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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为何而来你心里应该清楚,霸占着本王的人这么久, 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呢?”
“你的人?这里都是微臣的人,没有王爷的人呢!”贺承业一手搂过韩离非,挑衅的回道。
韩离非任由他搂着,早就猜到了沈敖天的身份,可是晋阳王这个名号为何没听过呢?难道是刚册封的?
“离非,跟我回去!”沈敖天不想再和贺承业浪费口舌,于是直接对韩离非道。
此时的韩离非正走神呢,根本没听到沈敖天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好像是在叫自己。
他‘啊?’了一声,有些疑惑的盯着沈敖天。
沈敖天没好气的又重复了一遍,心想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和你早就一刀两断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韩离非偏过头去,坚定的说道。
他不敢看沈敖天的眼睛,他怕自己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一刀两断?桥归桥路归路?好,很好!!!你是喜欢上他了吗?”沈敖天指着贺承业问道。
“是又怎样!总之你我在无瓜葛,我不会跟你走的。”为了打消沈敖天的念想,韩离非只好把贺承业拉下水了。
而听到韩离非这个回答的贺承业可谓是十分惊讶的,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有些激动又有些痴迷的看着韩离非。
沈敖天被气得发抖,觉得他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事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他一定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于是他放了句狠话,便带着人走了。
而韩离非看着沈傲天的背影,脑海中全是他临走时悲伤难过的样子,和那句‘韩离非,你最好别后悔’的威胁……
贺承业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韩离非的纠结,他此时是兴奋的,一看到沈敖天走了,便拉着韩离非的手问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韩离非现在脑海里乱哄哄的,已经没有心情去敷衍贺承业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对贺承业说了句:“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找你。”说完就回他自己的卧房。
他刚进门,花儿就咋咋呼呼的冲了进来,门也不敲,可吓了韩离非一跳。
“你干什么?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韩离非训斥道。
“我可是看到沈敖天怒气冲天的走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花儿一脸八卦的问道。
“我累了。”韩离非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打算睡觉。
花儿见韩离非根被没打算搭理自己,没趣的走了。
等花儿走后,韩离非根本没去睡,而是穿着亵衣坐在床边,看着窗户外面随风摇曳的树枝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全是沈敖天威胁他的话,罚他抄书时的样子,看着他连中靶心时不可思议的样子…。。
他突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这一坐就坐到了半夜,知道一阵风吹来,他冷的抖了抖才回过神来。
韩离非摸着自己冰凉双手,才后知后觉的钻进了被窝。
翌日
贺承业在善堂等韩离非用膳,可是却迟迟不见韩离非的人影,便让小石头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没起。
小石头去的时候,看到花儿正拿着热毛巾捂韩离非的头,而韩离非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很虚弱。
“他怎么了?”小石头急忙上前去问花儿。
花儿急的都快哭了,告诉小石头说她家工资好像得了风寒,让小石头去请郎中来。
一听到韩离非感染了风寒,小石头一刻也不敢耽搁的跑去禀告贺承业了。
而当贺承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大变的站了起来,一个瞬移就不见了。
那速度之快,让暗中保护的高手们都望尘莫及,急忙抓紧脚步追上。
一到卧房里,贺承业就急忙询问花儿,离非怎么了。
“公子他感染了风寒,子爵是知道公子身体状况的,可不能生病啊。”花儿有些担忧道。
此时的贺承业愣住了,他突然想到,要是因为一场病离非的孩子掉了,那离非就和沈敖天再无任何瓜葛了,而且,离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的事情。
一个邪恶且自私的念头涌进了贺承业的脑海里,让他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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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决断
到底要不要处理掉这个孩子呢?
正当贺承业想的入神的时候,花儿提醒的喊道:“爵爷?爵爷?”
贺承业这才回神,连忙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韩离非,心里痛骂了自己的自私。
要是弄死孩子以后离非知道了不原谅自己,那才是得不偿失。
于是他连忙吩咐人叫来府上的大夫,那大夫就是上次给韩离非看病的,知道他的情况,更便于治疗。
大夫给韩离非把脉后,开了药,就让下人去抓药了。
等花儿去守着煎药的时候贺承业就在那里全程陪着韩离非,可是他完全不知道韩离非有个怪癖,那就是只要生病了谁都不让碰——除了沈傲天。
当花儿端起药来,贺承业准备扶起韩离非亲自喂药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韩离非怎么都不让他碰,这可怎么办?!
他转头疑惑的望着花儿,意思很明显,就是问她,她家公子这是什么毛病?!
花儿回给他一个无奈的表情道:“公子他很少生病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贺承业无奈的妥协,只好接过药碗,让花儿去扶起韩离非。
可是花儿刚碰到韩离非,就招来了韩离非的剧烈的挣扎,害得花儿赶紧退开。
接着,就听到韩离非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贺承业俯身把耳朵凑到韩离非的嘴边,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着什么。
“傲天……”
就这短短的两个字,彻底的把贺承业打败了,手里的药碗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他都不知道,他就像丢了魂一样站在那里。
花儿不明所以,可是面对这幅样子的贺承业,她还是不敢上前,只好默默么的收了地上的碎片,然后重新去煎药了。
“沈傲天,沈傲天,怎么又是沈傲天!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是想着他!”贺承业痛苦的对着床上的韩离非吼道,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可是床上的人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仍旧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贺承业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的无力,看看这样的韩离非,他是又爱又恨的!
