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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止伸手扶正,说道:“你将叶姑娘的花采了,怎不道谢?”
沈忘尘这才朝叶灵儿说道:“谢谢叶姑娘,嘿嘿!师父,那边有好多花,还有兔子,我们去看看。”
☆、故人篇醉酒
二日,沈忘尘就把想赖在这里的沈青阳绑了,绑的十分扎实,直接和莫少宇架着回天香楼里去。而这顺道君止也跟去了,为的见见沈忘尘的娘亲。
到了天香楼里,自然是免不了被一群女人围堵的,画了时间方才上了二楼。
接沈青阳的正是昨日的桂花香,沈忘尘自然还记得这个人的,嘴上称呼了一声“桂姨。”
桂花香将沈青阳狠狠的奏了一顿直接扔到床上去,仍他鬼哭狼嚎,但看沈忘尘时,打量了许久许久次说道:“这位公子与雪娘真像,尤其是这一双眼睛。若非知道雪娘已无亲人,定以为你们是龙凤胎。”
沈忘尘笑道:“我哪有雪娘的一般好啊!”
旁边的莫少宇嘀咕道:“儿子和自己的亲娘长的当然像了。”
桂花香轻笑,又招呼了他们几句,实在是受不住沈青阳,干脆把他送到雪娘那边去。沈忘尘和君止他们也跟着去了,雪娘正坐在楼台跳舞,她的身段犹如绸缎一般,一声火红衣裳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位仙子。
“娘,有几个人要见你。”沈青阳才不懂什么舞,很没礼貌的打断了雪娘。
闻声的雪娘缓缓收回展出去的手,对着外面温和的阳光,轻轻回首看向后面的几个人。“是何人见我?”
沈忘尘上前道:“雪娘,听闻你的舞艺超群,所以特来看看,不知,雪娘能否为我等跳一曲?”
雪娘冷寂的眼眸瞥向沈忘尘,待看清他的容貌后有些吃惊,这才回身看他。“你,是何人?”
也就是这一回身,让君止和莫少宇瞧见了这世间最华丽精致的面容,在雪娘面前,沈忘尘的面貌逊色了几分,却也说不出一二。
沈忘尘早不知自己亲娘是什么模样,今时见到还有些吃惊,不愧是他娘,长得真叫角色!
“我叫沈忘尘。”
若非知晓自己独身一人,雪娘断是会以为他是自己失散的亲人,可她多想了,在这里除了沈青阳,她什么都没有。
沈青阳说道:“娘,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出去走走啦!这几个人不是要看你跳舞吗?那就跳一段,好吧!”
见他想走,桂花香一把抓住他,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那也别想去,就在这乖乖待着。”
“死婆娘,你放开老子,老子要出去玩。”
“臭小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桂花香骂骂咧咧的将沈青阳拎走,随着沈青阳的声音远去,这里的楼台也安静了下来。
雪娘回身说道:“你们走吧!我今日不待客。”
沈忘尘欲要说什么,君止上前止住了他,说道:“雪娘今日不便,我们隔日再来如何?”
沈忘尘根本不知雪娘心思,在他幼时,如同君止所看到的那般,他的世界没有雪娘,只有自己的天地。如今,才想去懂得一些,似乎来不及。
离开天香楼后,沈忘尘的心情有些低沉,莫少宇也没跟他玩笑,三人一路默默走着,直到听闻前方的锣鼓声。
莫少宇问了一番才知丞相之女在前方设擂台招亲,君止和沈忘尘还记得这回事情,自然也要前去。
擂台下方立着许多人,看热闹的大有人在,而想成为驸马的人自然也在的。
上方楼台立着一位身着暗红衣袍的中年男子,他的双眼一直看着擂台上的比武,而在他身后的帘子内立着一位桃色衣裙的女子,一双灵动的眼眸在君止出现后不断闪烁。
叶灵儿拍拍身边丫头晚今的肩膀,指着下方的君止说道:“你去让他到台上比比,就说千红坞的女子请他帮忙。”
晚今为难的看了一眼叶丞相,道:“小姐,老爷他。。。”
叶灵儿道:“没事,快去吧!”
