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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白晖赶紧去扶,秦王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足足一刻钟后,秦王才缓过劲来,长长的出一口气:“你说,有什么计划?”
“找个借口,把义渠王还有义渠的贵族都请到咸阳来,然后干掉他们,我兄白起挥军北上,扫平义渠。”
(注:突然发现,书前面有个巨大错误,按历史时间,这个时候赢悝、赢芾应该是个孩子。算了,反正这两个就要被流放了,前在的错误就当过去了。)
秦王的紧紧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太后呢?”
“王兄,说句不恭敬的话,执掌大秦你有信心吗?”
白晖一句话就把秦王问住了。
这一次,秦王站在那里足足思考了半个时辰,然后摇了摇头:“自问,论政不及太后十之一。”
“太后,依然还是太后。当今秦国,需要太后。”白晖在旁很严肃的说着。
此时,宣太后执政已经超过差不多十年了,秦国蒸蒸日上,秦王自认没这个能力。
白晖又说道:“太后为什么要赶唐八子出宫?王兄可有想过。”
“为什么?”秦王还真的没想过。
“田文靠一件白狐皮就能贿赂唐八子,唐八子偏偏又在王兄耳边猛吹了枕头风。此事,王兄认为对吗?”
秦王这次回答的极快:“不对,这事不对。身为秦王,当一切以大秦利益为先,此事太后虽然没有讲过,但经你这么一说,为兄倒是了悟许多。倒是眼前,此事,你有多大把握?”
“若王兄说服太后,就是十成把握。”白晖确实是信心十足。
秦王却摇了摇头:“想的好,这事要说,咱们一起去说,若是被骂了,一起受着。还有一事,义渠王和义渠贵族,谁去杀?”
“我来。”白晖明白,这个时候不能退让。
当然,白晖不会亲自去动手,自己手底下干这种事情的专业人才实在不要太多。
秦王又问:“列国会怎么想?”
“他们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这是我秦国内部事务,他们管不着。”
秦王第三问:“义渠被灭后,如何处理?”
“派官员,让义渠人融入我大秦。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也是臣要请荀况入秦的原因,请王兄拜荀况为上卿,领左相职。”
秦王点了点头,看来白晖是想的很清楚了。
连左相职都想好,代表着白晖与赢骊、魏冉肯定是讨论过的。
思考再三,秦王点了点头:“这个事为兄答应了,但你要和为兄一起去说服太后,但若太后不同意呢?”
“一定会同意,甚至于……”白晖笑了:“太后会亲手处死义渠王。”
“当真?”
“一半一半吧!”
有一半的机会秦王认为这事可以办,思考再三,秦王重重的一拳打在柱子上:“好,为兄这一次就仁慈一次,你说把赢悝、赢芾放在那里?”
“滇、蜀、夜郎都可以。交给赢通去管。”
秦王的话没错,他确实是仁慈一次。
若不是宣太后的关系,这两个家伙他一定会杀掉的。
当然,同样的事情在几十年后也发生过,赵姬的两个孩子就被秦王政直接摔死,当然也同时与太后撕破了脸。
所以秦王才选择留下两个孽种一命。
又思考了一会,秦王怎么想都认为白晖的计划确实是不错,平衡了秦国内部的朝堂之争,又解决了自己心里的一块阴影,同时除掉了秦国北部不安定的因素义渠,这事不错。
就在秦王脸上刚刚出现笑容的时候,白晖突然说道:“王兄,咱说说军费……”
白晖一个费字的音还没有发出来,就见秦王挥出剑砍了过来,白晖飞奔着推门就跑,只听秦王在后面骂:“滚,滚的远远的,再提半个军费,我就是踢你。”然后只见一道黄色的光从门口飞出。
秦王将自己的剑扔了出来。
这时,就在秦王转身苦笑的瞬间,白晖掉头又回来了。
“王兄,义渠有好多马!”
“滚……”
“就八千匹!”
“滚,滚,滚……”秦王咆哮着,把案上能扔的一切都往门口砸去。
白晖无奈的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看来今个是讨不到军费了,只好改天了。
守护的禁卫一个都没有动,连脸都没有转动过,每个人都强忍着笑意,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这种事情他们只当看不到。
白晖前脚走,一直在不远处站的树下的魏冉就又回来了。
看着这遍地狼迹,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屋后关上门:“王上!”
“舅公,白晖提到的军费,若只是八千匹马,灭了义渠加上蜀地出兵,倒也是可以的,别说八千,就是二万匹也可以给他。”秦王是笑着给魏冉说的。
秦王不生气,他半点也没有为白晖提军费的事情生气。
他发火是无奈,若是每次都痛快的答应了,白晖会越要越多,所以要卡住。
第一七二章 这是疯了
魏冉知道秦王刚才不是真发火,秦王登基也有十年了,这点事情魏冉还是看得出来秦王真正的心思的。不过魏冉却没提这事,只说道:
“白晖提及的关于义渠的事情,王上答应了?”
秦王回答:“好事。”
“是好事,但还有一件事白晖肯定没讲。”
秦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什么事?”
