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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忘尘不信的说道:“秦夜师兄与锦歌师姐不是青梅竹马吗?他对锦歌师姐能下此毒手?这可是致命的一击!”
宋宗义道:“殊姻的脾气我清楚,他很安静,不会生事。当年让他们成婚早日为秦家留后开枝散叶,他也未反对,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大婚前锦歌突然背叛师门。”
莫少宇上前拍拍沈忘尘的肩膀,道:“你不猜猜为何?”
茫然的沈忘尘摇头:“难道是因为锦歌师姐被魔化了?”
莫少宇汗颜。
君止道:“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宋宗主,锦歌的尸首看你如何处置。不过,我也希望宋宗主能淡化一些事情。”
——
沈忘尘偷偷溜到郊外寻找李寂然,去后,兰素素正在绣制一张帕子,上方绣的是一朵桃花。沈忘尘虽然不喜欢这玩意但还是觉得好看,就搬着凳子在旁边坐了一会儿,顺道问了几句。
套了许久,沈忘尘才知道金子久与金子轩并非金德宗的亲生子,当下吓的他差点跌倒。
金子久不是金德宗的二子?
金子轩不是金德宗的女儿?
那他们的亲爹是谁?
金德宗自己知晓这件事情吗?
兰素素将绣花放好,给他斟茶,叹道:“此事也是我无意得知,却也成了我惨死的最大原因。”
沈忘尘消化了一点点刚刚接收到的消息,道:“金夫人想害死你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入土中,对吗?”
兰素素点头。
沈忘尘点头,抄起茶杯喝了几口,起身说道:“寂然师叔不在吗?这么久都不见个人影。”
兰素素道:“明夜姑苏花灯会,他想鬼新娘或是那些怪东西会出没,故此设陷阱去了。需得晚些才会回来,你再等等吗?”
明夜花灯会鬼新娘闹事,沈忘尘倒觉得不会,毕竟鬼新娘只害新郎,花灯会时,秦夜当也会出门,慕锦歌只会跟着他吧!才不会去闹花灯会呢?
“我找他去,兰姑娘,你明夜会出门吗?”
“不会。我怕被人看见。”
沈忘尘轻笑,道:“这样吧!我知道你肯定想出去走走,花灯会热闹的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怪冷清的。我让我朋友给你弄一道符,可以躲避捉鬼师与道上的人。你出去走走,说不定会遇上金少爷呢?是不是?”
兰素素拧眉,道:“确实想像一位正常人在外行走,只是,我不想再遇见他。”
沈忘尘微微一愣,拖过凳子坐下,猜疑道:“金子久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兰姑娘,你尽管说,要他真是对不起你,我这就收拾他一顿。”
“算我知人知面不知心,算我愚蠢。忘尘,你莫去招惹金家的人便好,莫为我招了什么不该招的。”兰素素神色凄然,墨色掺水的眼眸泛着点点星光:“我嫁入金府迟迟未有一儿半女,也不尽然是我的原因,是,是他有病。我曾劝他寻个大夫治治,他却不听,反而常常借做生意在外风流,醉卧风尘之地。若非我等女儿家未有权力休夫,我早便断情写了,只是数次舍不得离开。你说我算不算是活该遭罪?”
兰素素与金子久离婚,转而金子久娶白沉雪又到天女神庙求子,这其中的原因沈忘尘到没想过会是因为金子久没有那能力,坦白的说,他以为是兰素素不争气,却没料到事情会是如此个原因。而且这个金子久看起来儒雅的很,不像是兰素素所说那般啊!怎的原来是个风流人?人渣,比他都让人讨厌!
“不算。是金子久他下流无耻,经得你这提醒,我想我得让沉雪姐姐小心他,这种男人就该把他休了。”
“你抵得过柔情蜜语吗?”
沈忘尘茫然:“我师父不能。”
“有几个女子抵得过男子的柔情蜜语呢?忘尘。你师父不能,你也不能。”
“素素,我师父他纯属是个和尚,裤子都脱了,他都不碰。简直是个石男!”
