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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派出参观团,学习团,让贵族、官员们去秦国看看,就明白了。”
燕易王后问:“你要那一城?”
“古孤竹的孤行城。就是靠近海边的那一个,眼下已经半荒废了,早在攻齐的时候我就说过,秦国缺盐,希望与燕国合作煮海盐。眼下我打算自己煮,那里只会有一千户秦民,一千秦军,以及不会高于五千奴隶。”
“三天。”
“后,三天后等王后的回话,或同意,我便想去亲自看看。至于燕王是谁,与我无关。”白晖表明的态度,自己完全不参与燕宫的燕王之争。
正事淡完,白晖送燕易王后离开。
次日,魏冉到。
燕国举行了无比隆重的迎接仪式,这仪式既是迎接秦国公子芷、穰侯魏冉,也是迎接燕王归来。
魏冉对于这种大仪式的事情是专家级的。
那怕内心在骂,在嘲笑燕国,可表面上却是作足了姿态。
完成全部的仪式,若是换成白晖估计已经累到连手都不想抬了,可魏冉却依旧很精神,因为他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休息,什么时候要作足姿态,白晖不行。
就象出行。
白晖若是坐在马车上一直保持一个很威仪的姿势,那就会一直保持。
魏冉却很清楚的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靠着一旁休息,甚至是小睡一会。反之,……好象行军打仗魏冉也不比白晖差多少。
这就是境界。
当晚,魏冉住进了前乐毅府,白晖早就给他留好的屋子。
眼看就春末夏初了,夜里也不那么冷。
白晖和魏冉坐在院中,撸串!
“话说,这燕国倒也挺会生事的,还没有入城就收到几十份礼单。”魏冉先拉开了了话匣子:“这其中最让人看重的,应该是燕国的公子呈。”
白晖倒是关心羊肚会不会煮的老了,几次拿起来看。
魏冉问白晖:“问你呢,支持谁?”
白晖继续关注着自己的羊肚,好半天才回了一句:“有区别吗?”
魏冉反问:“为什么没区别?”
羊肚终于没问题了,白晖吃着羊肚慢吞吞的说道:“我手下怎么也有四千顶尖的精锐,一万二上上等精锐,三万勉强算精锐的士兵,对吧。”
“别废话,你那三万不是勉强,已经是很精锐了。王上有过话,没什么重要的事轻易别动用,太后倒是想借你的精锐把禁军调换几次。说正事,你的精锐很厉害。这我知道。”
白晖这才说道:“我兄长带着这些人马,我是说假如,假如与燕军作战。你说燕军派上五万或是六万,再或是七万人,或是四万人马,有多大区别?”
“没区别,连死光的时间也差不了多少。”
就白氏兄弟二人魏冉自认是非常了解的,白晖会练兵,白起的统兵能力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魏冉明白了。
强一点,强二点,对于有绝对强势的秦国来说,区别真的不大。
但。
还有一句就是,偏向秦国多少,这个才是关键。既然白晖能说服燕易王后掌权的话,谁成为燕王,还真的无所谓。
“喝酒!”想通了之后,魏冉举起了酒杯。
又过了一天,燕易王后给白晖的约定是三天,结果只有两天她位送来了答复,答应了白晖的条件。
走!
白晖得到答复,拿到了有燕国国印的地图后,当天就离开了燕都。
魏冉倒是糊涂了,这是有宝还是什么,白晖走的为何这么急。
让魏冉意外的是,魏、韩、楚三国竟然都有要员跟着白晖一起离开,理由说的很简单,他们想学海水晒盐的本事,拿钱出来投资白晖的盐场。
这里透着古怪。
但燕国的贵族此时的双眼都盯在王位上,而赵国那边的使节团还没到。
事实上,白晖并没有去孤行城(后世的唐山)。而是秘密的去了燕国与齐国原先的边境,因为在那里有海船在等着白晖。
至于孤行城,白晖相信自己部下的人可以处理的很好。
走海路,绕过东莱角,船距离海边至少还有二十里,除非天气很好,有人特意在海边观察,否则是发现不了白晖的船队的。
数日后,白晖来到了大同江口。
正好白晖的船到的时候,一只运送魏军的船队也到了。
白晖下船之后一看在海边靠小船转运的人数,问身旁的人:“这一船装了多少人?”
“回大河君的话,八百人。”
“什么,八百?”白晖吓了一跳。
大肚子槽船容量确实大,但那是用来装货物的容量,根本就不是装人的,白晖甚至无法想像的出来,这怎么把八百人塞进去的。
第三五八章 利益诱人心
有条小船靠岸,白晖只是闻到味就躲开了。
船上下来的士兵将衣服脱了,就在浅水区开始洗刷自己。有人在高喊:“这次出征,依秦军赏赐之例,一年之内都能给这里买二十匹布,痛快不?”
在水里的士兵们也跟着高喊了起来。
这时,让白晖很意外的事情就是,白起出现了。
“兄长为何在这里?”白晖完全想不明白。
很快,楚军主帅项汕出现,冲着白晖一抱拳:“吴越已经平定,还有些许小的抵抗并无大事,是我王请武安君来此,此时已经得到了秦王许可,我楚国付出五万奴隶。”
“五万?”白晖心说,五万奴隶可是一个大数字。
项汕点了点头:“确实是五万,大河君却是不知,咱们的奴隶都比这里的人过得好,比他们吃的好,穿的好,这是善事。”
白起打断了项汕:“咱们入营说话。”
“当然,本将为大河君洗尘。”项汕很热情的迎白晖入营。
白晖心说,这些人在这里发现宝藏了,楚王竟然花这么大代价请白起出动。要知道眼下五万奴隶是什么概念,一万奴隶一座城,就是这个价值。
此时的天下,一来是因为各国都在往外扩,二来是因为人口的原因,奴隶已经不是悲惨世界的生活,不但有大量的奴隶可以变成自由人,依旧是奴隶的人生活也至少有衣食的保证。
就拿秦国来说,秦国仅解放的奴隶就增加了十万以上的人口,而且年年都有奴隶变成自由人。
进入营区后,白晖问白起:“兄长,可有战事?”
