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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其说这是口交,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游戏。
即使如此,对于苏苗已经足够震撼,不论是视觉上还是感官上,全都是莫大的冲击,更别提那种冲击还一直在持续着。
他真的做梦都没有想过,秋岱云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低着头舔舐他胯下的情景。
这个人明明是清冷的,无欲的,现在看起来却这么情色透顶。
虽然秋岱云的神情似乎一如往常,可这种反差却更显得妙不可言,好像苏苗只要单单这样看着,就能获得一种心灵上的满足快感。
后来苏苗闭上了眼无力再看,但是感受仍在,这个人的舌头是那么软,舔得他很痒,却越痒越舒服……
不期然地,他感觉到下身微微一紧,愕然地倒抽了口气,才意识到是有东西正在入侵他的后庭。
不用看也能猜到,那个入侵者是秋岱云的手指。
因为用了唾液润滑,触感并不特别干涩,但那种异物入体的感觉还是让苏苗非常别扭。
「你要干什么?」
他问,旋即发觉这是废话,便又说,「不行,别那样,把手拿走……」
秋岱云当然不会听他的,抬起身重新吻回他颈间,低语道:「你太紧张,放松。」
「不,不行……」苏苗摇头,下意识地夹紧肌肉,顿时更加清晰鲜明地感觉到身体里有异物存在,即使只是两根手指,却突兀得宛如铁棍,让他越发心惊起来。
秋岱云也说:「你这样只会更难受。」
苏苗:「可是我……」
秋岱云:「你真的不想让我碰?」
「……」苏苗莫名语塞。
他不想让这个人碰吗?当然不是。
问题是那种地方,从来就没被别人碰过,也从没想过要让别人碰啊……
他舔了舔唇,艰难地挤出话来:「我不习惯……」
「你会习惯。」秋岱云就此一句。
低沉质感的嗓音洒在苏苗耳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那嗓音给催眠了,还是被人口中所吐出的温热气息给熏染了,竟然不可思议地心头一酥,而后慢慢心软了下来。
好吧,别扭是别扭了点,好在并没有什么讨厌或是排斥的感觉。
或许可以试试,就试这么一次……
其实他也曾经好奇过,那种地方真的能让人舒服吗?能有多舒服?
那么他就来亲身体验看看好了。
很快,秋岱云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手指便重新开始前进,一点一点推入深处。
起初苏苗仍然很不自在。甬道是多么狭窄的地方,内壁又是多么脆弱敏感,即便秋岱云不动,存在感就已经突兀到不行。动起来更不必说,每挺进一分一寸他都能清楚感受到,甚至连指甲还有手指关节都能分辨。
他无法控制地越来越紧张,但也正因为这样,反倒更不敢用劲,否则只会让他现在所感觉的一切更加深刻突兀。
为了抵消这些不自在,他紧紧咬住下唇。秋岱云看见之后,凑过去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然后进入他口腔之内,吻着他,让他再也无法咬唇。
与此同时,那两根手指继续在他体内探索,不断深入再深入,像要一直穿进腹腔里去似的。
突然,苏苗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几下,差点合紧牙关咬住了秋岱云的舌头。
那种感觉是……触电?
不,比这还要激烈,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哗啦」一下急速扩散开来,甚至令他有点难受,但相比之下还是兴奋更多。
对,兴奋,只是因为太过兴奋,反而刺激得人险些承受不了。
然而他那一瞬间的反应没有逃过秋岱云的眼,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了,看准了他的弱点直接进攻起来。
源源不断的火花从那里爆裂开,刚好秋岱云已经从苏苗嘴里退了出去,他立即咬住唇,但已经压抑不住喉咙里的闷哼。很快他就连牙关都使不上劲,无力地张口大喘粗气。
即使此时此刻他正在亲身体会这种感觉,可他却还是觉得无法形容,甚至无法想象——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老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不,不行……」他无意识地喃喃着。
他快舒服得不行了,脑袋里嗡嗡作响,指头越攥越紧,地上的青草几乎快被他连根拔起。另一只手抬起来想按在脸上,却不经意在面颊边碰到什么东西……
那是从秋岱云头上垂下的一缕长发。
苏苗顺手将之抓起来,当做是秋岱云的一部分而紧紧握在手里,感觉莫名就踏实了不少。
那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继续抚弄,不厌其烦地反复探索,似乎要把这个初次开放的甬道开发到极致,连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也不肯放过。
到后来,竟然还慢慢转起圈来。苏苗的大脑中好像也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转圈,一圈又一圈,越来越晕眩……
毫无预兆地,秋岱云忽然撤出了手,苏苗刹那间不敢置信地涌起一阵可怕的失落感。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后穴门口又被抵住,只是抵在那里的东西比刚才更热,更硬,甚至更粗……
等等!那不是手指?
苏苗豁然睁眼,低头一看,险些失去了所有语言。
他手上毫不自觉地一使劲,全然忘了手指间还揪着秋岱云的那缕头发,秋岱云几乎被他扯得发根一痛。
秋岱云没有作何反应,苏苗也压根不曾注意这个小细节,满脸震惊地瞪着那个抵在自己身下的东西,近乎尖厉地怪叫起来:「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秋岱云俊眉一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苗当然知道。
可问题是:「你你你不是性冷淡吗?你你你不是从来不做这种事的吗?」
「谁说我从来不做?」秋岱云漫不经意地回道。
苏苗哑然。
说起来,这个人只是对他从没做过而已,不能代表对别人也没做过。再说,性冷淡嘛,自然也会有不冷淡的时候……
难道就是现在?