兰素素:“。。。。。。。”
——
从荒郊野外离开后,沈忘尘在花灯会的河边寻找李寂然,这月到中央才看见李寂然,而神奇的是,他竟然和宁知归在一起,两正齐心攻击比房子还要高的怪我。
凑近一看,估摸着是谁不小心将沉睡的僵尸吵醒了,他也不着急上前帮忙,悠然坐于屋顶,说道:“知归师兄,寂然师叔,你们俩要不要我帮忙啊?”
闻声的李寂然一抹嘴巴,笑道:“师侄,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沈忘尘出来没带刑天剑与菩提剑,只好召出拂尘,他不急前去反而慢悠悠的梳理拂尘的白丝,“给我一百两,这东西交给我。”
宁知归只觉好笑,而他当掉宋怀义赠的厚礼的事情容祁与他说过,道他不识货,眼睛浑浊,贱卖了好东西。从那时起,他知道沈忘尘爱财,不过似乎没有因为财而做出没良心的事情。今夜这僵尸嘛!他与李寂然能解决,只是这得需要时间,若是他来肯定能快速解决。
李寂然笑道:“道上驱鬼除邪的人最低三百两,你这价?可真是良心价!”
沈忘尘道:“钱可以慢慢赚,不在乎一次次多少。你们给不给啊?给,我立马来,不给的话,我立马就回去给师父暖被窝了哟!”
宁知归道:“我给你一百两。立刻来。”
听说要给钱,沈忘尘麻溜起身挥动拂尘上前“早说嘛!这东西好臭啊!不行,再加一百两,这东西道行高,块头大,再加一百两。”
李寂然、宁知归:“。。。”
解决掉僵尸,沈忘尘坐在屋顶上晒着月光,悠然哼着没有调子的曲子,一双丹凤眼荡着笑意正盯着下方的宁知归与李寂然。
李寂然看着宁知归,道:“知归,秦夜可曾好点?”
宁知归今夜第一次见李寂然,不知他在说什么,笑道:“他很好。我们,认识吗?”
“啊?”有些不好意思的李寂然木然,“知归,你不认识我?”
此人知晓他叫什么,又知秦夜,宁知归不得猜想可是失忆前认识的朋友,便道:“是这样的,两年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我的故友吧?”
宋篱那日的话又响起在脑中,本想道尽一切的李寂然终归是没说,只道:“不。我只是见过江城客,你不记得我很正常。我叫李寂然,君子门的弟子。”
宁知归也不多想,听闻是君子门的弟子,忙的拱手,道:“原来是君子门的师兄,幸会幸会。”
上面的沈忘尘打趣道:“知归师兄,你再与寂然师叔说下去,回去晚了,也不知秦夜师兄可否会生气哟!”
下方的宁知归轻笑,朝他看去,道:“那你下来,与我一道回去。你师父也该还在等你回去。”
沈忘尘起身跃下,凑近李寂然说道:“师叔,我虽不知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我肯定知归师兄对你没意思。”
李寂然:“你这小子!”
沈忘尘道:“被我说中了吧!”
李寂然沉默,沈忘尘看向含笑的宁知归,道:“我与寂然师叔有几句话要说,师兄等等我一道回去,路上顺便算算帐。”
宁知归点头。
把人拉到一边,沈忘尘问道:“师叔知不知宋宗主的女弟子慕锦歌与秦夜的事情?当年,慕锦歌与秦夜为何会反目?”想起慕锦歌尸骨上的伤,沈忘尘就觉得秦夜恨死了慕锦歌,是非要让她死。到底能有何事让他们从青梅竹马反目到恩断义绝的份上,秦夜不说,宁知归失忆,怕唯有这李寂然方才知晓了。
李寂然瞥了宁知归一眼,沉吟片刻才说道:“这事情我也不完全知晓。只是从前我也在江城府住过,因此慕姑娘带僵尸袭击江城府的时候我也前去帮忙了。听慕姑娘杀宋宗主的时候说,秦夜的全家是宋宗主下的毒手,当年她在秦家捡到一块玉佩,上面刻有仁义的义字。故此,她要为秦家上下复仇。而秦夜却不信是宋宗主,加上秦夜与知归的事情,二人在当夜反目成仇。
若说害秦家满门的凶手是宋宗主,我也不信,估计没人会信,但慕姑娘十分确信是宋宗主。也不知这是为何?”
