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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
“你恨沈忘尘对吗?他夺走了属于你的东西,君止应该是你的师父。赢磊,你不要否认,我对你了如指掌。”
赢磊不屑一笑,很直接的说道:“君止与我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他傲然于君子之巅,领首修仙道,岂是我能攀附之人?他做了谁的师父与我无关。至于沈忘尘,他不死对我无害,死了最好。”
凌重言道:“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沈忘尘的存在威胁了你什么,君止的存在又会阻碍什么。”
赢磊直直看着他,道:“你怕沈忘尘和君止成为你的一统修仙道的威胁。”
——
沈忘尘无所事事的与莫少宇在屋子里聊天,聊的很欢脱,也算是一起经历生死的他们说话能敞开心扉,自然也会涉及到了一些秘密的交换。而这无疑会激怒旁边的蓝景榛。
看着莫少宇亲近沈忘尘,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混了一天,第二日几个准备下山去喝酒,而这地方正是陈国首都吴东。
吴东可谓四国当中最为富裕之地,其水路发达,域内资源丰富,一年四季无涝灾无旱灾,因此也成为四国的必争之地,从五百年前开始,为吴东而发生数场浩劫,烽烟刚歇,又有人蠢蠢欲动。
不过,吴东不输江南,文化婉约,文人灵杰满街都是,就是此地的女子也如水一般灵秀。
此地有一酒楼名唤“故人梦回雪”,其中的故事让人惋惜却有敬佩,此楼的酒醇香,最出名的还属一壶“塞歌”。
沈忘尘、莫少宇、蓝景榛、萧无机、颜明渊,加上一个江天落,六人算是浩浩汤汤的踏入其中,进去后找了一张桌子就围着坐下,叫了小二要了两壶女儿红。
因是出门来,他们也为褪去九元的校服,齐齐坐在那还挺好看的。
划拳喝了几盅后,沈忘尘说道:“你们不知道吧!一定不知道,我就是在这里,吴东出生的。”
几人微惊,莫少宇道:“你似乎从未说过你的身世,我们只知你过去是无极门的叛徒。”
萧无机笑道:“那趁这机会不妨跟我们说说。”
江天落立马给他满上,借着位置近顺道吃了豆腐,可沈忘尘今日重回故地一时间也没太留意也就便宜了江天落。
“说,说的精彩,今日这酒钱我来付。”
沈忘尘端起酒碗看向他,说道:“有什么精彩不精彩的,我小时候就是混世大魔王,走遍青楼,爬过墙摸过姑娘,欺过孩童,打过看门狗,盗过馒头包子。”
莫少宇不屑:“我还以为你小时候就开始无恶不作呢?就这点芝麻事情。”
沈忘尘道:“谁生下来就无恶不作?还不是被逼的。”
说到这了,萧无机立马给他们转开话题,道:“别转了,说你的身世,说说你的爹娘。”
提到爹娘,沈忘尘打了个咯,喝下一口酒。“这。”
江天落道:“可别不好意思,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算什么。说说说,这样吧!我们每个人都说。这就公平了。”
沈忘尘也不是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存在介怀,所以不太愿意提起过去的事情。但话已经说出来了,说说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娘是西域的十分标志的美人。”
江天落笑道:“难怪你也这么标致。”
沈忘尘一个冷眼给去,江天落这才识趣了去。
沈忘尘道:“她十五岁的那年本要出嫁,在出门时被人掳走,醒来后人已经到了吴东。当时陈国还不存在,是魏国、晋国、齐国、宋国,魏国吴东当时很出名,最出名的就是男人都爱去的天香楼。而我娘很不幸也被买到了天香楼里,在天香楼三年做了花魁,后来遇到我爹。几句花言巧语,我娘就信以为真,这不就有了我。
我爹当时是四处闯荡的仙客,四下确实也捉了不少的妖,他将我娘哄的事事顺从。却未告诉我娘他已成了家,后借故回淮南,一去再也没有过来。我出生后,我娘为了生计重回天香楼里,我也就在天香楼里待了八年。说的直接点,我娘就是一个无情的婊/子。”
沈忘尘接过江天落的酒,一头喝下,续说道:“在我九岁那年,我爹回来接我,我娘死活不同意,见到我爹那天,我娘就死了,倒在血泊之中。那时候我也不懂,就跟着我爹走了,等我去了他家。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不到一年就被他原配赶了出门。因此而流转西域无极门。”
坐在他右边的莫少宇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跟素日一样的笑道:“不嫌弃你,我也喜欢你。”
心情有些阴郁的沈忘尘凝视他,他并不稀罕谁的安慰,但莫少宇这句话比安慰还要让人难过。
萧无机斜睨蓝景榛一眼,捂嘴咳嗽道:“哈哈!这酒不错不错!沈忘尘,来,喝一碗。”
凝视莫少宇的沈忘尘回首看向他,端起酒碗去。
大家有意避开了这话题,而蓝景榛却有点看不起沈忘尘,他家庭虽不好,可至少比沈忘尘干净。不像他,婊/子的子嗣,有娘生没爹养,有命没爹娘教养的。
一时间,沈忘尘喝多了一点点,一个人跑到故人梦回雪的楼顶上躺着,枕着双臂看着天上的圆月。月中浮出一个貌美惊艳绝世的女子,他还记得自己娘是什么样子。这些年了,她的坟早就不见了,沈梦南说安葬了她,天知道他有没有安葬。
如今重回吴东,已是几十年之后,魏国覆灭陈国撅起,天下大势皆朝陈国之时。
“梦回故人雪,同醉塞歌行。我辈今日风流,不知他朝明月。”温温笑声在耳旁响起。
沈忘尘不懂,寻着看去,正是萧无机。
萧无机坐下说道:“前朝魏国国君兵败吴东,其头颅为陈国君悬于城楼三日,深冬大雪三尺,有人乘月奏塞歌。沈忘尘,人只一生,也只一世,若得一同行人,不枉此生。”
沈忘尘道:“文绉绉的,不懂。”
萧无机轻笑,也枕着手臂躺下,说道:“前朝国君国亡后,他的脑袋被陈国君砍下挂在城楼上。下大雪的时候,有个人乘着月华抱琴弹奏一曲《塞歌行》。传言说,这个人是他的战将,也是他的义子。”
沈忘尘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萧无机道:“这就是“故人梦回雪”背后的故事。当然,我也是想告诉你。人这一辈子没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老天赋予一次选择机会。”
渐渐的沈忘尘明白了过来,说道:“我没有难过,只是想出来吹吹风,省的一声酒气回去,被师父逮到。”
萧无机轻笑,并不觉得沈忘尘真的没有一点不在意,但只要沈忘尘这么说,他肯定是会顺着下去的。
“若是如此,最好不过。那你可吹够了,改回去了。”
沈忘尘抬起右腿说道:“歇歇。萧逸,我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
“你和颜明洞房了没?”
