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看起来似乎也有些不对,如果南京真的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不展开进攻。
怪事,真的是怪事?郑芝龙皱起眉头在心中想到。
咚咚咚。。。。。。。坐在书房中暗思的郑芝龙正在疑惑,房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稍微抬头,透过窗户看了过去,郑芝龙似乎见到站在门口的是自己的管家。
“进来吧。”合上案桌上的地图,将其放在一边后,郑芝龙淡淡道。
吱嘎一声,伴随着一阵旋风进入书房,身穿黑色衣服的管家已经来到自己跟前弯腰道:“老爷,王爷府衙来人了,让你去一趟王爷府。”
去唐王府?郑芝龙低头片刻后道:“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已经过去四年多的时间,唐王朱聿健又似乎比以前胖了不少,也白嫩不少。
此刻的他,正站在书房窗户面前,看着外面炙热的地面发呆。
这四年的时间,他并没有放弃招兵买马,到现在为止,他手中,已经有了十万人马,这些兵马,他依照了当年朱由菘的做法,全部隐藏在了深山当中,除了自己的亲信以及郑芝龙等人之外,其余的人,根本就无法知道哪里隐藏的人马。
表面上,自己在福州驻军只有三万人,但是还有七万人隐藏着,另外,水师方面也是发展壮大。在加上和佛朗机人交易,购买了不少的新式书后抬头,他就见郑芝龙的脸色看上去并不是很好,似乎夹带着太多的忧郁。
“你这是怎么了?”朱聿健皱眉问道。
郑芝龙沉思片刻,随即拱手道:“王爷,恐怕我们已经引起的南京方面的注意了。”
怎么会?朱聿健皱眉低头沉思片刻后微微摇头道:“不会啊,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十分小心,怎么可能会让朱由菘发现,你一定是想多了。”
想多了,看来王爷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年来周围发生的变化。
“王爷,请借用你地图用下。”郑芝龙拱手指了下悬挂在不远处的福建地图后对朱聿健道。
朱聿健微微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地图面前。
郑芝龙三两下的从旁边取过一支笔来,迅速的在上面绘画一个黑色的小圆圈。片刻后,他将手中的笔放在边上后拱手道:“王爷,这些地方,都是目前南京中央兵团驻军位置,你看看,能够发现什么?”
朱聿健听到这,皱起眉头看了下面前的郑芝龙后,这次转过双眼,看向面前的地图。
寻思一番,朱聿健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他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写驻军的位置,虽然说距离福建还有些远,但是都是驻扎在福建通往外部的的关键道路上。
嘶。。。。。。。。
朱聿健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不掌管兵马,但是好歹也算是朱家子孙,稍微有一些地方,他还算是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自己的福建,让整个明军给包围起来。以前,他还没有注意这一点,但是现在看起来,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插了一把刀呢,
不出事的时候,十分平静,但是一旦自己要是有什么动作,马上这些驻扎的兵马就能够立即行动起来,随即封锁福建,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
“你的意思是,南京方面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做什么,而且已经暗中调动兵马,将我们围困起来。”朱聿健皱眉片刻看向面前的郑芝龙道。
郑芝龙微微点头道:“恐怕是这样,王爷,咱们恐怕现在已经让南京盯住了,万事可得小心啊。”
“那你说为什么他们不对我们展开进攻?”朱聿健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后眯起眼睛疑惑问道面前的郑芝龙。
郑芝龙吐了一口气,刚才来到这里之前,他也在寻思着这个问题,可是却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当前我们还不知道,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朱由菘其实暗中已经在做好准备,只要咱们一动手,他就有理由对我们展开围歼,小心为妙啊。”
本书来自
第八百七十七章 难得清闲不清闲
这话值当没有说一样,朱聿健有些不满的回到椅子上坐下,习惯性的端起茶水。
然而解开盖子,却发现茶水早就已经喝干净。烦闷的他一下只能将茶杯放在案桌上后道:“还好今天你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然对于我们来说,将会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毒瘤。”
郑芝龙也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其实是自己的儿子郑成功说出来的。他不在言语,只能应了一声。
见朱聿健已经缓缓闭上双眼,他也明白这是让自己退下的意思,因此也就稍微拱手,缓慢退出书房。
为什么?他究竟是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对我动手呢?等到郑芝龙出去,朱聿健伸出右手来抚摸着自己的下颚心中寻思道。
南京城。御书房。
连续下了将近好几天的雨水再一次停止,地面已经被太阳的照射下开始干裂起来。
已经凉飕飕好几天的天气,好歹出现一丝暖和气来。
哎呀。。。。。。。
朱由菘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了旁边的笔架上合上手中的文书抬头透过窗户看了过去。外面阳光明媚。春光无限。
“陈诚,今个外面天气似乎不错啊。”从边上端起茶水,朱由菘扭头问道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的陈诚道。
陈诚稍微愣神,抬头看了过去后道:“皇上,的确是一个好日子,要不去我去叫上皇后等人,去御花园走走。”
嗯嗯,有一段时间没有陪伴自己的家人了。朱由菘微微点头后道:“叫上长平吧,她好像这段时间来也不曾过来了,朕还有些思念着这个侄女呢。”
“是。”陈诚应了声,转身退出了御书房。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陈诚笑眯眯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对爬在案桌上发呆的朱由菘道:“皇上,已经通知了,皇后等人御花园凉亭呢?”
