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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了阿依丽几句,才纵身朝客房飞跃而去。
阿依丽望着玉楼的背影,默默地抹去泪水,心道,宋公子,保重,阿依丽等你们平安归来。
第一百零八章:全面进攻(十一)
玉楼哪里知道,自从他们去西海战场后,阿依丽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的,夜里总是时睡时醒,实在睡不着,就起床来到前花园玉楼经常走过的那条回廊练练剑,看看晨曦中的花草树木,幻想着玉楼也在这里,与她一起欣赏朦胧的美景。
然后,她会不知不觉地走向表哥的园子,在表哥为她雕刻的石像前默默伫立,回忆着和表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阿依丽也不明白为甚么自己在心里会思念着两个男子?她也不知道表哥和宋公子究竟谁在心里的分量重一些,谁轻一些?这种纠缠不清的情愫时而让她感觉甜蜜,时而又让她痛苦不堪,现今这两个男子的安危都让她日日揪心,只好在心里不断地向母亲神祈祷:请佛朵妈妈赐予表哥巴彦卓尔神奇的力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立下战功平安归来,请佛朵妈妈赐予宋玉楼宋公子神奇的力量,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立下战功平安归来……
母亲神是突厥人最信的萨满神之一,阿依丽从小在母亲的教导下,最崇拜和尊重母亲神,幼时母亲告诉她,这世间的一切烦恼事佛朵妈妈都能解决,只要你对佛朵妈妈虔诚,佛朵妈妈就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所以阿依丽一遇到忧心的事,都会默默的向母亲神祈祷,祈祷完了,她的心就会变得异常的宁静。
有时,阿依丽会来到刻有母亲神雕像的佛堂里,仰头凝望着微笑着的佛朵妈妈,默默地问道:“佛朵妈妈,阿依丽为甚么会牵挂着两个男子?求您告诉我?”
佛朵妈妈笑而不语,仿佛这世间本就是一个庞大的矛盾体,谁也无权阻止世人内心的想法。
记得母亲曾经说过一句话:只要你的内心没有罪恶。一切都是佛朵妈妈允许的,都能得到佛朵妈妈的庇佑。
一切顺其自然罢,阿依丽终于放下了烦恼和纠结,来到怀柔公主的园子,看那些绣娘为她的新婚床被绣花,开始幻想起和表哥婚后的甜美日子来。
再说玉楼来到客房。看到地瓜还在熟睡中,不忍惊醒他,于是在他的包袱里拿了两块碎银子就急匆匆地走出了房子。
飞掠出了朱邪府,径直来到镇西头的赵千百生药铺,把夏日牡丹买下,还顺便买了一些其它的驱毒草药,装了满满的一大包袱,背在肩上,极速朝西海飞掠而去!
回到北城门营地时。太阳已懒洋洋地挂在了半空中,哈尔曼一见到玉楼就焦急地道:“左将军,你到哪里去了?元帅担心你吃亏,亲自施展隐身术去可汗宫接应你去了。”
“甚么?元帅去了可汗宫?我不是在地上给你留字,说我去寻去毒草药了么?你没看见我用剑写的字迹?”玉楼大惊道,元帅对可汗宫不熟,对王爷府的地形也不熟,玉楼担心会出事。
“你没去可汗宫?去寻草药去了?哎呀糟了!我早晨起床之时。闭着眼睛撒了一泡尿,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地上有你留的字,只是那尿将字迹淋得不见了一些,只见上面写道,大公子不必惊慌,玉楼去,后面就看不见了。于是我想你叫我不必惊慌,定是去可汗宫擒七王爷去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向元帅报告,说你去了可汗宫。元帅一听,非常之担心,他说你有伤在身,怎地如此急着要去可汗宫呢?定是你救师傅和未婚妻心切,他说,你犯了战场上的大忌,害怕你此次前去会中了敌人的圈套,所以他吩咐我在军中留守督察,立刻动身去了可汗宫接应你去了。”哈尔曼一边说一边后悔莫及,额上的汗珠都下来了,直怪自己行事鲁莽。
玉楼气道:“你……真是!以后别在帐篷里撒尿了,这么重要的留字,你竟然……唉。”
“我知错了,左将军,这下怎么办?元帅不会有事罢?他武功高强应该没事罢?”哈尔曼像是在问玉楼,实则是在安慰自己,他知道如果铁心元帅因此出了事,阿爹定是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玉楼将肩上的草药解下,递给哈尔曼道:“你吩咐厨倌将这些草药熬制成汤水,喂中了毒钉的兄弟们服下,药渣不要丢,用来敷在他们的伤口上,记住了么?”
