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汝澜依旧态度淡然:“随你吧。”
反正他都答应了配合萧邢宇解毒了,还能做些什么。江月楼见萧邢宇终于说到正题上,急忙插嘴:“那个殿下!我有话要说!”
萧邢宇终于安静下来,看了眼窗帘外的风光,不耐烦道:“有话赶紧说。”
他就是刻意排斥江月楼,不让他有机可乘,来讨好谢汝澜。不知道自家殿下小气巴巴的心思,江月楼好声劝道:“殿下,既然大家都要到扬州去,那不如咱们就在扬州下榻,您看如何?”
萧邢宇下意识地看向谢汝澜,对方有些茫然,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情,淡淡移开视线望向窗外。谢汝澜一点也不关心他,萧邢宇有些郁卒,没好气地冲江月楼道:“我之前说了什么?你难道全都忘记了?你是木鱼脑袋吗,一点记性都没有!”
被借机骂的狗血淋头的江月楼就知道会是这样,垂头抹了把脸,连连点头道:“好吧好吧,殿下说过要等谢公子解了毒才办正事嘛,小人知道了。”
还跟自己有关系?谢汝澜稍稍睁大了眼睛看向江月楼,看上去很好奇,萧邢宇又是心酸,好奇来问我啊!看他有什么用!
刚巧马车停下,萧邢宇立马起身挡住谢汝澜看江月楼的视线,声音温柔如水道:“到客栈了,谢宁,我们该下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3千,下章新地图(?)为渣攻出场铺垫下_(:зゝ∠)_
那个啥,我改个文名,之前太长了,等下别误会了把我删了啊QAQ
感觉这名字太怪了,我该改成什么样?霸道皇子爱上我吗?
天香谷寻医
第97章 第九十七章
七日后。
扬州城外山林间几人骑着马毫无头绪地走着,为首之人正是萧邢宇。
日头正盛,避免中暑他们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番,这次萧邢宇出来只带了季枫和江月楼二人,因为在来扬州的途中,谢汝澜体内的断肠居然毫无预兆的再次发作了,竟打乱了之前每三月发作一次的周期。
随行的大夫提醒他们,谢汝澜体内毒性太重,或许以后这毒发会更加频繁,此时还能用解百毒的雪莲丹压抑一二,但往后多次服用,那雪莲丹的效用也会渐渐减弱。
可他们来了扬州两日了,却并没有找到天香谷的存在。
一旁的江月楼递上水壶,望着这郁郁葱葱的山林道:“殿下,我们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个天香谷实在是太隐蔽了,不如我们先回去,我去问下武林同道,他袁子仪在江湖混过,必定会有人知道他的消息。”
因为萧邢宇的条件,无争山庄和端木家都已经派出人去找这个袁子仪了,但这个人似乎藏的很深,到现在也没找到他。
何袖月说袁子仪自从发妻死后便隐居山野,但扬州城外的山野跨越数百里,方圆十里他们的人也搜遍了,莫非这个袁子仪真的躲到深山里头去了?
萧邢宇专心在看着手中的地形图,他其实也想陪着谢汝澜待在客栈等消息的,不过都两天了还没一点消息,他见谢汝澜频频毒发实在是心急,便只好亲自来了。
“再找找吧,不是说这里有人居住吗?找遍这个山头,没找到我再回去。”
“那好吧。”
江月楼劝不住,他也担忧谢汝澜,明白萧邢宇的心思。
但是还是没忍住问他:“殿下,你对谢公子真的是那样的心思吗?”
萧邢宇愣了下,目光总算从图纸上移开,慢慢地收起图纸,目光幽森地回头看着江月楼,皮笑肉不笑道:“你什么意思?”