在凉亭,她们的速度还是蛮快的,朱由菘心中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走吧,咱们也该过去了,难得今天的文书少。”
御花园。长廊,还不曾到达凉亭,朱由菘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
“父皇。”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朱由菘抬头看了过去,自己的才一岁多的小儿子正屁颠颠的从凉亭那边跑了过来。
对于这小家伙,朱由菘还是十分喜爱,他两步跑了过去,将小儿子抱起来后走到了凉亭。
“妾参见。。。。。。。。。”
“免了,一家人,不用这么多的礼仪。”朱由菘挥动下手臂打断了黎秀等人的请安。
示意大家坐下后,朱由菘似乎发现长平并没有在这里。
“长平呢,怎么没有在?”朱由菘疑惑问道。
黎秀嘻嘻一笑道:“皇上,你就知道忙绿政务,哪里能够关心到你这个侄女呢?”
什么意思?端起茶杯的朱由菘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面前德尔黎秀。
黎秀也不在去取笑朱由菘,而是笑道:“恐怕还等一段时间,你就要多一个侄女婿了。”
哦,这可是好事情,这些年来,自己可是没有少为这个事情操心,如今好了,这丫头总算是知道寻找自己另外一半了。
“看来这丫头已经是走出了她断臂的这一个阴影了。你们可是要好好的把把关啊,我可不希望我这个侄女婿到时候给我找一个溜须拍马的人来,如果是想利用长平来坐上官位。被我发现,我会活刮了他。”
朱由菘说到做到,或多或少,这都是对于长平的一种亏欠。
虽然说自己将她接了回来,但是却杀了她的哥哥。而他其余两个哥哥,也让多尔衮给杀掉,也就是说,目前崇祯一脉,也就剩下了一个长平。
崇祯有太多的过错。但是那已经过去了。自己现在能够弥补的,只能是照顾长平这一辈子,让她不在受到任何的欺辱。给她一个舒服的环境,
因此,自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长平,谁敢动长平,那就是在跟自己作对,更不要说这长平的感情。那更是不能欺骗,不然。等候那人的,就将会是千刀万剐。
黎秀见朱由菘说的如此认真,知道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当即她微微点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把好这一关的。”
有黎秀发出保证,朱由菘也稍微放心下来后对身后的陈诚道:“中午饭就在这里吃吧。”
陈诚微微点头,皇帝这段日子来都在忙碌,好歹有这么一天,因此他应了一声,随即出去传达消息告诉外面的侍卫,如果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
也算是上天开眼,一直到黄昏十分,都不曾有任何消息传来。
陈诚看了下已经日落西山的夕阳,心中也算是松懈了一口气,今日,他发现朱由菘的笑容比以前要多了不少。
正待上去好好的说两句,然而远处,一个行色匆匆的人从跑了过来,速度很快,已经来到长廊的尽头。
陈诚赶紧走了上去后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事?”
那小太监见到是陈诚,拱手弯腰道:“陈公公,户部尚书于成龙有十万火急事情求见皇上。”
于成龙,这于青菜一直来就十分谨慎,他要不汇报情况,那都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一旦汇报,那定然不是什么小时前,更不要说,这还是于青菜说的十万火急。
看来是出现大问题了,不过这户部,能出现什么大问题,陈诚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疑惑。
“稍等一下,我去询问皇上。”陈诚指了下面前的小太监,几步来到朱由菘面前道:“皇上。户部尚书于成龙在外求见,说有十万火急传达。”
于成龙?正在和黎秀等人品茶的朱由菘听到这一下抬起头来。
他太了解于成龙的脾气。此人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回御书房。”根本没有着任何的沉思,朱由菘抬起头来对陈诚道。
陈诚哎了一声,立即跑到小太监面前让他去告诉于成龙到御书房等候后,这才陪同朱由菘一同出了凉亭,往位于武英殿不远处的御书房而去。
第八百七十八章 淮河决堤
来到御书房门前,朱由菘已经见到那院落门口站着一个人。
此人身穿红色尚书官袍,一脸消瘦还十分黝黑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人规矩的站在哪里。
他手中拿起一份文书,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地面,看不出什么表情。
“于青菜,这儿晚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借助夕阳。朱由菘几步走到于成龙面前道。
于成龙见过来的人是朱由菘,两步走了上去后拱手道:“皇上,凤阳府出事了。”
凤阳府?朱由菘皱眉一下看着于成龙片刻后指了下里面有些黑暗的书房道:“里面去说。”
来到椅子上坐下,示意于成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后,朱由菘等陈诚已经将蜡烛。
等见烛光已经照亮整个书房,朱由菘这才端起茶水缓缓问道:“凤阳府发生什么事了。”
于成龙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自己中的文书后道:“皇上,凤阳知府晁文藻传来紧急公文,淮河决堤。”
什么?朱由菘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惊骇的看着面前的于成龙。
淮河堤坝,是在崇祯还在的时候,在位于凤阳府上游不远处的地方修建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治暴雨后河水猛涨,从而影响到淮河下游百姓安全。
三年前,凤阳府就曾经上报自己,请求修建凤阳堤坝,自己当时鉴于环境已经有所改变,清军和自己的关系稍微有些改变,也就答应下来,并且动工。
这堤坝可是去年才完成的,这才多久,居然就给决堤了。
心中唯一的解释,