晚今无奈,只得照着叶灵儿去做,下去后走到后面。
君止本是在看上方的比武,他的个子高,即便在最后也能一眼看尽。只是看的起劲时,手臂被谁扯了一下,看去时,正是以为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晚今也从未遇到过这种男子,被他看着时还有些羞射,低首将叶灵儿的话陈述了一遍。
旁边的沈忘尘无意听见,赶紧说道:“师父,你就帮帮叶姑娘呗!”
君止道:“此事非同小可,怎可胡来?”
晚今说道:“公子,我家小姐她,其实这擂台是老爷逼她设下的。公子,你就帮帮我家小姐如何?”
沈忘尘劝了,莫少宇劝,晚今苦求,最后,君止还是答应了,也不知这会不会影响她们的宿命,希望不会有什么影响。
君止一上台,台下一片哗然,台上的叶丞相也是吃惊,叶灵儿惊喜的走出帘内立在那看着君止。
望着台上的君止,沈忘尘只觉要被他醉倒了,“师父好俊啊!”
莫少宇很平静的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老祖眼中有渣渣。”
君止三下两下解决掉所有人,叶丞相的脸色不是很好,沉着脸下了台来。
而也就在那一刻,街道上出现了一辆车。
叶丞相走近问道:“你是何方人士?”
君止道:“在下有雪君氏。”
叶丞相皱眉,语气颇为不悦,道:“有雪之人,大远来我魏国吴东,为的什么?”
跟下来的叶灵儿跑到君止身边说道:“爹,就是他了。他就是女儿的驸马。”
叶丞相道:“胡闹。”
叶灵儿道:“爹,女儿没有胡闹,说好谁赢到最后谁就是驸马。”
这君止开始疑惑,心中有了一点点的疑心。
叶灵儿道:“爹,那个道士不是说,谁能拔出我的鸣凤剑谁就是我的夫婿吗?就让他试试。”
叶丞相自然不肯接受君止,但身为一国丞相,说的话自然是要负责到底的。如今,叶灵儿看中这人,他若要阻止还真是要废点功夫。
招人取来一把红色长剑,此剑身似凤,剑柄尾处的凤头张口含着血色珍珠,坠着流苏。
叶灵儿接过剑来递给君止,道:“公子,你不妨试试。”
君止看了一眼叶丞相,他的表情泄露了他的不悦和愤怒,还有畏惧。君止不信自己会是叶灵儿的命中人,自然也不怕试试,接过剑来,握住剑柄。
看着这一切的莫少宇撞撞沈忘尘,说道:“你不去阻止?”
沈忘尘笑道:“师父跟她有缘分,那还要我干嘛?放心啦!”
叶灵儿十分期待的看着君止,暗自祈祷他能拔出剑来。
君止握紧轻轻一拔,这鸣凤剑当真是出鞘了,剑刃上刻有朱红色的“鸣凤”二字,而又藏着一行小字。
叶丞相的眉头一下拧到了一起,脸色十分难看,而沈忘尘的嘴巴也在那一刻合不上了。
“好一个紫眸银发的驸马!”就在大伙吃惊的时候,薛澜拍手走了上来。
叶丞相寻着看去,见是他,施了一礼。
薛澜走向君止,抽过他的鸣凤剑随手□□看了一番,笑道:“好剑,好驸马,好姻缘啊!”
叶灵儿欢喜的说道:“看来道士说的没错,你真是我的命中人!”
君止道:“我。。。”
薛澜将剑插回去,说道:“唉!既然这剑被你□□了,那就说明灵儿是你的命中人了,相信老天爷不会乱牵红线的。未来的驸马,跟本宫去东宫走走如何?正好与你好好谈谈,商议一下这婚嫁。”
叶灵儿脸红的说道:“太子殿下,谢谢你!”
