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刀疤脸双眼急转。突然大喝道:“兄弟们;不可泄气他们不过只有百人。这么点人根本杀不过咱们;大家伙冲上干掉他们。咱们就安全了;给我杀啊”
被重骑兵突然围住;本有些惊慌的焦家家兵们;猛然听到了久违的军令;顿时胆气一壮。这样混乱的时刻谁也不会再分辨这命令是真是假;只想着冲出包围再说。
骑兵们下意识的就随着这一声命令催马向外冲来。有人带头;余下的六百余骑登时就爆发起来。却没有人察觉那叫得最响着刀疤脸;依旧停在原地;没有动弹。
老奸巨滑的刀疤脸当然知道第一批冲锋的人;必然会是弩箭下的亡魂。更何况人家手中还有锋利的马刀。在等着自己这些人上送死呢。用木棍拼马刀;那是难有胜算的。
所以这一刻他必须要等;等着对方的弩箭已经射空。等着他们的刀上已经攻击过;没有了多少力量之时;才是自己最后冲击的机会。
果然随着焦家家兵们的动作。错落有致的弦声在四周响起。紧接着无数的惨叫声让刀疤脸安下心来:“弩箭射过了;再有片刻老子就可以冲了凭老子的力量;倒要看看谁能挡我”
但是接下来战况让刀疤脸绝望的瞪大了眼睛;因为片刻之后;对方的弩箭却依旧在不断的发射着夺命的箭矢。冲出的骑兵已经被射杀了近半;对方却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可能?他们不过只有百人。百架弩弓射杀了我三百余兄弟;怎么会还有箭矢?咝难道;难道他们用的是传说中的黄硕连弩?”
惨重的伤亡;连绵不断的强劲箭矢;让余下的焦家骑兵们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勇气。一箭能射穿两人以上的恐怖杀伤力;让焦家家兵的士气迅速的崩溃。
终于有人带头大叫起来:“不要射了;我投降;我愿投降啊”
只是已经身在前锋的他叫的太迟;一支强劲的弩箭带着呼啸声直接射穿了他的咽喉。连他身后的一个家兵的肩膀;也被直接射出了一个血窟窿。
这一声迟到的惨叫;却是从这肩膀受伤的家兵口中叫了出来。更是让周围的焦家家兵们心胆俱丧。有了一个人叫投降;更多的家兵顿时也都丧失了斗志;大叫起投降来。
这样强劲的弩箭;不断射击的封锁之下;根本没有轻装骑兵冲出的可能。
虽然越来越多的人叫着投降;然而密集的弩箭却依旧没有停止射击。依旧有着家兵们不断的中箭落马;就在包围圈中所有的焦家人马都绝望之时;那箭雨才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还活着的二百余家兵们这才看到;所有冲出了五步外的兄弟们;全都被射下了马背。躺在地上的家兵们皆是死多活少;直射的弩箭;只要对准要害;基本上是一箭毙命的结果。
只有那些在前锋背后;中了间接的一箭的人;才有可能幸运的避过要害活下来。只是片刻时间;六百余人的轻骑兵已经被射杀大半。
可是包围圈外的重骑兵们;却连手中的战刀也没有动过一下。不论是官道上围观的众人;还是依旧立在瓜田中的骑兵们;此时都已经陷入了僵硬的石化中。
这一瞬间;近千人的场地中;却没有一丁点多余的声音。这样以少胜多;却依旧是一面倒的屠杀般的战斗;谁曾经见过。
宋谦的雄壮的命令再次如炸雷般的响起:“全部下马投降;否则一个不留”
还不等焦家人马作出反应;处于围观的人群中一个骑马观看的商贩。却被这一声大喝;吓得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那商贩落地之后;依旧有些紧张的向周围张望一番;这才醒过神来;不是让自己下马。他那害怕的神情;引起人们一片善意的哄笑。
这一个好笑的小插曲;却是很好的缓和了人们绷紧的神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无弹窗d
。。
正文 第一四六章 刺杀
感谢好友君子柏、梦幻海底还有花姐的月票
眼见战场中人少的一方;反而占了绝对的上风。原本害怕在焦家家兵冲来的混战波及而退开的商贩们;又无意识的向着孙策这边围拢了过来。
已经有人开始一边靠近一边低声的议论起来:“这些勇士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以一当十将焦征羌的家兵都干掉了要知这焦征羌在会稽郡可是连太守大人也要卖面子的朝廷官员啊”
“那有什么;焦征羌的家兵飞扬跋扈;那是因为他们只会欺侮咱们这些无能的老百姓;而没有碰上真正的上位者。
就如他们对付这种瓜书生一般;谁能挡他们。再说他们在太守大人面前可是掩饰的很是巧妙;从来不敢张扬。
太守大人就算是想要拿他们治罪;却也是毫无办法。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看他们这回就是撞到南墙了吧;哈哈简直是大快人心呐”
“谁让他们总是为虎作怅的欺侮百姓;这次他们终于碰到硬茬子啦。不过眼下看来;他们就算是想回头也难了”
这两位说话的行人;看来也是曾经受到过这些家兵的压迫;欺凌。说话的语气里很有些扬眉吐气的舒畅感觉。
“看他们的旗帜怎么如此眼熟呢?好似在那里见过”
“这都看不清;什么眼神那面红旗上绣着的那头狮子;与江南军军旗上的一模一样。不过它的颜色是金色的”
“金狮子莫非是江南军的高层人物;难怪以一当十的场面也不惧;人家这就是精锐啊”
“看;看那蓄着的焦家家兵们都下马投降了”“
“你这傻子;他们不投降还能如何;等着被强弩全部射成刺猬吗?不过这些江南军精锐还真是下狠手啊这才多大点功夫;焦家的人至少已经死了一多半了”
就在行人们议论纷纷的看着焦家家兵们;各个脸色死灰的听令下马之时。突然一声大吼从围观的人群中响起:“动手”
三条如烟般的人影;迅猛的从人群中扑了出来;向着毫无防备的孙策杀去。与此同时焦家家兵中亦有两人凌空跃起;向着不远处的孙策冲来。
