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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路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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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呵呵地笑了一声:“不可能告诉你。”
  桢卿蹲下来,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低着头把刀扑哧一声捅进他的大腿。
  那人一声闷哼,狠狠地等着桢卿。
  “谁派你来的?”
  桢卿一抬头,眼尖的看着眼前的人下颌一动,心道不好,已经迟了。
  派来刺杀的人舌底通常压有□□,一旦被抓住就可以吞下自尽。
  桢卿站起身,啧了一声,把刀丢在一边。
  转身对楚西道:“我忘记他有可能带□□了,问不出来了。”
  楚西刚才被桢卿拿刀捅人吓的有点回不过神,愣愣道:“哦,好。”
  “好什么好?”桢卿伸手捏了一把楚西的俊脸,皱着眉道。
  这手下的着实不轻,楚西瞬间回了神,刚才发生的一切终于在他的脑袋里产生了意义。
  他说:“那……你今晚可以陪我睡觉了吗?”


第19章 狼群
  怀里抱着桢卿睡着的时候,楚西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桢卿亲吻自己的时候,似乎打乱了什么思绪。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一个旖旎的吻就淡淡地掩盖住了一切,让楚西得以在暗流丛生的世界里,往温柔乡躲一躲。
  当一缕晨曦照进屋子的时候,桢卿已经醒了,但是没有起床。他把自己安置在楚西身边,仰着头看他的脸在逐渐被晨光照亮的房间里浮现出清晰的轮廓。
  尽管那个突然的吻参杂了别的东西,但是,仍然给桢卿带来了一阵小小的地动山摇,当窗户纸被捅破之后,那些被小心翼翼封闭起来的情绪全部溢出来。
  心中充满着陌生的情绪,有一点不安,有一点焦虑,有一点欣喜。仿佛有什么长久被压抑的东西破土而出,在心里疯长起来,非常的不习惯和不安。桢卿忍不住低下头,把侧脸贴在楚西的胳膊上,肌肤相贴的触感,奇妙地抚平了桢卿心中隐隐约约的不安。
  胳膊微微动了动,楚西醒了,抬起胳膊松松地揽住了桢卿。
  肩膀被沉沉的压着,桢卿感受到一阵久违的放松感,好像一直身处万丈高楼的自己终于触及了地面。
  楚西睡意朦胧地看着桢卿睫毛投下的一小块阴影,迷迷糊糊地凑过去吻了吻。桢卿忍不住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压抑的情感被宣泄出来,化成肌肤的寂寞与饥渴。
  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京城。
  阔别一年的王府和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一下马车,楚西就往母亲房里跑去。
  叶上珠仍旧坐着品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一抬头便见楚西向自己跑来。“母亲!”
  楚西自己看不出来,叶上珠却能感觉到楚西黑了瘦了,从眼神中散发出来的是一个武将的气度,镇定成熟。他终于再也不是那个让人操心的少年了,可是这个改变来的让人有些难以释怀。透过楚西,叶上珠仿佛看到了意气风发的丈夫。眼眶有些发热,叶上珠站起身抱了抱儿子,难得的笑的开心:“可回来了,我儿子真像个将军样子了。”
  楚西抬头看着叶上珠,自楚术过世之后,母亲再也无心打扮,一直穿素色衣服,守孝礼佛,那个眼角有细纹了还娇憨如豆蔻年华的妇人不见了,代以一个失去所爱的悲伤妇人。
  楚西心里酸酸地,紧紧拉着叶上珠的手,“我打的都是大胜仗咧。”
  叶上珠捂着嘴笑起来,举起纤细的手敲了敲楚西的脑袋。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却一直默默横亘在时间里,不会为任何东西所改变。
  爱的人消失了,可爱不会。
  人改变了,可爱不会。
  已经是腊月了,楚西同桢卿回来后,王府就重新恢复了生机。桢卿重新待回了他的偏房,和一年前不同的是,桢卿越来越喜欢往楚西那边跑,喜欢挨着他。旁边的火炉劈里啪啦地燃烧,桢卿不看书,怀里抱着猫,懒洋洋地坐在楚西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猫顺着毛。
  楚西皱着眉,看着战报。半晌,“啪”地一声便拍在桌子上,声音沉沉地说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回去西疆。”
  桢卿闻言,皱着眉看着他:“皇上都把你从西疆调回来了,明显是忌惮你,怎可让你回去?”
