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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1-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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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密使姜瑜出列道:“辽人无端犯我大顺,我大顺岂能坐视不理?且不说边境百姓,早已苦辽久矣,若朝廷不出兵,恐边境百姓对朝廷有所怨愤!臣不才,窃以为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陆承启算是听出来了,首辅冯京主和,枢密使姜瑜主战。

    幸亏没有投降派,不怕陆承启已经放下的屠刀,又一次要举起来了。其实中原汉人还是瞧不起契丹人的,认为他们不过是刚刚从茹毛饮血转化成“人”罢了,还是夷蛮。中原华夏才是天下正统,什么时候华夏怕过夷蛮了?投降更是无从谈起,但凡是认为中原是正统的士子,就算德行再差,也不会轻易投降的。这点风骨,文人还是要有滴。

    “不然,辽国战力强盛,直撄其锋芒,是为不智!”有大臣跳出来,为冯京打抱不平了。这也是冯京的厉害,他为人处事极为周到,鲜少有得罪过人的。

    姜瑜哂笑道:“难道不撄其锋芒,契丹人就不会劫掠了吗?陛下,近几年草原日渐严寒,草料不济,契丹人牛羊损失惨重,百姓困顿不堪。他们劫掠榷场,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恰是如此,便越是要提防!一旦辽国觉得我大顺软弱可欺,便长驱直入,介时生灵涂炭,悔之晚矣!臣恳求陛下出兵,御敌于国门之外!”

 第九百一十六章:打是一定打

    枢密使姜瑜这话,说得极为动容。直有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任凭再无心无肺之人,听了也觉得羞愧。

    确实,草原人的野蛮,在场的官员比百姓要清楚得多。他们不敢想象,被异族人统治的下场。是以姜瑜竭力请求出兵,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内阁首辅冯京还是坚持不同意见:“枢密使此话,虽有道理,但并非万全之策。陛下,臣不才,不懂兵事,却也懂得天时、地利、人和为行军打仗首要。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可细想之下,若此际出兵,可有天时、地利、人和可言?首言天时,今已秋末,行军至边境,怕已到冬日。虽我士卒大多有棉衣御寒,可草原上的冬日,终归是行军不便。再言地利,契丹人比我等熟识草原,地利绝非在我大顺一边。至于人和,虽我大顺士卒有百战身死之决心,可契丹人亦是众志成城,急切间难以攻克。何不从长计议,徐徐图之?”

    到底是文官,还是“连中三元”的全才冯京,口中说出来的道理,很是让人信服。

    但枢密使姜瑜还是不屑:“陛下,臣有一疑问。若冯首辅熟读本朝史载,定然知晓高宗北伐,亦是冬日前行。冬日便打不了仗?真乃荒谬之论也!”

    首辅冯京也不动气,缓缓地说道:“枢密使怕是记错了吧,那时高宗已将契丹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才敢冬日冒进,一举收复长城以北千里土地。今日契丹人兵强马壮,如何能同日论之?”

    “我大顺如今,如何不是兵强马壮?”姜瑜底气有点不足了,其实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在冬天打仗,不论人还是马,负担都很大。就算能胜,那也是惨胜。

    突然,一直不说话的林镇中开腔了:“陛下,臣有本要奏!”

    “准奏!”

    陆承启最喜欢的就是头脑风暴,而不是一味攻讦,既然都能畅所欲言,就让他们争论去吧。说到底,出不出兵,决定权还是在他手里。

    “陛下,臣具本,今年秋收,共计一千一百万贯,已全充入国库。”林镇中缓缓地说道。

    姜瑜还没反应过来,首辅冯京已经明白了林镇中要说的话了。别看一千一百万贯很多,堆积起来的铜钱,能像一座小山一样。但用起来却飞快,算一算现在大顺养的兵,已经超过了百万之数。这一千一百万贯,不过是战时三月军饷罢了。此外还要调集粮食、辎重、棉衣、草料、马匹等等,一千一百万贯,根本不够看的。

    这也是因为陆承启的低农税所造成的后果,一成农税,即便是夏秋两收,也拿不出那么钱银啊!

    陆承启缓缓地点了点头,他早就知道,打仗其实就是打钱,没有钱,是催不动军队的。后世有句话,叫做大炮一响,黄金万两。陆承启也有大量火炮,没有钱,哪里能打仗?

    契丹人不同,他们是“十万青年十万兵”,只要能骑马挽弓,再加上点汉人步卒,完全能在短短几日边召集一大波兵力。甚至粮草马匹,都是自备。至于战利品,也是靠自己抢掠。大顺是“仁义之兵”,后勤就要自己保障了。

    见陆承启已经明白了国库的困难,林镇中很明智地不再说话了。

    “兵部尚书何在?”陆承启把目光定在了种诂身上。

    “臣在!”

    种诂见陆承启“点名”了,连忙端着朝笏出列道。

    “说说你的看法!”陆承启缓缓地说道。

    种诂端着朝笏,思索了一番,冷静地说道:“回禀陛下,臣认为,要打!”

    陆承启眉毛一挑:“哦?朕想听听你是什么理由?”

    “陛下,契丹人南侵之心,路人皆知。若不趁早打消他们的念头,恐百年之后,契丹人成我大顺心腹之患。”种诂说了一句废话,契丹人现在都是汉人的心腹之患了。但他很快又补充道:“打是一定要打,但并非现在打,也不是不打……”

    陆承启拍手赞道:“不错,种卿说得不错,打,朕是一定要打的。不好好教训教训辽国,他们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也确实打不得,军饷不足,粮草不济,难道朕要让士卒去送死?对了,难道边军就不追击吗?”陆承启突然想到这茬,“契丹人掳掠了人口,想必行进不快!”