沈忘尘道:“这事情可真是乱啊!到底谁是凶手啊?”
李寂然道:“不知是谁。你若真想知道这件事情,就得去问秦夜,他最清楚。”
“好。我想,鬼新娘的事情大概的清楚了。师叔,我走了,很晚了。你早些回去,素素一个人在。”
——
一路上沈忘尘是算了帐,这宁知归也拿不出那么多,想着回去找容祁,让他收服这小妖精。
天色很晚,沈忘尘悄悄打开君止的房门,掩上后蹑手蹑脚的移到床边,看着睡着的君止,他真想上前啃一口。但又不想吵醒他,便过去洗漱,东西都是准备好的,不消片刻便爬上床去了,小心翼翼移到他身边,搂住他的身子,笑眯眯的说道:“师父,我给你暖暖,很快就暖和了。”
君止的身体常年冰凉,如今菩提剑被他取出不许他再藏于身上,体温确实转好了些,只不过还是凉的。凉的他只想每夜搂着他给他暖暖。
君止未出声,却侧身伸手把他搂紧了,抬开那双藏着笑意和宠爱的紫眸。“今晚回的有些晚。”
以为君止睡着的沈忘尘咧嘴一笑,用额头蹭蹭他的鼻子,道:“师父这么快就要给我床禁了吗?”
被蹭的君止,只觉他身上的体温齐齐涌入心中,不由的收紧了双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道:“早起早睡。”
“哈哈哈!我还以为是回的晚不许上床呢?原来,师父是想和我早点睡觉啊!早睡我是不介意的,但早起嘛!得看师父如何叫我了。”
“你想如何?”
“亲我一下,我就睁眼睛,亲两下,我自己拉开被衿,亲三下,我起身,亲十次,我就下床。你若是叫我哥哥,勿须等候,我立马下床。”
君止笑道:“那离开姑苏的时候,我便不叫你。”
“师父好坏!”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方才睡了,而有些事情沈忘尘不想大半夜的来说,待明早慢慢说,睡觉要紧。
……
江城府的弟子早已起身出了江城府,这宋宗义也起身来了,却是在院内坐着。宋篱过来给他端上一碗热腾腾的苦粥后就走了。
容祁方才出门就遇到宁知归,宁知归将昨夜的事情说了一遍,容祁难得的神色变了一下,道:“他若寻你要那二百五十两,你问他无极门值多少?他自会懂得。”
勿须沈忘尘懂,宁知归都懂了,笑道:“不愧是忘尘师弟的竹马,还是你有办法。”
容祁道:“他也无心要银子,给不给无区别。去吧!”
有了这话,宁知归就安心了,等他一走,容祁负手出去走走,而太子爷正裹着被衿大睡呢?连白童飞进他的帐子都不知道,若是知道了肯定把沈忘尘臭骂一顿,然后,把白童手撕炖了。
且说君止醒来后也未叫沈忘尘,轻手轻脚的洗漱换了衣裳,这件是新的。中衣是九元雪境惯用的紫色,外面是乳白外衣,一头银发半分往后编成短辫子用紫色发生扎着。衣裳很随意,发型也是随意的,整个人看起来又俊美又风雅。
给沈忘尘备好衣裳,又朝外面的弟子要了一桶热水,方才坐到床边去,看着酣睡的沈忘尘眼中尽是一片满足。
“小尘,起身洗洗。”
“我正在洗呢?洗呢?”沈忘尘呢喃一句搂着被衿继续睡。
君止摇头,这是在梦中洗呢?
弟子送来热水,一切备好后,君止见他还在睡便点了他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