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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沈忘尘生生被打击了。
莫少宇借莫家堡名义带着沈忘尘进了金府,出来迎接的不是金德宗,金夫人也不再,迎来的是白沉雪。
白沉雪与白无雪有几分相似,只是白无雪看起懦弱胆小,这白沉雪却是十分端庄的,容貌也好。她如今挺着大肚子,看起来有六七个月。
沈忘尘笑道:“无雪师妹的姐姐。”
白沉雪浅笑,示意婢女奉茶,许是身子不便不想坐下,便立在那。
沈忘尘喝了一口茶,白沉雪才说道:“你们二人自九元雪境而来?”
沈忘尘点头:“无雪师妹曾提到过姐姐你,说你端庄大方,生的漂亮。今时,我们随师父下山历练,途径姑苏风月特来看看姐姐你,也未无雪师妹道声问好。”
沈忘尘笑起来有几分邪魅,却然人不厌恶,莫少宇看他说谎不打盹暗自说他个骗子,一见美人就笑眯眯的。
白沉雪道:“自无雪离家前去九元学习,我便担心她性子懦遭人欺负,不过,今日听这位小师弟几句,猜想无雪在九元过的很好吧!”
沈忘尘道:“是是是,无雪师妹人乖性子温和,挺招人喜欢的。”若是除却白无雪与文玉生当初合手想弄死赢磊这件事情,白无雪算是好人一个。文玉生死后,她还惦念着人家,对他也有照顾,虽然他知是一种愧疚的救赎。
白沉雪微微皱眉,道:“无雪她。。。文家如此一闹,无雪如何在回得了风月。”
沈忘尘懂,道:“姐姐你莫要担忧,时间一久,文家主自会忘了这件事情。何况,人非无雪师妹所害,她没有理由承担下文玉生留下的责任。今年中秋,九元学子会归家,到那时候,姐姐你便会见到无雪师妹了。”
“但愿吧!对了,这位便是莫少主吧!”白沉雪速速从哀伤之中走出,笑看一直都在把玩茶杯的莫少宇。
问话的莫少宇笑道:“是。少夫人。”
白沉雪道:“不知莫少主见我爹有何要事?”
说道正事,莫少宇还有点卡,不会撒谎的看向沈忘尘,沈忘尘只好开口说道:“其实并没有事情啦!就是借着莫家堡的名义来看看姐姐你。但见姐姐相安无事,我两便走啦!”说着起身要走。
白沉雪道:“莫要如此快的离去,不易来一趟,便留下用午膳如何?夫君他很快便会从外面回来。”
莫少宇道:“正好饿了,姐姐如此厚待,我们就留下吃了再走。”
沈忘尘点头。
二人于白沉雪聊了许久,沈忘尘也套出了一点点的话,这金夫人不是有病而是她就是看不起兰家,这才想方设法的把兰素素赶走换了白家。而至于白家为何会答应,沈忘尘和莫少宇都不难想。一为金家有钱,二为金子久这人值得让白沉雪托付一生。
坐了不久,沈忘尘与莫少宇随着白沉雪入了偏殿,去时正好碰见金夫人,金夫人似是才起身,正让婢女给她捏肩,慵懒的很。
沈忘尘第一眼便瞅见她,四个字形容:刻薄的很。
见白沉雪带人过来,金夫人也有些惊讶,不过事先白沉雪也通知了一声,此刻惊的是沈忘尘那张脸,不由的暗想这张脸若是在自己身上该是多好啊?
莫少宇道:“金夫人,晚辈打搅了。”
金夫人抬首示意婢女下去,道:“未曾打搅。不知那位才是莫少主?”
