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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爷爷。。。。。。怪怪!”二财又被吓住了。
“爹!你别吓着我儿子。”独山步心疼了。
“什么你儿子,他还是我孙子呢!”独山义辉笨拙地把二财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小身板儿,“乖孙子,你爷爷盼你盼了好多年了,你终于来了,终于叫我啦!”
“爹,你先别抱二财,让焦兄替你看看伤势。”独山步在一旁干着急。
“我先抱我孙子,我现在好多了。见到我的孙子,我就算立马死了也瞑目咯!”独山义辉感慨万千地说道。
“老爹,别胡说八道!”独山步皱起眉头很是不快。
“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独山义辉逗着怀里的小二财,特意摸了摸他脑袋上还没长出来的小角。
“我叫二财。。。。。。我第二大。”二财大约感受到独山义辉释放的好意,没有之前那么怕他了,奶声奶气地说着话。
“唉哟,你排行老二啊!”独山义辉稀罕地又摸他的脸蛋儿,“我说怎么长得这么眼熟,和你爹小时候好像。”
“我像爹爹。。。。。。婆婆们都这么说,说我最、最漂亮!”二财得意地扬了扬小下巴。
“我看看!”独山义辉捧着他的小脸儿打量了两下,“真的啊。。。。。。真的漂亮,比你爹小时候漂亮多了。”
“爷爷,你真是我阿爹的阿爹?”二财问。
“那当然咯!”
“那。。。。。。你怎么长得不像阿爹?”
“哈哈哈。。。。。。谁说不像了的,爷爷是老了,等你阿爹年纪大了,也会变成我这样的。”
二财惊恐地转头盯着独山步,“呜呜。。。。。。不要。。。。。。不要阿爹。。。。。。”
“二财,阿爹不会老的,阿爹会努力修行,争取飞升,等飞升成功啦,阿爹就永远是这个样子,好不好?”独山步把儿子夺了回来,搂在怀里晃了晃。
“嗯!”二财揉揉并没有眼泪的眼睛乖巧地点头。
“你把孙子还给我!我还没抱够呢。”独山义辉向着独山步伸出手。
独山步不理他,“阿爹,先看看你的伤势吧,你要是陨落了,二财你就抱不到了。”
庄艳秋让开身子,回头看了一眼焦然。焦然带着七宝走上前来,把七宝交给了庄艳秋。
独山义辉这才把注意力转向庄艳秋,“庄公子,谢谢你圆了老夫一个梦。也谢谢你养了二财。”
庄艳秋有些不知道怎么和这位长辈打交道,淡淡地笑了笑,“应该的。”说完退到一边去。
焦然到了独山义辉身边,“老谷主,请把你的手伸出来吧。”
“焦山主,也多谢您仗义出手。”
“我是看艳秋的面子,而且,我是要诊金的,诊金可不少哦。”焦然饶有介是地摆起了架子。
“自然!”独山义辉谦虚地应道。
趁着焦然给自己把脉之际,独山义辉的眼睛把其他人都看了一圈,尤其多看了一下那些小娃娃们,他笑得更开怀了。
“八个‘聚灵胎’的孩子。。。。。。太阴有救了。”他道。
庄艳秋皱了下眉头,不太喜欢老人家把自己的孩子和‘太阴幻境’的命运结合在一起。就算这些孩子当中真有哪个是那命定之人,他也不高兴。
“老谷主,您还是好好地休养身体吧。下一辈的事情有我们这些当父亲的替他们操心,你们就别费心掺和了。”音九悔不客气地说道。
“上仙。。。。。。老夫没别的意思。之前呢或许有奢望,后来经过‘顶天殿’那件事后,我就想通了。这天下只要能有一位羽化成皇的传承人,不管是谁老夫都乐见其成。”独山义辉的眼睛又看向了二财,说实话,在看到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小孙子后,他反而不希望自家的孙子有那么大的造化了,有那等造化的必定也会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重责,会经过重重考验,方能最终登顶,他现在只希望他的小孙儿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像他阿爹那样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就满足了。
第二百九十章 旧疾复发的焦然
焦然给独山义辉把了把脉,眉头越皱越深,让旁边盯着他脸观察的独山步心惊肉跳,生性这伤势不好,连焦然都无能为力。
二财就坐在独山义辉的怀里,眼睛骨碌碌地在阿爹、爹爹和叔叔身上转,过了一会儿他反身抱住了独山义辉,“爷爷。。。。。。焦叔叔待会儿会给你扎针哒。。。。。。你别怕,焦叔叔扎针不疼,你扎了就好啦!”