只是正严阵以待的弩手们只是轻轻的抬起了手中的弩弓。泼水般的箭矢就向两个半空中的人体射去。这两人手中的刀仅仅挡开了数枝强劲的箭矢;就被射成了刺猬。
经过马均改进的强劲连弩;又岂是刀剑所能轻易格挡的。这几人应当是对江南军以往装备的弩弓有十分充分的了解;想要仗着自己的剑法高明挡下弩箭后;刺杀孙策。
却不料;这弩箭上蕴含的力道简直增加了数倍;只一箭就让他们失去对手中剑的掌握。凌空飞越的人。还没有格挡的能力;不被射成刺猬那才是有鬼了。
人群与孙策所处的位置本就不远;那三个刺客转眼已到孙策等人身后。三柄利剑闪烁着寒光瞬间就刺杀了三名位于后方的卫士;原本并不算严密的防卫顿时打开了一个大口。
正在逐渐靠近的商贾行人们;被突然发生在眼前的刺杀事件震惊到楞住。
如同羊群里闯入了恶狼;顿时混乱的冲突起来。但是没有人敢向着开始拼杀的战圈中靠近;而是沿着官道尽量的向着远处逃去。
无数人在冲撞的混乱中碰掉了头冠;更多的人却是在停下之后。发现自己是光着脚在逃命。
必竟没有人知道;这写来很是心狠手辣的杀手们;会不会连无辜的百姓们一起屠杀。若只是看个热闹就要送上自己的命。谁也不会做下这样的傻事。
紧跟着孙策的十名总督府卫士;都是宋谦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越是这样人多的场面;他们也越发的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几乎是本能中;就将保卫的范围扩大到了十步远的距离。
三个朝夕相处的兄弟瞬间惨死;让其他的七人都是悲愤的吼叫起来。幸而他们的防御圈还有些距离;给孙策几人留下了一写应的距离。
余下的七名卫士手中极快的端起了连弩;只是那三条半空中的人影已经落向了孙策的身后。再想要用连弩狙击;只怕会连孙策等人也陷入弩箭的攻击之下。
不过这些轻易冲过了精锐卫士们防御的刺客;终于也对上了孙策身边最终极的护卫力量。不等他们出剑;左边一道更加凌厉的剑气向着左手的一个刺客当头斩落。
反应过来的史阿不加思索的开始了反击。只是史阿这随手的一剑。就比起这名刺客全力攻出的一剑更是要精妙;霸道了许多。
几乎在剑法展开的瞬间;就已经完全封死了这名刺客的攻击线路。若是他再敢强攻近前;在他的剑刺中孙策之前。只能是更早一步的被史阿的宝剑削成一条人棍。
若是两只手臂都被削去;在史阿密集的剑势之下;这个刺客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居于右侧的左慈也同时从马上跃起。拦下了自己面前的另一名刺客。
一根奇形的拐杖更是劈头盖脸的向来犯之人砸了过去。
原本贴在孙策怀中轻声抽泣着的美丽少女;突然听到孙策的身后大乱起来。有些惊异的抬头;却立即看到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向着孙策的背后直刺而来。
立即惊叫起来:“啊小心身后”
此时两人面对面的拥抱;却让孙策的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少女虽然还有几分青涩;那梨花带雨的惊怯模样;却更加的惹人怜爱。
听到少女的示警;孙策镇定的微微一笑道:“不必担心几个跳梁之辈而已”
说话间却是膝间稍一用力;配合默契的黑龙马突然用力向前跳跃两步。瞬间离开了刺客的剑势笼罩的范围;这才转回了马头;从容的面对上了刺客。
那刺客原本必中的一剑落空;愕然之下抬头;正看到焦家家兵中跃起的两个同伙;被乱箭射成了刺猬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心中是又惊又痛:“怎会如此他们的本事怎会连弩箭也挡不住;就殒落了呢?当初不是也曾演练过这样的场面吗?本就零落的兄弟;又少了一个哇定要杀了孙策才能解恨”
在这个刺客心中;另外一人不过是临时用重金招来的游侠。本没有什么交情;他自然懒得心痛这个同样被射成刺猬的家伙。
惊怒交加之下;刚刚落地的刺客低吼一声:“孙伯符;受死”
刺客能叫得出自己的名字;孙策毫无惊异。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会是谁派来行刺的;想想他们肯定不会是这焦征羌的手下;否则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利用这个时候发起袭击了。
但是在孙策心中已经判了这个焦征羌的死刑;理由自然就要加上一条行刺江南总督大人了。
右侧压制住了另一名刺客的左慈听到这个刺客的吼叫声;顿时向着这个刺客看了过来。虽然这三人都是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下;并用头罩遮住了脸面。
左慈还是轻易的认出了为首的刺客;略带着惊讶的叫道:“于吉你这混帐东西;究竟想要何为当初老道就不应当放过你;将你当场毙于杖下才是”
那向着孙策冲来的刺客;身形微微一僵;挣扎着叫了一声:“师兄;”
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侧头看了残缺的左慈一眼之后;再次挥剑向着孙策冲来。都已经到这样生死相争的地步。成败只是在此一举;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只能说是各为其主;身不由己之下;师兄师弟的恩情也只能放过一边。原本计划的十分周详;他们兄弟几人这一回有着十足的把握杀死孙策;给自己的曾经的伙伴一个交代。
但谁知道;计划的再完美;终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