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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离开后胡毅直言,“本来我是想继续盯着那乔挽儿的,可是这女人着实太过放荡,看着这么久的活春宫,我的眼睛实在是隐隐作痛。”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可有什么线索。”
“线索?”胡毅挠挠头,闭上眼睛仔细想想,脚下还来回踱步,“线索嘛,我发现那乔挽儿每日都会与人翻云覆雨,有时色老头皇帝想要换个口味去别的宫殿,这乔挽儿也会找人来,且来得人皆是我血阁中人。”
“那早已不是你的血阁了。”隋卿斜了他一眼。
胡毅:“……”
“你你你,我好心来告诉你我发现的事情你却这般戳我痛处!惹恼了我,我便撂担子不干了。”胡毅表情倨傲,似乎隋卿他们离不开他的情报一样,结果隋卿一句话便将他戳破了,“可以啊,那你的血阁也拿不回来了。”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也同韩谦之一样,心里肺里皆是黑的,蔫坏!胡毅争不过自觉又跑去看着乔挽儿了。
叫胡毅这么一打岔,方才焦躁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本想进宫看看宋铭理如何了,却见韩谦之匆匆赶来。
“阿卿你是要去看看铭理是不是?”隋卿惊诧两人间的默契,点了点头算是回了他的话,“我也与你一同前去,这几日我一直在打点府中,我娘非要去边境照顾我爹,我拦不住只能由着她。”
韩夫人是温婉端庄的模样可是却有爱憎分明的性子,矛盾又和谐的一个人怪不得能收拢住韩将军。
隋卿轻轻握住了韩谦之的手,叹了口气,“本来此次归来想同宋铭理说开,可现在遇到了这种事情……还是过一阵子吧。”
韩谦之也很是赞同他的话,点头道:“如此也好。”
……
阿豆因腿还没有彻底恢复,所以宋铭理没有将人还给隋卿,好生照料着,如今的阿豆脸上已然变得肉乎乎的了。
皇后暴毙的消息传的很快,更或者说新皇后即将进行的册封仪式消息传的很快,纵然阿豆被安置在太子府好好养着也是听到了的,本想好生安慰太子殿下一番,但是打听一下才知,太子殿下已经在灵堂内不吃不喝三天了,进去送吃的给太子殿下的奴才婢女皆是被斥责了出去。
这不吃不喝身体怎么能受得了,阿豆急了,也不顾腿还没有好,一瘸一拐的缓慢朝灵堂前进,因得不识路还恳请管家爷爷带路,管家爷爷很是喜欢这个乖巧懂礼的小孩,况且太子殿下又待他极好,说不定他可以让太子殿下回心转意。
太子府内的这个灵堂只有牌位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其他的一概没有,可即便是这样宋铭理却还是跪在地上,阿豆凑近一看嘴唇已然干裂。
“我不是说了,不要进来吗。”宋铭理有气无力地睨了一眼,发现是阿豆后没有再说出下一句话。
“太子殿下要跪,阿豆身为下人更是要跪,况且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情,阿豆要如何回到少爷身边。”阿豆说完作势便要跪,宋铭理皱眉呵斥一声,“胡闹!”
声音嘶哑难听,哪还有从前俊逸骄傲的太子殿下,“你腿伤还未好,本就是本太子的错让你受尽苦楚,若是再因此丧命,本太子要怎么跟隋卿交代。”
阿豆不知太医诊断时说的话,只觉得太子殿下是在太过夸大其词,不过跪着而已,下人哪个不跪的,怎么就能跪出人命来,这么想着便一心想要陪宋铭理一同跪着,因为疼痛所以动作有些缓慢,宋铭理赶紧制止了他,表情十分不虞,“起来!本太子起来就是了。”
听到这话阿豆觉得自己好似救了太子殿下一命一样,莫名有种骄傲感。
宋铭理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灵牌后轻声道,“走吧。”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也好生洗漱了一遍,老管家看到太子殿下重新振作起来简直热泪盈眶,不论太子说了什么皆是一副笑意吟吟应声的模样。
待彻底收拾好后隋卿与韩谦之也正巧到了,宋铭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便吓了隋卿一跳,“阿卿,我想登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胡毅:我的血阁巴拉巴拉……
隋卿斜他一眼:那早就不是你的了。
胡毅:……扎心了老铁!
☆、第三十八回
纵然他身为太子,登基这事也不能随意乱说的,韩谦之赶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却被宋铭理一把拉开,“不要捂着我,我是认真的,现如今那个男人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了,竟然在母后下葬不久便册封新的皇后,于情于理皆是不合常规的,但是那个男人还是执意这般做了,哪怕有忠臣以头抢地也不能挽回他的决心,这样的皇帝百姓也不会爱戴的。”
“我不想这等大好江山就这么葬送在那个男人手中。”宋铭理对父王的称呼已然变成了那个男人,这是极为大不敬的事情,但是韩谦之与隋卿两人没有一个去劝说他的。
这般切肤之痛恐怕最为懂得地便是隋卿了。
正当三人相顾无言的时候,宋铭瑞慌慌张张送外面跑进来,“哥!母后那事是真的吗?我只是离开了几日,怎得健康的母后突然就暴毙了?”
宋铭理沉痛地摇了摇头,宋铭瑞只觉得天突然崩塌,虽然母后对他与皇兄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模样,但是毕竟养育之恩大过天,母后也不是对他们不管不问,他不过与嫣儿一同出游了几日,回来却发现母后已然离开人世,那种茫然凄凉感谁能知晓?
