊的怀中解脱了出来,扯过了一旁的被子,将其展开。沈墨轲居高临下的望着苏琊的睡颜,从他离开后,苏琊的眉便轻轻的蹙了起来。
  半晌,沈墨轲最终还是将被子覆在了两人身上。一同睡了。
  待到沈墨轲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均匀起来,“睡着了”的苏琊却睁开了双眼。此刻那双黑瞳中已经没有了一丝雾气,或许也正是这个原因,那双黑眸中看不见任何光芒,幽深如深渊。
  苏琊伸出手捏了个安眠诀,而后起身将沈墨轲身上未盖好的被子掖了掖,又躺了下来。
  借着月光,那双幽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沈墨轲的睡颜,像是要将沈墨轲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在心里。
  须臾,苏琊倾身吻上了沈墨轲的额、鼻梁直至嘴唇。
  “墨轲。”苏琊揽上了沈墨轲的腰,将他拉近了自己,“我爱你。”
  相比起商州沈府过的其乐融融的中秋,远在宿州的御琼山派这个中秋之日就平淡的多了。凡界仙家不过年节,但此日对御琼山派来说,还是相较其他千万修炼日夜,稍稍要重要一些。因为在此日,他们需要商讨来年由其主办的试剑大会的相关细节。
  试剑大会是凡修界内十年一度的盛会,虽为伏魔大会的附属会议,却因为伏魔大会在仙界内的卓然地位,而在仙家聚会中有着一席之地。明年立夏,将在御琼山举办。
  五阁阁主会议。
  与会的日子,早些日就已经通知下去了,但是今日到场的只有四人。主席上身着玄色衣衫的衍周阁阁主、御琼山派掌教池海凡;侧首席,深青色衣裳的千叶阁阁主薛子川;对席,深烟服饰,方寸陆垚;末位,一身太白,洗兵阁阁主昊渊。位于昊渊上位的一座空着,是本该到场的苍玄阁阁主方式如。
  不过苍玄阁主的缺席,在场的各位都并不意外。方式如一向沉默寡言,为人冷淡,而且又耽于锻造,若非是紧急大事是没有人能将这位方阁主从他的工坊中请出来的。
  今日要商讨之事虽然重要,但是却与苍玄阁相关甚少。于是,在见到方式如派了座下弟子来旁听,掌教池海凡就主持着开始了会议。
  “陆垚,且麻烦你将一应事物进程与诸位师兄师弟汇报一下吧。”池海凡道。
  “是。”方寸阁主答道,而后便开始叙说试剑大会的相关细节。
  不知是这些凡修真实的年纪都至少过半百之年的缘故,还是岁月久长,他们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又或是其他的原因。这一场会议慢慢悠悠的开了一日。
  待到池海凡回到房中的时候,道童回禀,从江州赶来的金承言已经在房外等候多时了。
  “弟子金承言拜见师尊。”金承言进入内厅后稳稳的朝池海凡行了一礼。
  “免礼。”池海凡揉着眉心,朝金承言摆了摆手道。
  池海凡如今被方式如越来越放肆的行为和试剑大会的杂事搅扰得有几分烦躁。于是,此刻他便也没有多少心情,同自己的徒儿摆出仁德信礼、温润和善的“掌教姿态”。
  不过这也是因于他与金承言的师徒情分中言辞严厉还是多数。池海凡不想多言,却也轻轻抬眸看了一下这个被他派到江州去的弟子。
  金承言样貌是极好的,虽是贵派公子长相却也无凌人气势。对他的态度亦是尊敬有加、仰慕憧憬、毕恭毕敬。但是池海凡却清楚的很,金承言的资质虽好,但是心眼极多,生性多疑,但偏偏又是能够完全把握自己情绪的主。行事手段颇有他的年轻时的影子。
  这也就是为何池海凡看重金承言,派他去江州管事,却也只会派他在那种小地方管事的原因。
  池海凡淡淡的问道:“你此次不经禀报着急归派,是为何事?”
  金承言拱手道:“弟子与师尊通信时,曾提到弟子修行似遇瓶颈,经师尊指点,近期似有开化。特此回派,向师尊申请闭关修行,望师尊允准。”
  闻言,池海凡倒是奇了,金承言是如何在十年内快速结丹的,池海凡非常清楚。因此池海凡也知道金承言此生突破金丹初期的可能微乎其微。先前金承言写信来问,他也不过是按照寻常的说法点拨了一下。金承言居然还能从那些话里看出有意的东西?
  然而这些话,池海凡不能与金承言说。
  池海凡回答时仍是语气淡淡的,如同往常一样,神色也无任何改变:“那么江州分宗之事,你打算作何安排?”