  楚西道:“那就将我南朝江山拱手让人吗?”
  桢卿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没有皇上的旨意,纵使去了也无用。”
  楚西感觉桢卿似乎有点不对劲,但细想又似乎没什么,只得道:“我总要试一试。至少我们这边还有王尚书。”
  楚西挑了个日子,就一个人去了王朗府上。
  王朗正在书房处理事务,一听家丁的通报,瞬间脸色一白,将人请进来。
  王朗看着面前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少年,悠悠地叹了口气:“小王爷啊,你怎么跑到老臣府上来了。”
  楚西:“我此次前来,是有事所求。”
  王朗:“你不用想着回西疆了。”
  楚西一愣,未料王朗竟如此料事如神。王朗无奈地笑了笑:“除了西疆的事,你还有什么事能来找我。你啊,倒是和师兄一个德行,怎么着都想着南朝。”
  楚西:“恳请尚书替我说几句话。”
  王朗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愿帮你,而是我不能帮你。自古来最忌讳文成武将勾结,皇上才把你从西疆召回来,这才刚回来不久,我就替你说话,太不妥当。”
  楚西神色焦灼:“那可如何是好?”
  王朗沉吟半晌:“还望王爷安分守己,眼下莫说西疆,王爷自己都难保重啊。”
  楚西一愣,王朗继续:“皇上重权,易猜忌,你以后切忌私下来我这里。”
  话说到此,楚西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只能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两口。两相无言。王朗苍老浑浊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楚西敏锐的从这眼光里捕捉到了一点怀念故人的怅惘。
  王朗又叹了口气,端起桌案上的茶杯:“你父亲走时,曾托我照顾你。我和你父亲是师兄弟,情同手足,一定是护着你的。”
  楚西不知道这一段往事,低声说:“我从来不知道。”
  王朗呵的笑了声,“这事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
  是啊,文臣武将关系过密是大忌。楚西自觉没话好说,默默地低下了头。
  王朗又说:“你对朝堂上的事还是不得要领,皇上忌惮你,这点你要清楚。”
  “我明白。”
  楚西站起身来对忧心忡忡的王尚书郑重地行了一礼。
  皇宫。
  楚远之恹恹地披着裘皮大衣,皇宫里炭火很足,他还是觉得心寒。
  一个黑衣人从阴影中走出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密信。
  楚远之看毕,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挥手让黑衣人退下。
  桌案上还摆着西疆的战报——严棋一败再败,拓跋鸢势如猛虎步步紧逼,形势紧迫。手中的密报则告诉他,楚将军和王尚书私交很好,儿子也去拜访过他。
  楚远之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一时感觉呼吸不过来,顿时像破风箱似的喘起气来。
  “杀啊!”
  “冲啊”
  喊杀声不绝于耳,严非手中紧紧的握着长矛左冲右突。对方人力数倍于他,且又是些骁勇善战的骑兵。严非手下的士兵被追着打了一个多月,无一胜仗,越打人越少,越打越怕。
  他不断被逼着后退,如今已有九城落入敌手。
  今日,严非再次被拓跋鸢率五万兵马堵了个水泄不通。
  对方有兵力优势,几个人围着他打,自顾不暇,根本无法指挥。士兵们渐渐的开始溃散。
  拓跋鸢对天举起长刀,放声大喊“取敌将首级者,赏黄金千两!”