莫少宇道:“晚辈正是。”
金夫人微惊,瞥了一眼沈忘尘,让他们坐下,这才说道:“莫家堡弟子都以墨绿眉心坠为象征物,莫少主年少,却知收敛不招摇,收起了玉。”
莫少宇揣度了一番,从怀中取出一条眉心坠,那颗墨绿朱玉通透像散墨一般,不如琉璃淡薄却似月华轮廓模糊。他晃了晃,随手扔给沈忘尘,笑道:“莫家堡的弟子都是驱鬼捉鬼的,这抓多了鬼势必遭惹一些报复的,故此,爷爷用佛珠锻炼成朱玉,将辟邪符写在其中,发作弟子防身。其实,这玉就是一道符而已,只是时间久了,外面开始用此玉区分莫家堡的身份。”
沈忘尘疑惑的拿着眉心坠把玩,搞不懂莫少宇拿出来扔给他做什么,但闻他一番话才知这莫少宇原来也非彻底的少年,遇到金夫人也能一本正经的说话。也许,这就是莫老祖面前的孙儿莫老爹面前的少主吧!
金夫人的眼睛自然盯上了沈忘尘手中的眉心坠,那玉看起来不值钱,不过,这眉心坠可就值钱了。驱鬼驱邪,只有莫家堡的弟子才有,外人碰不得。
“太子爷,你这是要将海蓝玉给我?”沈忘尘道。
莫少宇道:“我身上有金符,这海蓝玉大可不必带着了,你收着吧!”
金夫人与白沉雪都有些惊讶,却是没有多问,毕竟这是他人之物,要给谁他们插手不得。
收下海蓝玉的沈忘尘暗自揣度莫少宇的意思,就是没那聪明猜不到他要做什么,一顿饭吃完,沈忘尘和莫少宇两才算是真正的吃饱了一顿饭。
白沉雪送他们离开时,巧的碰见金子久归来,他倒是温和儒雅,面貌普通。
看金子久这模样,沈忘尘暗叫不公平,金子久还没他好看为何深的兰素素那般深爱,更甚这白沉雪似乎也深陷其中了。一边猜测缘由一边摸着光秃秃的下颚,那莫少宇鄙视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夫妻二人说完,金子久才向他们二人施礼,沈忘尘回笑道:“金公子,好福气啊!少夫人如此貌美如花。”
金子久浅笑,道:“谬赞。”
沈忘尘看了一眼白沉雪,这才回看金子久。方才他们二人谈话时,金子久背对着他他看不清此人面上表情,但这回儿,他倒是看见了,还看见金子久眼中的落寞和平淡,似乎说的事情与他无关。
既是如此,沈忘尘也不好多做停留,本就是过来看看的,见没事就打道回府。
途中,沈忘尘说道:“你又发觉金府有不对劲之处吗?”
莫少宇道:“没有。凭我的经验看来,金府没有半点不对劲。”
沈忘尘道:“金府确实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我刚才留意到金子久的眼神了。他与白沉雪似乎并不相爱,这是我的直觉。”
莫少宇道:“管你什么事请,别多管闲事。金府也去了,改明儿该去兰家走走。”
“好吧!我们回江城府去。”
——
重回江城府,沈忘尘看四下无人,将莫少宇拽住和他耳语,这莫少宇的面色是一青一白的变。
“这可是江城府?岂能让你胡来?”