“他说一句玩笑话,但臣听得出来,他是真动心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动手,他想把整个河南地,全部变成秦之领地。”
嘶……
秦王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以说,此时列国,那一个不是闻胡变色。秦国面对的是林胡,赵国面对的是楼烦,燕国面对的是东胡,那一个都厉害又麻烦的角色。同时,秦、赵、燕都修有长城,就是为了防御北方胡人。
河南地,就是黄河这‘几’字形内的一片土地,肥沃无比,谁看谁眼红。
魏冉这时补充了一句:“十年不攻,不代表十年不战,白晖这是把对列的十年,用在秦国南北两边。”
秦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舅公有所不知,这河南地寡人也想要。还有一事,细节只有三个人知道,寡人、太后、白晖。列国只知道秦国要修新都而已。”
“何事,臣可知道吗?”魏冉心说,有什么大事连自己都不知道。
秦王说道:“白晖设计了一座城,城墙百里。有八水、八惠环绕,关中千里良田。二十亿钱,打造关中天府之国。”
魏冉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以为,白晖在蜀地大修水力,花钱十数亿,是惊天大手笔。
可比起刚才秦王所提到的,这大手笔显然不算什么。
秦王又说道:“太后不止是动心,估计此时城墙、八惠已经开始规划线路。舅公当时在齐国临淄,所在不知道此事。”
“他……疯了。”
秦王反问:“他有正常的时候吗?”
魏冉点点头:“也是,当初让他拿北屈,他打到了汾城。让他取半个河东,他一口气打到了洛邑,让他攻齐,他攻战齐都后又掉头攻了楚,让他平个叛乱,他都要对九濮顺便下手。确实是不正常。”
秦王大笑:“寡人和太后问过他,他回答:他有失魂症。”
魏冉给噎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咳了好半天。
“罢了,让他去折腾吧,义渠的战马都给他,寡人真是累了,舅公在喝点酒吗?”
“臣去安排酒菜。”
话说白晖,秦王都用出鞘的剑来砸他了,可他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一觉睡到日上三杆,醒来之后看看身旁温香软玉,内心幸福感上升到爆表,可马上,白晖就尴尬了,因为他分不清睡在自己身旁的这两个叫什么。
名字都记下了,脸也记下了,可有时候却把脸和名字对不上。
因为,长的太像,打扮也很接近。
“宰……莺。”白晖试探着叫了一声。
“妾是雀儿,莺今天去闻花。”名叫宰雀的少女脸上红红的,一脸的委屈。白晖赶紧拍了拍脑袋:“这个,脑袋不好用。”
宰雀大惊,连声高喊:“传医官……”
白晖有失魂症这事,天下无人不知,成婚快有四个月了,依然分不清宰莺、宰雀。但事实上,还有宰燕,白晖也分不清。
宰氏事实上没说实话,只说这三女是庶出,但真相是三胞胎。
这事连宰羽都不知道,整个宰氏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人。
理由很简单,依当时的风俗有句话这么说的:似六畜,妨父母。
在后世的《风俗通义》中也有提及:生三子不举。俗说生子至于三,子似六畜,言其妨父母,故不举之也。
所以,宰氏咬死这三女是三妾所生,母皆难产而死。
当时宰氏恨秦王霸道,恨白晖抢占其家产,所以就把这一个不祥作为媵给白晖送来的。其余的,宰羽没办法,这是正妻,还有一个是宰羽的堂妹,这个小吃货死活要跟来。最后一人就是陶家陪着的陶惠。
白晖分不清,其实是正常的,只是白晖也没想到,这是三胞胎。
“没事,过会就好了。”白晖心说,这失魂症还成了一个好借口。
但医官还是来了。
其他的病医官还有点办法,这失魂症,医官心说,我也很无奈。
但还是给白晖准备了一些安神的药。
蜀侯府另一边。正在训责赢恽,并且准备饶赢恽一命的秦王听到有白晖那里有医官去了,扔下赢恽不再理会,径直就来了白晖这边,以示关切。
不过,当秦王听到白晖认不出自己的妾室以后,除了笑,就还是笑。
这事在洛阳的时候就发生过,还出现过大婚次日清晨高喊刺客的事,比起这个,只是分不清几个同父姐妹,不算什么。
这时,有亲卫汇报:“报,大河卫领将赢姜到。”
白晖没有立即回答,转头对秦王说道:“王兄,留下一起吃个饭如何?这个,赢姜也是自家人,一起用餐,正好有些事情我要给她交待。”
“那就家宴吧!”
依当时的礼节,正式的宴会女子是不可能与男子同桌的。
若真的赢姜能得到将军级的军衔,那么赴宴她要穿男装。
秦王在陪同自己前来的后宫妃子中挑了一人,来自洛邑某天子的近臣家,姬姓虞氏,可以说当今天下,差不多有近百个姓氏都是源自姬姓。
虞少使(少使是秦后宫八级制度中最低一级)陪同入座。
陪白晖的是陶惠,和虞少使还是自幼就认识的,选虞少使还是陶惠的建议。虞家是三公之一,天子近臣,有点势力。但也同样被白晖压迫的很惨,很惨。
赢姜依大礼见过秦王后,入座。
赢姜刚刚坐下,白晖就立即说道:
“赢姜,荣邑那里,给你们三个月时间,一万五千民夫,给我挖。我要找到盐,找到了所有主官进一爵,找不到,降一爵。三个月!”
荣邑,后世称为自贡,有千年盐都之称,自汉代发现井盐以来,大大小小有一万多口盐井,那里绝对可以支撑秦国一半的用盐量。
第一七三章 送赢恽为质
白晖下了寻找盐矿的命令。
赢姜立即起身:“诺!”
秦王问道:“你这么肯定,那里有盐?”
白晖裂嘴一笑:“我说有,便有。但具体在那里,我只知道大概在荣邑,王兄上次提到进蜀中的军费,不如把荣邑化归大河卫,每年所产三成上交咸阳,一成给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