  霎时间,无数人马朝严非蜂涌而来,杀声震天。严非的护卫脸上现出惧色,他面如土色,毫无章法地乱挥长矛,歪歪扭扭地想要冲出包围。
  “撤!撤!”严非声嘶力竭的喊,所剩不足一万的人马立刻瞬间崩溃,严非竟然就要突出重围了。
  “追!”拓跋鸢厉声道。
  不同于前几次打完就走,拓跋鸢下了追击的命令。
  太无趣了,赶快解决掉吧。拓跋鸢这么想着,又开口道“取敌将首级,再赏百匹羔羊!”
  语音一落,几个士兵已经纵马朝严非追去。
  严非慌了神,手紧紧的抓着缰绳,拼命地蹬着马刺。战马发出凄厉的嘶鸣,疯了一般的往前横冲直撞。
  严非看不清眼前,突然,战马猛的嘶鸣一声,他被猛的抛起来,狠狠的落在地上。胸膛被马蹄狠狠的蹬了一脚,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嗬嗬”地喘着气,嘴角逐渐溢出血沫。
  南朝士兵已经逃净,拓跋鸢翻身下马,拖着刀朝他缓步走来,刀尖划过粗粝的沙地,沙沙的声音清晰地传进瘫在地上的他的耳朵里。
  严非感觉到恐惧占据了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不受控制地抖起来,血液顺着他的嘴角不停的流出来。
  刀尖顺着他的腿缓慢地滑了上去,小腿,大腿,腰腹,胸膛,嘴唇,鼻子,最后停在了两眼之间。
  拓跋鸢脸上还有溅上的污血,一双眼睛妖异美丽的如同妖魔。长刀被立起来,垂直地刺破了皮肤,这一点尖锐的疼痛在胸膛整片的闷痛中显得无比清晰。
  拓跋鸢笑着,右手微微使劲。
  骨头碎裂的声音。
  还未来的及发出惨叫,严将军就魂归西天了。
  这里离京城还有两道城关。拓跋鸢远远地眺望着南方,那里水草丰茂,有雕梁画栋,有金银珠宝,有他想要的一切。
  一双琉璃色的眸子从他眼前闪过。
  拓跋鸢不自觉的摩挲着刀柄。
  残阳如血,十万西疆士兵像狼群一般伫立在无边血色中。
  “皇上,当真派楚将军去?”严世高小心翼翼的问。
  “不然呢,你去?”楚远之淡淡地说。他低头看了一眼严世高皱纹丛生的脸。严世高感觉冷汗渐渐地湿透了衣衫,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楚远之睨了他一眼,站起身来从他身边走过。
  严世高僵在地上,恐惧渐渐顺着血管爬满了身躯。
  楚西一进院门就扑到桢卿身上,半是兴奋半是忧虑道:“桢卿,准备一下,我们即日就往荆州去。”桢卿被扑的一个踉跄,笑着正欲训斥他一句,听清楚他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回事?”
  “严非死了。皇上便命我接替他。”楚西说着神色正经了不少,严肃道“拓跋鸢已经攻至荆州。”
  桢卿愣了一愣,张了张嘴,欲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轻飘飘地说:“好,我依旧是你的军师。”
  一路快马加鞭至荆州。楚西一到,便感觉到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坏。南朝士兵已经被打怕了,人数还不足万余。对方则是五万虎狼之师。
  楚西当机立断,就地招兵。
  老弱病残不要,专召青壮年。因着楚西在关外时打过不少胜仗,一时声名远扬,征兵告示一出,不少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人便来了。仇恨能够淬炼出最锋利的匕首。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第20章 结局
  拓跋鸢已经完全凶相毕露,在亲率五万虎狼之师,从北向南,长驱直入的同时。又命一批人马截断运粮的线路,再一批人马绕到侧翼预备突袭荆州。
  楚西没有说,他是带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再有使者来,直接给我丢出去!”楚西拧着眉吼了一声,然后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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