萧无机楞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自然是有。”
“有。是不是你的手指进了颜明那里?这就是洞房了吗?两个男人的洞房。”
萧无机差点没被沈忘尘的纯良给卡死,起身看着他说道:“老祖对你做了。”
沈忘尘也不觉不好意思,起身说道:“对,就一次,还是在江城府。当时特别疼,很奇怪。”
看着沈忘尘没有说谎的样子,萧无机知道他肯定是不知道龙阳这玩意,但是君止似乎知道,只是一直没有对沈忘尘做而已。如此来的话,他就骗骗沈忘尘也没什么了。
“哈!当然疼。那地方本不是寻欢之处,只能容下手指。”
沈忘尘认真的问道:“不是寻欢?师父说那就是啊!但是,萧逸你和颜明做的时候,是不是你用手指把他戳的舍了”
萧无机脸色一红,说道:“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找老祖。我先走了哈!他们还在下面等我,你慢慢吹。”
“萧逸,你跑什么跑?回来。”
——
回到太白,几人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沈忘尘洗漱后搂着白童就睡,等抱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这,他伸手摸了摸,吓得下了床。
“里面是谁?”
奇怪了!白童那有那么大,白童毛茸茸的,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点都不暖和。等等。
沈忘尘一惊,想了想又钻入账内去脱那人的衣裳。
“看我不把你扒光了,叫你敢占我的便宜。”
一件衣裳飞出来,一条裤子飞出来,再是一条白色发带飞出来,之后就是一庞然大物滚到了床下。
大物动了动,只着一底裤躺在地上,怒目爬起来,说道:“他家都是娘们踢爷们下床,到我这,就反了。”
说完,人只露个屁股在外面,上半身又钻入了帐内。
“唔。。。慢点。”
“让你踢我。我啃。”
“小尘。”
“我要把你吃了,吃了。”
隔壁被吵醒的莫少宇一脚踹到门上,吼道:“沈忘尘,你半夜发什么疯?睡觉呢?你干嘛?”
闻话的沈忘尘立马从帐子里出来,对外面的莫少宇喊道:“有老鼠。”
“不就一老鼠吗?你是要拆房呢?”
“哦!”沈忘尘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掀开帐子的君止,一身凌乱的他真是充满诱惑,紫眸里全是诱惑。“我逮住了。”说完,转身飞扑到床上,随手拉下帐子就开始今夜的事情了。
一早醒来,沈忘尘掰着君止的手指一根根的啃,像是磨牙一样,咬一下就松开。
君止半眯着眼睛没有理他,让他自己玩。
“师父,我有句话特别想对你说。”啃完手指的沈忘尘撑起上半身看着君止。
君止睁开眼看他,见他肩上的被衿落下露出细腻的肌肤,伸手把他摁下藏进被衿之中,侧身搂着他。
“师父。”
“嗯。”
沈忘尘道:“我真是受颜攻心宠夫命!这跟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他家的娘们踹爷们,爷们宠娘们,在我们这,为什么反了?不应该是你宠着我,事事顺着我吗?”
君止轻笑道:“没办法,我就是攻颜受心训妻命。”
沈忘尘不应,耍赖般的抓着他说道:“不行不行,你已经和我洞房了,既然我在下面,那你就得听我的。”
君止道:“师父在上,此乃恒古不变之理。”
“灵玉哥哥。”
“。。。”
“灵玉,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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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止回到房间后,君不夜已经醒了,正坐在桌旁喝茶,过去问道:“宋先生伤的不是很严重,但大哥你,似乎太过担忧了?”
君不夜有些烦躁,看了他一眼,道:“也怪我急于求成,宋浅清高,一向与我不和。云梦幻境之中,确实没有人打搅我们,但他还是不肯。”
君止道:“宋先生如何说?”
君不夜搁下茶杯,道:“他什么也没说,就给了我一巴掌。”
君止看他脸颊,这红印还在,看来宋浅打的不轻,似乎是动怒。为了君不夜,他也要去看看宋浅,跟他交代事情后方才过去。
端着一碗汤药进去,撤去太白弟子后,轻手搁下托盘。
宋浅靠着床栏坐着,见是君止,也有些不悦,现正在气头上,肯定是见谁都不顺眼的。
君止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看了他受伤的手臂后,说道:“宋先生,明日我们便回九元,再有一月的时间,你的课便完了。如今,我已为九元老祖,只能教他们音律。而修身课结束后,将由一门四方说需得讲解,此课涉及神、鬼、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