    退到一旁的飞马急报,躬着身子,心虚地说道:“回禀陛下,追击了,也抢回了不少百姓。但边军……似乎也没占到甚么便宜……”

    陆承启倒是很明白,边军要追击,肯定是派出骑兵。

    天底下有谁的骑兵,打得过草原人的?恐怕也只有同样是草原人的游牧民族了。

    “无妨,不吃大亏就成。契丹人本意是抢夺财物,至于人口,他们是不想要的。”陆承启冷静地判断道,他知道,小冰河时期到了,北方冬日苦寒,就算是契丹人自己都不够东西吃,哪里还会给自己增加人口负担?抢来汉人做奴隶是不错,但终归是多了嘴吃饭,得不偿失。

    “陛下真乃神人也!”飞马急报惊讶地说道,“边军骑兵追击后,果然在半道遇见了被俘百姓。却不料辽国贼子设伏,伤了不少人马,也死了不少百姓。幸亏火器犀利,也打死了不少士卒,甚至还有一个林牙……”

    陆承启一愣:“林牙不是辽国文官吗?哦,是了,能想到设伏,这人的兵书学得不错,想必也是个人物。不错,也不亏。至于百姓的血债,终有一日朕要让辽国血偿的!”

    “陛下英明!”

    大庆殿内响起了一片阿谀,陆承启却置之不理。

    “盘古开天地,女娲泥造人,燧人与我火,有巢给我屋,神农尝百草,伏羲立衍圣,炎黄出渭河,华夏始成国。你我本同根,原是一家人,血脉代代传,炎黄有子孙。我们乃一族,便能成一国,此国名华夏,大顺百姓心……”

    陆承启喃喃地唱起了这一首国歌,一年多过去了,这首歌经过监察司的传播,早已传遍大江南北。此刻在国遭侵辱的时候,唱起来有一种悲壮的意味。两旁的仙韶使,见状也很快醒悟,为陆承启奏乐,轻轻和了起来。

    一首歌终了,陆承启脸上豪气顿现:“犯我天威,虽远必诛!”

    说罢,陆承启起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一殿愕然的文武百官。

    “又要打仗了!”

    这是所有臣子的心声,大部分臣子虽然不喜,但陆承启要出兵,他们也只能劝谏,实在做不了什么。除非枢密院和皇帝意见相左,但枢密使姜瑜很明显就是同陆承启穿一条裤子的,一场决定国运的大战,恐怕在所难免……

 第九百一十七章:民情激愤

    “卖报,卖报!辽国南犯榷场,圣上欲北伐!”

    “圣上说,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今日头条,论契丹人十宗罪!”

    ……

    随着报童的吆喝,一则消息瞬息间传遍了长安城。酒楼茶肆,勾栏瓦肆里面,全都开始说“杨家将”、“折家将”。因大顺得了民心,特别照顾底层百姓,这些星斗市民,被契丹人南犯后,简直感同身受。

    特别是高谈阔论到动情处,不禁唱出了国歌。在他们看来,国歌就是汉人的歌,专为汉人写就的,唱将起来,特别有一种自豪感。

    只是面对凶恶的契丹人,很多百姓都自豪不起来,甚至泪湿眼眶。

    在长安城中最受士子欢迎的春风楼中,未到午时,已经聚集了不少士子,群情汹涌,皆在议论朝政。

    放在元绶时,这根本不敢想象,稍稍逾越,恐怕就要有人揭发,送你到天牢里面吃几年牢饭了。

    现如今,士子议政,再寻常不过。每个人都有愤青的年岁,更别说这些一心以“治国平天下”为己业的士子了。

    “掌柜的,这些士子遮莫是发了疯,那契丹人与咱们有何干系,非得叫嚣着要朝廷出兵讨伐?”

    春风楼掌柜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且好生待客,这些就不劳烦你来思虑了。朝廷那么多官人还不够你一个小厮看得透彻?”

    那小厮笑了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其实并不脏:“掌柜的,我这不是见识少吗,你给说道说道呗?”

    “这些秀才不过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罢了,要是他们真个当了官试试?嘿,莫说出兵,就是武人稍微动一动,他们的胡子都要抽动半日!”春风楼掌柜停下手上的活计,轻蔑地瞧了一眼春风楼上的士子们。

    小厮惊愕地说道:“不至于如此吧?我见朝廷里的官人,也是有真心为民着想的……”

    “你还太嫩了些,殊不知官和民,差别那是天和地。就算真的有为民着想的官人,也不会是这些人,太作戏了。”掌柜的丢下一句话,又开始整理他的账本了,心中感慨圣上真圣人也,这等记账方式都能想得到,便是想偷税漏税都不成……

    “论语有云: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今辽国无端南犯,如同强盗一般,圣人讲求以直报怨,为何朝廷一再隐忍,不曾出兵?”一个秀才义愤填膺,恨恨地仰头痛饮了一杯水酒。

    “不错,这须叫契丹人小觑了我汉人!士可杀不可辱,如何能忍?”有人附和道。

    “外间民情激愤,不外乎此事也。顺辽和好八年,为何今时今日骤然撕破脸面?”另一个秀才不解地问道。

    “还能有甚么,不过是忌惮我大顺罢了!今我大顺在圣上励精图治下蒸蒸日上,辽国却日渐衰竭,此消彼长,辽国怎能不急?”一个秀才倒是看到了些许东西。

    “不然,我看辽人不过是眼羡我大顺货物罢了。辽国苦寒,谁不知晓?我大顺富贾天下,辽人活不下去,自然要来抢……”

    “不管如何,终归是侵犯了我大顺,须容不得他!”先前那个秀才拍案而起,愤然说道,“我等读经明典之辈,若不能为国出力,与不读书何异?诸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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