哈尔曼急忙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左将军要去可汗宫?”
“是,玉楼必须去一趟,元帅对可汗宫内的地形不熟,怕出甚么事。”玉楼在包袱里的草药中,飞快地挑了几味草药来,放在嘴里咀嚼一阵,然后将咀嚼好的草药敷在自己的右脚心伤口上,仍旧用布条包好,道:“玉楼去也,请大公子将剩下的草药拿去厨倌那里熬制罢。”
说完不等哈尔曼回答,就疾奔出了帐篷,隐身朝西海城可汗宫飞掠!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王爷府,发现这里除了守卫和丫鬟王妃们外,没有七王爷的踪影,他想,这七王爷到哪里去了?得找个人来问问,于是悄然跟着一名带刀侍卫身后,待他走到僻静处,突然出手点了他的穴道,现出身形,悄声问道:“七王爷在何处?快说!”
那名侍卫吓得瞪圆了双目,待看清面前这人就是前几日在王爷府备受王爷提拔的宋玉楼时,立刻恭敬地道:“原来是宋队长,王爷去了兵器房,去督造飞火炮去了,前日飞火炮被地魔门的狗贼们搞了鬼,不能使用了,所以……”
地魔门的狗贼们这几个字听在玉楼耳里特别刺耳,他厉声道:“兵器房在何处?带路!不然弄死你!”说完一双大手在那人喉咙上一捏,一放,吓得那人魂飞魄散。
他结结巴巴地道:“宋队长……求你别杀小的,小的带你去就是,只是被你点了穴道,哪里走得动路?”
玉楼这才恍然,马上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但却扣住了他的右手命脉,道:“走!有多远?”
那人道:“说远也不远,说近呢,也不近,这兵器房设在西门的郊外,但是这王爷府有一条暗道,可直通兵器房。”
玉楼暗喜,却不动声色地道:“原来如此,前面带路!”
那名侍卫道:“宋队长,要走暗道,必须经过前面的那座花园,那里看花游玩的王妃极多,你得放开小的,咱们装作的悠闲地巡逻过去,不然被人发现了异常,小的恐怕这王爷府会立刻高手云集来对付宋队长,到时候,宋队长恐极难脱身啊。”
玉楼道:“别使诈!我若是放开你,你不会跑么?”
那人一脸的惶恐,道:“请宋队长放心,小的绝不会使诈,也不会叫喊乱跑,宋队长有所不知,其实小的对宋队长极其钦佩,甚至在心里想着若是有宋队长一半的功夫就好了。”
“好,玉楼相信你,请兄弟不要害玉楼才好,玉楼之所以来找七王爷,也是为了西海国的百姓不要遭受战争之苦,望你明白。”玉楼见那人脸上的表情甚是诚恳,不由得对他客气起来,慢慢了松开了扣住他命脉的手指。
第一百零九章:全面进攻(十二)
那人道:“小的明白,若是小的被七王爷杀死,请宋队长记住小的姓名,小的乃贾润也。”
玉楼不解地道:“玉楼记住了,不过贾兄弟,七王爷杀你作甚?”
贾润脸上现出凄凉之色,道:“小的带你前去那兵器房,乃是死罪,七王爷不杀小的,难不成杀宋队长?宋队长武功高强,他能杀得了你么?”
玉楼笑道:“贾兄弟放心,有玉楼在,定能保你性命周全,等事成之后,贾兄弟可跟我去地魔门拜师学艺,成为地魔门的弟子,这样可衣食无忧。”
贾润喜道:“如此甚好,走罢,待会子你只管低垂着头,若是有王妃问起,就答是今日新来的侍卫。”
玉楼道:“我还是不露面的好,见了美人恐脸红紧张,你只管走在前面,千万别使诈,我隐住身形跟在你后面,若是你范险使诈,小心尸骨不全!”
