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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报应吗?他使坏骗小树苗说车坏了,就想让他骑车带着自己回去。就给他弄出这么一出。这是哪位神仙大姐看不下去了,帮这小树苗报复他呢。
“没摔坏吧。”
“有啊,半身不遂,脊梁骨都断了。”
容刚扶着腰在这哎哟哎哟的叫疼。
“那你哪疼啊。活动一下,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杨树上上下下的摸着他的胳膊腿,不会真摔坏了吧,看他呲牙咧嘴的。
这要是上医院了,做检查,要花不少钱。是自己骑车带着他摔得,那自己就要负责,就要承担医药费,妈蛋,没发工资呢就先欠账了。
第三十一章村长,你脑子勾芡了吧
“哎哟,我的腿,哎哟,我的腰,哎哟,我的屁股。”
容刚跟半身不遂一样压在他的肩膀上,压的小树苗觉得扛着一座山呢。他也太沉了。
“啊?这么严重啊。你赶紧打电话叫人来,先去医院。”
“都不疼。”
容刚捏了一下他的脸。看他那担心的小样儿,疼也不说了。拍拍裤子上的土。
杨树一把推开他,不疼你压我身上?把我当拐棍啊。
“骨头没断,估计后背青了。”
呲牙咧嘴的活动一下后背,捶了捶,闪了一下,肌肉有点疼啊。
杨树愣了一秒开始咬牙,尼玛,这时候了你还跟我逗闷子。要不是看在你刚摔了,非要踹的你掉沟里不可。
看他那愤怒的样儿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呢。
“哎哎,你别踹我啊,在踹我我真讹诈你啊。”
“我该把你搡沟里去。”
让他吓唬人,真该把他踹下去。
“啥眼神儿啊你,这么大块石头都没看到?”
他们碾过的石头,绝对一个人搬不动。这么大块都没看见?容刚看着杨树有些无语。你老人家的眼睛,四个眼睛,都是用来装饰的吧。
“漆黑麻瞎的谁能看到。”
“我算服了你了。晚上了你别出门啊。”
容刚扶起自行车,晃了晃没摔坏。
“行了,我骑吧。再让你骑车,那就是谋杀了。上来。”
“要是修路就好了,都按上路灯,就算是半夜回来也没事儿。”
“早就该修路。”
等杨树跨坐上自行车,容刚脚撑地用力一蹬,小自行车就开始走了。就是他骑着真的太费劲,缩着半个腿才能噔,但绝对的安全,稳当,走的也快了。
杨树抓着他的衣服,想起镇长的话,你去求容刚啊,让他出现修路。
“容刚,你能帮忙修路吗?”
杨树琢磨了半天,还是试探性的问问。
“这是政府的事儿关系不到我这个小老百姓。”
“镇上不给钱。我今天问了,镇长说没钱。”
容刚哼了一声。
“天天哭穷真不知道钱都哪去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就这么一个小钢厂我养活多少人?人吃马喂的日常开销多少?我赚多少。我出钱修路,上头给的钱他们干嘛去了?我是冤大头啊。”
“不帮忙就算了,你吼我干啥。”
“谁让你傻,说啥你都听。这大学生村官任期是三年,你老老实实在这呆三年,任期一满你回城这就行了。不该你管的你别管。”
给个棒槌他就认针,修路?那么简单吗?这十里路,加上村里的各条街道,材料人工,没几百万下不来。其实这政策一实施,上头就拨款了。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修,绝对是钱出了问题。钱不准到那里给挪用了。
杨树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猫腻,不知道西山镇的一些情况。他知道啊。
“我是这的村长,我不管怎么行?我不指望这我把西山村改造的跟全国第一村一样,家家小洋楼户户小汽车,但是至少要做点成绩吧。这三年不能吃白饭啊。”
“可以啊,干点事儿怎么不可以。引进什么养殖新品种,牛啊羊啊兔子之类的。联系一些农科院的作指导,农村山上的野菜也多,正好饲料也有了。这就行了呗。”
杨树听他这话,其实也是个不错的点子,农村,适合搞养殖。产奶量高的牛,供不应求的獭兔毛,或者是养鸡,很多下乡的村官都会选择这些养殖业。
“我想改善一下现在的环境。”
“那就种花,扣几个大棚,随便你养什么花草。把村里村外都种上花花草草的。”
真不愧是做生意的,杨树的任何要求,他都能快速的给出适应的工作方向。村长不就干这些的吗?你想做出成绩,能快速有效的能看得见的成绩,这些都很合适。
“干什么之前都要先修路吧。”
“哎,你可愁死我了。你这小子怎么不开窍啊。绕了半天又绕回来了。”
这些话算是白说了。他脑子里是不是勾芡了?这么混沌呢。
第三十二章看,你把轮胎压爆了吧
“你在村里怎么折腾都行,你养大牛养山羊养王八都没人管,修路这事儿不归你管。懂了吗?”