“打了一仗,那是在我还没有到的时候,白平带人打的,魏、韩、楚、秦四国联军一共三千一百人,对战敌约一万两千人。”
白晖急急问道:“战损如何?”
“一人!”白起伸出一根手指,这一人已经让白晖很惊讶了,可白起继续说道:“双方一共死了一人,无人残,轻伤一万两千人。”
“啊!”白晖完全想不出来这一场是如何打的。
白起解释道:“最初来的人,军械齐备。这里的好几个部落开始聚集力量,根据探马所报,差不多三百里范围内各部落的男丁都出战了。”
“恩,恩!”
“他们有铜剑,但很少,一万两千人约有一千甲兵,一千五百把铜剑。无弓、无弩。不能这么说,他们还有些弓,但与无弓没区别。打头阵的是白平所部,武器精良,斩断敌军铜剑之后,是靠拳头击败敌军的。”
白起解释之后,自己也是笑了。
一万奴隶一座城,就这个价格,白平不想杀人,结果魏、楚、韩三国带兵的军官也不想杀人,在他们眼中,这一万俘虏就是会跑的钱币。
“很弱?”
“很弱!”白起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白晖入营之后,一名楚国的文吏双手捧着一只竹简。白晖翻开一看,这才是真正让白晖所吃惊的。
这才几天时间。
仅楚国就运来了差不多三千人马,以及相应的粮草、军械。
然后奴隶运回去了差不多五千人,而且路上仅仅只有十数人因意外死掉。对于这次远征来说,这已经是半座城的收益。
更重要的是,让楚国看到一种纯利。
就是,没有战损,只有一点点粮食的消耗,那么楚国就已经得到利益了。
利益,果真是利益。
白晖把那份竹简扔了回去,楚国的文吏赶紧伸手接下。
白晖吩咐道:“抓到对方有首领级的人物吗?”
“回大河君的话,有。”
白晖再问:“什么样的首领?”
立即有人上前汇报。
“自称是什么王,统领四十多个部落,也是唯一穿丝绸的人,还会说商语。只是态度上有些傲慢,这些天一直说着,自己部下精锐并不在这里,若是英勇的士兵人征战归来,必会击败我们。”
白晖听完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明天,我见见他。”
“诺!”
说是洗尘宴,这里没什么好东西,因为是行军作战,而且船的运力有限,眼下总共的兵力都没超过五千人,主力是楚军的三千人马。
运输力有限,所以这里一切从简。
白晖到的当天,洗尘宴刚完,项汕陪白晖巡视军营。
只见军营内立起了五十个方木架,木架上有手可以抓的绳索。在白晖进入军营的时候,楚、韩、魏三国的士兵正排着队上去挨打,最少都是十鞭子,多的有五十皮鞭。
白晖笑问:“项将军,这是打给我看的?”
“是!”
项汕竟然没有回避,倒让白晖大吃一惊。
项汕说道:“依秦军军规,不得伤民,不得扰民……”项汕对秦军军规已经达到了倒背如流的层次,他和白起到这里之后,挑出了所有违反军规的人,已经处罚过一些人,但还留下了一些人,就打着白晖看。
白晖问:“那么,打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项汕轻呼一声:“军法官何在?”
立即有一个军官跑了过来,项汕吩咐道:“给大河君说说,前几天处罚的那些人,还有今天处罚的这些人,都有什么过错。”
“报大河君,已经处罚了两批士兵,第一批为怠慢军令,处罚了一共四十一。第二批处罚了一百零三人,其主要过错为私藏战利品、出操迟到、岗哨懈怠。”
军法官说到这里的时候项汕打断了一下:“这是当着武安君的面处罚的。”
军法官继续说道:“今日处罚,依秦军军规,出战士兵不得在任何情况下,扰民,以及私自接触敌方民众,还是不得对敌民妇用强。”
项汕看着白晖:“大河君,这些是魏、韩、楚的士兵,秦军士兵无一违规,但我要说一句……”
没等项汕说什么白晖一挥手制止了:“项将军,我有一条新的规矩要订一订。”
项汕没想到白晖竟然不给他面子,打断了他说话,但还是客气的说道:“大河君请讲?”
“军规加一条,分为中原军规与征伐军规。我猜测,这些受罚的人当中可能有一半以上不服气,怕是辰国女子主动帖上来的吧。”
第三五九章 罚与不罚
“噢!”项汕很意外,他想和白晖争的就是,辰国女子主动,这样的情况白晖如何说。
还有就是,辰国这些人是奴隶,不是普通的民众,怎么能依扰民论。
奴隶不是民,所以扰民不存在。
白晖一指远处:“看看那边军营的栅栏处,看那些女子的神情。我认为是关切。”
项汕仔细的观察之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可否先停止责罚?”
项汕冲着军法官点了点头,军法官高呼:“停止责罚。”
白晖又说道:“项将军,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反对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