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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可适当僭越规划。有了这个批准,白晖直接就命人以封君级别的宅院群开建。
然后距离白晖的宅以北不足三里,就是鹤鸣峡。
以南十里,是一座新城,也是四卫家眷的居住区,周边有四十万亩良田。再往南十里,然后东西各二十里,则是三处军营。
白晖的宅子以东,则是已经规划,还没有开始破土的洛邑学宫。
宅子以西,则是白晖的匠作园,然后再往西二十里,则是匠人家眷的自留地,良田五万亩,杂地三万亩。
伊川至宜阳,一条人工水渠已经开挖,全长七十里。
然后一条全长五十里的直道,也开始修建。
接下来,伊川至夹邑,一条水路只需要整修,然后再加上一段只有十里的水渠,就可以保证运输与增加十万亩良田的灌溉。
最后最难修的一条,则是夹邑到南阳的水路,但不修不行,白晖规划一年后再动工,两年后修好。
搬家的事情白晖不用操心,家里已经有女主人了。
虽然白晖大婚已经很久,但白晖依然还有三个小妾,名字与脸对不上号,只因为见的太少,长相差不多再加上发型一样,衣服换着穿等等,白晖想不脸盲也难。
在等搬家,还有五国回执的这几天,白晖带着白起去了伊川工坊区。
“这里有一宝,虽然还不能大量制作与使用,但确实是一宝。”白晖很神秘的对白起说着。
工坊区,这里分为重工与轻工区。
这里的所谓重工,也就是铁匠干活的地方,轻重是纺织类。
一架水车,然后连着一架纱机。
“这架纱机,一个日夜纺一百三十斤麻!”
这个数据,那怕是白晖都感觉自豪,因为这是第一架摆脱人力的纺纱机。
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原始的‘手经指挂’,踞织机已经成为常见的物件,秦国一等织匠已经有了斜织机。
而纺,也从最原始的纺专,变成了手摇单锭纺车。
此时,第一架水力双锭纺车的出现,让白晖内心兴奋不已,这代表着工业时代的萌芽,当然,这种低等级的水利机械,距离工业时代还有很远,很远。
那怕这一架双锭水利纺车还是假双锭,只是将两个单锭集合在一台机器上。
也足以称为奇迹。
因为白晖对机械学,仅限于高中物理的水平。所以这一架纺车,完全就是秦国工匠们无数次尝试之后的结晶。
白起盯着那不断转过的纺车足足半个时辰,白晖也一样,看着那纺车转,就让人心情极佳。
“好!”
白起这一声称赞是从心底发出的,确实是好。
“还有一物。”
重工区,一座巨大的水车带着无数皮带,然后将一块足有万斤重的巨石带动。白起看的清楚,巨石差不多三个呼吸可以起落一次,然后巨石下一块块烧红的铁板被砸成特定的形状。
那是一口锅,但只有一尺五寸左右的直径。
接下来,有水力带动的砂轮,工匠就在砂轮上磨铁锅的边缘,然后也是靠水力在打磨铁锅的内壁。
“怎么样,这是一宝吧!”白晖问白起。
白起知道白晖所说的一宝,不是纺车,也不是这巨石,而是水力。
白晖的工匠将水力运用,绝对不是六国工匠能够想像的,六国还是靠纯人工体力,而白晖已经在利用水力了。
“可大用。”
“没错,确实可以大用,工匠们还在不断的研究,我给一部分工匠的任务就是,研究,研究,再研究。不断的发挥水利的最大作用,眼下不仅仅是磨面、磨豆。”
“对!”白起点了点头。
白起比任何人都清楚,家里的那只铁锅,也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只铁锅,制作时间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眼下这一只铁锅估计用不了那么久了。
终于,五国的回执到了,他们确认已经知道白起、白晖既然去蜀地。清除秦地内匪患等军事行动,这并没有违背六国盟约中白起、白晖挂帅的问题,这属于秦国内务。
白起、白晖,带两人总数一千九百九十九名亲卫,以及一千辎重辅兵,三千秦军精锐,从伊川出发,先到宛邑,然后直奔上庸郡城,也就是现在的十堰。
十万大军,从秦楚边界往上庸而去,白起与白晖并没有亲自带队。
只是清除匪类,若让白起亲自领军,各领将脸上也不好看,事实上,各分队领军的都是军候一级,只有大匪才值昨领将亲自调动兵马,寻常小匪一个军候足够了。
均陵。后世的丹江口。
这里是楚国眼下与宛、上庸两地最前锋的城池。
第一五九章 亲爱的子兰兄
白起、白晖就停下秦国边境处。
营盘还没有扎下,楚国守将以及楚公子子兰就到了。
熊子兰一脸的紧张,白起、白晖带着五千人,怎么就停下了,这如何让人不紧张呢。
“子兰兄,好久不见,风采依旧。”白晖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楚子兰为什么在这里,他也不想在这里,因为上庸的交割,他作为公子肯定要前来主事,他不想见到白晖,见到白晖让他紧张。
“你,你,你为何在此扎营,此时才是午时。”
按常理说,应该是傍晚扎营才对,你大中午就在这里扎营如何让人不紧张。
熊子兰又说道:“还有,你为何不从洛邑往西,到武关再转往南去上庸,偏偏要从宛邑到这里来,而且就算到这里,你也应该往北五十里那条路过江,然后去上庸,你偏偏要到我楚地来。”
从熊子兰的语气当中,但凡听到的都可以感觉到熊子兰对白晖那种深入骨髓的惧怕。
白晖呵呵一笑,手搭在熊子兰的肩膀上:“我,想你了。”
“啊!”熊子兰一声尖叫,奔出去足有五十步远,然后气喘吁吁的看着白晖。
“好了,我想去太和山。”白晖给了一句实话。
“太和山!那里有什么?”熊子兰完全不理解。
白晖没回答,但白晖相信这里是福地。更真实的原因是,后世白晖对于二百多块的门票价格压力不小,再加上往返的费用,吃饭、住宿等等。
简单来说,穷!