杨树给他一巴掌。
“别对我吼,我听得见。”
“得得得,声音大一点你就说我吼你?我敢吗我,我要真骂你你能哭。你一哭我可受不了。”
容刚算是遇上克星了,这小村长吼不得,骂不得,道理讲不通。真想拎着他耳朵骂他榆木脑袋。
“不管养啥,都要往外运吧,就这路,磕的满头包,你想让牛羊晕车啊,还是想磕碎了花盆啊。上头不给钱,你还不帮忙,烦死我了。”
越想越烦,钱钱钱,一分钱都没有,修个毛啊,可是不修又不行,烦透了,烦的他憋屈,一肚子的火想蹦,坐在自行车上蹦不了,干脆用力颠了一下屁股。
“砰!”
容刚赶紧刹闸,支撑着地停了自行车。
低头一看。
“靠,轮胎爆了。”
粉萌的小自行车终于不堪重负,严重抗议,罢工不干了。
杨树赶紧下来,捏捏轮胎,扁了。
“你看吧,长的人高马大把车胎压爆了吧。”
这可咋整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大晚上的。
容刚都让他气乐了,你小子倒打一耙倒是很在行啊。总也不说你那一颠屁股,造成的爆胎。
离他的车也挺远的了。再往前走一里差不过也就到村里了。
“走回去吧,就当散步消食了。”
“车怎么办?”
盯着容刚,虽然这么问的,可那脸上说明一切,我不扛。
“谁让你是树苗儿呢,我扛。”
没招啊,真不能让他扛着吧,这小树苗儿样,还不压趴了?认命的扛起了粉萌的自行车。好在车不重。就是难扛。
也舒服多了,缩着半个腿骑自行车真的很憋屈的慌。走回去也行。
杨树跟个虾米一样,伸着脖子努力的看着路,他怕有坑,有石头,他在崴了脚。容刚看不过去了。
“你拉着我的手一起走。”
手心朝上,杨树推了推眼镜,笑了下,其实吧,容刚也不是坏的叫人咬牙切齿,有时候也不错。就说了西山村都是好人。
把手放在他手心,容刚转手跟他十指相扣,拉着他一起走。
“谢谢。”
“不客气,我就当牵着一个瞎子过马路。”
尼玛,刚夸你一句,你他妈就跟妖精一样现了原形。
抓过他胳膊,吭哧一口咬他手臂上。
“我非要把你带沟里去不可。”
第三十三章从天而降一双鞋
别说带沟里去了,这一路上他都不敢撒手,要不是扛自行车,容刚真想把他抗肩上。
这小村长的眼睛,真的是为了好看才长的,戴着眼镜也不行,一会到坑里了给拉回来,一会踢着石头了扶住了等他疼过去了再走,还不要说直接奔着水坑走过去。
容刚一把把他拉回来。
“祖宗,那是水坑。”
愁死了,真的,可真愁死了,哪不好走往哪走。那么大一个水坑,他愣是往里走。
“我看着亮亮的。”
“黑泥白水,这是都知道的。”
看他那傻了吧唧的样儿也不知道这些啊,容刚干脆搂着他的肩膀,往怀里带。
“拉着你走你都能都水坑里去,这么走吧。”
明明就是你跟着我走就行了,非要往旁边走。
“不会掉坑里吧。”
“有我呢你闭着眼睛走都行了。”
“你能有这份好心?”
