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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诏,国尉独接诏书,密诏。”
“尊王诏!”司马错高喊之后带着信使进入一处安全的屋子,然后叫亲兵守在四周,这才正式接诏书。
司马错看过诏书,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王诏的内容是:由司马错决定向寿是否是攻下王垣城的可靠人选,若不是司马错立即选新将,新将领务必完成攻下王垣城的任务。
但,绝对不允许司马错在明面上参与到对王垣城的攻击。
司马错看过诏书之后,信使拿出一只木盒,打开铜扣取出一块小竹片来。
这竹片放在信使手心给司马错看。
没多大功夫信使收回竹片问道:“国尉可看清了?”
“恩!”司马错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六十八章 秦魏友谊球赛
信使当着司马错的面将那竹片有字的一面放在地上用脚踩着用力的旋转,很快就将那竹片上的字迹完全清除。
之后,信使向司马错施礼:“下官告退。”
“王使走好。”司马错回礼之后眼睛看着地上那些刚才磨出来的竹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向寿,没这份才能。边境冲突,好一个边境冲突,这种事件……”司马错猛的抬起头大喊一声:“来人。”
立即有亲卫小跑着来到司马错面前。
司马错问道:“拿本尉令牌前往北屈,告诉白晖就说王龁与白平本尉暂留,蓝田大营、函谷关两地,本将挑选一等军候三人、一等百将二十人调至北屈听令。”
“诺!”
司马错派出的信使不但带着自己的给白晖的信,还有半于韩人为何提前开战的解释等。
当晚,司马错特别设私宴请王龁、白平两人。
酒肉摆上,司马错没有丝毫回避很直接的就问道:“两位,可曾听过边境冲突一词?”
王龁、白平对视一眼,瞬间就明白司马错的意思。
因为白平是当事人,所以白平问道:“国尉,可是说上次攻北屈之战?”
司马错回答:“是,也不是。”
听到这话,王龁与白平同时站了起来单膝跪地:“国尉在上,依秦律国尉问话我等身为秦将不敢不言,也不敢不实,可此次战事我等不敢言,也不能言。此战布局所有军候以上皆知,但有王诏,外传一言者斩。”
“与此战无关,只问那四个字,而且话不出门。”司马错再次强调了一句后看着两人,他在等一个答案。
若是真想知道布局,司马错自己去见秦王即可。
司马错不想问,他想看一看白起、白晖的安排与自己设想的有多大差别,自己已经老了,大秦眼下后继无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大将。
魏冉懂军事,可领兵,但还算不上大将,大秦需要镇国级大将。
王龁、白平商量片刻后,白平说道:“国尉,边境冲突就是边军开打流血死人的意思,在我家二将军的说法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种是故意找事,特别是那种事后说不清谁对谁错,越打越上头,越打双方投入的兵力越多,最后引发大战。”
“听这么说,这故事找事可以是别国,也可以是我大秦。”
“正是此意。”
司马错点点头:“再说第二种意思。”
“攻北屈。这就是第二种意思,还可以一分为二,一就是报复性攻,北屈就是借此名义开战的。另一种末将没见过,听过二将军讲,却不理解其中意思。二将军说可称为边境自卫反击战,意思就是,敌军来打我大秦,我大秦不得不战。”
司马错轻轻一拍几案:“妙,妙。”
白平不理解,司马错却完全明白了,特别是王诏后补了那四个字,那么正好就代表着秦对魏国开战打的就是自卫反击战。
司马错再问:“本尉问你二人,如何引谷邑先攻柿邑?”
王龁、白平二人又不说话了,这其中牵扯到了实际的战略计划,虽然与白起、白晖制订的战略计划没有关系,但两人此时的身份没资格去制订对谷邑的计划。
“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示敌以弱,引敌来攻。”
司马错摇了摇头追问道:“如何示弱,如何引敌来攻。”
“这……”王龁与白平这短时间内却拿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
司马错没再逼问二人,只是吩咐亲卫再把自己一封信送到北屈城去。
北屈城,战国史上第一届国与国之间的角技球赛即将开赛。
看台上白晖完全无视魏国来的人,无论是公子还是臣子,在白晖眼中全是菜。魏国已经不是魏武卒的时代了,他们不是大秦的对手,所以白晖连虚礼都懒得给。
魏国来的人看着白晖,一边是心中有报,一边却惭愧,魏军被这么一个年轻人打的兵败如山倒,此时这个年轻人看魏人的是用鼻孔在看,不是用眼睛。
一名内侍官走到白晖身旁:“左庶长,王令,让你和魏国臣子说说话,那怕是闲话也行。”
白晖扫了一眼魏国来人,拿起酒尊走到了公子遬面前:“遬公子,外臣白晖有礼。”
“恩!”公子遬给了白晖一个冷脸,他非常讨论白晖,看白晖这张脸他就讨厌。
冷脸?
白晖能说,你丫的一个狗屁公子,就是有个好爹,你凭什么敢在我面前甩脸色,拼爹咱不行,有各咱拼哥哥,我哥可是白起。
越想越气,白晖开口说道:“既然是比赛就有胜负,不如赌有小东西为乐,遬公子以为如何?”
“赌十金。”
公子遬语气很淡漠,在他眼中确实没把白晖放在眼里。
一个小小的左庶长,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嚣张。
嚣张,白晖可不在乎你是谁,在天下唯秦独尊,白晖冷冷一笑:“公子若是不敢赌就明说,十金用来打发小孩子还行,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若公子想要十金,我立即叫人给公子送来百金。”
公子遬脸色大变,侧身看着白晖。
周边听到两人说话的也都停止了交谈将视线转到了白晖与公子遬这边。
公子遬语气低沉:“以白左庶长之意,赌多少金?”