沈忘尘伸手示意他小声点,道:“宋怀义想杀我我无话可说,但你看他,竟让把我当狗,还以此作为江城府第一条门规。”路过这个地方,沈忘尘就委屈,此刻四处五人,肯定是想把这条抹去的。
莫少宇瞥了一眼石碑,道:“把你当狗确实有点不厚道,”沈忘尘点头“宋宗主做的有些过分了。但是,”他刻意提高音量,将沈忘尘震的一愣,语气凝重的说:“比起你杀他亲妹妹亲妹夫和亲侄女儿来说,只把你当狗并未对你动手,这件事情已经不算什么了。宋宗主想出口气,想让自己牢记容家的教训,你就退一步算是偿还。别忘了,他是你媳妇的舅舅,按理说,你也该唤一声舅舅。”
沈忘尘被莫少宇几句话弄的一个字都不说,识趣的跟着他回屋去,宋怀义想记住教训却没有杀自己,让他立一块石碑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又不会一直在这里待着。
如此想着,沈忘尘的心情也就好转起来,回屋坐了一会儿又跑去找君止。
他进去时,君止正坐于桌旁看书,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脸上洋溢着一抹奸笑。
君止翻过书页,淡紫眼眸轻轻荡着一层涟漪。
沈忘尘走到他身后,扯下洗头发的发带,快速出手掩住君止的眼睛,喊道:“劫色。”
被蒙住双眼的君止嘴角轻轻扬起,他放下手说道:“我正要寻你。”
沈忘尘润润嗓子,低首凑近他的脖颈,隔着发丝亲吻他的脖颈,邪魅的说道:“我是采花大盗,美人快陪我玩玩。”
君止伸手按住那双手,笑道:“好。”
沈忘尘以为君止会拒绝,毕竟他与君止几度失火他都及时扯开,今天他已经做好耍无赖的准备,却不料他如此果断的答应,心中大喜,忙的扯开带子把人抱到床上去。
被推倒的君止双手撑着床单支着上半身,眼带笑意看着披头散发的沈忘尘,沈忘尘一脚挤进他的跨间,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抓住他的双手,邪魅笑道:“师父。”
“嗯。”
“我在上面。”
“你会吗?”
“会什么?”
“师父先教你,等你学会了再论。”
沈忘尘根本就不知道君止所说的是什么事情,他也确实没有见过旁人玩男人的,自是不知这回事情,而他身边更是没人跟他说。此刻君止提起,倒也好奇,便说道:“如何学?”
君止抬起右手随意搭上他的脖子,轻笑道:“师父慢慢的教你。”说着,拉下他唇舌纠缠。
亲了不久,君止拉下他欺压上去,沈忘尘也没反抗,因为他要学。
“师父,你。。。(⊙o⊙)摸到哪了?”
“此处便是你我二人寻欢之处。”
“这里?我看春宫图的时候,用的不是这里啊!师父,是不是错了?Σ( ° △°|||)︴”
“你看的是男子与女子,却不知龙阳。”
“(⊙o⊙)!那师父,如何做?”
“这样。”
。。。
“师父,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很容易不举的~~~~~”
沈忘尘的嚎叫声从屋内传出,随即见君止一身整齐的踏出房门,眼角带笑看向屋顶上的夕阳。
沈忘尘一身凌乱的跑出来,手还在系裤子,瞪着君止说道:“师父,我都把裤子脱了,你就让我等这个?”
君止收回视线,侧身去给他整理衣裳,知道他此刻有些难耐,却也是没有办法,他心喜他,自是会名正言顺的拥有他。
“等中秋,师父带你拜见我父亲,他书信过来。嘱托我今年中秋必须回去。”
沈忘尘这一身被君止点起来的火无处发泄,若不是理智在他肯定把君止拖进去,管他用什么地方把人上了再说。可看到他为自己理衣裳,心里的火渐渐熄灭下去。
“岳父大人似乎很想见我。”
君止道:“君家未来的沈二少主他自是想见。”
沈忘尘噗嗤笑出声来,边扎头发边说:“岳父大人真是英明!不像穷乐门那老家伙遮遮掩掩的。”
君止道:“父亲与爷爷只在乎我们能否寻到伴侣,并不强制要求对方是谁或者是何出身。爷爷也许有些顽固,但父亲甚是看得开。”
“那我把君家的好白菜拱了,岳父也不生气?”沈忘尘无赖似得戳着他的胸膛。君家人他听闻过却没有接触过,君止属于第一个,起初,他还担心君文殊与其余门派的老头一样,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多余了。
闻话的君止含笑捉住他的手拽在掌中,一手揽着他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用着蛊惑的声音说道:“到底谁是白菜现在定论未必太早”。
被楼着的沈忘尘不想承认他在君止眼中看到了狡黠和算计,冷的刺骨。“你是白菜。”
“嗯。”君止半敛眼眸点头。
——
今夜晚膳,容祁不在,沈忘尘问宋篱,宋篱说:“容少主啊!师父为他寻了一门亲事,下午去会面了。”
沈忘尘差点一口水喷死宋怀义,他这么急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