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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春西百里之内,竟成了无人区。
十二月十九日,孙坚、诸葛瑾两家结为盟友,以鄱阳湖为界限,以西彭泽、柴桑为孙坚所拥,以东湖口、鄱阳诸葛瑾所有,孙家让出庐江、安丰两郡,诸葛瑾让出寿春城所得除张勋外袁术全部俘虏,并孙坚军三月粮草,孙坚领兵撤出。
“哈哈哈,主公,我军此次可谓是最大的赢家了。”寿春城中,战争结束后,诸葛瑾便一直在忙碌着后续的事情,无论是与诸侯间的讨价还价,还是与孙坚军的结盟,都需要他亲自出面来解决,在将孙坚军送走之后,诸葛瑾才总算是将这一个烂摊子简单的梳理了一遍,余下的,便只剩下慢慢修养恢复了。
“公台,此事无有输赢,袁术称帝,与其最相近的刘表与我们得其地,然一路战至今,损兵则将不说,收拢的那些降卒虽多,然其等战力低下,却也限制了我军,寿春城一役,降卒六万,却为吕布、刘备、孙坚三家所得,我所得不过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寿春,若要恢复往日繁荣,势必会大大牵制我军精力,此战后,诸侯间不过是各取所得罢了。”诸葛瑾脸上虽然笑意不减,心中却并没有盲目自大,他心中很清楚,得袁术之地,短时间内确实将他困在豫州了,很明显,一众诸侯也是看的明白,这才在临去之时,将豫州境内能够收刮的东西全部劫掠了一番,这一点上,刘表做的尤为明显。
这一些东西其实陈宫也能看出来,只是古人对于土地看的极为重要,而不是像诸葛瑾一样将人口看的更为重要,遭受诸葛瑾劝止,陈宫倒也没有多少尴尬,嘴角处仍旧止不住的带着笑意:“主公所言甚是,如今战事已毕,对于新得豫州,主公可有打算?”
其实不只是陈宫,一路跟随而来的程昱对于占下豫州也很是高兴,听到陈宫之言后连连点头,口中附和着道:“豫州新得,人心未附,况汝南之地为刘表、吕布所得,还需多加防备,主公虽与孙坚结盟,然昱观之,这孙坚也是一虎狼之辈,主公强则联盟存,主公衰则联盟散。
对于此,诸葛瑾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听完后不由的笑了出声:“豫州乃是四战之地,不必青、徐二州,我欲留则注与仲德两人在此,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程昱、沮授对视一眼,同时出声应下:“敢不从焉。”
“哈哈哈,好,喝酒,喝酒。”诸葛瑾顿时更加高兴了起来,有着两人坐镇,豫州暂时却是可安了,如此,他便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袁绍了。
北方不必南方,此时黄河之上早已结了厚厚的冰层,呼啸的寒风吹得人脸颊生疼,如此气候之下,别说是两军交战,就连普通的行军都成了一个问题,进入十一月后,袁绍就不得不停下了闹腾,后贾诩带着六万大军赶至,更是将黄河一线防守的如同铁桶,短时间里是不可能战起了。
“主公,此次曹操已得玉玺,天子诏令乃名正言顺,日后却是不得不防了。”众人喝的正尽兴,不料一个声音忽然于屋中响起,众人看去,却是新近投奔不久的张范。
屋中,听完张范之言,顿时陷入了安静之中,程昱、沮授几人眼中忽地一道精芒闪过,显然对于张范却是起了兴趣。身为一流的谋士,这个简单的问题他们当然不会忽略过去,他们不说,便是想看看诸葛瑾新近招揽过来的人才干如何?要知道,这段时间中,任峻、张范、何夔、、杜畿、胡综、雷薄、陈兰,以及被诸葛瑾惊走,后又回转过来的吕蒙,再加上如今仍旧被关押着的张勋、阎象二人,可谓是将豫州人才捞了个干净。
“无妨,玉玺乃一死物,天子在彼,我等已为其掣肘,至于玉玺有无,并无多少关碍,公仪不需担忧。”张范之言,诸葛瑾心中并无波澜,他来自后世,对于玉玺、天子等称呼并无多少的敬重,对他而言,最为主要的便是一个名义,只要是大义在己,便是天子又如何?