苏苗脸色刷地一白。
老实说,以前秋岱云从没做到底过,一直只是用手爱抚,而他几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爱抚。
偶尔他也会无聊地想象一下这人「性致勃勃」是什么样子,现在他真的看到,却不期然被吓傻了。
实在太突然,根本毫无心理准备,就眼睁睁看到那么个又长又粗的东西狰狞地要往自己下边捅进来……
这已经不是色情片,而是恐怖片了啊!
一股寒流从头顶流窜到脚底,他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地挤出话:「不不不,不行不行,你千万不要……」
压根不等他把话说完,秋岱云已经将他的一条腿架起来挂在肘弯之内,他的下半身也随之抬高,仿佛在迎向对方似的。
秋岱云顺势往前一顶,欲望犹如枪尖破门而入。
「啊!」苏苗浑身一抖,冷汗当场滑落。
痛,痛痛痛……好痛啊!
这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就这么硬闯进来真的不会把他撕裂吗?
比起疼痛,更多的其实还是惊恐。过度的紧张,令他的肌肉产生了一种痉挛般的抽痛,而这种抽痛又加深了他的惊恐情绪。
他拼命缩起身体想要往后逃,可是腰肢却被秋岱云牢牢捉住,不许他逃。
「你放开我,放开……」他本想大叫大骂,可惜身体残余的力气只够让他求饶,再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把肌肉夹得死紧,坚决不肯也不敢给那个凶器放行。
他卡得这么紧,秋岱云也被他弄得微痛,虽然不是不能一鼓作气强行突破,但没有这样做。
「放松。」
秋岱云低沉地说,「像方才那样,若不然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这个道理苏苗不是不明白,方才的经历他也还记得,可他真的放松不了啊!他现在已经够痛苦了,难道还能更痛苦吗?
他连连摇头,欲哭无泪:「不行,我做不到,我不要这样……」
顿了顿,又委屈又不解地吸吸鼻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像以前那样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突然……」
「你不想真正做我的人?」秋岱云回道。
苏苗恍惚一怔。
做他的人?他的人?
名义上,自己早就是他的夫人,但这却还是头一次认真考虑到,是不是可以从另一种方面,真正成为这个人的……
胸腔里蓦地收缩几下,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心跳的节奏更是异常地快了起来,连胸膛都在隐隐震动。
那么他到底想不想?做秋岱云的人?他想吗?不想吗?
不过,说什么做谁谁谁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来讲,还真是诡异啊……
他撇了撇嘴,有点悻悻地咕哝道:「为什么我要做你的人?为什么不是你做我的人?」
秋岱云忽然笑了,修长的双眼眯起来,闪动的目光中邪气四溢,他凑到苏苗面颊边,脸贴着脸缓缓磨蹭:「我把最重要的东西也交给你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人?」
「啊?」苏苗一愣,继而领悟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人家把那个对男人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放进了他那里,所以……
这、这样也可以算吗?
简直不知该好笑还是好气,苏苗抿紧了唇,浑身莫名阵阵燥热,身体却不知不觉地放松下来。
秋岱云抓到时机,挺身长驱直入,一下子贯穿到底。
瞬时间,苏苗大脑完全空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咬紧牙关屏住了呼吸。
进来了,竟然真的进来了,全都进来了……也许他低估了自己的容量?
不过,尽管容下了那个原以为超出极限的庞然大物,但还是感觉到被挤得极紧极紧,狭小的甬道仿佛已经撑开到不能再多半点的程度,他不禁僵住了四肢,一动也不敢动。
其实真正到达这一步之后,他倒也不觉得那么痛了。
秋岱云是要他,而不是要撕裂他,他明白。所以他无需再害怕,心情放松,身体的承受能力好像也就跟着强大许多。即便还有着对于未知的陌生的不知所措,却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奇妙满足。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填充到自己内部的感觉,在此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敞开身体接受另一个人的存在。
而现在他却的的确确这样做了,而且理所应当似的,竟那么自然而然。
这种感觉真的无比神奇,他很想形容一下,可实在形容不了。
总之他觉得这样挺好,比他之前想象的好多了,甚至隐约有点期待,接下来还可以怎么样?
——秋岱云自然会证明给他看。
蠢动的欲望终于真正动了起来,在这具身体里来回抽送,就像在做什么记号般,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在那柔软而又紧致的内壁之上留下侵略的痕迹。
摩擦,又摩擦;贯穿,再贯穿。
到底是摩擦生热,还是本身欲火的灼热,已经逐渐难以区分,苏苗几乎错觉,自己的甬道里面也在流汗。
这也是第一次,苏苗切实地感觉到这个人的欲望,不再像从前基本只是个旁观者,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这次他是真真正正参与了进来。
苏苗终于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么火热,这么亢奋贲张……
苏苗松开了他的那缕长发,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简直像要把自己挂上去,一次次试着往他身上贴,只是实在没这个力气而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把他最重要的部分都吞进体内,却还总嫌不够似的,恨不能用上浑身所有的部分来触碰他,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