从不觉得萧邢宇的眼神这么吓人,江月楼低头摸了摸鼻子,如实说道:“殿下乃是皇子,即使如今势弱,但上皇仍在,您母妃仍在,您和谢公子,确实不大合适。”
他只是提醒萧邢宇,若不能只对谢汝澜一人好,那便尽早放了手,好让谢汝澜能找到个更好更合适的人。
萧邢宇自是懂他话里之意,顿时勾起唇角,却笑得阴冷。
“不劳你担心,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做主,倒是你,你心悦谢宁我没意见,那都是因为他太好了,只不过你若是敢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别怪我不留情面。”
江月楼愣了愣,垂头苦笑道:“殿下之意,属下明白了,但若是谢宁心中没有殿下,我希望殿下也不要勉强他,殿下,他毕竟救过你多次。”
他说此话时目光对视上萧邢宇,笑眼里很是郑重。
萧邢宇也静静地对视良久,才作罢移开视线,伸手接过江月楼手中的水壶,轻饮一口,才缓缓回道:“那是自然,我断不可能强迫他。”
江月楼忽而弯下腰抱拳,话语间似得逞一般,笑道:“那属下便代谢公子多谢殿下恩典!”
萧邢宇险些被噎到,凉水缓缓划过喉间,萧邢宇皱起眉来,冷笑道:“需要你替他谢恩吗?”
二人便不再多话,待季枫探路回来后,几人再重新上路,在山间寻找人烟,走着走着,约莫过去一个时辰,竟出了山林,到了一处平坡上,那处正好有个茶棚,萧邢宇几人便下了马,进了茶棚稍作休息。
这茶棚不大,是一对老夫妇在山道间开的,倒是收拾得干净,茶棚里也偶有路过的人讨茶喝。萧邢宇坐下后看了眼隔壁桌子的几人,眸中闪过一丝好奇。
江月楼二人亦围着他坐下,江月楼很快将这些人的身份看穿,低声给萧邢宇一一说明:“看这些人应当是江湖人,左边桌子那个灰袍道士,看他桌上的和光长剑,应当是雁荡山的张道长,从前是金刀门的大弟子,不过已经隐退多年了。右边桌子那几人应当是青云庄的弟子,只不过他们之间似乎有仇。”
难怪这两桌子的人都一声不吭,互相警惕着对方。
萧邢宇有些兴趣,笑道:“他们有什么仇?”
江月楼笑道:“张道长名为张竟,是金刀门的大弟子,同时也是金刀门掌门千金的心仪之人,但八年前他拒绝了掌门千金的好意,娶了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子。可那女子救过青云志的二庄主,因此那二庄主一直心仪这女子,但那二庄主爱而不得,心生怨恨,在张竞与夫人成亲当日大闹喜堂,要将夫人抢走,夫人被他这么一闹为证清白竟撞柱自杀。”
江月楼说到此处,笑叹一声:“那二庄主见心仪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便将怨恨都记到张竞身上,对他大打出手,当时的张竞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夺妻之恨,让他拼了命也要跟二庄主斗上一场,当时的金刀门却没有一个人来帮他……”
而在青云庄二庄主剑下救了张竞的人却是雁荡山的钟鸣种道长,也是因为金刀门的不作为,所以张竞自己弃了用了十几年的刀,退出了门派。钟道长怜他背负深仇而无能为力,遂收他入门下,但张竞若要报仇,必须要等到他的功夫能出师后再说。
萧邢宇听罢,问道:“那现在这个张竞该是出师了吧?”
江月楼点头道:“三个月前张竞就已经出师,得到了师父允许下山了却旧仇,他向青云庄下了战帖,五日后便在扬州金刀门前一决生死,为妻子报仇。”
而选择在金刀门前,则是因为那是他妻子死去的地方,二是因为金刀门当年的见死不救。
江月楼又看了下那青云庄的弟子,道:“那个应当是二庄主派来的人,为了阻止这场生死决战,他们定是想要半道截杀张竞,不让他有命活着到金刀门前。”
萧邢宇恍然,忽而斜睨着江月楼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江湖中人快意恩仇,倒是让我有些好奇这场生死决斗的结果。”
江月楼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摸着鼻子小声道:“我与殿下又没有夺妻之仇,殿下何故如此看我?”