旁边的叶丞相大大的不爽快,眼睛时不时瞥向街道上的马车。
——
君止被带到东宫,薛澜让人准备了宴席,二人在桌上谈话。
“太子,我想你们也许弄错了。”
薛澜抬手示意他不要说,倒了一杯酒后,才说道:“看得出你不愿意做这驸马,但你确实拔出了鸣凤剑。上天注定如此,你要是不要就看你自己。而我,请你来这里,为的不是让你做什么驸马?这个驸马是有人做的。”
君止警觉这其中的玄机,端了一杯酒品尝了一口,问道:“太子寻我似乎有话要说。”
薛澜看向他,似乎在说你聪明,挥手退去旁人,道:“灵儿的婚事本该由她自己做主,而且,身为郡主的她没有资格去选择自己所爱,只能选择被赐婚。有人为了利益从中作祟,逼她来了这一场擂台赛。
驸马当是有人来做,今日你没有上台,自然会有人上去一战到底。之所以我要找你,只想让你帮帮忙,将这场戏演下去。”
君止直言道:“因为薛琛。”
薛澜微惊,当下对君止有了防备之心,看他眼眸平静不藏心机,但他这双眼净似明月,能看到人的内心深处。
君止又道:“说一个我帮你的理由。”
一时间,薛澜感觉到被人掐着咽喉,也不知此人是不是薛琛派来的卧底,可此刻要藏一些秘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既然如此,倒不妨试试。
“薛琛想谋反。”
这个理由君止并不觉吃惊,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薛澜和薛琛位置都高,谁都想更高一步。不管是不是薛琛要谋反,也许,帮薛澜是好的。阻止薛琛称王,也照旧可以改变他的命运。
“好。”
君止的爽快让薛澜不放心,借故让他留在东宫之中,也让人去接沈忘尘和莫少宇、蓝景榛过来。而君止也没有反对,就安安心心的住在这里。
薛澜离开后,回到屋子里,召来顾羡,将这事情对他说了。顾羡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说道:“那个人会威胁到你吗?”
此话惹得薛澜轻笑,暗道:你是想问这个人会不会威胁到薛琛吧!
“不会,他只会威胁到设局的人。”
薛澜的话让顾羡眉头一动,道:“设局?此话何意?”
薛澜不言,将他抱在怀里亲吻。
这局设的不错,薛琛,你一定想不到自己这么好的计划被一个外人打破了吧!真是天也不帮你!
——
顾羡回到摄政王府,直接折往书房,房内的薛琛正坐在那看着书,似乎半点也不着急。
“义父。”
闻声的薛琛没有抬首,只道:“阿羡,你回来了,过来为义父研磨。”
顾羡没有提及那件事情,上前立在他身侧给他研磨。
“阿羡,太子待你如何?”
“很好。”
“很好?可有义父待你好?”
这两个人不用比也能知道谁好谁坏的,但在顾羡心里,薛琛永远都是好的,不管他的好是出于什么。“太子再好,也只是个外人,怎及义父?”
薛琛放下手中的书,取过宣纸来,顾羡习惯的为他取下毛笔沾了墨水递上。“你这孩子,义父待你怎及太子?太子为你剥壳夹菜,与你同进同出,义父何时做过?”
这些顾羡无比清楚,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而已。看着薛琛的轮廓,顾羡只觉到冷漠,没有薛澜的温和。
“在阿羡心中,义父才是最好的。”
写字的薛琛唇边勾出一抹冷淡的笑,道:“阿羡知道就好。将驸马的身世查清楚回禀于我,若有机会,杀了他。”
——
沈忘尘被安排到君止的隔壁,他中途出去了一次,回来时就听到沈忘尘在房间里鬼哭。
“我是一只小黑汪,从小没爹又没娘;
我给师父暖暖床,他把我踢下床头;
我很郁闷想喝酒,想要拉拉他的手。
汪每日精神抖擞,只爱把师父逗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