独山义辉低头在二财的脑心亲了好几口,“爷爷不怕!二财留在爷爷身边,爷爷就什么都不怕。”
“嗯。。。。。。我只能留一小会儿。睡觉觉的时候我要和哥哥弟弟们一起睡。”二财想了想,伸出一根短短的手指头来认认真真地说。
“好!”独山义辉满眼宠爱地看着这个小机灵鬼。
焦然收了手指,慢条斯理地拿了只帕子来擦手。
“怎么样?”独山步凑到他身边小声询问。
“放心吧,有我在呢,就是费点功夫。你们都出去吧,我得行针了。”焦然嘴上这么说,面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独山步看了看其他人,现在天色已晚,大人们还好,小娃娃们是得睡觉了的。
“我送你们到后堂休息去吧。”独山步听了焦然的话稍微放下心中的大石,他把其他人暂时安排到‘金辉堂’的后堂休息。
其他阿爹见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听从独山步的安排去了后堂。
庄艳秋把孩子们送到床上之后,才赶回来。见焦然已经开始行针,而这一次他施针的手法明显比前两次慢下许多,而且头上也冒出大颗大颗的虚汗来。
庄艳秋走过去拿出帕子给焦然擦了擦汗水。焦然全神贯注地盯着独山义辉的身体,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峻。
二财感应到大人之间的气氛很严肃,自己抱着小拳头乖乖地坐在旁边一动不动,不敢打扰大人们。
焦然扎下最后一根针后,身体虚弱地向后倾倒,被庄艳秋给扶住了,“你怎么样?”
焦然从怀里摸出药瓶来把里头的药全都倒进嘴里,好一会儿那面如金纸的脸色才恢复了一点儿苍白。
庄艳秋能听到焦然的喉咙里有杂音有嗡鸣,想到这人的身体一向不好,时常会犯咳疾,可这一次他们见面他几乎没听到他咳嗽,现在他那喉咙里的杂音正是在提醒他。。。。。。这人似乎又要犯病了。
“我扶你去坐一会儿。”庄艳秋搀扶着焦然把他送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焦然喝了两口水后,浅咳了一声,一口气没换过来继而止不住地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越咳他的身子越是蜷成一团,没多久就从椅子上滑落在地,蹲在了地上。
“焦然!”庄艳秋急了,唤了他一声。
焦然颤抖着手从怀里又摸出另外一瓶药,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强行调息,他脸上的痛苦这才一点点地放松,最后完全消失。
独山步在一旁看到焦然如此凄惨,不敢上前来说话。这段日子焦然都好端端的,连他都忘记了这家伙其实是个身体极差的病秧子。
庄艳秋给焦然揉着心口,又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汗水,“还疼吗?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焦然扯开嘴角挤了个难看的笑容来,“没事了。。。。。。之前,为了方便寻找你。。。。。。我、制了一颗强效药,能暂时压制老毛病半年不犯,现在药效。。。。。。过了。”
“焦兄,若不是为了帮我阿爹行针,你这病不会这么快就复发的吧?”独山步心里过意不去极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不轻易给人看病?”焦然白了他一眼,叹息道:“我的‘猬结针’一年顶多行五次,且一次比一次速度慢,花费的时间长。今年。。。。。。我早已经行满五次的限定了。若不是看在艳秋和二财的份上。。。。。。”
“焦兄什么都别说了,我独山步欠你一条命。”独山步镇重其事地向焦然行了个大礼。