要是韩离非一直不肯喝药怎么办?贺承业不想让韩离非有事。
他的内心是矛盾着,无法决断。
不一会儿,花儿又端着一碗药进来了。
“爵爷,现在怎么办?”面对一生病就耍赖的韩离非,他都是第一次遇到。根本就没有办法。
贺承业的心里早就有了决策,可是他自私的不想实行。
床上的人开始说胡话了,贺承业看到韩离非的脸色由蔡变红,越来越红。
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这样只会越来越糟糕。
于是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吩咐小石头道:“你去把晋阳王请来,就说韩离非病危,让他来一趟。”
听到‘病危’两个字的时候,花儿和小石头同时抬头不可思议的盯着贺承业,看到他依然淡定的表情后,心中推测沈傲天知道这事的反应。
沈府
院子里一片狼藉,梅花树下一个人已经喝得烂醉如泥,满地的空酒罐子揭示着这人超大的酒量。
自从昨天回来后,沈傲天就在这里买醉,谁来劝都没用,他把一群人骂的狗血淋头后,又继续的在那里喝着。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好难受!
当初景如玉背叛他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受,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好难受……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沈傲天大吼一句。
他一挥手就把桌子上的酒罐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又继续趴着在石桌上喃喃自语。
小石头到的时候,被十七挡在了门外:“哟,这不是贺子爵家的小跟班么?”
“你让开,我有话要带给你家主子。”小石头说着就要绕过十七,自己进去。
可是十七才不会让他如意,往左一步又挡住了他。
小石头往右边,他也往右,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两人大打出手。
就在小石头处于弱势的时候,他突然喊出一句:“韩离非病危,我家爵爷让我来带话的。”
十七一听这话,立即停住了动作,就在他愣住的瞬间,小石头溜了进去,刚走到院子就看到了那烂醉如泥的人。
他摇摇头,避开那些酒罐子走到了7沈傲天的面前恭敬道:“晋阳王,我家爵爷让我给你带话了。”
见沈傲天没有理他,他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沈傲天这才有了反应,嘟囔道:“什么狗屁爵~爵爷…嗝…小心我让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韩离非病危,我家爵爷让我……”话还没说完,沈傲天就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
速度之快,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沈傲天凶狠的道。
面对这样狰狞的沈傲天,小石头说话都有些喘气,他艰难的道:“韩离非病重,我家爵爷请王爷去一趟。”
沈傲天听完后脸色大变,瞬间就把小石头扔在了地上,纵身一跃便到了房顶,然后就噔噔噔的跳过了几个屋顶就不见了。
十七赶紧带人跟上,小石头也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回去复命。
沈傲天的速度极快,就像一阵劲风刮过,根本看不清是人在跑。
这种接近变态的速度,恐怕沈傲天自己也不知道吧,这可能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用这么快的速度呢。
沈傲天一到子爵府就熟门熟路的进了贺承业的院子,他一边大喊着‘离非’一边踢开院子里的每一间屋子。
花儿听到了响动,赶紧出来道:“沈三少,公子他在这里。”
沈傲天立即冲了进去,就要踏进房门的时候,他犹豫了。
他看着门口的花儿道:“他——他到底怎么了?”
花儿有些为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只想到韩离非的毛病就头疼道:“我们也没有办法——”
沈傲天听到这句话后浑身发颤,拳头松了又紧的,已然出了一层汗。
有什么东西滑到了他的嘴角,咸咸的。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这种痛苦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以至于他现在连自己哭了都不知道。
先核实他第一次哭,从小他母后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受了多大的委屈他都没有哭过,可是今天,他居然哭了!
“啊!!!!!!”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发泄着内心狂躁的情绪。
这种情绪使他越来越狂躁,他内心有一头猛兽钻了出来,告诉他要夷平这里,把这个讨人厌的地方夷为平地!!!
听到喊声的贺承业走了出来,看到沈傲天居然落泪了,他心里突然畅快了起来。
他笑着倚在门口,双手抱胸懒懒的道:“吼什么呢?他不就是得了风寒么?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沈傲天突然不动了,机械的转身看着贺承业,不敢相信道:“风——风寒?!!!”
贺承业点头。
沈傲天突然的就大笑起来,然后便喜极而泣。
此刻他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也不去想贺承业骗他的事情,便激动地冲到了韩离非的面前。
“他吃药了吗?”沈傲天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碗,不确定的问着从门口进来的花儿。
花儿摇头:“他不让我们碰,口里只喊着你的名字,所以子爵才派人请您来的。”
沈傲天一听花儿的这句话,双眼突然一亮。
他坐在韩离非的床边,抚摸着他的脸颊,激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