“吕布据有并、司二州,如今又得汝南大半,其地势太过狭长,必然不可久守,届时我军是战还是按兵不动,还需主公提点一二。”起身对着诸葛瑾劝了一杯酒水后,沮授脸上,倏然带上了一抹从来不曾表露过的谄媚,让屋中众人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诸葛瑾见此,也是被逗得笑了起来,他这个少时所拜之师,到如今却有着向老小孩儿发展的迹象,一到酒席之上,便仿若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平日里的稳重不知被他抛到了哪里:“临机应变吧,不过我以为基本上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即便是吕布不愿再守,只怕他也会用汝南与刘表做场交易,我们只怕是不会有这机会的。”
诸葛瑾说完,一众人满是赞同之意。
一场酒席众人尽欢,至深夜逐一散去。
三日后,诸葛瑾将寿春城中所需处理的事情一一做完,又与程昱、沮授两人交接完毕,留关羽、黄忠、徐晃、雷薄、陈兰等将在豫州,又将任峻、张范、何夔三人留下,只带高顺、杜畿、胡综三人,并万余精锐向北而去,至下蔡时,又分作两路,高顺等人去往东郡,诸葛瑾则只带了周泰并身边三千亲卫,折而向东北,望着琅琊匆匆行去。
琅琊城中,十一月一过,诸葛家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如今的诸葛家不比往日,随着诸葛瑾的地位一步步上升,诸葛瑾的手下也逐渐的增多着,自今年开始,一年一次的家中聚会已经自诸葛家分离了出来,成为了一个单独的宴席。
此时,诸葛家早已挂满了大红的灯笼,府院大门敞开着,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匆匆的忙碌着。
“姐姐,夫君快要回来了吧?如今已经年关,也不知夫君是否瘦了?”后院中,邹蓉有些懒散的躺在一张躺椅上面,也许是月子做得好,原本纤细的身形此时已变得丰腴起来,她本就是一个绝世佳人儿,生养了孩子之后,浑身上下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显得更加动人起来。
“是啊,转眼夫君已出门年余了,妹妹如今却是比以前更加明丽了,想必夫君见了,会更加欣喜了。”难得的清闲了下来,丁婉便留在家中陪着儿子,看着远处在丫鬟扶着下踉跄着走着的儿子,眼中满是柔意。
“姐姐取笑了。”这一世的邹蓉,除去被卖身到何进府中之事,便再无经受过磨难,清秀的脸上带着羞捻,对于丁婉的调笑,脸皮儿薄的她怎么能把持的住。
“呵呵……”邹蓉的性子温和,丁婉也很喜欢跟她处在一处,见她这样不由的娇笑出声。
“叮……”忽然间,一声清脆的琴弦拨动声传了过来,两人不由的转眼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的亭子中,蔡琰正将焦尾琴摆放好,刚才那一下,却是她正在试音。
“嘻嘻,琰儿妹妹又要弹琴了呢。”邹蓉脸上,顿时挂满了笑容,经年呆在家中,除了与诸女聊聊天外,她最喜欢的便是弹琴了,当年身陷何进府中,她便被人逼着学过一段时间,这些年来,她的琴技也是增长了不少,而蔡琰,正好是一弹琴大家,平日里两人便没少交流过,此时见了不由的心生喜悦,就连刚才的羞涩都冲淡不少。
其实,这也是诸葛瑾一直对诸女灌输的思想起了作用,要知道,蔡琰身为正妻,即便是年岁要小上一些,类似邹蓉这类妾室也是要以姐姐相称的,而诸葛家,却偏偏不似这样,纵观整个汉朝,也只有他家可以这样称呼了。
“走吧,我们也过去听听。”丁婉缓缓自躺椅上起身,一边身形款款向着亭中走去,一边转过头,冲着远处的丫鬟高声喊道:“香儿,带着恪儿过来了。”