  “分宗日常弟子都已经安排好了人手,请师尊不必忧心。”金承言道,“至于灵剑山庄的监察一事……弟子认为罪人之踪,已有数月尚无消息,所以也停止了心腹刺探灵剑山庄内部的行动,以免发生不紧要的意外。”
  金承言的布置没有任何问题,池海凡也就没有多再追问。现在的他也没有多的心思去关心沈墨轲在哪里。沈墨轲都已经躲了他十三年,要找到刻意隐蔽的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上一次在阑岭追查到沈墨轲的踪迹,是近年来首次。池海凡当然意愿一举擒获,甚至为此还不惜将木天赐等人死的名头冠在了沈墨轲上,以出动更多的人手。
  想到这里池海凡才突然想起来,当时将木天赐杀死之人出手残忍阴毒、令人心悸。而那绝不会是沈墨轲的作为,也并不像是魔兽所做。池海凡还记得他曾经让陆垚着人暗中调查,但是,至今还没有任何的讯息传回。
  “既然你已经安排妥当了,以你的能力,为师自然不担心。”池海凡道,神色并无变化与异常。只是已经打定了注意,待会儿叫来陆垚问一下彼时之事的后续。
  池海凡顿了顿,接着道:“那么既是有开化之机,那么承言你择日就可以前往通启峰闭关了。”
  “是。”金承言垂首,池海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多谢师尊,弟子领命。”
  而在另一侧,商州。
  当沈墨轲向自己辞行时,沈墨辙并没有觉得有太多的意外。
  在他回府过中秋,而并没有恢复长宁的身份的时候,沈墨辙就已经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但沈墨辙非常高兴。
  因为沈墨轲以长宁之名在沈府生活时,总是一幅安静宁远、无欲无求的模样。沈墨辙知道他的兄长一向不慕名利、心胸通达,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样的清远、这样的……不似活物,并不是沈墨轲的本色。
  当然,曾经沈墨辙也疑心过,是否是这四十年的修仙路改变了他的兄长,又或是十三年前的事情对于沈墨轲的影响过大,将他从头到尾都改变了。
  然而他的疑虑被时间消磨的失去了踪影,在重新见到苏琊时,沈墨辙才重新想起:他真正的兄长应该具有真正的风采。
  看到了和苏琊在一起的沈墨轲,沈墨辙才真正确认:他的兄长六十年来不曾改变,只是能让沈墨轲回到他自己的并不是他而已。
  “一路珍重。”沈墨辙道,深深、深深地向两人拜了一礼,“静候佳音。”
  千里之外,甚至远离楚国,几乎是华夏大地的最北端。
  北国之境,不过八月中旬已经是白雪皑皑。
  日行千里,于修仙者来说并不是无稽之谈。但是像这样眨眼,上一刻还在沈府的客房中,下一秒就出现在大陆彼端的事情还是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然而两人都已经习以为常,苏琊不显疲惫,被携着的沈墨轲也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苏沈两人入住了北境边陲的最后的一个客栈。
  房内的炉火烤的极热,温暖如春。隔着厚重的几层帘子,房内方外仿佛就是两个世界。所以当客栈老板看到掀开防风帘的客人,竟然一人身上只穿了两件大氅,而一人还是普通冬衣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喝茶吧。”
  茶还有些烫口,但沈墨轲依然双手捧着茶碗,将茶水慢慢地喝了下去。随着热流沿着口唇、喉管流入身体,沈墨轲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回到了掌控之下。
  沈墨轲早已深知北国严寒,他也原本以为对于北国的寒冷,他已经做足了准备。但当真正到达北境时,他却也不是同他想象的那样。
  灵气有御寒之效。然而沈墨轲体内的灵气在商州之冬尚可抵御一二。但到了北境,身上加了厚重的大氅和冬衣,才堪堪可以忍受这透骨之寒。
  但若是对比起将衣服给了自己,还依旧行动、面色如常的苏琊……沈墨轲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表露,但还是暗暗地坚定了恢复修为的决心。
  一碗热茶饮完。苏琊接过了茶杯,随意地放在了炉子边上,然后拿起了手炉放在了沈墨轲的手里。
  “多谢。”沈墨轲道。
  苏琊闻言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坐在沈墨轲身侧的他,又替沈墨轲理了理盖在身上的毯子。
  沈墨轲望着手炉,手炉的样式和套子显然都不是这个店家能够拿得出来的货色。沈墨轲用目光描摹着手炉上的纹路。一时间有些愣神,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火盆中的煤炭噼噼啪啪的响着,窗外的风雪呼啸而过,两人对坐无言,然而就是这样的寂寞之景,沈墨轲却也没有觉得有半分的难耐之感。
  沈墨轲知道苏琊在看着自己,但是他不说话,苏琊也不说话。
  一时静寂。
  这又是那样的情况了。和重逢的那时一样。
  ——苏琊期盼着他做出解释。
  对他为何要迢迢万里到北国之境做出解释。
  或者对他身上所存在的封印,做出解释。
  当然,沈墨轲不说也并无妨碍。因为苏琊并不会让他做出违背他己身意愿之事。
  是的,苏琊不会开口,更不会主动,他只是会在一旁静静地等待。
  他不发一言,但总能让人感受到他所持有的态度与对选择的期盼。
  沈墨轲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实际上,若是能够维持现在的生活,沈墨轲已经觉得足够了。对于池海凡对他所做的事情,十年前或许还有些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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