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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魁元果然没有拒绝,约定一月后见李怀珠。
一月后,李应龙带长子二次来到谢府。
谢魁元仔细观察摸索了一遍,发现怀珠骨骼精奇,是个学武的好材料,他决定破例收其为徒。
此后,李怀珠一直留在谢府学武,到了传授法术的时候,修士自来谢府寻他。
李应龙安排妥长子怀珠,又来观察次子怀玉。他发现怀玉非常喜欢读书,遂四处寻访著名夫子授教。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所有赶来授课的夫子没到一天就跑了。当第十三位夫子逃跑后,李应龙回屋斥问怀玉:“小畜生,是不是你做甚么暴戾之举吓跑了夫子?”
李怀玉笑答:“父亲,他们都被儿子默诵经文的本领吓跑了。”
李应龙选了一本经书,让怀玉默读,不想他竟只字未对。李应龙暴跳如雷,掷书道:“小畜生,你小小年纪就学这撒谎伎俩,为父若不教训教训你,这还了得?”
徐氏回来护住怀玉,道:“相公,有话好好说,不要跟儿子生气。”
李应龙道:“夫人,你有所不知,这小畜生屡屡吓走夫子,要是长此以往下去,他这学业岂不是荒废了吗?”
李怀玉对母亲道:“娘,我倒背经文,爹爹偏要正着看,还说我背的只字不对。”
李应龙重新拾起那本经书,倒着试读,果然如怀玉背诵的一样。他让怀玉正着背诵,还是通顺无阻。他又选择了多本书考验,怀玉每每倒背如流。李应龙惊呆了。他放下经书,叹气道:“儿子,是为父不好,为父错怪你了。”他负手走了两步,说道:“我儿如此神童,务须寻访一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夫子授教。”
徐氏问:“可是咱们只是平民百姓,何处去找如此高士?”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屋中一家三口向窗外发声处张望,却见院中走来一位白须老翁。
李应龙出门问:“老先生是……”
白须翁捋须道:“老朽正是你们要找的高士。刚好可以给令郎授课。”
李应龙半信半疑,道:“老先生如能教化犬子,应龙必将重金酬谢。”
白须翁道:“老朽只授教,分文不取。”
白须翁果然才学过人,又与李怀玉十分投缘。师生二人抑扬顿挫的读书声每每朗朗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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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吴府投亲
南街,城墙边,围绕着好多行人,俱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怀珠、怀玉挤进人群,发现城墙上贴有一张皇榜。此乃大比之年,朝廷设了龙门大考,邀宣文武举子上京求功。
怀珠、怀玉看毕皇榜,街上转了一圈,返回李家寨,进入草堂,向母亲施礼拜道:“娘在上,受孩儿一拜!”
“儿呀,快起来,有事速与为娘道来!”李老夫人徐氏扶起二位爱子说。
李怀玉道:“朝廷开了龙门大考,我弟兄二人也想前去长安赴考,只是无有路费盘缠,故此回来与娘商议商议!”
老夫人一时愁云密布,不知说些什么,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说:“惟今之计,只能前去城南吴家庄你们岳父的府上转借一回银两了。待你弟兄日后得了一官半职,再连本带利给人家还上门去,未知你弟兄二人意下何如?”
“且不知让我弟兄谁去?”怀珠问。
老夫人说:“以娘之见,你乃鲁莽之人,还是让你二弟去吧!”
怀珠说:“娘,二弟去……我着实放心不下。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我岳父起了不`良之意,将我二弟害了便如何是好?”
老夫人嗔道:“奴才,你安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据娘了解,你岳父乃是你天伦的八拜之交,他岂能害你二弟?”
怀玉说:“长兄大放宽心,我速去速回就是了。”
老夫人忽然心慌意乱,安顿说:“儿呀,记住你长兄的话,晚上万万不要在吴府安身!”
“娘,我记住了!那您与长兄好在,儿且去了!”李怀玉就此辞别了母亲和长兄,离开了李家寨,迳奔吴家庄。
城北李家寨距离城南吴家庄共计十五里途程,一路的景致自不必说。李生到了吴家庄外,只见苏木楼房,海阁梁墙,朱垣碧瓦,大门外的台阶下,左右蹲两只石狮子,大门两边站定两名家丁,门楣上方横悬“吴府”二字。
正是:
狼吃千江水,
虎走万里山,
君子一落魄,
开口告见难。
李怀玉走近台阶向两名家丁施礼道:“二位门军,敢问这里是吴大员外吴成功的府门吗?”
一名家丁道:“正是。你是何人?”
李生说:“我乃城北李家寨李二公子李怀玉,是你家二姑爹,特来吴府投亲,烦劳这位小兄弟向你家员外通报一声。”
这名家丁向前轻移两步,轻蔑地说:“哦,原来你就是我家二姑爹呀?哼哼,看你那个穷酸样儿,还想做我姑爹?想让我去给员外通报,那你拿出跑腿钱来呀?”
李怀玉没有理他,心说:“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潜海底被虾戏呀!”
另一名家丁说:“吴金呀吴金,你他娘的刚出了草窑门,就认不得讨饭人?你看咱俩一天站在门外和那照门狗一样,你又何必为难一个落魄之人?按我说,你还是赶快回去向员外禀报去吧!”
吴金甩袖道:“哼,要去你去,我才不会给一个要饭的跑腿!”
那名家丁白了这吴金一眼,说:“去就去,通报一声能把你累死呀?真是个势力眼!”