贾润惶恐道:“小的哪敢?宋队长请。”说完唯唯诺诺地走在前面带路。
玉楼急忙隐住身形,跟在他后面低声道:“抬头挺胸,你这样做贼似的,怕人家不知你心里有鬼么?”
贾润急忙昂首挺胸地大步朝前走去,走进一座阔大的花园,远远的就听见女人们娇滴滴的笑闹声,玉楼心道,这些女人定是七王爷的妃子了,真是不知死活,城外死伤无数,这里却是快活赛神仙,若是地魔门的兄弟们如期攻进城来,这些妃子定会立时沦为阶下囚,或分与有功的兄弟为妻罢?
走了一段路,有三名丫鬟看见贾润,立时跑了过来。拉住他的手问长问短,看得出来,贾润在这里还是极招人喜欢的,贾润和她们调笑一阵,夸赞一番,还顺手在一名长得圆圆胖胖的丫鬟身上摸了一把。那丫鬟不但不恼,反而害羞地捂住绯红的脸蛋,此举立时招来另外两名丫鬟的嫉妒,两名丫鬟嘻嘻哈哈地笑着,作势要打那圆胖的丫鬟,说她抢了她们的男人,胖丫鬟护住自己的头脸,无辜地道:“贾哥哥要喜欢梅儿,梅儿有甚么办法?”
贾润伸出手来。又在另外两名丫鬟脸上摸了摸,道:“好了,哥哥今日有事在身,就不陪你们玩乐了。”说完就朝僻静处的林荫道走去。
三名丫鬟不舍地望着他背影,梅儿道:“贾哥哥明日还来么?”
贾润头也不回地道:“明日还来,三位姑娘等着哥哥。”
玉楼跟在后面,早就不耐烦了,不过看贾润有三名丫鬟喜欢他。心里也甚是羡慕,贾润在王府里只是一名普通侍卫。怎么会有三位丫鬟喜欢他呢?定是他平时甜言蜜语夸赞丫鬟们美貌罢?他默默地想起了仙果,阿依丽,还有还魂花娘的弟子龙素素,感觉一下子就好多了,我不是也有三位姑娘喜欢么?不对,仙果还不曾见过我的面。阿依丽喜欢的人是师兄巴彦卓尔,龙素素嘛,似是喜欢我的?玉楼摇摇头,别去想了,还是解决眼下的事要紧。
好不容易才穿过那座花园。来到一个偏院,但见那偏院大门紧锁,远远望去,还有两名带刀侍卫看守着,贾润“咳”了一声,悄声道:“暗道就在此处了。”
玉楼也悄声道:“别停下来,径直走过去,这两人我来对付。”
贾润心想有宋队长在背后撑腰,我害怕甚么?于是大胆地走了过去,两名侍卫大声喝道:“站住!可有令牌?”
贾润停下脚步,抱拳笑道:“没有令牌,小的奉古丽王妃之命,前来问二位兄弟一声,王爷几时回府?”
那两人还没回答,玉楼已迅速出手点了他们的穴道,一时之间那二人立时动弹不得,眼睛不停地乱眨着,苦于口里不能言语,似在询问:“咋回事?遇到鬼了么?”
贾润取下一名侍卫腰间的钥匙,将偏院的大门打开,道:“宋队长,里面就是暗道了。”
玉楼现出身形,道:“走。”说完走了进去,贾润立即跟上,走进偏院就看到了一口巨大的水井,贾润指着那井绳上挂着水桶道:“坐在水桶里,可直接下去。”
玉楼探头往水井里一看,果然!这口水井竟是旱井,外面似是水井模样,里面竟是干的,只是下面甚是黑暗,看不清下面的具体情况。
贾润看玉楼有些犹豫,忙道:“宋队长,赶快下去,小的与你一道坐在这水桶之中,很快就到了兵器房。”
玉楼点点头,拉住绳索将水桶扯过来,两人同时跨了进去,蹲在水桶里,突然绳索一松,两人直往下面飞落而下!
贾润惊慌地死死抓住玉楼的胳膊,脸上俱是恐怖的表情,玉楼安慰他道:“别怕,贾兄弟也是第一次下去么?怎地如此害怕?”
贾润道:“这是第三次了,前两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