“你。。。。。。拿一块上好的玉,磨成玉刀,将那伤口处的金黄脓血给放出来,然后把这瓶药粉撒上去,等看到有脓血再度出现你就继续放,直到药粉撒上去后有血液渗出。。。。。。他这外毒才算清除。今日我不行了。。。。。。等我休息两日再炼一味解毒丸,解了他体内剩下的余毒。。。。。。就没事了。”焦然说完,后继无力昏倒在庄艳秋的怀里。
“阿爹。。。。。。叔叔怎么了?”二财听到焦然那惊天动地地咳嗽声被吓住了,怯生生地抓住了独山步的一只手。
“没事,焦叔叔累着了,想睡觉了。”独山步摸摸二财的脑袋安慰他。
庄艳秋把焦然给抱了起来,“我送他去休息。”
“艳秋你抱得动吗?不如我来吧?”独山步有点心疼庄艳秋。焦然看上去病怏怏的,可个头不矮,必定也不轻。
就见焦然垂在庄艳秋背部的手虚弱地摆了摆。
独山步看到那手势,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眼皮。看样子这老不死的没什么问题,还能耍小心眼儿呢。
“你照看你父亲吧。我抱得动他。”庄艳秋回了一句。他连大包都扛得动,焦然可没大包重,再说,他这几月抱孩子已经把臂力练得更强了。
庄艳秋把焦然送到一间空房的榻上,细心地给他除了外袍和靴子,见他身上还有汗水,又出门打了热水,给焦然擦洗全身。
焦然眯着眼睛透过眼缝盯着庄艳秋忙里忙外,嘴用忍不住勾了起来。
虽然今天强行施针害他早早犯病,可,因此得到了艳秋的单独照顾,也不亏。
“你眯着眼做什么?”庄艳秋一边帮他擦洗一边道。
焦然的眼皮动了动,身体也跟着僵住了。
“别装了,还没有几个孩子装的像样呢。”庄艳秋瞟了他一眼道。
焦然睁开眼皮,委屈地倾述:“我。。。。。。没装。刚才那一下是真的撑不住了,不过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庄艳秋把他额前耷拉下来的两根乱发给拨到脑后,“那你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疼吗?”
“胸口疼。。。。。。”焦然轻声说道。
庄艳秋把手放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揉了揉,“刚才你那样子真的吓到我了。”
“对不起。。。。。。”焦然眼中充满了怜惜。
庄艳秋冲他笑了笑,眼神柔软地停留在他的胸前,默默地为他熨帖心口。
焦然的手动了动,“艳秋。。。。。。你、你拉着我的手好吗?”
庄艳秋没有犹豫,把他的两只手都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艳秋。。。。。。你对我真好,我。。。。。。好幸运能遇上你。”焦然由衷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这本是很有诚意很感人的话语,可配着如今焦然的脸色庄艳秋却觉得有些不祥,他轻轻地挡住了他的嘴,“别说话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见孩子们呢,别让他们也担心。”
说到孩子,焦然想到了七宝。他是得好好休息了,不然明天让七宝看到他躺在床上起不来,儿子会吓哭的。
“艳秋。。。。。。你陪着我好吗?我。。。。。。觉得有点冷。”焦然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庄艳秋握着他的手能感觉到那轻微的颤抖正在不断地持续。
“嗯!”庄艳秋脱下靴子上到榻上,和焦然并排躺在一起,把那家伙给牢牢抱在了怀里,又给他盖上厚厚的棉被。
焦然舒服地往庄艳秋的胸前缩了缩,还有心思开玩笑:“今天我。。。。。。我走大运。。。。。。明天。。。。。。其他阿爹知道了。。。。。。会羡慕我的。”
庄艳秋浅笑出声,“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