萧邢宇但笑不语,江月楼只得转移话题,道:“日前扬州各大赌场已经下了赌局,张竞在雁荡山学武八年,连钟鸣都觉得他可以出师了,那他就绝不是当年连二庄主百招也过不了的毛头小子了,但那二庄主的功夫也是江湖上一流的,所以还是押二庄主赢的人更多,而押张竞赢的,目前赔率已经到了一比十五。”
萧邢宇摸着下巴笑道:“有意思,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居然不告诉我,那你押了谁赢?”
江月楼笑了笑,老实道:“实不相瞒,其中几个赌场,正是我与端木词合开的。”
萧邢宇一时语塞,面色也不大好了,与此同时,那边的两方人终于忍不下去,不再安静下去,而是明目张胆的对峙起来。
那青云庄的一女子忽而站起来冷眼轻蔑道:“张竞!就凭你也想跟二庄主决斗?你若识趣,那便回雁荡山那臭道观里头去,一辈子安安静静的当你的道士,若不然……”
道士勾了勾唇,全然没将这年轻的女子放在眼里,“若不然,你当如何?”
那女子似被气到,她对面的年轻男子立马站起,手握着剑柄,冷声道:“看来你是断不会放弃决斗的,那就别怪今日我们师兄弟们不客气,布阵!”
他话音刚落,身后三名师弟和那个女子便一块拔剑出鞘,一齐向张竞攻去,然张竞却只是静静地垂下眸子,手却极快的抽出长剑,闪身让刺来的几柄长剑扑了空,而后往后退了一步,足见轻轻一点,便身轻如燕地退出了茶棚,那几个一击不成的青云庄弟子面面相觑,立马出茶棚追上。
张竞也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反倒是手持长剑迎上那几个年轻弟子,而那几个弟子这会儿在空地上终于施展开独门剑法来,几乎配合的天衣无缝,将张竞困在其中。
果然是一言不合就开打,萧邢宇安静地看着戏,还有些惋惜这次没带上谢汝澜出来,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戏码,谢汝澜一定会很开心吧?但谢汝澜就算在这里,感兴趣的也只有雁荡山的剑法和青云庄的独门剑阵罢了。
也唯有江月楼会在此刻与谢汝澜持同样的眸光,兴奋地看着那边的打斗,而茶棚的老夫妇早已躲起来了。萧邢宇看不懂那精妙的剑阵,只知道很厉害,张竞一时间无法脱身,而连季枫眼底都很是欣赏。
索性江月楼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便和萧邢宇讲解起来:“这青云庄的青云剑阵果真精妙……而张竞的功夫也很强,只是那几个弟子太过年轻了,哪怕剑阵再好,也熬不过百招。”
这么肯定?萧邢宇斜眼看去,那剑阵果然守不住了,其中一个弟子被张竞一掌拍飞,剑阵已破。其余人便十分好对付了,可那几个弟子忽然停顿下来,对视一眼后纷纷推开,为首挑衅的那个男子忽然自袖中洒出白色粉末,张竞猝不及防的被粉末铺头盖面洒来,根本避无可避。
紧接着,那几名弟子退作一起,为首的年轻男子得逞笑道:“这可是逍遥散,中此药的人会短时间内武功全废!张竞,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但你若是中了毒,就绝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那张竞果真全身摇晃,似站不住一般,只得将长剑插入泥土上,扶着剑柄站稳,古井无波的面上总与露出几丝愤怒。
“你好好卑鄙!”
那女子上前笑道:“那又如何?只要你去不了决斗,那决斗就只能作罢,大师兄,我们快杀了他,不能让他威胁到师父!”
男子点头,提起剑往张竞走去。
江月楼只是叹了口气:“若是败在这些小弟子手里,那赌局可就悬了。”
季枫亦问道:“殿下,要不要去……”
萧邢宇也正在考虑,可季枫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