他已不知究竟是该悔自己错过还是气苍天不公,只觉得满心凄惶。
“那乔挽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她进宫后,父王整日沉迷与她的男女之情,有时甚至接连几日不理朝政,现在竟册封她为后,母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恨死父王的。”
隋卿沉思了一会,觉得这两个人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故而拉着韩谦之到桌边坐下,宋铭理见两人熟稔的动作目光闪了闪却没有多说什么,跟着隋卿一起坐下。
“我不知这乔挽儿的具体来头,只能将我所知的全部都告诉你们,还记得我为你们准备的小石子吗?”每人都从袖口处拿出一个小荷包,倒出了里面的驱蛊石,隋卿执起自己面前的那一块道,“这块便是驱蛊石,我不曾记得我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乔挽儿会御蛊,当时只是半信半疑地买了这驱蛊石,却不想真的大有用处,我面圣机会不多,况且也没有理由送皇上一块小石子,故而便没有给皇上。”
韩谦之在一旁听隋卿瞎扯掰没有出口揭穿他,明明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两人在一起,隋卿从不知名的地方听说乔挽儿会御蛊这事他怎得不知,况且当时买驱蛊石时阿卿可并非半信半疑地买,而是十分坚定,明显是早就明知乔挽儿的事了,现在才来忽悠两个傻子,真不知该心疼谁好。
“我与那血阁阁主交易,因得他的血阁被那乔挽儿抢走,心有不甘十分愤恨,故而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才替我监视那乔挽儿一举一动,这乔挽儿每日都要与人进行人伦之欢,不论是皇上还是他人,我可否大胆猜测这女人下蛊的代价便是用精血温痒。”隋卿面色十分严肃。
胡毅明明也是个傻子,却被阿卿说成了阴谋家,韩谦之差点笑场。
“血阁?”宋铭瑞低头思索,总觉得好似在哪里听过,宋铭理双目简直能喷出火焰,“果不其然是这个女人,她究竟想要如何?毁了这个江山吗?!”
这时一直在一旁忍笑的韩谦之倒了一杯热茶随口说道,“会不会是为了皇位啊。”一口饮尽后抬眼一看,所有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放下茶杯讪笑道,“我只是随口猜测,毕竟这乔挽儿费尽心机地进宫爬上了皇后的位置,但是给皇上下了蛊使之头脑不甚清醒沉迷鱼水之欢,无需他人下手皇上就有精尽人亡的一天,届时最为高贵之人不就是她了吗。”
“可我哥是太子啊,迟早要登基啊。”宋铭瑞出口反驳。
宋铭理冷笑一声,“太子又如何,皇子又如何,挡路者一律杀了不就好了,她有血阁在手想要杀谁不是易如反掌!”
看到他们皆是信了自己的鬼话,这般恶狠狠地讨论,韩谦之又心虚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不一会这壶茶水就见了底。
水喝多了自然是尿意袭来,丢下一句如厕便跑走,隋卿不放心本想一起跟着去,宋铭瑞却突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在我带着嫣儿出门时曾听到过血阁内讧了,乱葬岗皆是血阁内的尸身,若是那乔挽儿真的是血阁阁主,现在岂不是方寸大乱,我们趁这个时机一举攻下不好吗?”
内讧?
……
解决完自身问题后简直一身轻松,韩谦之刚准备往回走便被人拍了一下肩头,回头一看胡毅站在身后,“你这般悄无声息的,还好我们是盟友,不然我的性命你随时都能取走。”
胡毅可没有心思与韩谦之调侃,“这女人不简单,若不是我时刻监视她,我竟不知她能缩骨!”
“缩骨?”韩谦之不解,“就因这事你便急了?”
“其实本来与我无关我不应该这样急,但是正如你所说,我们是盟友,你们若是保不住命,我便更不能拿回血阁了。”胡毅叹口气,“老皇帝现在与傻子无异,乔挽儿为躲侍卫整个缩成一团躲在缸中,待巡查过后翻墙出城了,她的计划是带着我的血阁进来杀了老皇帝。”
韩谦之讶异,还未开口身后便响起隋卿的声音,“缩骨?怪不得每次见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所以她的目的谦之说的没错,她真的想要吞并这大好河山。”
“就她?一个女儿家?她能做些什么。”胡毅显然不信,可隋卿以一句话便噎得他哑口无言,“你可别小瞧女儿家,我们现在这般地步可都是身为女儿家的乔挽儿做出来的。”
“哦对了,血阁内讧了此事你可知?”胡毅摇摇头,“你回去看看能否使他们继续跟随你,如此削弱血阁的势力,乔挽儿也就减少了成功的几率。”
胡毅严肃点头。
千万不能让乔挽儿只手遮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六点更新
☆、第三十九回
胡毅走了之后,趁着乔挽儿不在宫中,隋卿建议宋铭理早些将皇帝转移位置,否则传出皇上暴毙的传言会对宋铭理十分不利,百姓们都是喜欢自己臆想的,如此一来他们很容易会被误导成太子急于上位亲手弑父,而不会怀疑到一个“弱女子”新任皇后身上,毕竟皇帝死了对皇后来说也就没了最大的保障,她不会有这样的动机的。
宋铭理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皇宫内部皇帝是否有自己的密道,他一概不知,故而将皇帝转移到哪里也是一件大事。
“我府上如何?”韩谦之道,“我爹我娘皆不在府上,不如将皇上转移至我府上派人好生照料,料定乔挽儿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我的,毕竟若是皇帝不在皇宫,第一个联想到的必然是你们两个。”伸手指向了宋铭理与宋铭瑞。
韩谦之说的也不无道理,宋铭理顺势也便同意了,这般说定了接下来就是各自分工了,宋铭理与宋铭瑞负责皇上安危,韩谦之与隋卿则是回到客栈等待胡毅的消息。
胡毅去的快回来得也快,刚回到屋子便被两人堵住吓了一跳,险些伸手打起来,待看清两人后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们怎么好随便擅闯我的住所。”
“一间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