此时,白晖想去看看,想站在武当之巅。
太和山,就是后世的武当山。
那怕这个时候,此山上什么也没有,依然是原始风光,白晖也想去看看。可惜的是,当初划秦楚新边界的时候,太和山正好属于楚。
“当真?”楚子兰信了一半。
白晖点了点头:“当真,至于原因你不懂,我说了你也不理解。”
“说说,不理解也让我听一听。”楚国公子熊子兰担心这盟约失效,白起、白晖还是为征战而来,虽然只有五千兵马,但领军的却是白起、白晖。别说是熊子兰,就是其余楚将,楚官也多少有点紧张。
“好吧,我告诉你。我去,问天!”
白起在旁补充了一句:“祭灵,然后问卜。”
白起的话明显比白晖的话在此时有信服力,因为白起从来不胡说,白晖虽然也不胡说,但话里总藏着点什么,至少在列国各人眼中,白起是个老实人。
白起为什么抢白,因为天这个词不能随便用,祭祀天地这样的大事,在此时虽然还没有儒学统治中原,但确实没点身份的人,不敢说祭天。
此时,白起、白晖两兄弟的身份,更不适合说祭天这样的词。
问天,可以理解为问卜,这个话不用解释,好在白晖没说祭天这个词。
大秦祭天,每三年一祭,在十月的郊外由秦王带领并组织祭天。
祭灵这个词却另有意义,白晖原本是一个悍勇武夫,死而后生,又得到失魂重症,此时身居高位,感谢一下神灵无可厚非。
原本白起准备河东大战之后放在白氏宗族。
但眼下,他们兄弟却是赢氏,放在白氏那里不合适,更加上,河东大战紧接着就是伊阙之战然后是伐齐,一拖再拖。
这次,又得楚之上庸,白晖要选楚地感谢神明之类,白起是支持的。
却不能用祭天这个词。
但,白起并不知道,白晖特意选这里,是有阴谋的。
白晖盯住了一个小地方,打算将那里变成实质上的楚地秦管。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那地方虽然还是楚地,但管辖权却在自己手中,一但周边的楚民失去了戒心,甚至认同秦国,那么未来就等于打开了攻楚的一道大门。
当然,这话可不能给白起讲,白起这种实在人,万一说漏嘴便是麻烦。
“好吧,我楚国相信。本公子在均陵摆下宴席,请两位入城。”熊子兰的语气轻松的多了,知道白起、白晖来干什么,他的心就放在肚子里了。
白晖却摇了摇头:“依礼,上次我兄白起在鄢城外宴请悼滑老将军。听闻悼滑老将军还没有回楚都,所以应该在鄢城宴请,我兄弟二人只带亲兵二百,以及我白晖的家眷入鄢城,劳烦公子派人带路,先让我所部其它人马去上庸。”
“至于太和山,相信公子会派人带路的。”
熊子兰与楚国的其他人商议片刻后,都认为白晖的话没错,依礼既然悼滑还在鄢,那么此时战事结束,盟约已签,是应该邀请白起、白晖兄弟二人赴宴。
更何况,悼滑也想见一见白晖。
“那么,我代表楚国,请秦国两位将军到鄢城赴宴,也不必二百亲卫,带一千亲卫去,我楚国也必定好好招待随行之人。”
“备礼!”白晖一声吩咐,自然有人去准备。
接下来,白起在均陵留了一百人,这一百人熊子兰认为是必留的,既然白晖选择在太和山问卜,那么留下人作一些准备也是必要的。
依白晖所想,买上一些香烛就可。
但白起等人却认为,这件事情很重要,绝对不能轻视了。
其余的人马往西,赴上庸。
顺江而下,当天就到了鄢城。
先头的船已经告诉鄢城守将,秦国白起、白晖到访,年迈的悼滑都亲自出迎。
“两位白将军已列天下名将,试问当今列国何人能出其右,老朽摆下薄酒为两位白将军接风,洗尘!”悼滑亲迎,白起、白晖自然是施大礼,无论在年龄上,还是在领军的辈份上,这位都是老前辈。
在白晖眼中这一次小小的拜访,却已经被楚国史官记录在案。
白晖命人奉上拜礼,然后兄弟二人才与悼滑一同入城。
宴上,悼滑问及攻临淄之战。
这个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魏、韩都已经知道细节,赵、燕两国也在魏、韩两国得到此战的细节,所以白起就简要的讲述了此次作战的过程。
悼滑默默的点了点头:“冬战,确实让人意外。”
第一六零章 白晖的小生意
白起、白晖拿下临淄是偷袭没错,可是能偷袭一国都城并且攻下来,这就是成就,史书上也只会写奇袭二字,若是败了,就是偷袭无果。
胜利者,才有资格来写史。
悼滑一生征战无数,虽然在战国的名将录上少了他的名字,却也是楚国一位有资深领军经验的老将军,他和白起有许多话题可以聊。
白起搬到了悼滑同桌,白晖则与熊子兰坐在一个桌旁。
“我说子兰老兄,你身份尊贵,不会嫌弃我和你坐在一桌吧!”
楚子兰心说,我不是嫌弃,而是讨厌你。
可楚子兰嘴上却只能邀请白晖与他坐在同一张桌旁。
坐下之后,白晖说道:“听闻你要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