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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卯时隋卿便出门寻韩谦之后,待到辰时,阿豆来叫他起床,听屋内一直没有回应便推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这可把阿豆吓坏了,一个劲的大喊:“少爷不见了!”
不出三刻全府上下皆知少爷一声不吭地出了远门,但小姐突然病倒上上下下又乱成一锅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你哥我要去追媳妇了!
隋嫣:……有了嫂子不要妹,哇得一声哭出来。
☆、第十回
宋铭理今日等了好久也不见隋卿,于是决心去隋府抓人,却不想早已人去楼空,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将隋卿的贴身小厮阿豆找来,“你可知你家少爷哪去了?”
语气中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阿豆不禁吓得瑟瑟发抖,“少爷一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去游历了。”
说到这里阿豆也有些委屈,少爷这一次又没有带上自己,他是想跟着一起不假,但担心少爷安危也是真。
宋铭理皱眉凝神细想一会,咬牙切齿道:“你跟着我一起来。”
阿豆不想跟着,可对方是太子,他哪有胆子敢不从,苦哈哈的拉长了脸一路跟着宋铭理到了将军府。
噫?将军府?阿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字,又小心翼翼偷瞄了宋铭理越来越黑沉的脸色,赶忙低下了头防止太子殿下注意到他。
问过了将军府的人才知韩将军辰时便已经出发了,皇上不允大肆声张,所以出发的早也无人可知。
宋铭理冷笑一声,游历?怕是趁机和谦之一起吧!这小子……
宋铭理气得不行,却又不能像隋卿那般擅自离开,瞥到一旁的阿豆没好气道:“你家主子不见了,我没有了伴读,你又是他的贴身小厮,那么他未归的这期间你便替他吧!”
“啊?使不得啊太子殿下,小的大字不识得几个,怎能成为您的伴读。”阿豆吓得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退,宋铭理拎着他的领子不由分说的就往回走,“这可由不得你。”
宋铭理托人通知隋府一声将人带走,阿豆缩在太子的马车里,眼眶通红,可就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宋铭理看了心烦,“哭什么哭,身为男儿以哭怎能解决事情!”
这么一吼阿豆更委屈了,撇撇嘴,“太子殿下您的伴读小的真的担任不了,听说伴读都是为您解惑的,可我……”阿豆低下头抖抖身上的衣衫,“若是我能为您解了惑又怎得会只是小厮。”
宋铭理被他念叨的有些烦,捏住他的下巴贴近道:“我只是让你代替你家少爷,并不代表需要你来解惑,我还不需要你这种人来替我解惑。”
阿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这个正在暴怒中的人,吞了吞口水特别乖巧地点头。
太师看宋铭理的伴读换了人也没有多说,阿豆听不懂太师教的什么,只能百无聊赖地在一旁磨墨,顺时三圈逆时三圈,动作太大把墨汁溅了出来,因为阿豆就坐在宋铭理的身后,所以有很大一块墨汁喷在了宋铭理昂贵的衣服上,阿豆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趴在了桌子上装睡,却不想日头正好,竟真的睡过去了。
阿豆是被耳朵上的痛觉给弄醒的,宋铭理指着身上的污渍质问他,“你说,这是怎么来的?”
阿豆眼神乱飘,“啊?这个……这个可能是我方才磨墨时风吹的。”
简直要被这小子气笑,宋铭理本来也就没想跟他计较,计较了难不成他这衣服便不会脏了?
“走回寝宫去,为我更衣。”宋铭理说得理直气壮,阿豆却是吓得蒙圈,“更……更衣?”
“你敢不从?”宋铭理微微眯起眼睛威胁道。
怎么可能敢!怕是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阿豆欲哭无泪地跟上太子殿下的步伐,少爷,您可何时才能归来啊!
至于隋卿,卯时三刻便到了将军府,韩谦之正在收拾行装,见他来了难免惊讶,“你竟然真的跟来了,你就不怕你爹知道?!”
隋卿装傻道:“我爹?我爹知道啊。”
韩谦之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朝后退了一步冲隋卿抱拳道:“能劝动你爹之人恐怕只有你了,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
知道他这是玩闹隋卿笑笑不接话,“我们何时出发?”
“快了,提前一些走,免得惊动了百姓,皇上说此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没有任何口风的前提下好打得那个匈奴措手不及!”韩谦之见他不配合也就不闹了,胳膊抬起压在隋卿的肩上,大半重量都倚靠给隋卿。
韩将军正巧从前厅出来,见韩谦之这样顿时怒呵一声,“站直了!也不看看你现在都懒惰成何种样子,到了战场上可要给我打起精神!”
韩谦之挑挑眉低应着是,身体却没挪动半分,天气有些冷多一个人的体温总是暖的。
隋卿勾唇没有说话,不多时军队便上路,离开城门前走得较慢,放轻了步子以免打扰到百姓,出了城门才加快了些步伐。
不可能每个人都骑着马匹,故而只有韩将军,韩谦之和一些副将才有,隋卿来得晚没有及时准备,于是隋卿得偿所愿地与韩谦之共乘一匹,韩谦之驾马,隋卿从身后搂住。
路上有颠簸时那不安分的手便开始乱动趁机吃豆腐,可怜韩谦之什么都不知,还以为自己骑得太快颠到了隋卿。
浩浩荡荡走了五日之久,期间走走停停这才勉强抵达边关,到达边城时恰巧是白天,于是韩将军下令让众将士好生休息,夜里好来个偷袭。
他们两个都是少年身体,精力充沛着呢,没有听从韩将军的话立马去休息,而是一起进入集市到处转了转,边城的集市虽不比京城,但也是繁华的,这足以见得当今圣上的治国有道。
韩谦之不论买什么,摊主不论是男是女都要调戏一番的,隋卿跟在后面暗自生闷气,想要制止却又怕现在便被谦之看出心思,若是太过明显引起谦之的警觉,那么谦之怕是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吧。
“这位姐姐想必年轻时一定艳压四方吧,瞧瞧这眉眼,依旧可见当年风采。”隋卿扫了一眼韩谦之正在夸赞的老婆婆的脸,上面的沟壑快要夹死虫子。
隋卿:“……”
可老婆婆听到这话眉开眼笑的,一听就是被取悦了,心情极好的老婆婆问面前俊俏的小孩,“小伙子,要不要买一块老妪卖的驱蛊石啊?”