“那你闭着眼睛。我保证把你带家里去、”
“我可不敢,我怕一睁眼家没到沟到了。”
“我是那样人嘛我。”
“你不是谁是?”
“得得得,为了扭转你这思想,证明一下我是好人,一定要把你带沟里去。”
那也就是嘴上说说,容刚挑不好的地方走,杨树走好一点的路,虽然有个坑啥的,至少不再磕磕绊绊的了。
出了一身汗,大晚上的散步,也需要挑选一个月亮明亮的夜晚啊。要不然拉着这么一个睁眼瞎,太累。
自行车给他放屋里去。
指了指墙脚的鞋。
“刷干净就当回报我拉你回来了。我不急着穿,后天给我都行。”
这句话就把杨树的感谢话给堵嘴里了。
“我算看明白了,你这人不可能把一件好事坚持做完。刚想夸你你就把人气个半死。”
“我说了我是好人吗?”
拎起鞋子塞给杨树。
“不刷干净了就赔,反正你一个月的工资。”
我呸你一脸,赔你大爷的电线杆子。
容刚不管小村长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坏笑着往他家走,他刚要关大门,有人就把他的车送回来了。容刚给山上发短信了,谁的车也不能放大道上一宿吧。捉弄小村长而已,可不能白瞎了一辆车。
拿过车钥匙,给他送车的人这就走了。
杨树看得真真的,哦,你大爷的,你还骗我啊,什么没油了?你就是不想拉我。还让我骑自行车带你,还走了这么久?
刷鞋?我就去扫马路我也不给你刷鞋!
听见大门一关,杨树拎着鞋带站在他家的高墙外,把胳膊轮圆了,嗖嗖嗖的。
一抬手,鞋子就飞起来,越过他那两米多高的院墙,飞到容刚的院子上空,下落。
第二只,也这么飞过去。
侧着耳朵听。
嗖,啪。
“卧槽!”
容刚吼了一嗓子。
“杨树苗,我非把你刨坑埋了不可,砸我脑袋上了!”
容刚正往房里走呢,怪就怪他的院太长,刚走到半截,从天而降一只鞋,吓得他一跳,第二只鞋直接就砸他脑袋上了。
一个沾满了菜油,吸了一天尘土的脏鞋,砸在脑袋上,这头发脖子身上都是脏东西了。
杨树跳起来欢呼,耶耶耶!
第三十四章那画面太美
“收拾不死你。”
容刚气呼呼的往外走,非要把杨树苗揪过来按在自来水龙头边,盯着他刷鞋!不,还要把自己这身衣服洗了!还要他吼一百次我错了!
杨树赶紧往屋跑,砰的一下关上门,赶紧熄灯。
漆黑一片,你没抓到是我干的,那我就不承认。
容刚绕过来就看见漆黑的小屋子了,尼玛,这小子敢做不敢当跑了啊。
“杨树苗,出来道歉。”
踹了踹他那破门,没踹开。这小子从里边用椅子之类的挡住了。
“杨树苗,你别惹我啊,我急眼了你可就完了!”
侧着耳朵听听,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出来是吧。行,那你别出来了!”
还是欠修理,等着。
把鞋带解下来,两根鞋带拧成一股绳,从他的门鼻子穿过去,绑了一个死结。
他从外头把门给绑上了,这村委会还就这一个门。
容刚敲敲窗户。
“明天不打电话跟我说对不起,你就在里猫着吧。”
小样儿,收拾不了你了。容刚吹着口哨回家,洗澡换衣服。脏死了,这头发上都是土。
杨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听着外边安静了。
“啊呸,我怕你啊,切。”
是不怕,他就是听见容刚跑出来找他算账的时候,他用椅子顶住了门,快速地脱鞋上炕一头扎被子里,脑袋屁股的都蒙上了。没动静了才敢出来。
杨树压根不知道他的门让人从外边绑上了出不去,洗洗涮涮的就睡了。
躺被子里想着,明天去找老支书,商量一下,如果不能修路,至少要把那条路休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