“知道啦夫人。”香儿丫鬟弯着小蛮腰,小心的扶着小诸葛恪,忙不迭的扬起臻首,对着丁婉的方向答应了一声,抬头间,只见秀气的小脸儿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很快地,院子中就响起了脆亮的琴声,悠扬婉转,时而轻柔,时而急促,如同两个轻声低喃的情人,委婉交缠。
蔡琰的琴声仿佛是战场上那隆隆的战鼓声一样 ,随着琴音婉转,过来亭子中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众女皆是沉静的听着,沉醉其中,就连几个孩童,也好似听得懂了,眯着眼睛安静的呆着,小诸葛恪也仿佛是怕惊扰了蔡琰,嘴巴紧闭着,双眼直愣愣的盯着焦尾琴,眼珠子打着转儿,一双小手不安分的胡乱晃动……
<;抱歉,又在发烧了,摄氏三十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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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六章:兄弟相论,天纵之姿(上)
/时过境迁,如今的琅琊诸葛家中,再也不是之前那般颓败了,家中除了诸葛玄、诸葛珪、章氏三个长辈外,小一辈儿的人已经成长了起来,诸葛瑾更是贵为琅琊侯、青州牧、当朝驸马,二弟诸葛亮也已长大成人,三弟诸葛均已开始进入书院读书。/
三代之中,自张宁再诞下一女之后,甄脱、樊娟、邹蓉、董青四女先后生下一子,何婉、糜贞、杜秀娘三女先后生下一女,再加上之前的一男两女,诸葛瑾已经有了十一个孩子,三代兴旺,却是喜得章氏眉目带笑,就连一直不大好的身子骨,也一下子好了不少。
年底二十三的时候,诸葛瑾一行人匆匆赶回了琅琊城中。
“儿子拜见父亲、母亲。”刚一入城,诸葛瑾回来的消息便风一样的传回家中,诸葛瑾让人前去安顿,便最先去拜见父母。
“回来了,回来了就好,我儿瘦了,呜……”章氏一路小跑着走到诸葛瑾面前,有些粗糙的手在他身上摩挲着,声音中满是惊喜,说着说着,却是忍不住呜咽起来。
一别便是年余,让章氏怎能不想?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儿子如今地位不同了,不可能呆在家中守着,更何况男儿大丈夫,自当是如同自家儿子一样,为国为民,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出言阻止?只是她终究只是一个母亲,经年不见自然想煞了。
“娘,孩儿不孝……”诸葛瑾有些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搀扶着章氏,有些无措的伸手在章氏脸上擦着泪珠儿,神情中满是不安,歉然。
“好了,儿子回来应该高兴才是,你看你哭哭啼啼的,一路赶着回来,瑾儿肯定也很累了,还是让儿子先去休息一番吧。”却是诸葛珪看不下去了,出声帮儿子解围道。
“瞧我。”诸葛珪说完,章氏顿时醒悟过来,一边抹泪儿,一边满是懊恼的推着诸葛瑾往门外:“去,先去休息吧,明儿了再来看娘。”
“不碍的,娘,不碍的。”诸葛瑾口中不停的说着没事,章氏却不同意,执拗的将诸葛瑾推了出门,让他先去休息,眼带不舍的看着儿子,一分一刻也不想错过。
“父亲、母亲,瑾儿先行告退了。”见章氏立在门口,将门堵了严实,诸葛瑾心中满是感动,看着章氏鬓边花白的华发,心中不由的酸涩异常,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告辞离开。
“夫君,呜呜……”直到诸葛瑾的身影在也不见,章氏强撑着的神色顿时垮了下来,再也不管什么于理合不合,转过身一把将诸葛珪抱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诸葛瑾自父母院中出来,又去见了大伯诸葛玄,再回返之后一切不回自己的院落,却是直接去了书房,自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