还未等韩谦之回答,隋卿先快步走快来,“驱蛊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韩谦之:能劝动你爹之人恐怕只有你了,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
隋卿:说人话。
韩谦之:水土不服就服你!
☆、第十一回
隋卿语气杂糅着急切与惊讶,老妪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笑盈盈地模样,怕隋卿没听明白甚至又重复了一边,“正是驱蛊石。”
“请问这有何功效……”隋卿有些紧张,他还记得上一世最后乔挽儿说的话,若是没有那蛊虫作祟的话,宋铭瑞的计谋岂不是要落得一场空!
韩谦之看傻子一般地看着隋卿,“你莫不是太过疲劳变得痴傻了吧,驱蛊石顾名思义便是驱除蛊虫啊。”
老婆婆点点头,她用那苍老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起她摊子上的一块小石头,乍一看像是普通的石块,但是对在光下竟能散发点点金光,石头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不会因此伤到皮肤或是手指,顶端被凿除一个小孔用一匝红线拴住成了一个挂坠。
“我们边城这里夜里常有蛊虫作怪,我们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块驱蛊石,这石是在山上采摘的,将捉住的蛊虫放到此石旁边,蛊虫会不安翻动想要逃离,故而起了这样的名字,我家小孙子是个心灵手巧的,这石的形状啊,便是他打磨的。”老婆婆一提到自家孙儿,话语中忍不住就带了些许得意。
韩谦之将那石头放在手心把玩,点点头道:“倒是个好看的。”
听到这样的话,本就看韩谦之极度顺眼的老婆婆更是打开了话匣子,两人就顺势聊了起来,把隋卿放在一旁不理睬。
隋卿颇有些哭笑不得,眼见着韩谦之意犹未尽地住了口才赶忙问道:“方才是我多有唐突,还请老人家见谅,不知老人家可还有这石头?”
老婆婆撇了隋卿一眼,“老妪我是有,要几个尽管直说好了。”说完又暗自低叹道:这孩子怎得叫我老人家,真不是个嘴甜的。
武功不差导致耳力极好的隋卿:“……”
看着老妪慈祥的脸,那声“姐姐”是怎么也叫不出口,隋卿略有挫败道:“您先拿来十个吧。”
交付了银两后,韩谦之也没有了继续瞎逛的心思,回到客栈吃了些食物,准备休整一番好待夜里出发。
月上枝头,韩将军带着军队正缓缓接近匈奴营地,韩谦之可怜巴巴地凑到他爹面前,“爹,我想小解。”
韩将军一听这话脸都青了,更别提一旁副将的喷笑声更是火上浇油,手指指着韩谦之,嘴里念叨着,“你这逆子,早些时间干嘛去了!”
韩谦之一边躲开一边讨饶,“我这不突然想的嘛,哎哎!爹!您可下手轻点。”
“赶紧滚!早些回来。”
韩谦之嘿嘿一笑,“得令!”隋卿也跟着下了马,“我陪着你,万一你因天太黑迷失了方向要如何。”
韩谦之挑着眉瞄了眼隋卿的下身,“想小解便直说,何必以我为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死要面子。”
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嘚瑟地往小丛林里走去,看在隋卿眼中真想把这个人直接就地正法,按在怀中好生揉弄一番才好!
韩谦之七拐八拐的,隋卿也都跟着他,终于似乎觉得没人能看见了韩谦之这才解开腰带小解,虽然早就见过好几次了,但隋卿还是站在他身后盯着,样子十分像偷窥少女洗澡的变态。
收拾好衣物发现隋卿真的只是陪他而已,“何必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隋卿却没有应他的话,面容十分严肃道:“我们可能真的迷路了。”
韩谦之嗤笑一声似乎不愿意听他再多说,转头看向四周漆黑一片的树林。
似乎……真的迷路了!
韩谦之脑袋耷拉着很没有精神,可怜巴巴地看着隋卿,“现在要如何?”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隋卿说得正气十足,可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就走了几步路怎么可能困住隋卿,他不过就是装作一概不知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了。”韩谦之垂头丧气的,不过一会便恢复了,跟在隋卿身后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隋卿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多绕了两圈,却不想还没有按照他记忆中来时的路回去便看到了篝火。
篝火?隋卿心生疑窦,韩将军要夜袭怎得会点燃篝火惹人注意?
显然韩谦之也想到了这里,与隋卿对视一眼后极有默契地悄然前进,渐渐凑近所谓的篝火地。
火光不算明亮,否则他们也不会走这么久才见到,篝火旁是几个用帐篷扎起的小营地,帐篷前战了两个守门人,模样十分凶神恶煞,可看那身装束,明显就是匈奴人。
隋卿眸中出现了凝重,匈奴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现在他们发动攻击,那韩将军岂不是腹背受敌?!
还未等他细想,那营帐中便出来一个人,白衣胜雪,看身段与发型应该是名女子,只不过她面上蒙了白纱,火影绰绰且又离得不近,自然是看不太清那女子的样貌。
虽然匈奴人不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