公子遬将左庶长三个字咬的极重,就是在说你只是一个刚刚算是贵族的人小物,注意你的身份。
秦王也兴趣十足的看着白晖,他听过魏冉分析白晖。
这白晖就是属驴的,要顺着来好商量,硬怼的话不是谁都能在白晖面前大声说话的。更何况公子遬还不是秦人,更不是秦官。
白晖伸出四根手指。
公子遬笑道:“四百金,赌了。”
“哈,哈哈。”白晖的笑声之中充满了嘲弄。
公子遬笑不出来了,语调变的很低沉:“四,四千金……”公子遬咬紧牙关,狠狠的一点头:“四千金,赌了。”
“哈,哈哈。”白晖还是刚才那副笑声,这一次听起来比上次更加的刺耳。
第六十九章 拿城下注
白晖的笑让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了一种蔑视,特别是魏国的人更是怒视着白晖。
“四,四万金???”公子遬连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往后倒去。
白晖这才说道:“小气,你了是一国公子,未来的魏王继承人之一。区区四万金值得一赌吗?咱们赌四座城,我是一个小官,管着秦国河东五城半,我拿出四座城和你赌,也别说我欺负你,那边我部下五百人,你来挑五十人上场和你魏人比赛。”
霸气!
秦王差一点击掌而乐,可此时他是秦王,高高在上的秦王,更要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来。
公子遬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若输了四城,你能和秦王交待?”
“这事你有什么关系,输了就给你。至于我王要把我杀了还是刮了,是我的事。你就说敢不敢赌吧,别说那些个没用的废话,也别指望去我王那里装模作样的说些好听话让你有个台阶下,我已经让着你了,让你在我这边挑人,你尽可挑些瘦弱的,让你魏人赢面大一点。”
白晖拿话把公子遬几乎噎死,公子遬瞪着白晖眼睛几乎要喷火,可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赌,他不敢。因为他输不起。
不赌,他不能,在这里他只要说不敢赌,魏人的脸就算让白晖按在地上用力踩完还摩擦了几十下。
“取地图来。”白晖再一次高喊。
秦王暗中吩咐自己的侍者:“悄悄的过去,给白晖的地图盖上王印,魏国不敢赌。”
四城的地图拿到,白晖见到秦王印更是信心十足。
白晖不怕输,输了就开战。赢了也开战,去抢城。无论什么结果都一样,就是两个字,开打。
“无稽之谈!”公子遬用力一甩衣袖离席而去。
这是他眼下唯一能够选择了办法,白晖拿话已经堵死他去见秦王的可能,他又不敢赌只好甩袖离开。
“哈哈哈,魏国公子,哈哈哈!”白晖大笑着离开了魏国的席位区。
一个小小的插曲,让魏国上下连头都抬不起来。
秦王一个左庶长就能让魏国连对抗都不敢,普通的魏国百姓、普通的魏国士兵此时感觉心都寒了。
白晖回到自己的席位后却没有坐下,而是高高一抬手。
秦军最强的五十人出列,其中有十九人是从秦军锐士之中挑选的,绝对是此时北屈角技球最强的五十人。
为首的两人,分别代表攻、防两队。
代表攻的是白起亲卫之中看似瘦弱,却力气不小,速度极惊人而且摔、绊、拐等手段诡异,战场孤儿,跟着白氏姓白,叫白小鹰的十七岁少年。
代表的防的则是白晖从齐国带来的秦人,铜戈。
用现代的说法就是身高两米,体重一百多公斤,胳膊上能跑马的人形坦克。
铜戈出场后看到了白晖给的暗示,如凶兽一般的号叫一声后双拳重重的砸在地上,黄土地面出现了一个小坑,周边的人似乎可以感觉到地面都微微颤动了一下。
什么叫最强。
出场的五十名秦军开始展示他们的力量。
手臂粗的木棍用脑袋撞断,手臂打断,腿踢断,还有硬硬的将一段木头拧成木屑碎开的一对双胞兄弟。
秦军在示威,这是故意的。
魏公子遬不敢与白晖赌就已经让魏人心情低落,再加上秦军这虎狼一般的凶猛,魏国参赛的士兵已经心有惧意。
比赛刚开始,鼓声还没有停下,仅仅是秦军冲撞之下,抽到进攻签的魏军全灭。
铜戈手举着两名魏军士兵砸向了人堆之后,魏军再无一个站立之人。
白晖直接就宣布魏国球队失去比赛资格:“魏人连球赛都打不好,真无趣。来人,吩咐下去一通鼓内清场,我秦军北屈南营与北屈西营对抗,总要让我王看一场真正的比赛。”
铜戈很强,但他不是秦军之中唯一的人形坦克。
当两辆人形坦克对撞,那如深渊魔兽的吼声,以及高速奔跑之后四掌对击,加上周边同伴配合撞击之时的声势,原先对白晖赶魏人离场的魏国臣子也沉默了。
那气势,那勇往直前的碾碎一切的气势,两股势均力敌的力量撞在一起的时候,观众台上的秦人扯开嗓子在吼叫,他们兴奋,那怕在半年前他们还是魏人,可此时,他们狂热,他们兴奋,他们心中的激情被点燃。
战国最狂热的运动,大秦角技球。
充满着野性,充满着无尽激情的,真正男人之间的较量。
白晖不愧是穿越众,他太懂得如何煽动观众情绪了,只见白晖站在高台上,双臂挥舞:“进攻,进攻,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