一间豪华的客厅里,端坐一位六旬老人,头戴乌黑锦冠,身穿棕色锦袍,脚踩厚底靴,正是吴家庄庄主吴成功。
那名家丁跑回来躬身施过一礼,道:“禀报老爷,门外有一人求见。”
吴员外端起木几上的茶杯品了口茶水,说:“吴来,来者何人呀?”
吴来说:“是城北李家寨,我家二姑爹李怀玉到此投亲。”
“哦?他终于来了。”吴成功放下茶杯,捋了下胡须,说:“你且将他接将回来,切莫失礼!”
吴来领命离厅,心说:“我家员外真是个好人。”他走出大门,将李生领进客厅,退至一边候命。
李生跪地施礼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礼!”
员外站起来将李公子扶起,说:“贤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待李生侧身坐定,他吩咐家人给他备起茶饭,热情款待。李生茶饭用毕,员外问:“今日乃正月十六,为何你家长兄没来?”
李怀玉叹了口气道:“岳父,朝廷开了龙门大考,我弟兄也想前去长安赴考,可是家里一贫如洗,筹不起路费,小婿是前来贵府转借银两的。”
“哦,原来你是为了转借银两而来?”吴成功捋了下胡须,勉强一笑。
李生长吐一口气道:“正是呀。单等我弟兄二人得了一官半职,日后定然本利齐还!”
吴员外淡淡一笑,柔声道:“贤婿无须客套。你弟兄虽然未曾将我两个女儿迎娶过门,然而令堂生前与我乃是八拜之交,今日你能来此投亲,老夫甚感欣慰,日后切莫再提‘利息’二字。”他停顿片刻,兴奋地说:“希望你弟兄二人早日金榜题名,将我两个女儿迎娶过门,到那时也算了却了老夫的一番心事!”
“只要小婿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永不敢忘岳父大人的山海之恩。”李生感激涕零,跪倒在地。
“贤婿呀,你父亲去世之后,你们母子三人无依无靠,我这心里总放心不下,只可惜为保你母声誉,我一直没能尽到照顾之责。”吴成功脸露惭愧之色,扶起李怀玉,豪迈地说:“今日你能来我庄上借钱,老夫说什么也得多给你筹备些银两,以报你父当年领导之恩。”他又颇有些伤感,喃喃道:“唉!都怪我把金银都入了库,手头上的散碎银子不多,我得去洛阳钱庄里给你提数百两银子回来!贤婿呀,你安心住在我府,待老夫提回银子,肯定误不了你晚上回家。”
李生无奈地说:“既是如此,岳父大人速去速回,小婿等着您就是了!”
吴成功吩咐吴来将李二公子领进书馆好生照应,又命门外的吴金备好马,随他去了洛阳城。
李怀玉忽然想起临行前哥哥的嘱咐,心里七上八下,暗想:“今天不会有危险吧?”
第四章 黑衣杀手
书馆里,四下油光锃亮,甚是壮观,一张显眼的黄漆书案后呈放一个朱红木架,架上摆放不少竹简。
有梦想的书生见了书籍,无疑是耗子见了大米,虎狼见了鲜肉,饿汉见了美味佳肴。或许别的书生还有其他需求,不过对李怀玉而言,读书就是他最为享受的事情。
李怀玉搜寻到数捆竹简,放在案上,坐下来细心品读。他心说:“看来哥哥真是多心了,岳父非但没有难为我,还让我住最豪华的书馆,读最好看的书。”
李怀玉在书馆里等了一个下午,直到一鼓时分还未见到岳父,他心里十分焦急。
吴来长身立在书案前,打了个哈欠,催道:“姑爹,时辰不早,员外可能回不来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
李怀玉心事重重,毫无睡意,喃喃道:“岳父明明说很快就回来,何以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吴来安慰道:“姑爹莫要着急,员外向来说到做到。”他向窗外眺望一眼,续道:“或许今天他有事耽搁了。”
三鼓天气,吴成功还是杳无音讯。
吴来发现茶凉了,他让公子安心读书,自己提着茶壶走出书馆,向前院奔来。忽然“噗嗵”一声,他与一人撞在了一起。两人同时栽倒在地。他手中的茶壶“咔嚓”一声甩出老远,撒下一地茶叶。他抬眼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对方乃是一名手执钢刀的黑衣蒙面人。
吴来颤声问道:“何人胆敢夜闯吴府,你该当何罪?”
却见那人摘下遮面黑布,低声说:“吴来,不要大声嚷嚷,是我呀!”
吴来在月光下定眼一看,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随员外去了洛阳城的吴金。吴来不解地问:“吴金?你不是随老员外去洛阳城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贼眉鼠眼的乱跑?快说,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你提着钢刀意欲何为?”
吴金笑盈盈地说:“兄弟呀,是这么回事。员外给了我十两纹银,让咱哥儿俩去办一件事,待事成之后,员外爷还另有重赏呢!”
吴来提起摔在地上的茶壶,问:“办事?办什么事?”
“员外让我把李二公子一刀杀坏,将尸首丢进后花园的枯井内。我想让你也沾点光,不如你同我一起去,待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吴来吓的全身打颤,心说:“老员外真是丧尽天良,毒如蛇蝎。”便颤声道:“什……什么?让我去杀人?那……我可不去。”
吴金放重语气道:“你说实不去?”
“说九也绝对不去!”
吴金狠狠道:“既然你不去,我先干掉你小子,再去杀李二公子。”
吴来一看这贼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他急中生智,甩开茶壶“咣当”一声将吴金砸翻在地,拔腿便逃。
那吴金此时早已丧心病狂,被杀人灭口之心冲昏了头脑,哪会料到对方会有这手儿?他摸了下额头,上面起来个大胞。他晃了下脑袋,站起来提刀向马棚方向追去。
吴成功不是去洛阳城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